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我偷拿1000块给同桌母亲看病,10年后我去工作,被她母亲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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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知不知道偷钱是不对的,你都高二了,不是小孩......”

我低着头接受着父母的教训,我偷拿家里的1000块给同桌母亲看病。

看到她母亲病得到救治,我心安了许多。

哪知只是一个善意之举,居然影响了我的一生...

01

“你好,我叫谢南,你叫杜莉,对吧,我们是同桌了,将来互帮互助啊。”

在高二那年,班上来了一个转学生叫杜莉,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低着头走进教室。

老师让杜莉坐在我旁边,我侧过脸看着她瘦瘦、小小的,头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发梢有些枯黄,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班主任介绍杜莉是从县城转学来的,学习成绩很好,让我们多照顾新同学。

我发现杜莉正死死地盯着桌面,手指紧紧攥着书包带,指节都泛白了。

那天中午,我看到杜莉一个人坐在食堂的角落,面前只摆着一碗白米饭和一小碟咸菜。

我端着餐盘走过去,在杜莉的对面坐下:“杜莉,要不要尝尝我的红烧肉?饭堂阿姨做的红烧肉不错的,你跑得不快没打着,吃我的。”

杜莉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然后冷冷地说道:“不用了,谢谢。”

我愣了一下,还想说什么,杜莉已经端起餐盘快步离开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后来,我才留意到杜莉的校服虽然洗得很干净,但已经洗得发白,袖口还有细微的磨损,她的书包是那种很老式的帆布包,边角处打着补丁。

但真正让我意识到她家境困难的,是在开学后的一周。

那天轮到我们组值日,我负责打扫教室后面的卫生区,放学后,同学们都陆续离开了,我看到杜莉还坐在座位上,专注地写着什么。

我走过去,提醒杜莉:“杜莉,我们要打扫卫生了”

杜莉抬起头,有些慌乱地把桌上的东西往书包里塞,但一张纸从她书包里飘了出来,我下意识地捡起来,发现那是一张助学金的申请表。

申请表上清晰地写着:“家庭年收入:8000元”,“家庭成员:母亲(患病),无固定收入”。

我愣住了,在我们这个城市,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至少是十几万,八千块,连我一个月的零花钱都不够。

02

杜莉一把抢过申请表,脸涨得通红:“还给我!”

我手足无措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杜莉低着头,快速地把申请表塞进书包,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教室。

从那以后,我开始留意杜莉的日常生活,我发现她从来不去小卖部,午餐永远是最便宜的白米饭配咸菜,她的文具都是最基础的款式,铅笔用到只剩短短一截还舍不得扔。

有一次下雨,我看到杜莉在教学楼门口犹豫,她没有带伞,而雨下得很大。

我走过去想和她共伞,她却说道:“不用了,我等雨停。”

我站在走廊上,看着杜莉冒雨跑向公交站,她的校服很快就被雨水打湿,贴在瘦削的背上,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她为什么总是拒绝别人的好意——那不是高傲,而是一个贫困生最后的尊严。

后来,我从班主任那里得知了更多关于杜莉的情况,她的父亲早逝,母亲患有严重的类风湿性关节炎,几乎丧失了劳动能力,她们住在城郊一间租来的平房里,靠低保和杜莉假期打工维持生计。

班主任叹了一口气,说道:“杜莉是个很要强的孩子,她从来不主动申请助学金,还是我硬塞给她的申请表。”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每次我想帮她,她都会露出那种复杂的表情,那不是厌恶,而是害怕别人的怜悯,害怕失去最后的自尊。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浮现杜莉在雨中奔跑的身影,我突然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光是活着就已经用尽了全力。

03

从那天起,我开始用更隐蔽的方式帮助她,我会“不小心"”买一份早餐,“刚好”有不需要的笔记本,或者“正好”看到她在找的参考书,虽然她还是会推辞,但渐渐地,她开始接受了。

我知道,这不是施舍,而是一个少年对另一个少年的理解与尊重,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值得被温柔以待,无论他们来自什么样的家庭。

我们关系真正发生变化的是一个下午,那天杜莉请假没来上课,班主任让我把试卷送到她家。

我按照地址找到了一片老旧的居民区,楼道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

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杜莉慌乱的声音:“谁、谁啊?”

我大声说道:“是我,谢南,来给你送试卷的。”

门开了,杜莉的脸色苍白得吓人,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屋里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杜莉转身冲进屋里,我也跟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杜莉的母亲倒在地上,脸色发青,呼吸微弱。

杜莉跪在地上,手足无措地摇晃着母亲:“妈!妈你醒醒!”

我立刻掏出手机叫了救护车,但救护车说要二十分钟才能到,看着杜莉母亲越来越差的脸色,我一咬牙:“我们打车去医院!”

杜莉脸色苍白,咬着嘴唇说道:“可是,我、我没钱......”

我摸了下口袋只有200元,我立即转身跑回家,父母不在,于是在父母房间的抽屉里偷了一千块钱。



这是我第一次偷钱,手抖得几乎拿不住钞票,我跑回杜莉家,和她一起把她母亲送到了医院。

在急诊室外,杜莉缩在长椅上,整个人都在发抖,我脱下校服外套披在她身上,这次她没有拒绝。

我轻声地安慰她:“会没事的。”

杜莉抬起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谢谢你......”

那一刻,我看到了杜莉眼中的坚冰在慢慢融化。

后来父母发现我偷钱的事,把我狠狠教训了一顿,但当他们知道事情原委后,立刻去医院看望了杜莉的母亲。

父亲利用他的人脉,给杜莉母亲找了最好的医生。

杜莉母亲康复后,杜莉对我的态度完全改变了,她开始接受我的帮助,也会主动和我说话,我发现她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只是被生活磨砺得太过坚强。

高中毕业后,我们各自考上了不同的大学,从此大家各奔东西,在临别时,杜莉送了我一条她亲手织的围巾:“谢谢你,让我知道世界上真的有纯粹的善意。”

十年后,我在这座城市的一家外企工作,那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走在上班的路上,突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小谢!是小谢吗?”

我转过身,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妇人站在路边,我愣了几秒才认出来,没想到她提出一个奇怪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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