牌友凌晨约我去打麻将我赢了444元,隔天才知道他们7天前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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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图片仅用于叙事。旨在传递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凌晨两点的消息提示音像蛇吐信一样刺耳。

“三缺一,老地方,速来。” 老段的微信头像还是那张咧嘴笑,缺了半颗门牙的糙汉子样。

我翻身坐起,棉拖鞋踢到床头柜,保温杯里的凉茶晃出水纹。

楼道感应灯一闪一灭,电梯下降时金属摩擦声刮得人牙酸。

推开麻将馆玻璃门,空调冷风夹着烟味扑过来,呛得我皱眉。

老段、老孟、老邵已经在牌桌前坐好。

老段抠着麻将上的口香糖渣,骂骂咧咧:“这谁吐的,恶心死了。”

老孟戴着新买的棒球帽,帽檐压得低,脸藏在阴影里。

老邵低头盯着手机,屏幕蓝光映得他脸跟鬼似的。

“磨蹭啥呢?罚你坐庄!” 老段把骰子拍桌上,骨头骰子蹦得脆响。

我抓起第一手牌,心头一紧——清一色条子,像串好的纸钱。

“哟,小子手气不错啊。” 老段咧嘴,漏风的笑声在屋里回荡。

空调外机嗡嗡响,牌桌上的烟灰缸已经满得冒尖。

我搓了搓手,牌面看着邪乎,但还是硬着头皮坐下来。



凌晨两点的麻将馆像个被遗忘的角落,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烟和霉味的混合气味,空调外机的轰鸣声低沉得像远处的雷鸣。

我推开玻璃门,门轴吱吱作响,冷风裹挟着一股刺鼻的烟雾扑面而来。

牌桌旁,老段、老孟和老邵已经坐定,绿呢桌面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油腻的光泽。

老段正低头用指甲抠着一张麻将上的口香糖残渣,指甲刮擦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老孟戴着一顶新买的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脸藏在阴影里,只露出紧绷的下巴。

老邵则低头盯着手机,屏幕的幽蓝光芒映得他脸色发青,喉结不时上下滚动,像在吞咽某种不安。

“磨磨蹭蹭的,罚你坐庄。”老段抬起头,咧嘴一笑,露出一颗缺了半截的门牙,笑容在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

他把一副骨制骰子拍在桌上,骰子在绿呢上蹦跳了几下,碰撞声清脆得像碎裂的玻璃。

我拉开椅子坐下,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一声尖锐的摩擦,刺得人头皮一紧。

牌局开始前,老段点燃一根烟,烟雾在他指间缭绕,缓缓升腾,像在空气中画出模糊的符咒。

我摸到第一手牌,十三张麻将整齐排列在面前,指尖触碰到牌面时,一股莫名的寒意从指尖窜到脊背。

清一色条子,牌面上的绿色竹节在灯光下像一串串被串好的纸钱,泛着诡异的光。

我心头一跳,强压下不安,瞥了眼对面的三人。

老段依旧低头搓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老孟一言不发,帽檐下的阴影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老邵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动作机械得像个被设定好的傀儡。

牌局开始,麻将牌在指尖翻飞,碰撞声在密闭的房间里回荡,像无数细小的骨头在互相敲击。

空调外机的轰鸣声混杂其中,织成一张黏腻的网,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氛围里。

我的手气出奇地好,第一把就听牌,第二张摸到自摸胡,条子清一色的牌型让桌上的三人都愣了一瞬。

“哟,小子,今晚要发财啊?”老段吹了声口哨,缺牙漏风的笑声在寂静中格外突兀。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甩到桌上,钞票落在绿呢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我笑了笑,没接话,继续摸牌。

第二把、第三把,我接连胡牌,桌前的钞票越堆越高,像雪花般一片片落下。

赢钱的感觉本该让人兴奋,可我的掌心却越来越凉,汗水在牌面上洇开一小块湿痕。

牌局进行到第四把时,我摸到一张白板,手指一僵,紧接着是红中、发财,十三张牌赫然凑成清一色的字牌——大三元。

这种牌型的概率低得几乎不可能,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好家伙,大三元!今晚你是要把我们仨的棺材本都赢走啊!”老段的笑声更大了,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亢奋,他拍着桌子。

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尾音拖得长长的,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老孟依旧沉默,帽檐下的眼睛偶尔抬起,目光冷得像刀锋。

