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钉在民间

一个社会是否充分的数字化，不取决于最长的板（也就是大型机构政企用户等），而取决于最短的板（基层细胞组织），而钉钉的普及将解决中国大量基层组织的数字化建设的问题，钉钉将成为中国数字化的基层细胞的生长催化剂。

——导语

01

我要用数字化的能力，赚到别人赚不到的钱

“如果现在再给我一个回头的机会，我可能真的不会选择办工厂，因为真是太复杂、太累人了，这比我以前搞销售的时候的复杂度高太多了”，佛山奢意空间家具厂的创办人曹小平半开玩笑的说。

他的办公室，或更准确的说，是一张办公桌，就在一栋民宅的二楼，一楼则是家具的生产线。所以这里的空气里弥漫着皮具、木屑和胶水的味道，还有震耳欲聋的工具操作的噪音。

对于这家企业，曹小平爱恨交加。爱，是因为这个企业实现了他一部分的人生梦想——2016年以前的曹小平，是阿里巴巴的一名销售人员，每天要接触很多外贸的商品，“看着那些非常漂亮的产品、家具，心里有一种冲动，就是想做一个把这些东西创造出来的人，而不仅仅是协助销售”，这就是曹小平的创业初心。

和很多起步就是制造业者的同行不一样的是，曹小平认为，自己是对“IT系统”这个概念有深入的了解的，他也觉得这可能是自己创业的一个优势，“当年很多人劝我不要办厂，我是有点不信邪的，我和那些朋友说，我要用数字化的思维，要用系统把工厂的风险成本控制好。有了我对数字化的了解，我会把一个工厂搞得和传统的工厂不一样，即使你们赚不到钱，但我是可以赚到钱的”。

但曹小平很快发现自己过高的估计了自己：“后来我发现不管在我的工厂里，还是规模接近的一些工厂里，老板真的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赚到了钱，不仅仅是我，80%的小企业主其实都不知道自己是在赚还是亏，这是一句良心话。”

“一个非常真实的事情是，我们唯一可以参考的，是自己银行账户上的余额，但即使余额为正，也不一定说明你在赚钱，或者以什么样的水准在赚钱”，曹小平说：“因为我们的成本是分散在无数的细节里的，包括采购、制作成本、工人和员工按梯度发放的绩效、库存以及促销等等，我们没有一个把这些分散的数据汇集在一起的实时的、简单好用的工具，所以我们对工厂的掌握是相当模糊的，我真的不知道此刻是赚是赔。”

在中国多达5200万户的中小微企业中，也有很多的创业者和曹小平有类似的感受，特别是那些有大公司、大机构工作经历的创业者，但他们往往忽视了一个问题——自己过去能够顺畅使用IT系统的前提，往往建立在大型企业的工作经验上，而一套成熟的业务系统背后，是这家公司在软件采购、服务咨询、数据采集、人员培训等方面的长期投入，但对于小微企业，无论是软件产品的选择，还是数据采集的工具，以及受过训练的人员，都是严重不足的。

曹小平很快就发现自己在阿里的经验是有限的，作为一个销售人员，他以前使用的是CRM（客户关系管理系统），而对于一家制造型企业来说，需要的是ERP（企业资源管理系统）或者EBC（即企业业务能力，系ERP的升级概念），两者的复杂度不在一个水平上，而且后者在中小企业领域尤其严重缺乏好的产品和服务。

最开始，他使用的是一家号称专门为中小企业开发管理软件的企业出品的传统中小企业管理系统软件，但随后发现在数据的汇集和流程管理上完全无法满足自己的需求，而且对员工的操作培训也过于复杂和古老。

曹小平很快放弃了这套系统，他转而使用一套订阅制的SaaS系统，这是一套同样号称为中小微企业打造的轻ERP，再搭配共享文档工具使用。

用这套系统又凑凑合合的过了一年后，曹小平继续感到失望，因为这套软件距离他所希望的“实时掌握公司的状况和数据”的需求同样有距离，各个流程的数据无法自动打通、汇聚，而软件的开发方也明确表示，不可能为一家企业提供定制化的版本。

