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王翠兰苍白的手紧紧握住陈雅兰的手指,声音微弱却坚定:"雅兰啊,这张银行卡给你,里面有一千块钱,就当是妈对你这么多年照顾的心意。"
陈雅兰眼眶湿润,看着床边的亲弟弟陈明远面无表情地收好四合院房产证,心里五味杂陈。
01
陈雅兰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养女,是在她七岁那年夏天。
夏日的午后,七岁的陈雅兰蹲在村口的小溪边洗衣服,汗水从她稚嫩的脸颊滑落,小手已经被冰凉的溪水浸得通红。
"雅兰,你怎么又在这洗衣服?"邻家的小芳好奇地问道。
陈雅兰低着头,不敢抬眼:"妈妈说我必须把衣服洗干净,不然晚上没饭吃。"
"我妈妈说你是捡来的,不是亲生的,所以才要做这么多活。"小芳天真地说出了残忍的事实。
陈雅兰的手停在水中,心如刀绞。她早就隐约知道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与众不同,但被人直接点破,还是如同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回到家,陈雅兰看见四岁的弟弟陈明远正坐在王翠兰的怀里撒娇,而自己的衣服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换过了。
"妈,我洗好了衣服。"陈雅兰小声说道。
王翠兰头也不抬:"放那儿吧,去厨房烧火,今晚要蒸馒头。"
"可是...妈妈,我今天能不能也坐您怀里一会儿?"小女孩鼓起勇气问道。
王翠兰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别胡闹,你已经这么大了,还想撒什么娇?快去干活!"
陈明远得意地看着姐姐,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姐姐,你是捡来的,不是亲生的,妈妈只喜欢我。"
那一刻,陈雅兰明白,自己永远无法得到这个家庭真正的爱。
十岁那年,村里开始分班上学,陈雅兰兴奋地拿着新发的课本回家。
"妈,老师说我很聪明,可以跳级!"陈雅兰喜悦地说道。
王翠兰正在缝制陈明远的新校服,头也不抬地说:"上什么学,家里活这么多,谁来做?明远要上学,你在家帮忙。"
"可是妈妈,我也想读书..."
"读书有什么用?女孩子家迟早要嫁人,多学些家务活才有用。"王翠兰斩钉截铁地说。
从那天起,陈雅兰的书本被收走,换成了锅碗瓢盆。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做饭,送弟弟上学,然后做一天的家务,直到深夜。
十五岁时,陈雅兰已经能够独当一面料理家务。一天,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听见屋内王翠兰和陈父的对话。
"雅兰也不小了,该考虑婚事了。"陈父说道。
"我听说北京的张家儿子在找媳妇,家里有些钱,要不把雅兰嫁过去?"王翠兰提议。
"这倒是个好主意,早点嫁出去也省得在家里吃闲饭。"
02
陈雅兰的手颤抖着,肥皂从指尖滑落。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再次被他人安排,毫无选择的余地。
十八岁那年,陈雅兰被送到了北京,嫁给了素未谋面的张玉强。婚礼简单得如同交易,陈家甚至没有准备像样的嫁妆。
新婚之夜,张玉强浑身酒气地闯进洞房,对陈雅兰粗暴地说:"听说你很能干家务?从明天起,家里的活都归你管。"
"好的,我会做好的。"陈雅兰低声应道,眼泪默默滑落。
第二天一早,张母就开始呼唤她:"新媳妇,快起来做饭!别以为嫁到城里就可以偷懒!"
陈雅兰匆忙起床,开始了新一轮的劳作。张家虽然在北京有房子,但家风极为保守,张母对儿媳妇要求极为严格。
"这饭太咸了!"张母皱眉道。
"对不起,妈,我下次注意。"陈雅兰连忙道歉。
"看看你,农村来的就是不懂规矩,早知道就不让儿子娶你了。"张母毫不留情地数落着。
婚后的日子如同炼狱。张玉强经常酗酒,喝醉后对陈雅兰拳脚相加。张母则将她视为廉价的佣人,从早到晚指使她干活。
"你嫁过来这么久,肚子还没有动静,是不是有问题?"张母经常这样质问她。
"我...我不知道..."陈雅兰只能这样回答。
结婚一年后,陈雅兰终于怀孕了,她以为生活会有所转机。不料,怀孕期间张玉强依然酗酒打人,有一次将她推倒在地,导致她早产。
医院里,刚出生的婴儿没能活过三天。
"都是你不会照顾自己,害死了我的孙子!"张母在医院大声指责道。
张玉强阴沉着脸:"没用的女人,连个孩子都生不好。"
失去孩子的痛苦,加上家人的指责,陈雅兰彻底崩溃了。她决定结束这段痛苦的婚姻,即使这意味着她将一无所有。
离婚那天,张家人没有一个人来送她。二十岁的陈雅兰,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只带走了一个小行李包,里面装着仅有的几件衣服。
当陈雅兰回到家乡时,村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看,那不是被休回来的陈雅兰吗?"
