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年我去山区支教，村长安排我住在寡妇家，结果改变我的人生

天啊，这个消息真是吓了我一跳。我怎么也没想到，村长竟然安排我住在寡妇家里。这下可好，我这个刚到山区的支教老师，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呢？

我叫李国强，1981年那年，刚从师范学校毕业。那时候，国家号召大家去山区支教，我就主动报名了。

说实话，我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山区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可我年轻气盛，觉得自己能吃苦，就这么踏上了去山区的路。

到了目的地后，我才知道这里有多偏僻。村子叫青山村，藏在一片连绵不断的山脉中间。村长叫张德福，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实人。他带着我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介绍了学校的情况。

学校简陋得很，就是几间土坯房，连个像样的操场都没有。我看了心里直叹气，想着这里的孩子们真是太可怜了。

张村长看出我的心思，拍拍我的肩膀说：＂小李啊，你别嫌弃。我们这儿条件是差了点，可孩子们都特别想学习。你来了，他们可高兴了。＂

我点点头，心里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教这些孩子。可是，当张村长带我去安排住处时，我差点傻了眼。他指着一间小院子说：＂小李啊，你就住这儿吧。这是王寡妇家，她一个人住，有个空房间。＂

我愣住了，结结巴巴地说：＂张村长，这...这不太好吧？＂

张村长倒是很淡定：＂有啥不好的？咱们村里就她家有空房间。再说了，你一个大小伙子，难道还怕个寡妇不成？＂

我脸一下子红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时候，院子里走出来一个女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她穿着朴素的蓝色布衣，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这就是王寡妇吧？＂我心里想着，不由自主地打量起她来。

张村长向她介绍道：＂春花啊，这是新来的支教老师，叫李国强。他就住你家空房间，你多照顾照顾。＂

王春花点点头，对我说：＂李老师，你跟我来吧，我带你看看房间。＂

我跟着她进了院子，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可怎么办呢？一个年轻小伙子住在寡妇家，这传出去可不好听啊。可是看着王春花平和的样子，我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房间很小，但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王春花帮我把行李放好，又给我倒了杯水。她说：＂李老师，你别嫌弃啊。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

我连忙道谢，心里的不安慢慢消散了一些。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这新环境，想着明天要见的学生们，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鸡叫声吵醒了。揉揉眼睛，看到阳光已经透过窗户洒进来。我赶紧起床，准备去学校。

刚出房门，就闻到一阵香味。原来王春花已经做好了早饭，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她笑着说：＂李老师，快来吃早饭吧。第一天上课，可不能饿着肚子去。＂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坐下来吃了。面条很香，还有几片青菜，这在山区已经算是很好的伙食了。吃完饭，我就急急忙忙地往学校赶。

到了学校，孩子们已经等在那里了。他们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脸上却洋溢着兴奋的笑容。看到我来了，都站起来齐声喊：＂李老师好！＂

我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心里却暖暖的。这一天下来，我发现这些孩子虽然家境贫困，但学习的劲头十足。他们认真听讲，积极回答问题，让我觉得来这里支教是多么有意义的事情。

晚上回到王春花家，她已经做好了晚饭。是一盘炒青菜，一碗粥。她问我：＂李老师，第一天上课怎么样？＂

我兴奋地跟她说起孩子们的表现，她听得很认真，不时点点头。吃完饭，我主动提出要帮忙洗碗，王春花却摆摆手说：＂你忙了一天了，好好休息吧。这点活我来做就行。＂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我突然觉得，住在这里似乎也没那么糟糕。至少，有人照顾我的起居，让我能专心教学。

就这样，我慢慢适应了在王春花家的生活。每天早上吃她做的早饭，晚上回来又有热腾腾的晚饭。虽然菜色简单，但总是干净可口。我心里很感激，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有一天晚上，我鼓起勇气对王春花说：＂春花姐，我想周末去镇上买些东西，你需要什么吗？＂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那你帮我买点线吧，我想给你缝补几件衣服。＂

我心里一暖，没想到她一直在关心着我的生活。从那以后，我和王春花之间的关系也变得自然了许多。我们会聊聊学校的事，聊聊村里的事。我甚至开始教她认字，她学得很认真。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我来青山村已经半年多了。这段时间里，我的教学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孩子们的成绩有了明显的进步，村里人对我也越来越热情。

可是，我和王春花之间的关系却让我越来越困扰。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天回家见到她，喜欢听她温柔的声音。有时候，我们的目光相遇，我总觉得她的眼神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我只是个支教老师，迟早要离开这里的。而且，王春花是个寡妇，我们之间不应该有任何超出房东和租客之外的关系。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批改作业，王春花突然推门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件补好的衬衫，是我之前不小心划破的。

＂李老师，你的衬衫我给你补好了。＂她把衬衫递给我，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我的手。

我感觉心跳突然加快，赶紧接过衬衫，结结巴巴地说：＂谢谢你，春花姐。＂

她站在那里没动，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抬头看她，发现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春花姐，你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她摇摇头，轻声说：＂没什么，就是想起了我丈夫。他要是还在，现在应该也和你差不多大...＂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地看着她。突然，她扑到我怀里，开始痛哭起来。