曹小平陷入了痛苦之中，他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对于数目庞大但单体客单价很低的中小微企业，市面上并没有什么现成的、优秀的管理软件；而正是客户支付能力很弱小，这些企业又很难为规模很小的企业进行定制，所以这个细分领域其实处于一种双向不满意的停滞状态。

曹小平拿出了最后一招——他决定自己来搭建自己的系统，他听说钉钉的宜搭低代码工具只需要简单的培训就可以自己来实现这些，于是报名参加了宜搭的初级培训。

“宜搭的初级培训简单有效，四个视频四堂课就结束了，但我希望学的深一点，所以随即又参加了中级培训，这个层面的培训涉及到数据关联和系统逻辑，这正是曹小平需要的，“但我已经来不及交中级培训的作业了，因为我发现最好的作业，就是我用宜搭试着搭建的我的企业的实际应用。”

为此，他毅然放弃了已经使用了一年多的ERP系统，“幸好是船小好调头，我们企业只有十来个办公室人员，即使这样也涉及到数量庞大的数据再录入”，为了推动员工转到新的系统上来，他强迫停止了旧系统的运转。

在对宜搭从入门到精通的过程中，曹小平呈现出了一种痴迷的状态。

虽然一直有宜搭客服的加持，加上会提供的各种资料和范例，但要结合自己的厂子的实际搞出一套系统来，还是很不容易的。

这种不容易，不体现在某个功能的实现上，因为只要简单的拖拽就可以增加各种功能，“真正的不容易是企业主把整个逻辑闭环想通”，曹小平说：“那段时间，我真是日思夜想，有时候吃饭的时候、喝水的时候，就会突然停下来琢磨，然后想通了就到隔壁的办公室去问员工，可不可以在某个地方把三层逻辑改成两层逻辑，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直到我们的系统初步成熟。”

这套系统用任何标准来看，都相当简陋，但它解决了曹小平最核心的一个恐惧——他不用担心自己的企业会突然死掉，因为钉钉已经帮助他实现了当初的愿望——实时通过数据掌握企业的真实运转情况。

在打磨自己企业的钉钉应用的过程里，曹小平把自己的情况，总结为”一个避免，一个克服和一个期待“。

一个避免，是避免企业突然死亡。在曹小平这个行业里，有很多企业会“突然干着干着就没了”，究其根本，是老板算不过帐来，而算不过帐的本质是无法有效的汇集数据。

“我很害怕，我一开始就决定上系统，就是想避免这种蒙眼狂奔的状态，就是想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应该干什么”，曹小平说：“事实上是钉钉或者更具体的说是宜搭解决了这个问题，它真正帮我实现了全流程的数字化，而其代价是非常低的，每年只要2万元左右，比我用过的任何一套系统都便宜太多。

除了“避免蒙眼狂奔”之外，曹小平更希望克服的是“以为找到了大道，但没发现下一步就是悬崖”，这就需要“克服大单带来的冲动”。

和很多初创企业一样，新单是生命线，而大单是难以抵挡的诱惑。

在相对早期的时候，曹小平是完全无法抵挡一次几百套、上千套的订单的诱惑的，哪怕对方把价格压到很低，他也愿意接。

“当时总觉得是大单嘛，可以让让价，然后在不牺牲品质的前提下，在某个环节里省一省，利润就出来了”，曹小平说。

但后来上了系统，才真正看明白大单的成本算法和小单完全不同——首先，对方会借大单压价，曹小平又不能牺牲品质；然后，大单因为往往要和其它家具厂的产品配套发货，所以需要等待更久，因此潜在的库存、压货的成本，稍不注意就会被隐藏，然后突然爆发。