老邵的手指停在手机屏幕上,喉结猛地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

牌局继续,麻将在桌上哗啦作响,每摸一张牌,我都觉得房间里的空气更冷一分。

空调的冷风从头顶吹下,夹杂着烟草和汗水的味道,让人喘不过气。

我低头看牌,尽量不去看对面三人的脸,可他们的动作却像影子般在余光里晃动——老段不停地搓着手,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老孟的呼吸粗重,像是压抑着什么;老邵每隔几分钟就低头看手机,屏幕的光在他脸上闪动,像在传递某种信号。

就在我摸到最后一张发财,准备推牌胡牌的瞬间,老邵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尖锐的闹铃。

那声音像一把利刃,刺破了房间的死寂,在四面墙间来回反弹。

我的手一抖,麻将差点滑落。

“时间到了。”老邵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低声说了句。

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老段和老孟同时抬头,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那一刻,我感觉背脊像是被冰水浇透,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

老孟的帽檐微微上抬,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眼神空洞得像两个黑洞。

老段的笑容僵在脸上,嘴角微微抽动,像是在咀嚼什么。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麻将的碰撞声、空调的轰鸣声,都在一瞬间消失,只剩下我的心跳声在耳边轰轰作响。

“拿着,今晚你赢大了。”老段打破沉默,从桌上抓起一叠钞票,塞进我手里。

钞票还带着他掌心的温度,纸张在指间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我低头一看,钞票的颜色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像是被水浸泡过,又晾干后留下的痕迹。

“下次再约。”老孟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帽檐下的脸依旧看不清。

老邵已经关掉手机闹铃,重新坐下,目光却始终没离开我,像在审视一件即将到手的猎物。

我攥着钞票,站起身,腿有些发软。

推开玻璃门时,冷风再次扑面而来,夹杂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腥味。

楼道的感应灯忽明忽暗,像是坏了,我摸着黑下楼,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凌晨五点零七分,屏幕的冷光映在手上那叠钞票上,纸张的边缘泛着淡淡的荧光。

我站在路灯下,借着昏黄的光芒低头看手里的钞票。

钞票的质感有些奇怪,薄得像纸钱,表面却滑腻得像涂了层油。

我随手抽出一张,揉了揉,纸张发出脆响,像是烧纸时那种轻微的爆裂声。

路灯的光芒穿过钞票,隐约透出一些模糊的图案,我没细看,只觉得掌心一阵发烫,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回家的路上,夜风吹得人清醒了些,可脑子里却乱成一团。

牌局的画面在眼前闪回——老段缺牙的笑、老孟帽檐下的阴影、老邵手机屏幕的幽光,还有那副诡异的大三元牌型。

每一张牌的图案都像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我攥紧口袋里的钞票,脚步不自觉加快,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刺得我眼睛生疼。

昨晚的牌局像一场没醒的梦,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麻将馆的烟味和那股莫名的腥气。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复闪现老段缺牙的笑、老孟帽檐下的阴影,还有老邵手机屏幕的幽光。

口袋里的钞票硌得我心慌,我翻身下床,掏出那叠钱,摊在桌上。

钞票皱巴巴的,边缘泛着昨晚路灯下见过的荧光,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染过。

我随手拿起一张,对着阳光细看,纸张薄得像蝉翼,水印处却赫然印着“冥币专用”四个字,字体扭曲,像用刀刻上去的。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一抖,钞票滑落在地。

阳光穿过窗玻璃,在地板上投出一片光斑,钞票在光斑里躺着,像一张被遗忘的祭品。

我蹲下身,捡起那张钞票,又翻看了其他几张,每一张的水印都一样,角落里还有一行细小的灰色文字:“非流通货币,切勿使用。”

心跳像擂鼓,昨晚牌局的每一个细节开始在脑子里翻涌——清一色的条子、大三元的字牌、老邵手机的尖锐闹铃,还有他们三人看我时那诡异的眼神。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思绪,像铁锤砸在心口。

我拉开门,两个警察站在门外,制服上的徽章在晨光下闪着冷光。

领头的警官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扫描仪般在我脸上游走:“认识段建华、孟立新和邵明远吗?”

他的声音平板得像在念一份文件。

我喉头发紧,点了点头,脑子里却闪过昨晚牌桌上三人的脸。

警官从文件夹里抽出一部手机,屏幕上弹出三张照片——遗照。

老段、老孟、老邵穿着寿衣,躺在冰柜里,面容僵硬得像蜡像,眼睛半睁,瞳孔里没有一丝光泽。

“七天前,他们三个在工地塌方事故中遇难。”

警官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你最后一次见他们是什么时候?”