"听说她连孩子都保不住,活该被赶出来。"
03
面对流言蜚语,陈雅兰选择沉默。她没有去敲养父母的门,而是在村头的小店找了份工作,独自生活。
1天, 村里人告诉她:"你养母得了肺癌,情况不太好。"
尽管心中有千般委屈,陈雅兰还是决定去看望王翠兰。
当她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时,看见的是一个苍老了许多的女人躺在床上,气息微弱。
"妈..."陈雅兰轻声唤道。
王翠兰勉强睁开眼睛,看到是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雅兰...你回来了?"
"是的,妈,我听说您病了,来看看您。"
陈明远从里屋走出来,冷冷地看着陈雅兰:"你回来干什么?家里没你的地方了。"
"明远,别这样说你姐。"王翠兰微弱地说道,"雅兰,你能留下来照顾我吗?我怕是活不长了..."
陈雅兰没有犹豫:"我会留下来的,妈。"
就这样,陈雅兰开始了长达十六年的照顾生活。陈明远在城里找到了工作,很少回家,家中的重担全部落在了陈雅兰肩上。
每天,她要给王翠兰翻身、擦洗、喂药、做饭,还要处理家中的各种事务。深夜,当王翠兰疼痛发作时,陈雅兰总是第一时间起床照料。
"雅兰,你这辈子太苦了。"一天晚上,王翠兰突然说道。
陈雅兰擦拭着她的额头:"没事的,妈,我习惯了。"
"你弟弟很少回来看我,是你一直在照顾我..."王翠兰叹了口气。
"他在城里工作忙,我理解的。"陈雅兰宽慰道,尽管心里明白,那不过是借口罢了。
岁月如梭,十六年的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王翠兰的病情时好时坏,但总体上在走下坡路。陈雅兰已经从当年的少女变成了一个三十六岁的中年女人,眼角已有了皱纹,但她依然每天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养母。
2023年的冬天格外寒冷。王翠兰的病情急转直下,医生说她可能撑不过这个月了。
王翠兰躺在病床上,呼吸微弱,脸色苍白如纸。她已经与肺癌抗争了十六年,如今,生命的烛火终于到了将熄的边缘。
陈雅兰坐在床边,轻轻为养母擦拭额头的汗水。这十六年来,她未曾离开过王翠兰半步,从晨起到日落,从春去到冬来,年复一年地照料着这个曾经对她并不算好的女人。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痕迹,曾经明亮的眼睛如今也添了几分疲惫。
"妈,喝点水吧。"陈雅兰小心翼翼地托起王翠兰的头,将水杯凑到她干裂的嘴唇边。
王翠兰微微摇头:"不渴..."
04
门外传来匆忙的脚步声,陈雅兰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子大步走进病房。是陈明远,她的弟弟,也是王翠兰的亲生儿子。
"妈!"陈明远一见到病床上的王翠兰,立刻面露悲痛之色,快步走到床边,握住母亲的手,"我刚收到医院电话就赶过来了。您怎么样?"
王翠兰的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明远...你回来了..."
陈雅兰默默起身,为弟弟让出位置:"我去倒杯热水。"
"姐。"陈明远点头示意,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母亲。
陈雅兰走出病房,在走廊上深吸一口气。她注意到了陈明远眼神中的急切,那不仅仅是对母亲病情的担忧,还有其他什么。十六年来,陈明远只是偶尔回来看望母亲,大多时候都在北京忙于事业,很少过问王翠兰的病情。
水房里,她慢慢接了一杯热水,看着水面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她不禁想起这些年来的点点滴滴——每天清晨为王翠兰熬药,半夜起来为她翻身,在她疼痛难忍时守在床边...而陈明远,除了逢年过节偶尔回来,几乎没有承担过任何照顾母亲的责任。
当她端着水回到病房时,听见陈明远正在和王翠兰谈话。
"妈,您有什么要交代的吗?"陈明远坐在病床边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她听得出的急切。
王翠兰虚弱地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陈雅兰,又看了看陈明远:"是该安排一下后事了..."
