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驾1000公里参加战友女儿婚礼,随礼3万,返程一看短信泪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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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李,你这么大年纪了,还开那么远的车,值得吗?”方阿姨端着刚烧开的水,站在我家门口。

“方阿姨,这不是普通朋友,是战友。”我将红包放进皮包,小心折好西装。

“三万块钱啊,你这退休工资...”

“战友女儿结婚,这是我欠他们的。”我抬头看见方阿姨眼中的不解,“您不会明白的,那是一段血与火的情谊。”

窗外,暮色渐沉,我望着远方,思绪早已飞向千里之外。

01

我叫李耀强,今年五十八岁,从部队转业后在国企当了一辈子中层,去年刚退休。孤家寡人一个,十年前老伴去世,家里只剩我一人。女儿晓雯在国外工作,一年也见不着几次面,连视频都是奢侈品。

退休后的日子,除了早上遛弯,剩下的时间就是发呆、看电视,偶尔翻翻老照片,日子过得和咸鱼没什么两样。那天接到王志刚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整理阳台上的杂物。

“喂,老李啊,是我,老王!”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声音。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握着电话坐在沙发上,“老王?志刚?”

“对对对,是我!”王志刚的声音依旧洪亮,透着军人特有的干脆,“老李,你最近好吗?这么多年没联系了。”

十五年了,自从我调到省城后,和老战友们的联系就渐渐少了。不是不想联系,只是各自生活,渐行渐远。每每想起,心中总有愧疚。

“还行,刚退休,在家闲着。你呢?”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

“老样子,小本生意勉强糊口。”王志刚停顿了一下,“老李,有个事想和你说,我闺女要结婚了,下个月十五号,你得来啊!”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墙上的日历,那个日期被单位的重要会议圈了起来。我沉默了片刻,脑海中闪过当年我们在军营的点滴。

“老李,你来吗?”王志刚的声音带着期待。

“来,必须来!”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址发我,到时候我自己开车过去。”

挂了电话,我拿起茶几上的合影,照片里的我们都还年轻,穿着军装,意气风发。那是我们退伍前最后一次合影,王志刚站在我旁边,我们勾肩搭背,笑得灿烂。

那时候,我们曾经约定,无论以后走到哪里,都要互相照应。时过境迁,这个约定早已被生活的琐碎冲淡。而今,王志刚女儿结婚,我怎么能不去?

第二天,我去单位递交了请假申请。人事科的小张看到请假理由后,一脸诧异,“李处,您要请一周假去参加朋友女儿的婚礼?这么久啊?”

“不是朋友,是战友。”我纠正道,“路远,自驾去,来回得不少时间。”

“可是那天有季度总结会,您...”

“会议交接给副处长就行。”我语气坚定,“这个假我必须请。”

离出发还有一周时间,我开始做准备。首先是礼金问题。我拿出存折,盘算了一下自己的退休金和积蓄。思来想去,我决定包三万块钱。这个数额不小,差不多是我三个月的退休金,可对于战友女儿的婚礼,这是我的心意。

准备红包的那天,方阿姨来串门。她是我的邻居,自从老伴去世后,经常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老李,你这是要出远门?”她看到我收拾行李,好奇地问。

“嗯,去参加战友女儿的婚礼。”我一边将衬衫叠好,一边回答。

“远吗?”

“千把公里,自己开车去。”

方阿姨倒吸一口凉气,“这么远?坐飞机不行吗?”

“开车自在,可以带点东西。”我笑着说,手里小心地将那个装着三万元的红包放进皮包。

方阿姨看到了,眼睛瞪得老大,“老李,你这...”

