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声明：本故事基于真实事件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艺术加工，不作为新闻报道。
故事情节主要参考官方媒体发布的信息，部分对话系根据情节发展进行合理想象，非实际对话记录，敬请留意。
"真漂亮啊，这个酒店的浴室。"施某轻声呢喃着，拿起隐藏在沐浴露瓶中的微型摄像机，"今天又会是一个精彩的视频。"
他从未想过，当自己在深夜拆分、上传这些偷拍视频时，一个名叫马思琪的女人，也在电脑前一遍遍回看着这些令人作呕的画面。
"找到你了。"她冷冷地说。
01
"小姐，一个人吗？介意我坐这里吗？"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酒杯，露出温和的微笑。
"不好意思，我在等朋友。"林雨犹豫了一下，礼貌地拒绝。
"等朋友喝闷酒可不是个好选择，不如我陪你聊聊？"男人不以为意，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这是发生在某高档酒吧的一幕普通邂逅，没人知道这样的场景在全国各地上演了多少次。而这个自称李强的成功人士，正是后来震惊全国的"91大神"案主角施某。
"我是做短视频运营的，收入还不错。"施某轻描淡写地说，手指不经意间滑过酒杯，"看小姐的气质，应该也是做传媒相关工作的吧？"
这是他惯用的开场白，在社交平台和现实生活中，他总是善于抓住女性的兴趣点。
高档的穿着、熟练的社交技巧，再加上一些精心设计的"人生经历"，往往能快速拉近与目标的距离。
"你也懂短视频运营？"林雨的眼睛亮了起来，"我最近正在做新媒体，遇到不少瓶颈。"
"缘分啊，"施某笑着说，"要不要听听我的经验？对了，这里太吵，我在楼上订了个安静的包间，我们换个地方聊？"
这样的对话，在施某的笔记本上被标注为"初期互动标准话术"。他的电脑里存储着数百份类似的对话记录，每一份都经过精心设计，针对不同职业、不同性格的女性。
"说实话，我一开始也是从底层打拼上来的。"在包间里，施某端着红酒，眼神真诚，"大学没毕业就开始创业，经历过不少失败。但是这两年找对了方向，现在月入几十万不是问题。"
林雨听得入神，完全没注意到施某时不时瞟向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那里，一个精心伪装成充电宝的微型摄像头正在悄悄工作着。
2020年初，施某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网络浏览者。直到那天，他在某个境外网站发现了一个惊人的"商机"。
"现在的人都喜欢看真实内容，特别是那些私密的、具有真实感的视频。"一个网名叫"老鬼"的用户在群里说，"只要内容够劲爆，一个视频就能卖出上万块。"
这句话彻底改变了施某的人生轨迹。从一个四处打零工的失业者，他开始研究视频制作、运营推广，甚至专门学习了摄影技术。
"我发现自己好像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施某在日记中写道，"这条路虽然有风险，但是来钱快啊。"
02
短短半年时间，"夯先生"这个账号在某些特殊平台上积累了大量关注。他的视频以"真实感"著称，不同于那些演员演出的内容，他的作品总能给观众带来强烈的代入感。
"老板，今天的视频我看了，质量真的没话说！"
"大神，求求你多更新啊，等得我花儿都谢了！"
"我愿意付费看更多，只要是夯先生的作品，价格好商量！"
类似的留言每天都在涌入。施某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开始沉迷于这种被追捧的感觉。
很快，他建立了会员制度，按照付费等级提供不同程度的"福利"。
然而，就在施某春风得意之际，一个意外的发现让他彻夜难眠。
"大哥，出事了！"他的"合伙人"小周深夜打来电话，声音颤抖，"我刚才在群里发现，有人在问视频里那个女主角是不是杭州某公司的员工......"
这个消息让施某冷汗直流。如果视频中人物的身份被认出，后果将不堪设想。但他权衡再三，不仅没有收手，反而开始了更大规模的行动。
"既然已经走上这条路，就不能半途而废。"他在日记本上写下这句话，"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于是，他开始在全国各地活动，从杭州到上海，从广州到深圳。每到一个城市，他都会精心踩点，选择高档消费场所，伪装成不同身份的成功人士。
但他不知道的是，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一个看似普通的意外，将让他精心构建的帝国轰然倒塌......
03
"您好，请问是李总吧？我是上次在酒会上跟您提过合作的小马。"一身职业套装的马思琪伸出手。
施某回想了一下上周五的私人酒会，笑着握手："记得记得，说是做数据分析的？坐。"
咖啡厅里，马思琪打开笔记本电脑："这是我们团队做的一些短视频数据分析报告，您看看？"
"有意思。"施某浏览着页面上密密麻麻的数据，眼前一亮，"你们连用户画像都做得这么细致。"
"我们发现现在短视频平台用户需求分化很大，必须精准定位。"马思琪侃侃而谈，"特别是小众垂直领域，往往存在更大的商机。"
施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作为"91大神"，他深知小众市场的暴利，但一直缺乏专业的数据支撑。眼前这个看起来干练专业的女人，或许真能帮他打开新的局面。
"合作可以考虑，但我需要先了解你们的实力。"施某说，"这样，明天来我工作室看看？"
第二天，位于豪华公寓的"工作室"内。
"这边是我们的剪辑间，那边是直播间。"施某介绍着，"团队二十多人，各有分工。"
马思琪仔细观察着每个细节，不时提出专业问题。这种带着学术性的交流让施某很受用，他逐渐放下戒心。
"实不相瞒，我们还有个更大的项目。"他压低声音，"如果你感兴趣，我们可以详谈。"
"什么项目？"
"这里不方便说。晚上我在钱塘会所订了个包厢，边吃边聊？"
当晚的饭局上，几杯红酒下肚，施某开始炫耀自己的"成就"。
"你知道现在最火的私密视频是什么风格吗？"他晃着酒杯，"都是那些假得不能再假的剧情，观众早就审美疲劳了。"
"那您觉得应该怎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