陈雅兰的心一沉,尽管早已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但真正面对时,仍然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痛。
"姐,妈想立遗嘱。"陈明远转头对陈雅兰说道,"你能去找纸笔来吗?"
陈雅兰点点头,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走出病房去护士站借纸笔。护士长是这十六年来一直照顾王翠兰的老熟人了。
"王奶奶想立遗嘱?"护士长递给她纸笔,眼神中露出同情,"你这些年对王奶奶的照顾,我们都看在眼里。真是个好姑娘。"
"谢谢您。"陈雅兰勉强笑了笑,"都是应该的。"
回到病房,陈明远已经扶起王翠兰,让她半靠在床头。陈雅兰将纸笔递给弟弟,自己站在一旁,神情复杂地看着这对母子。
05
陈明远接过纸笔,小心地放在母亲面前的小桌板上:"妈,您想写什么,我可以帮您。"
王翠兰摇摇头:"我自己来..."她颤巍巍地拿起笔,在陈明远的搀扶下,开始在纸上写字。她的手抖得厉害,字迹歪歪扭扭,但仍能辨认。
"我名下的四合院,全部归儿子陈明远所有。"王翠兰先是这样写道,声音微弱但清晰。
陈明远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控制不住地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这座位于北京市中心的四合院是家族几代人留下来的,价值连城。在如今的房价下,至少值上千万。
陈雅兰站在床尾,看着弟弟的表情,心里五味杂陈。她不是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但亲眼看到它发生,仍然让她感到一阵酸楚。
王翠兰停下笔,喘了几口气,似乎这几个字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虚弱地望向陈雅兰,眼神中有些复杂的情绪。
"雅兰,过来。"王翠兰轻声唤道。
陈雅兰走到床边,低头看着这个已经满头白发、骨瘦如柴的老人。曾几何时,她还是那个严厉的长辈,动辄责骂陈雅兰做事不够勤快。如今,时光流转,物是人非。
"雅兰,我给你这个。"王翠兰艰难地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一千块钱,是我这些年存的一点零花钱。"
陈明远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那张银行卡,似乎觉得一千元不值一提。
陈雅兰接过银行卡,心中五味杂陈。十六年的日夜照料,换来的只是区区一千元。她不是为了钱才照顾王翠兰,但这样的安排仍然让她感到心寒。
"妈,一千块钱太少了吧?"陈雅兰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不公平,"我照顾您这么多年..."
王翠兰咳嗽了几声,陈明远连忙递上纸巾。待她平复下来,王翠兰看了陈雅兰一眼:"雅兰,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把你当外人,但家里最值钱的就是这四合院,本来就该留给明远,他是我亲生的。"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刺入陈雅兰的心脏。多年来她一直知道自己是养女的身份,但在这临终之际,这个事实被如此直白地提起,仍然让她感到深深的伤痛。
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只有王翠兰微弱的呼吸声和窗外的风声。
陈明远打破了尴尬的寂静,他满意地点点头:"姐,妈的决定是对的。你照顾妈这么多年,我以后会照顾你的。我们是一家人,不分彼此。"
06
他的话听起来冠冕堂皇,但陈雅兰从他眼中看不到半点真诚。她清楚,这不过是场面话,一旦王翠兰离世,他不会记得今天的承诺。
"谢谢。"陈雅兰只是简单地回应,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再多的争辩也无济于事。在这个家里,她永远是那个外人,那个不被真正接纳的养女。
王翠兰似乎察觉到了陈雅兰的失落,她微微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又咳嗽了几声,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耗尽了全部精力。
"妈,您休息吧。"陈雅兰轻声说道,为王翠兰掖了掖被角。
陈明远将遗嘱小心地收好:"姐,你照顾妈已经很累了,我今晚守着,你回去休息吧。"
陈雅兰摇摇头:"不用了,我已经习惯了。你刚从北京赶来,应该很累,去休息吧。有事我会叫你。"
陈明远没有坚持,拿着遗嘱离开了病房。陈雅兰知道,他是去找律师公证这份遗嘱,确保四合院顺利归自己所有。
三天后,王翠兰在睡梦中平静地离开了人世。陈雅兰为她料理了后事,陈明远忙着处理遗产,对母亲的葬礼参与甚少。
葬礼后的第二天,陈明远就开始催促陈雅兰搬出家门。他站在陈雅兰的房间门口,看着她收拾行李。
"姐,我打算把这房子卖掉,你得尽快找个地方住。"陈明远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犹豫或歉意。
陈雅兰停下手中的动作,疲惫地看着他:"我需要一点时间整理东西。毕竟,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
"最多一周,我已经联系好买家了。"陈明远不容商量地说,"他们下周就要来看房。价格很不错,我想尽快成交。"
"这么急?"陈雅兰苦笑道,"妈才走三天啊。"
陈明远避开她的目光:"房地产市场瞬息万变,现在正是好时机。再说了,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早点变现。"
07
陈雅兰没有再说什么。她明白,在弟弟眼中,母亲的离世不过是一次财富的传递,一个发财的机会。面对弟弟的无情,陈雅兰觉得心如刀割。十六年的付出,换来的竟是如此冷漠的对待。
她默默整理着自己的行李,决定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腹痛,痛得她几乎站不起来。
"啊..."陈雅兰倒吸一口冷气,不得不扶住床沿才没跌倒。
正要离开的陈明远听到动静,回头皱眉问道:"怎么了?"
