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陈孝黎站在母亲卧室门前，手指轻轻抚过那道已经有些褪色的木门。夜已深了，门缝里还透着暧昧的粉色灯光，伴随着母亲含糊不清的说话声。房间里时不时传来一阵笑声，比平时的音调高了许多，听起来格外刺耳。
"今天就到这里吧，宝贝们晚安哦！"母亲的声音甜腻得不像话，让他浑身不自在。
"妈，我能进来吗？"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黎黎啊，"林娟的声音立刻警觉起来，语气突然冷淡，"妈妈在工作，你先去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又是这样，陈孝黎苦笑着松开手，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三年前的那场车祸，像一道闪电劈开了这个家。那天下着大雨，父亲开车送一个重要客户去机场，却在高速公路上遭遇了追尾事故。当警察打来电话时，林娟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不可能，他说很快就回来的......"她喃喃自语，手机从手中滑落。
十四岁的陈孝黎，第一次看到坚强的母亲崩溃。整整三天，林娟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
那时候，她还是一家服装店的销售主管，每天梳着整齐的马尾辫，画着淡雅的妆容，笑容温柔。可父亲的离去，不仅带走了这个家的顶梁柱，还压垮了林娟的精神支柱。
四十岁的单亲妈妈，突然要独自面对生活的重担。沉重的房贷，陈孝黎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有各种意想不到的开支，让她整日愁眉不展。
整整半年，她都在抑郁的边缘挣扎。有时，陈孝黎半夜醒来，会听到母亲在房间里低声啜泣。
"黎黎，妈妈没事。"每当他问起，林娟总是这样安慰着儿子，眼里却充满了迷茫，"妈妈一定会想办法的。"
转机出现在去年初。林娟突然辞去了服装店的工作，说要在家做网络直播。起初，她只是分享一些简单的美食和日常生活。陈孝黎还记得母亲第一次直播时的紧张：
"大家好，我是小娟，今天想和大家分享一道家常红烧肉的做法......"声音都在发抖，手忙脚乱地找不到镜头的最佳角度。
那时的直播间里只有零星几个观众，有时连续直播几个小时也只有几十个人气。但母亲却干劲十足，会提前写好讲稿，精心准备食材，有时还会叫上陈孝黎一起出镜。
"黎黎，来尝尝妈妈做的菜好不好吃。"那时的笑容是真诚的，温暖的，眼角的皱纹里都是幸福。
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陈孝黎记不清了。一切来得如此潜移默化，等他察觉时，母亲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也许是从那天开始。那天他放学回家，发现母亲正对着镜子涂口红，艳丽的正红色，是她从来不会用的颜色。
"妈，你这是......"
"哦，直播需要啊，"林娟漫不经心地回答，"观众喜欢看得漂亮一点的主播。"
接着，她的作息开始昼夜颠倒。白天睡到日上三竿，晚上却精神抖擞地直播到凌晨。有时陈孝黎半夜起来上厕所，还能听到她在房间里轻声细语。
"亲爱的们，小娟今天穿的这件衣服好看吗？""宝贝们，想不想和小娟一起......"这样的语气，让陈孝黎听了浑身不自在。那撒娇的声调里，哪还有半点记忆中母亲的影子？
02
家里的快递也开始一件接一件地往里送。各种性感的衣服，名牌化妆品，价格昂贵的饰品......有一次，他无意中打开了一个包裹，里面是一件几乎透明的蕾丝睡衣。
"妈，这些都是什么啊？"他拿着那件睡衣，手都在发抖。
"哦，这是直播需要用的道具。"林娟慌忙抢过睡衣，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你一个孩子，别管这些。再说了，妈妈现在不是赚得比以前多了吗？"
确实，家里的生活条件改善了很多。冰箱里总是塞满食材，他的零花钱从两百涨到了一千，林娟还换了一部最新款的苹果手机。厨房里的老旧电器也都换成了新的，客厅里还添了一台65寸的大电视。
但这些改变背后，却让陈孝黎越来越不安。
"妈，你的直播到底是做什么内容的？"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林娟的表情瞬间紧张起来："就是...聊聊天，唱唱歌什么的。现在直播很火的，很多人都在做。"
"那我能看看吗？"
"不行！"林娟几乎是尖叫着说出这句话，随即又强作镇定，"你好好学习才是正经事。"
那一刻，陈孝黎在母亲眼里看到了一丝慌乱和羞愧。更让他困惑的是，母亲开始频繁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有时是下午，有时是深夜，还会挂上"请勿打扰"的门牌，房间里时不时传出奇怪的声音。
每当他经过母亲的房间，都能闻到浓郁的香水味，那种甜腻的气息，让他想起校门口那些来路不明的发廊。有几次，他甚至看见母亲穿着那些衣服在房间里走动，还对着镜子摆出各种姿势。
但最让他心惊的，是那一天晚上无意中听到的对话。
那是一个闷热的夜晚，陈孝黎从补习班回来已经快十一点。刚走到家门口，就听见母亲房间传来一声尖叫，他的心突然揪紧了，立马朝母亲房间走去，却愣在了母亲房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