即使过了前几关，以相对理想的价格拿下了大单，随之带来就是收货方的苛刻，反复的验货和挑瑕疵对于甲方又是一种变相压价的手段，而对于曹小平意味着浪费了大量的时间成本。对此，曹小平说：“当我用钉钉搭的系统真正完善起来的时候，我才知道，真正决定企业生命线的是清晰的估算成本，而不是盲目的追求规模；我也非常感谢钉钉，在我创业快10年的时候终于帮我实现了初心，那就是当初说的那句豪言壮语“我用数字化系统搞管理，你们赚不到的钱，我能赚到。而这一切，是每年2万的费用和一个创业者的决心带来的”。

对于钉钉未来的赋能方向，曹小平的期待非常明确：“我就是希望早日把AI能力接入进来。现在，宜搭上有些报表功能已经初步的实现了自动化的数据收集，但这距离我期待的自动化还很有距离”。

曹小平说：“我希望未来能够全流程自动化，客户只要在对话框里扔一张图片，系统能自己识别，就知道这是不是我的产品，我能不能做，成本结构是怎么样的，然后在第一时间自动回复对方。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广义上的生成式AI，但这是我想要的AI，我觉得也只有钉钉能够以最好的方式赋能给我AI的能力，因为我们现在整个流程、所有应用都基于钉钉，从这个角度进行智能化升级，是最省力且符合逻辑的。”

02

2万元、4000人和一个钉钉

‌中国中高等职业院校的总数量约为1万多所，其中，拥有4000多名在校生的清远职业技术学校，只是这个庞大群体中的普通一员，但同时又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这个特殊的存在，就是清远职业技术学校（下文简称为清远市职校）是“广东省中职教育教学质量与教学改革工程信息化标杆学校立项建设单位”，是广东目前经济相对欠发达地区中唯一一所入选的职业院校。

在这个学校同样有一个特殊的存在，他叫覃达贵，在学校这个遍地都是读书人的斯文场所，他却被老师们普遍的称为“贵哥”。

在我看来，这个称谓主要是因为覃达贵的风风火火和勇于任事。

在覃达贵看来，自己和钉钉相遇的那一刻，有些东西就注定要被改变了。

和很多学校类似，清远市职校在2019年开始推行钉钉，用来解决考勤打卡、OA审批等标准化需求，而随着2020年这个特殊时刻的到来，钉钉的重要性一下空前提高，成为线上授课的主要工具，通过直播功能成功实现了“停课不停学”，保障了学生的学习不受影响。

而这其中主要的技术牵头人就是覃达贵，他既是粤东西北唯一的广东省中职信息化标杆建设校建设项目的负责人，也同样是一个钉钉的狂热爱好者。

和很多学校在特殊时期渡过后就回归常态不同，覃达贵不愿放弃对钉钉潜力的持续发力，这与他的信息化建设项目负责人的身份密不可分——一方面，他管理不菲的IT基础设施，掌握着全校2Gbps网络总出口带宽，无线网络覆盖全校，配置2670台台式电脑，每间教室均配备智慧黑板。

另一方面，摆在面前的问题也很客观——学校地处经济欠发达地区，因此信息化建设的预算非常有限。在有限的经费下，如何低成本、高效建设智慧校园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从成本的角度来看，覃达贵认为钉钉给的是一个非常亲民的价格，他只需要每年缴纳9800元的钉钉专业版的订阅费用，以及1万元/年的云空间租金——后者是随着越来越多的老师习惯于把自己的教学课件放在钉钉的空间里而产生的，覃达贵认为，这个数目虽然不大，但反映了老师们对钉钉的日益熟悉和高频次使用。

而从高效的角度，覃达贵和我们接触的很多负责学校信息化建设的老师有所不同——绝大多数的、包括很优秀的校园信息化建设者的思路，都主要集中在如何利用钉钉平台，去把常规的教学和教务管理工作1:1的向线上搬迁。

而覃达贵可能是另外的1%，他的思路相当超前，他的想法是，如何利用钉钉的潜力，尽可能的把重复的、低级的工作用系统取代，减少教职员工的事务性劳作，让老师可以集中精力在核心的教育教学工作上。

对于这个努力方向，覃达贵总结为“钉钉+”，在他看来，“钉钉+”就是万物皆可钉钉化，利用强大的数字化底座、大量使用者留下的心得和产品，以及好用的宜搭低代码工具，几乎没有不可能实现的功能。