我跌坐在沙发上,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口袋里的钞票,掌心被纸张的边缘硌得生疼。

昨晚?

凌晨两点?

麻将馆?

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警官的目光更锐利了,他合上笔记本,语气依旧冷淡:“如果想起什么,随时联系我们。”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纸张冰凉,像从冰箱里刚拿出来。

警察离开后,房间陷入死寂,空调出风口的灰尘在阳光里飞舞,仿佛还回荡着昨晚麻将的碰撞声。

我强迫自己冷静,打开手机,翻到微信里老段的对话框。

凌晨两点的消息还挂在屏幕上:“三缺一,老地方,速来。”

可对话框下方多出一行灰色小字:该账号已注销。

我点开老段的头像,页面一片空白,像是从未存在过。

老孟和老邵的账号也是如此,头像灰暗,资料栏空空荡荡。

我滑动屏幕,手指停在相册上。

昨晚我没拍过照片,可相册里却多出一张陌生的图片,时间戳显示是凌晨四点五十分。

点开照片,牌桌的画面跃入眼帘,绿呢桌面、散乱的麻将、老段的手指还捏着一张白板。

可照片的焦点不在牌桌上,而在桌子下方——三双脚悬在离地十厘米的空中,鞋底干净得像从未沾过尘土。

我的手一颤,手机差点摔在地上。

照片里的光线昏暗,可那三双脚的轮廓清晰得像刀刻,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冰冷的恶意。

我冲到卫生间,用冷水猛泼脸,水珠顺着下巴滴落,镜子里我的脸色白得像纸。

昨晚的牌局不可能是真的,老段他们七天前就死了,可那些钞票、那张照片,还有微信里的消息,又是怎么回事?

我回到客厅,盯着桌上的冥币,脑子里像有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阳光渐渐西斜,房间里的光线暗下来,窗外的树影在墙上摇晃,像无数只手在抓挠。

夜幕降临,我蜷在沙发上,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脸上。

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通电话,对面却只有沙沙的电流声,像有人在远处低语。

电话自动挂断,几秒后,一条短信弹出来:“别回头。”

我猛地转头,身后空荡荡的,只有窗帘在夜风中微微晃动。

可心底的不安却像潮水般涌上来,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盯着我,像昨晚牌桌上那三双冰冷的眼睛。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那张名片,警官留下的墨迹在指尖晕开,像一滴凝固的血。

昨晚的牌局、冥币、照片,还有那条“别回头”的短信,像一团黑雾在我脑子里翻滚,压得我喘不过气。

阳光已经完全退去,窗外的路灯亮起,昏黄的光芒透过玻璃,在地板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我强迫自己站起来,拿起手机,点开老段的微信对话框。

凌晨两点的消息依然刺眼:“三缺一,老地方,速来。”

灰色小字“该账号已注销”像一句无声的咒语,悬在屏幕下方。

我滑动屏幕,翻到那张诡异的照片——牌桌下三双悬空的脚,鞋底干净得像从未触地,背景的绿呢桌面泛着油腻的光,仿佛还残留着昨晚的烟雾。

我盯着照片,手指不自觉地放大画面。

角落里,老段的手还捏着一张白板,牌面上的空白在昏暗光线下透出一种诡异的灰白,像一张没有表情的脸。

照片的时间戳是凌晨四点五十分,牌局还没结束的时候,可我没有任何拍照的记忆。

我点开相册的详细信息,拍摄设备一栏显示“未知来源”,像是有人直接把这张照片塞进了我的手机。

心跳加速,我猛地关掉屏幕,可那三双悬空的脚却像刻在眼底,怎么也甩不掉。

为了理清头绪,我决定重返麻将馆,哪怕只是去看一眼那个地方。

我穿上外套,推开门,夜风夹着湿冷的寒气扑面而来。

街道空荡荡的,只有路灯在雾气中投下模糊的光圈。

麻将馆在老城区一条窄巷里,平时人声鼎沸,可今晚巷口安静得像被抽干了生气。

我走到那扇熟悉的玻璃门前,却发现门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铁锁,锁链缠得死紧,像是多年没人动过。

门缝里塞着一张泛黄的报纸,边缘已经被雨水浸得发黑。

我蹲下身,抽出报纸,展开一看,头版头条赫然写着:“XX工地塌方事故致三死,死者身份待确认。”

日期是2024年12月15日——七天前,警察提到的那天。

我脑子一震,手里的报纸差点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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