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孩子的前途比什么都重要，我只是做了一个母亲该做的事情……"一滴泪水从梁晓华脸上滑落。
她紧握双手，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挣扎，话语中满是自我辩解，却又带着无法掩饰的自责。这个看似平凡的母亲，为了女儿的未来，踏上了一条她从未想过会走的路...
01
树人小学，这座城市最负盛名的教育殿堂，每年都有无数家长挤破头也要让孩子入学。它优质的师资、先进的教学理念和骄人的升学率，让它成为所有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父母眼中的圣地。
梁晓华和沈国强也不例外。
"美茹已经六岁了，再过两个月就要上小学了。"梁晓华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正在专心吃饭的女儿，轻声对丈夫说道。
沈国强点点头，目光也落在女儿身上："我们得给她找个好学校，现在的教育竞争太激烈了。"
"树人小学怎么样？听说很不错。"梁晓华小心翼翼地提议。
沈国强皱了皱眉："树人？那可是重点中的重点，没有学区房，想进去几乎不可能。再说了，我们也不是非得上那么好的学校，普通的公立小学教学质量也不差。"
梁晓华没有再说什么，但心里已经暗暗打定主意。
"你真的有把握吗？"梁晓华紧张地问道，手指不停地在包包边缘摩挲。
坐在她对面的郑玲玲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我和杨校长是老同学了，他答应见你，就说明事情有希望。你知道，现在想进树人有多难，能有这个机会已经很不容易了。"
梁晓华感激地点头。郑玲玲的女儿去年顺利进入树人小学，这让梁晓华看到了希望。
"不过……"郑玲玲欲言又止，"杨校长这个人……你懂的，做事要懂得变通。"
梁晓华察觉到了什么，但她选择了忽略："我明白，这是人情世故。"
周五傍晚，梁晓华按约定来到一家高档餐厅的包间。杨校长已经等在那里，四十多岁的年纪，西装革履，举止得体，看起来颇有学者风范。
"梁女士，久仰久仰。"杨校长站起来，主动伸出手。
梁晓华有些紧张地握了握手："杨校长您好，打扰您了。"
"不打扰，郑玲玲是我的老朋友，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杨校长笑容温和，但目光却在梁晓华身上停留了几秒钟。
饭局进行得很顺利，杨校长谈吐不凡，讲了许多关于教育的见解，让梁晓华对女儿能进入树人小学更加向往。
"杨校长，关于美茹入学的事情……"临近结束，梁晓华终于鼓起勇气直接询问。
杨校长放下酒杯，表情变得严肃："梁女士，树人小学每年的入学名额都很紧张，按规定，没有学区房是很难入学的。"
梁晓华的心一沉。
"不过……"杨校长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特殊情况可以特殊处理。明天下午你来我办公室，我们详细谈谈。"
离开餐厅时，杨校长特意送梁晓华到停车场，在握手道别时，他的手在她的手腕上轻轻摩挲了一下。梁晓华感到一丝不适，但想到女儿的入学问题，她选择了视而不见。
校长的过分要求
02
第二天下午，梁晓华来到树人小学。杨校长的办公室位于教学楼顶层，装修考究，窗外可以俯瞰整个校园。
"坐吧，梁女士。"杨校长指了指沙发，亲自为她倒了一杯茶。
"谢谢杨校长，关于我女儿的入学问题……"
"叫我杨明就好。"杨校长打断她，"其实，梁女士，你女儿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成绩优秀，多才多艺，是块好料子。树人正需要这样的好学生。"
梁晓华眼前一亮："那是不是说……"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安排的。"杨校长的声音突然压低，"不过，这种特殊安排，需要你也付出一些……特殊的努力。"
梁晓华感到一阵不安："杨校长，如果是赞助费的问题，我和我丈夫可以尽力……"
杨校长笑了笑，突然坐到了梁晓华身边，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梁女士，你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树人小学的入学名额，不是钱能简单解决的。"
梁晓华僵住了，她感到杨校长的手开始在她的背上游移。
"杨校长，我想我们有些误会……"她试图站起来。
杨校长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没有误会。梁女士，你应该知道，现在想进树人有多难。如果你不能接受我的条件，那就算了，大不了你女儿去普通学校。当然，那样的话，未来能有什么发展，我就不敢保证了。"
梁晓华感到一阵眩晕，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我需要考虑一下。"她艰难地说道。
"好，不过不要考虑太久。"杨校长站起身，恢复了那副儒雅的样子，"入学名单下周就要定了。"
离开学校，梁晓华坐在车里，双手颤抖得无法发动汽车。她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终于拨通了郑玲玲的电话。
"玲玲，杨校长他……"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郑玲玲的声音变得很低："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其实，我去年也是这样……"
梁晓华如遭雷击。
接下来的几天，梁晓华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纠结中。每当看到在家里天真烂漫的美茹，她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
"妈妈，树人小学真的很好吗？"美茹抱着她心爱的画板问道。
梁晓华强忍泪水，抱住女儿："对，很好很好，妈妈会尽力让你去那里上学的。"
晚上，沈国强发现妻子心不在焉，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最近你好像有心事。"
梁晓华摇摇头："没什么，可能是工作太累了。"
"还在想美茹的学校吧？"沈国强叹了口气，"我已经联系了几所不错的公立小学，虽然不是树人，但教学质量也很好。"
"嗯。"梁晓华勉强应了一声，没有告诉丈夫她已经在接触树人小学。
第二天，梁晓华刷着朋友圈，看到郑玲玲发了一条动态："女儿在树人小学期末考试全班第一，感谢学校老师的培养！"配图是她女儿拿着奖状的照片，笑容灿烂。
这一刻，梁晓华内心的天平开始倾斜。她想象着如果美茹能进入树人，未来会有多么光明的前景；又想到如果错过这个机会，她会不会后悔一辈子。
深夜，梁晓华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最终她拿起手机，发了一条信息给杨校长："我接受您的条件，请给美茹一个入学的机会。"
几秒钟后，手机震动了一下："明天下午四点，我的办公室，不见不散。"
03
第二天下午，梁晓华告诉公司同事自己有事提前下班。她坐在车里，对着后视镜补了补口红，又很快用纸巾擦掉了，心里充满了自我厌恶。
树人小学的校园依旧美丽宁静，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梁晓华走在林荫小道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来了？"杨校长微笑着打开办公室的门，"请进。"
梁晓华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杨校长随手锁上了门。
"梁女士，你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杨校长的声音低沉，眼神里充满了得逞的喜悦，"你不会后悔的，我保证你女儿在树人会得到最好的教育。"
他慢慢靠近梁晓华，手抚上她的脸："知道吗？你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被你吸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