而在具体的实施中，覃达贵又非常有自己的方向感。

首先，他充分利用了钉钉平台的开放性，把此前陆续采购的魔点校园、超星教务、云上党建、图书馆借书系统等应用对接到钉钉，实现数据的互通和流程的自动化，最大化的保护了此前的IT投资。

其次，覃达贵深入研究了钉钉的免费功能，仅仅凭此，他就发现了并基于这些基本、免费的功能，实现了从数字化学校的组织框架、促进师生交流和直播、OA、AI知识库等七大功能模块，可以说把钉钉的免费功能挖掘到了极致，他坦言“就免费功能而言，钉钉作为底座，其实已经基本覆盖实现一个学校的信息化建设的大部分需求，可谓是用小成本撑起了大智慧“。

最后，在一部分此前没有采购、现成的免费功能也没有的需求中，覃达贵发挥自己的钻研精神，充分的利用了钉钉的宜搭低代码平台，通过图形化界面和预设的模板，快速构建了一批适应清远市职校专属需求的特定应用，包括校园数据展示平台、教学督导、工作看板、招生平台、钉钉认证上网、场室巡查、场室日志等应用。极大地提升了学校的信息化水平和管理效率。

现在，这个利用每年只需要缴纳9800元的钉钉宜搭低代码平台开发出来，但功能堪比很多大企业、大机构的校园展示面板，就放在清远市职校的励志楼一楼大厅里，每时每刻刷新着数据。

仅仅三年的时间，覃达贵基于钉钉平台、利用宜搭的能力，为学校的信息化建设自主研发了17个教育教学网络应用，这些应用覆盖教学管理的各个方面，极大地提升学校信息化水平。其中，“基于钉钉的招生系统”等2个应用获得国家计算机软件著作权专利2项。

而在这个过程中，覃达贵也不是孤军奋战，他也为学校培养了一批懂技术、会创新的人才，一批新的“钉钉迷”，为未来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目前，钉钉+的模式已经取得阶段性的成功，我关注的下一个方向是AI+”，覃达贵说：“截止2023年12月31日，钉钉累计沉淀数据条数7997331条，累计沉淀数据项数1008项，这些数据为学校决策和持续发展提供了宝贵的数据支撑，我相信这些也会是未来我们AI+的数据基础。”

事实上，将AI深度融合到日常教学与管理中的努力已经开始，覃达贵摸索的各种应用级AI功能更汇集成了一本即将出版的厚重教材，而在实践中，通过接入阿里通义大模型，清远市职校的钉钉平台大有升级为智慧教育中枢的趋势，其中，即时智能问答系统、智能创作工具、个性化AI助理已经被广泛应用起来。

和现实中人们认为的“年龄越大的人学习新技术就越慢”相背离的是，清远市职校的管理层已经100%的使用钉钉，而在我们到达这一天，在清远市职校的党委办公室里，校党委书记肖光辉结合学校党建工作，通过Al赋能，助力乡村振兴工作，他亲自为我们展示了一首由他本人作词、钉钉智能创作工具谱曲的《乡村振兴之歌》，从这一侧面不难看出，清远市职校的管理层对于信息化、智能化工具的应用水准远超平均水准。

一个绝大多数功能是免费使用的钉钉，一个一年只交费2万元就能为全校四千多师生提供丰富多彩功能的钉钉，撑起了这个经济欠发达地区的职业院校的数字化未来，这种奇迹，只有在中国才会发生。

现在，覃达贵在信息化建设和AI应用方面已小有名气，曾受邀为广西大新县职业技术学校、湖南汨罗市职业中专学校、东莞市机电工程学校等学校分享信息化建设经验，受邀为连南县职业技术学校、清远市博爱学校和清远市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学会等提供AI赋能专题讲座。

“有时候我出去接触一些院校、公司的信息化建设负责人，当我知道他们的IT投入动辄几百万、上千万的时候，我其实很想告诉他们，用钉钉可能几万块钱就能解决你们的问题”，覃达贵笑谈。