“战友一场,他女儿结婚,这是应该的。”我不容置疑地说。

方阿姨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那路上小心点,别太赶,有事随时打电话。”

出发那天,天刚蒙蒙亮。我将行李放进后备箱,启动了车子。导航显示目的地距离1083公里,预计行驶时间13小时。我深吸一口气,驶出了小区。

驾驶在高速公路上,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从繁华的城市到辽阔的原野,再到连绵的山峦。我打开了车载音乐,放着当年部队里流行的歌曲,思绪随着旋律飘回了过去。

我和王志刚是在部队认识的,同一个连队,一个班。那是八十年代初,我们都是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初入军营,充满激情和梦想。训练场上的汗水、蹲在角落里偷吃零食的夜晚、营房里的谈天说地,点点滴滴都仿佛发生在昨天。

记得有一次野外训练,我们被分到一组。夜里,突然下起了暴雨,雷电交加。我们的帐篷漏水了,所有装备都湿透了。就在这时,王志刚二话不说,脱下自己仅有的一件干衣服给我披上。那一晚,他发了高烧,我守在他身边到天亮。

还有一次实弹演习,我因为操作失误,差点出了大事。是王志刚及时发现并纠正,才避免了事故发生。事后,他替我扛下了责任,受了处分。

这样的故事,在我们的军旅生涯中数不胜数。十年的军旅生活,让我们之间的情谊深如海洋。

退伍后,我们各自回到家乡。起初还常有联系,但随着工作调动和生活变迁,联系逐渐减少。王志刚留在了部队附近的小城市,开了一家小商店,生活简朴但踏实。而我,调到了省城,进入国企,一步步晋升为处长,生活条件要好得多。

02

思绪飘飞间,手机突然响起。看到屏幕上闪动的“晓雯”二字,我有些意外。女儿很少主动联系我,每次通话也是简短而生疏。

“爸,您在干什么呢?”电话那头,晓雯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在开车,去参加战友女儿的婚礼。”我简短地回答。

“开车?”晓雯惊讶道,“多远啊?”

“千把公里吧,没事,我开车稳当。”

“爸,您这么大年纪了,开这么远的车多危险啊。”晓雯的语气中带着责备,“什么战友这么重要,值得您亲自跑这么远?”

我没有解释,只是说:“老战友,情分不一样。”

“您啊,就是这样,什么都不和我说清楚。”晓雯叹了口气,“算了,您注意安全吧。”

挂掉电话,我心里有些苦涩。和女儿之间的隔阂,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的。当年工作忙,疏于陪伴;性格又倔,不善表达。等意识到问题时,晓雯已经长大,心墙也筑起来了。

第一天的行程,我开到傍晚就找了个服务区休息。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继续上路。经过近两天的长途跋涉,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那个偏远的小城市。

这座城市不大,显得有些落后,但处处透着亲切。三十年前,我们的军营就在附近的山脚下。如今,军营早已搬迁,但这片土地依然承载着我们青春的记忆。

按照导航,我来到了王志刚家所在的小区。这是一个老旧的居民区,楼房外墙的漆已经剥落,楼道里的灯也是忽明忽暗。我按响了门铃,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门开了,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但眼神依旧炯炯有神的中年男人。我们对视一秒,随即紧紧拥抱在一起。

“老李!”

“老王!”

简单的称呼,却承载了三十年的友情。分开后,我们都红了眼眶。王志刚用力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老李,你这老东西,还是那么精神!”

我打量着他,曾经的铁血军人,如今已是两鬓斑白的中年人,眼角的皱纹里刻满了岁月的痕迹。尽管如此,他站姿依旧挺拔,眼神依旧坚定,那股军人的气质丝毫未减。

“进来吧,别站门口了。”王志刚拉着我的手,热情地将我引进屋内。

房子不大,七十多平的两室一厅,家具陈旧但干净整洁。墙上挂着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是我们当年在军营的合影。看到这张照片,我心里一暖,他还记得我们的友情。

“老李,你这一路辛苦了。”王志刚倒了杯热茶递给我,“老马出去买菜了,晚上给你接风。”

我点点头,接过茶杯,“嫂子还好吧?”

“挺好的,身体棒着呢。”王志刚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闺女今天在医院值班,晚上才能回来。你先休息,洗个澡,换身衣服,晚上我们好好聊。”

休息片刻后,我从包里拿出给王志刚准备的礼物——一瓶上好的白酒和一条烟。王志刚连连推辞,说什么也不肯收。

“老李,你来就是最大的礼物了,这些东西我不能收。”

“收下吧,这点心意。”我硬是塞给了他,“你闺女结婚,我没带什么像样的礼物,就这点东西,别推辞了。”

王志刚这才收下,笑着说:“你这老东西,还是那么倔。”

晚上,王志刚的妻子马兰回来了,一个朴实的农村妇女,脸上的笑容温暖而真诚。她热情地招呼我,说什么也不让我帮忙,一个人忙前忙后准备晚饭。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走了进来,穿着白大褂,显然刚从医院下班。她一进门,就喊道:“爸,妈,我回来了!”