陈雅兰强忍着疼痛,勉强站直身体:"没事,可能是太累了。这几天没怎么好好休息。"
陈明远打量了她几秒:"那你注意点。对了,我明天要回北京一趟,处理些事情。你抓紧时间收拾吧。"
"嗯,知道了。"陈雅兰点点头,等弟弟走后,才扶着墙慢慢坐到床上,双手抱住腹部,疼痛感如潮水般一阵阵袭来。
这不是第一次了。过去几个月,她时常感到腹痛,但由于忙于照顾王翠兰,一直没有时间去医院检查。她以为只是普通的胃病,吃了些止痛药就忍过去了。
晚上,当陈明远出门与朋友聚餐时,疼痛加剧,疼得陈雅兰直冒冷汗,连站都站不稳。她勉强换上外套,偷偷去了附近的医院。
"陈女士,您的情况不太好,我们需要做进一步检查。"医生看着初步检查结果,表情凝重。
一周后,检查结果出来了——早期胃癌。
"需要尽快手术,否则情况会恶化。"医生说道。
"手术费用大概多少?"陈雅兰问道。
"至少需要十万元。"
陈雅兰的心沉了下去。她没有任何积蓄,王翠兰留给她的只有那一千元。
回到家,陈明远已经在门口等着她。
"姐,时间到了,你得搬出去了。"他冷漠地说。
"明远,我生病了,医生说我得了胃癌..."陈雅兰哽咽着说。
陈明远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我很遗憾,但这房子我已经卖了,下周就要交接。"
"我需要手术费..."
"姐,我最近手头也紧,实在帮不了你。"陈明远避开她的目光,"妈不是给你留了钱吗?"
陈雅兰苦笑一声:"一千块,做不了手术。"
"那你可以去申请低保或者医疗救助。"陈明远敷衍道,"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08
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陈雅兰心如死灰。她拿出那张王翠兰留给她的银行卡,决定取出那一千元,然后想办法筹集剩下的手术费。
第二天一早,陈雅兰来到附近的银行。排了好长的队,终于轮到她办理业务。
"您好,我想查询一下这张卡的余额。"陈雅兰将银行卡和身份证递给柜员。
柜员接过卡,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会儿,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
"这是您的卡吗?"柜员问道。
陈雅兰点点头:"是我养母留给我的。"
柜员又核对了一遍信息,然后转身去找了主管。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主管一边点头一边看向陈雅兰。
陈雅兰开始紧张起来:"有什么问题吗?"
"陈女士,请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主管礼貌地说道。
陈雅兰忐忑不安地跟着主管进了一间小办公室。她心想,难道这卡里连一千元都没有?或者是卡已经过期了?
"陈女士,我们需要再次确认您的身份。"主管说道,"这张卡确实是王翠兰女士的,她有留下什么话吗?"
"她说卡里有一千元,是留给我的。"陈雅兰如实回答。
主管和柜员对视一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陈女士,您确定她说的是一千元吗?"
"是的,她亲口说的。"
主管推了推眼镜:"陈女士,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您,但是这张卡里的余额并不是一千元。"
陈雅兰的心一沉:"是不够一千吗?"
可谁知,工作人员随后的一句话却让陈雅兰双腿瘫软,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