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往事:酒店女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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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9年的夏天,我攥着皱巴巴的中专毕业证,挤上了从湖北宜昌开往广州的绿皮火车。

车厢里弥漫着泡面、汗水和廉价香烟混杂的气味,邻座的老乡用麻袋装着棉被,操着浓重的方言说:“强子,东莞遍地是黄金,去了可别挑三拣四!”

我点点头,心里却空落落的——分配工作的名额被关系户顶替,南下是唯一的出路。

三天后,我站在樟木头镇的街头。

这里的天空被工厂烟囱染成灰黄色,街道两旁贴满招工启事,年轻男女穿着褪色工装匆匆而过。

同乡阿辉收留了我,他租的铁皮屋不足十平米,用布帘隔出两片天地。

阿辉的女友小梅是四川人,皮肤白净,说话轻声细语。

她总在傍晚煮一锅辣椒炒肉,油香混着铁皮屋的闷热,熏得人睁不开眼。

那晚的意外成了转折点。我求职未果回到铁皮屋,却撞见布帘后交叠的人影。

喘息声混着铁皮屋顶的雨滴,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我逃也似的冲出门,蹲在巷口数了二十三辆摩托车尾灯,直到双腿发麻。

第二天,我撕下酒店保安的招聘红纸,对着镜子反复练习挺胸收腹——哪怕工资只有800块,我也要搬出这间蒸笼般的铁皮屋。

金豪酒店的旋转门映出我僵硬的制服。

保安队长老陈是越战老兵,他捏着我的胳膊嗤笑:“细胳膊细腿的,能按住醉鬼?”

我憋红了脸,抓起橡胶棍挥向沙袋,虎口震得发麻。

渐渐地,我学会了用对讲机暗语通风报信。

直到凌晨两点歌舞厅散场时,总有几个秃顶老板把钞票塞进女工的低胸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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