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十六万，现在就能转账！”
“我出十八万，这姑娘我要定了！”
在医院的走廊里，十几个人围在病床旁，争得面红耳赤。
病床上躺着一个女孩，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尚未咽气。
她的父母站在一旁，神情复杂。
这些人不是来探病的，而是来“提亲”的。
苏瑾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瘦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她天生体弱，从出生起就与病痛相伴。
二十年来，父母为了她的病，几乎倾家荡产。
母亲柳茹坐在床边，握着女儿的手，眼里满是心疼和无奈。
“瑾儿，今天感觉怎么样？”柳茹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
苏瑾勉强笑了笑，声音微弱：“妈，我没事，你别担心。”
柳茹点点头，却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知道，女儿在安慰她，可她的病情却一天比一天严重。
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家里的积蓄也早已耗尽，甚至连亲戚朋友都借遍了。
“我去食堂给你打点饭，你好好休息。”
柳茹站起身，轻轻摸了摸女儿的额头，转身走出了病房。
医院的食堂里，人来人往，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饭菜混杂的味道。
柳茹端着餐盘，正准备离开，一个中年女人突然拦住了她。
“大姐，你家是不是也有个生病的女儿？”女人压低声音问道，眼神里带着几分试探。
柳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
女人叹了口气，神情复杂：“我家大女儿也是这样，从小体弱多病，花了不少钱，最后还是没救回来。人财两空，家里实在撑不下去了。”
柳茹听得心里一紧，忍不住问道：“那你们后来怎么办？”
女人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我们……我们把她配了冥婚，拿了十几万，家里才能继续过日子。”
柳茹猛地睁大了眼睛，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你说什么？冥婚？”
女人连忙拉着她的胳膊，示意她小声点：“大姐，你别激动，我也是没办法。家里还有个小女儿要养，总不能让她也跟着受苦吧？”
柳茹甩开她的手，眼里满是愤怒：“那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
女人苦笑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大姐，我也是没办法。你女儿要是……要是真撑不下去了，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十几万，至少能让家里缓口气。”
柳茹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冰冷：“你走吧，我女儿还活着，我不会做这种事！”
女人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柳茹站在原地，心里翻江倒海。
她怎么也没想到，女儿的生死，竟然会被人如此明码标价。
她端着餐盘，快步走回病房，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无论如何，她都要保住女儿，绝不让她的生命成为一场交易。
柳茹回到病房，脸色阴沉，心里翻涌着难以平复的情绪。
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苏瑾，女儿正闭着眼睛，呼吸微弱。
她深吸一口气，将餐盘轻轻放在床头柜上，转身走出病房，拨通了丈夫苏振海的电话。
“振海，你过来一趟，我有事跟你说。”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
半小时后，苏振海匆匆赶到医院。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工装，脸上满是疲惫。
柳茹将他拉到走廊的角落，低声将食堂里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苏振海听完，眉头紧锁，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那些人……真的这么说？”
柳茹点头，声音里带着愤怒：“他们竟然把这种事说得理所当然！瑾儿还活着，他们怎么能……”
苏振海低下头，声音有些沙哑：“可是，老婆，咱们家真的撑不住了。瑾儿的病，已经花了那么多钱，再这样下去，我们连她的后事都办不起。”
柳茹猛地抬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振海，你什么意思？你难道想……”
苏振海叹了口气，语气里透着无奈：“我知道这很难接受，可是……如果瑾儿真的撑不下去了，我们至少还能拿这笔钱，给家里留条活路。”
“你疯了吗？！”
柳茹的声音陡然提高，引得走廊上的人纷纷侧目，
“瑾儿是我们的女儿！你怎么能把她当成商品？！”
苏振海低着头，声音里带着痛苦：“我也不想，可是……我们真的没办法了。”
柳茹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夺眶而出：“苏振海，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不会让瑾儿受这种委屈！”
就在这时，病房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两人立刻冲了进去，只见苏瑾正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如纸。
“瑾儿，你怎么样？”柳茹连忙扶住女儿，声音里满是焦急。
苏瑾缓了缓气，声音微弱：“妈，爸，我……我都听见了。”
柳茹心里一紧，连忙摇头：“瑾儿，你别多想，爸妈不会……”
苏瑾却打断了她，眼里满是泪水：“妈，我不想再拖累你们了。我的病……已经花了那么多钱，家里……”
“闭嘴！”柳茹的声音陡然提高，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是我的女儿，我不许你这么说！”
苏瑾还想说什么，却被柳茹紧紧抱住。
她感受着母亲颤抖的身体，心里满是愧疚。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不知是谁将消息传了出去，苏瑾的病房门口开始隔三差五地出现陌生人。一天下午，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大姐，听说你家女儿……我们可以出个高价。”柳茹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扫帚就往外赶：“滚！都给我滚！”男人讪讪地退了几步，却还不死心：“大姐，你别激动，我们这也是为了你们好……”“滚！”柳茹的声音几乎嘶哑，眼里满是愤怒和绝望。类似的情况接连发生，柳茹几乎崩溃。
她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能如此理所当然地将她的女儿当成商品。她守在病房门口，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将每一个试图靠近的人赶走。
可她的心里，却越来越沉重。
她知道，只要苏瑾的病没有好转，这些人就不会放弃。而她的女儿，正躺在病床上，虚弱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但天不遂人愿，苏瑾的病情突然加重了。
夜色深沉，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柳茹站在抢救室门口，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耳边回荡着医生急促的脚步声和仪器的滴滴声。“瑾儿，你一定要撑住……”她低声呢喃，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柳茹下意识地抬头，只见十几个人朝她走来，有男有女，脸上带着各异的神情，有的急切，有的冷漠，有的甚至带着几分贪婪。“大姐，听说你女儿快不行了？”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前，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柳茹的瞳孔猛地收缩，声音冰冷：“你们是谁？想干什么？”男人笑了笑，语气轻松：“我们听说你女儿的情况，特地过来看看。你放心，我们出价绝对公道，不会让你吃亏。”“滚！”
柳茹的声音陡然提高，眼里满是愤怒，
“我女儿还在抢救，你们就敢来打她的主意？！”另一个女人走上前，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大姐，你别激动。这种事早晚都要面对，我们早点谈好，你也省心。”柳茹气得浑身发抖，抓起墙角的拖把，指着他们：“都给我滚！再敢靠近一步，我跟你们拼命！”人群中，一个瘦高的男人突然冷笑一声：“大姐，你老公都同意了，你还在这里纠结什么？我们可是带着诚意来的，别不识抬举。”柳茹愣住了，手里的拖把“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你……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