看到我,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甜美的笑容:“您就是爸爸常提起的李叔叔吧?我是王雨桐,叔叔好!”

我站起身,有些激动地看着这个亭亭玉立的姑娘。记得当年,王志刚收到女儿出生的消息时,激动得在军营里放了一挂鞭炮,还分了一条烟给连队的每个人。转眼间,当年的小婴儿已经长成了这样一个美丽的姑娘。

“雨桐啊,你好,你好!”我有些语无伦次,“上次见你,你还是这么高呢。”我比划着,大概到膝盖的位置。

雨桐笑得更灿烂了,“叔叔,您记性真好。我爸说您从小就聪明,现在看来一点没变。”

“哪里哪里,都老了。”我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气氛热烈而温馨。王志刚打开我带来的白酒,倒了三杯,递给我一杯,一杯给自己,还有一杯给马兰。

“老伴,来,今天咱们也喝一个。”他笑着说。

马兰摆摆手,“我不会喝,你们男人喝吧。”

“不行,今天必须喝一个。”王志刚坚持道,“老李千里迢迢来参加咱闺女的婚礼,这酒必须喝。”

马兰无奈,接过酒杯,浅尝一口,脸立刻红了。雨桐也倒了一小杯汽水,举杯道:“叔叔,爸爸,妈妈,我也敬您们一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的话题从当年的军营生活聊到了现在的工作、生活。王志刚问起我的情况,我简单介绍了自己在国企的工作,退休后的生活。

“老李,你这一辈子活得不错啊,工作稳定,退休金高,生活无忧。”王志刚感叹道。

我苦笑一下,“也就那样,一个人孤零零的,挺没意思的。”

“晓雯呢?多久没见面了?”王志刚问道。

提到女儿,我的心情有些低落,“在国外,一年难得见一次。”

王志刚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赶紧转移话题,“对了,老李,你知道吗,咱们老连长张爱国也来参加婚礼,明天就到。还有老孙,孙铁柱,记得吧?他现在做生意发了大财,开着豪车来。”

听到这些熟悉的名字,我的心情又好转起来。多年未见的战友们,即将重聚,这感觉真好。

夜深了,我们仍然沉浸在回忆和畅谈中。马兰起身收拾碗筷,雨桐帮忙。看着这温馨的一幕,我心中有些羡慕。和我的冷清独居相比,王志刚的家虽然简朴,却充满了温暖和活力。

临睡前,王志刚带我参观了他们为雨桐准备的嫁妆:一套不大但精心布置的新房,一些简单的家具和电器。尽管不豪华,但每一件都凝聚着父母的心血和爱。

“老李,实不相瞒,这些年挺艰难的。”王志刚在阳台上点了根烟,声音低沉,“雨桐上大学那会儿,家里条件不好,我们卖了城里的一套小房子,供她读完了医学院。”

我心里一震,没想到王志刚为了女儿的教育,作出了这样的牺牲。而我,虽然条件比他好得多,却从未为女儿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付出。

“值得,只要孩子好,一切都值得。”王志刚吐出一口烟圈,笑了笑,“看她现在,工作稳定,找了个好对象,我和她妈就知足了。”

回到客房,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脑海中浮现出王志刚一家的幸福画面,又想到自己冷清的家,不禁感到一阵孤独。拿出手机,翻看女儿的照片,心中既愧疚又后悔。

如果当初多花些时间陪伴她,如果能更耐心地倾听她的心声,如果不那么苛责她的选择,也许现在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这样疏远。这些“如果”,成了我心中永远的遗憾。

03

第二天,雨桐的未婚夫陈明宇来了,一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医院外科的医生。他礼貌地叫我李叔叔,态度恭敬,给我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午饭后,老连长张爱国和另一位战友孙铁柱也相继到来。一见面,我们就抱在一起,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三十年的岁月,在这一刻仿佛从未流逝。

孙铁柱变化最大,当年那个瘦小的通讯兵,如今成了腰圆肚大的成功商人,开着豪车,戴着金表,一副富贵相。但他的性格丝毫未变,依旧热情豪爽,笑起来时眼睛眯成一条缝,和当年在军营里一模一样。