我僵在那里，不知所措。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听到她压抑的啜泣声。慢慢地，我抬起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没事的，春花姐，别哭了...＂我笨拙地安慰着。

她在我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我们的脸靠得很近，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就在这时，她突然吻了我。

我惊呆了，一时间忘记了反应。等我回过神来，连忙推开她，站起身来。

＂春花姐，这...这不对...＂我结结巴巴地说。

她低下头，声音哽咽：＂对不起，李老师。我...我不该这样...＂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里也很难受。可我知道，我们不能这样。我深吸一口气，说：＂春花姐，我们都冷静一下吧。我...我先出去走走。＂

说完，我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外面的夜色很深，凉风吹在脸上，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我在村子里漫无目的地走着，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该怎么办？留下来吗？可是我的支教任务还没完成。离开吗？可是孩子们怎么办？还有王春花...我真的对她没感觉吗？

这一夜，我在外面走到天亮，最后还是决定要面对现实。我必须和王春花谈谈，把事情说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回到家里。王春花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我回来，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她身边：＂春花姐，我们谈谈吧。＂

她点点头，跟我进了屋。我们面对面坐下，一时间谁都没说话。最后，还是我打破了沉默。

＂春花姐，昨晚的事...＂我斟酌着词句，＂我们都冷静下来想想。你知道的，我只是个支教老师，迟早要离开这里的。＂

她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悲伤：＂李老师，我知道。可是...＂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鼓起勇气，＂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这半年来，你对我那么好，我...＂

我打断她的话：＂春花姐，我们不能这样。你想想，如果村里人知道了，会怎么看你？会怎么看我？＂

她的眼泪掉了下来：＂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李老师，你...你难道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沉默了。说实话，我对王春花并非完全没有感觉。这半年来，她的温柔体贴，她的坚强乐观，都深深打动了我。可是，我们之间横着太多的障碍。

＂春花姐，＂我轻声说，＂我们都需要时间好好想想。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

她擦了擦眼泪，点点头：＂你说得对，李老师。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我们就这样不尴不尬地结束了谈话。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王春花都刻意保持着距离。我早出晚归，尽量减少和她接触的机会。她也不再主动找我说话，只是默默地照顾着我的生活。

可是，这种刻意的疏远反而让我更加心烦意乱。我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地想起王春花，想起她的笑容，她的温柔。我知道，我必须做出选择了。

一天晚上，我下定决心要和王春花好好谈谈。可是当我回到家里，却发现她不在。邻居告诉我，王春花下午就出门了，说是去镇上办事。

我有些担心，就在院子里等她。直到深夜，王春花才回来。她看起来很疲惫，脸色苍白。

＂春花姐，你去哪儿了？我很担心你。＂我急切地问。

她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去镇上办点事。李老师，你早点休息吧。＂

我拉住她的手：＂春花姐，我们得谈谈。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李老师，你说得对。我们确实该谈谈了。＂

我们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月光洒在我们身上。王春花深吸一口气，开口说：＂李老师，我想过了。我们之间确实不应该有什么。你是要离开的人，而我...我属于这个村子。＂

我心里一痛，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继续说：＂今天我去镇上，是去找我娘家人商量事情。我决定...我要离开这里，去镇上生活。＂

我惊讶地看着她：＂春花姐，你要离开？为什么？＂

她苦笑着说：＂留在这里，对你我都不好。村里人的眼光，流言蜚语...我不想连累你。而且，＂她顿了顿，＂我也想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我沉默了。我知道她说的有道理，可是心里却有说不出的难过。我们就这样坐着，谁都没再说话。

过了许久，我才开口：＂春花姐，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她点点头：＂嗯，我想清楚了。李老师，谢谢你这半年来的照顾。你是个好人，我...＂她的声音哽咽了，＂我希望你能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我握住她的手：＂春花姐，我...我舍不得你走。＂

她轻轻抽出手，擦了擦眼泪：＂别这样，李老师。我们都要向前看。你还有你的事业，你的未来。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好老师的。＂

我们就这样聊了一整夜，说了很多很多。关于过去，关于未来，关于我们各自的梦想。天快亮的时候，王春花站起身：＂李老师，天亮了。我们该开始新的一天了。＂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坚强。我点点头：＂春花姐，保重。＂

第二天，王春花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我送她到村口，看着她坐上去镇上的车。她朝我挥手告别，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我站在那里，看着车子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山路的尽头。我知道，我的人生从此改变了。

回到空荡荡的院子，我坐在石凳上发呆。突然，我看到凳子下面有个信封。打开一看，是王春花留给我的信。

信上写着：＂李老师，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谢谢你给了我重新爱的勇气。我会永远记得在青山村的日子，记得你教给我的每一个字。祝你前程似锦，也祝我自己能找到新的人生。再见了，我亲爱的李老师。＂

我握着信，泪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窗外，新的一天的阳光正慢慢升起，照亮了整个青山村。我知道，我的人生，也将迎来新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