老连长张爱国已经六十出头,但精神矍铄,腰板挺直,一看就知道是军人出身。他现在是当地的退休干部,在社区做些志愿工作,生活充实而有意义。

几位老战友聚在一起,自然少不了喝酒叙旧。我们围坐在王志刚家的小餐桌前,推杯换盏,回忆往事,笑声不断。

“记得那次野营训练吗?老李为了救我,自己掉进了冰窟窿里。”王志刚举着酒杯,眼中闪烁着泪光。

“那都是小事。”我笑着摆摆手,“要不是你,我早就被开除军籍了。那次实弹演习,要不是你及时发现我的操作失误...”

“哎呀,别提那些了。”王志刚打断我,“咱们是战友,这些都是应该的。”

孙铁柱插嘴道:“就是,咱们当年可是说好的,不管以后走到哪里,都要互相照应。”

老连长张爱国抿了一口酒,意味深长地说:“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真心朋友?咱们的友情,是经过血与火考验的,千金难买啊。”

听着这些话,看着这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我心中万分感慨。岁月流逝,我们都已不再年轻,但那份战友情谊,却历久弥新。

酒酣耳热之际,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各自的家庭。孙铁柱洋洋洒洒地说起自己的事业和家庭,儿子在国外留学,女儿刚考上重点大学,妻子是公司的财务总监,一家人其乐融融。

老连长的儿子在部队当了军官,女儿是中学教师,孙子孙女已经好几个,老两口含饴弄孙,安享晚年。

轮到我时,我只是简单地说了几句,没有多提女儿的事。大家似乎都察觉到了我的不愿多谈,也就没有追问。

晚饭后,我和王志刚单独聊天。他拿出一张照片给我看,是雨桐小时候的样子,扎着两个小辫子,笑得天真烂漫。

“老李,你还记得吗,雨桐出生那天,我在军营里高兴得发疯,硬是拉着你们喝了一宿酒。”王志刚笑着回忆。

我点点头,“记得,记得。你那天差点酒精中毒,是老连长把你架回宿舍的。”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孩子都要结婚了。”王志刚感叹道,目光中满是欣慰,“虽然家里条件不好,但我和老伴尽力给她创造最好的条件。供她上学时,我们省吃俭用,卖了房子。看着她一步步成长,考上医学院,毕业后回到县医院工作,现在找到一个好归宿,我这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看着王志刚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我深受触动。他和我条件相比,差了很多,但他却比我富有得多——他拥有温暖的家庭和女儿的爱。

“老李,说起来不好意思,其实雨桐上学时,我曾想过向你借钱。”王志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时候真是走投无路了,想着你在大城市,条件好,也许能帮帮忙。可转念一想,你也有女儿要照顾,我就没好意思开口。”

听到这话,我心中一痛。当年如果王志刚开口,我一定会全力相助。可他顾及我的处境,硬是一个人扛了下来。

“老王,你这个傻子。”我有些哽咽,“当年你要是开口,我肯定帮你。都是战友,还客气什么?”

“我知道你会帮,所以更不能开口。”王志刚拍拍我的肩膀,“你也不容易,一个人带女儿,还要工作。”

我没有解释,女儿上大学后就很少接受我的资助,毕业后更是经济独立,从未向我伸手。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金钱能解决的。

第三天是婚礼前的准备日。我和几位老战友一起帮忙布置婚礼现场——县城一家不大但整洁的酒店。看着王志刚和马兰忙前忙后,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欣喜和期待,也能看出为了这场婚礼,他们付出了很多。

婚礼当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雨桐穿着洁白的婚纱,在父母和亲友的祝福中,和陈明宇交换了戒指。看着王志刚含泪将女儿的手交给未婚夫的那一刻,我的眼眶也湿润了。

那一刻,我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如果有一天,晓雯也要结婚,我能像王志刚这样,骄傲地将她交给另一个男人吗?或者,她会不会干脆不通知我,自己默默地走入婚姻?这个念头让我心如刀绞。

婚礼上,雨桐上台致辞,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她提到父亲为了供她读书卖掉房子的事,声音哽咽,台下的人无不动容。

“爸爸,妈妈,谢谢你们为我付出的一切。”雨桐泪流满面,“我知道这些年你们有多辛苦,知道你们为了我放弃了多少。今天,我要把所有的爱都还给你们,让你们的晚年生活更加幸福。”

全场掌声雷动。我看到王志刚和马兰抱在一起,泪水在眼中打转。那一刻,我深深体会到,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子女的理解和感恩。

婚宴上,我作为王志刚最好的战友,被安排在主桌。轮到送礼时,我拿出准备好的红包,交给了王志刚。他接过红包,感受到其中的厚度,脸色微变。

“老李,这...”

“收下吧,这是我的心意。”我将红包塞进他的西装口袋,“给雨桐添置点嫁妆。”

王志刚还想推辞,被我打断:“别说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当年你帮了我那么多,这点心意,你必须收下。”

王志刚眼中泛起泪光,用力握住我的手,“老李,谢谢你。”

04

婚宴结束后,我们回到王志刚家。雨桐和陈明宇回新房去了,家里一下子安静下来。看着王志刚和马兰收拾残局的背影,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们虽然生活不富裕,但彼此相爱,家庭和睦,女儿懂事,这才是真正的幸福。

比起他们,我的生活虽然物质丰富,却少了最重要的情感联系。这次千里迢迢来参加婚礼,不正是为了弥补这种缺失吗?

当晚,我和王志刚在阳台上喝茶聊天。月光如水,照在我们的脸上,勾勒出岁月的痕迹。

“老李,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会来。”王志刚轻声说,“这么多年没联系,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

“怎么会?”我摇摇头,“咱们的情谊,不是几年不联系就能淡忘的。”

“是啊,战友情谊,一辈子的事。”王志刚感慨道,“说起来,我们这辈子,也算值了。虽然没什么大成就,但活得踏实,问心无愧。”

我沉默片刻,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老王,你觉得我这一生,成功吗?”

王志刚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当然成功了。你看你,在大城市有房有车,工作稳定,退休金高,多少人羡慕不来啊。”

我苦笑一下,“可我女儿和我关系疏远,家里冷冷清清的,退休后每天游手好闲,没有目标,没有意义。这算什么成功?”

王志刚拍拍我的肩膀,“老李,每个人的成功标准不一样。在我看来,只要活得问心无愧,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亲人,就是成功。”

“可我对不起晓雯。”我低声说,“我忙于工作,忽视了她的成长。等我意识到问题时,已经太晚了。”

“不晚,永远不晚。”王志刚认真地说,“只要你愿意放下身段,主动沟通,总有转机。我和雨桐也有过矛盾,有一阵子差点断绝关系。但后来我主动认错,改变自己的做法,慢慢地,关系就好起来了。”

听着王志刚的话,我若有所思。也许,是时候改变自己,主动修复与女儿的关系了。

第四天清晨,我准备启程返回。王志刚一家人都来送行,雨桐特地为我准备了路上的干粮和水果。

“李叔叔,您路上小心,下次有时间一定要再来。”雨桐亲切地说,眼中满是感激,“谢谢您的厚礼,太贵重了。”

我摸摸她的头,就像她小时候那样,“好好生活,好好孝敬你爸妈。他们为你付出了很多,你是他们的骄傲。”

雨桐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我知道,我会的。”

与王志刚告别时,我们紧紧拥抱。他在我耳边低声说:“老李,有困难记得找我,别客气。”

“知道了,老战友。”我拍拍他的背,“你也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联系。”

踏上归途,心情和来时截然不同。来时充满期待和忐忑,归途却满载感动和思考。这次婚礼之行,不仅重温了战友情谊,更让我对自己的人生有了新的反思。

窗外的风景从小城的朴素变为高速公路的单调,再到远处连绵的山脉。这一路,我的思绪也在不断变换。我想起王志刚一家的幸福,想起雨桐对父母的感恩,想起老战友们的真挚情谊,也想起自己与女儿的疏远。

在路过一个服务区时,我给晓雯发了条消息,告诉她我已经在返程的路上。她很快回复:“注意安全,别开太久,累了就休息。”简短的话语中,似乎多了一丝关切。

就在我准备复时,突然发现车子的发动机有异常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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