事实上，清远市职校是一个缩影，目前，全国共有职业学校一万多所，在校生2857.18万人，中职招生600.37万，占高中阶段教育的41.70%。它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应该从清远市职校的数字化普惠的实例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启发和对照。

03

一个程序员的养鸡生活

接手了父亲的养鸡场后，陈辉仍然要每天写5个小时的程序，或许他在内心坚定的认为，自己的骨子里还是个程序员。

他从父辈手中接手的安徽新联禽业成立于1982年，原本只是一家蛋鸡育种企业。经过厂二代陈辉的“改造升级”，他们于2023年4月开启to C业务——“好念头”品牌鸡蛋电商，仅在短短3个月内就做到抖音和小红书鸡蛋类目第一商家，同时在淘系平台上也位居前列，累计售出20亿枚鸡蛋。

陈辉回忆，这些要归功于自己有很强烈的数字化思维，从他接手的第一天起，他就琢磨着，如何用数字化手段管理养鸡场。

在没有钉钉的岁月里，他们就试着写出了料塔的系统，根据投料和进食的关系，预判鸡群是否发生了疾病。

但和任何传统的系统一样，它们都具有开发成本高、烟囱化、信息难以打通等问题，直到钉钉的出现。

作为一个资深的程序员，陈辉对于编程和使用低代码工具的体验，有自己的深刻体会：“编程，不算是一件艰难的事，但也绝不轻松。但有了编程的经验，再反过来用低代码工具，就像是开大货的司机开轿车，一切都是那么轻松而容易掌握，甚至即使没有编程经验，也能较快的掌握宜搭。”

对陈辉而言，钉钉的使用，至少有三个层面的意义：

• 降低了所有的前钉钉时代的子系统的沉没成本，它们都可以接入钉钉的平台，还可以打通；
• 作为一个资深程序员，谙熟传统代码开发的陈辉对于钉钉宜搭的喜爱和称赞是有专业和实践背书的，上手是超级快速的；
• 钉钉的总体预算低于以前任何单独搭建的子系统之和；

在这种背景下，陈辉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2021年前，公司用自建系统以及第三方系统进行数字化管理，2021年开始采用钉钉宜搭构建各类业务应用，然后把第三方系统彻底换成宜搭。

和曹小平、覃达贵的故事略有不同的是，陈辉公司此前的自建系统更完善，因此要做的断舍离的决策成本也更高。

为了拉动员工克服依赖性，陈辉自己动手示范，为员工展示了财务审批流程基于宜搭的建立，仅半天时间完成，这比之前自建系统或第三方系统都要快太多。

但陈辉随即发现，仅仅有这种程度的示范是不够的，因为员工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养成基于全局数字化工作的习惯，这种工作习惯的变革不是换个系统就能解决的，特别是一个将近200人的企业。

陈辉冥思苦想，想出来一个很有幽默感的口号“无纸化养鸡”，他对公司员工下了一条命令—— 公司内部管理，即日起不再允许用口头或纸张进行传递，数据在哪里发生，就在哪里录入系统，即使是一句话、一个数字，也要敲进钉钉里。

在这种压力下，新联禽业全面使用钉钉宜搭替代了其他三方数字化系统，并借助其便捷的开发能力，使得全公司的数字化程度达到90%，覆盖了从鸡的生产到销售的全链条管理，显著提高了运营效率和数据准确性。

在全局数字化的背景下，陈辉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从以往的纯toB变成toB和toC并举，借助电商的力量，对公司的核心产品——蛋品，进行B2C的网络电商销售。

新联此前其实已经试水过电商，但没有打开局面。陈辉分析问题的结果是，公司没有电商运营的专才，只能用笨办法，比如安排专人负责专门接单、打单，从一个接口导出，再到另一个接口汇总，其间有无数道工作流程，整体流程冗长繁复。

简言之，做电商却没有与之配称的数字化能力，就不但失去了电商的便利性，反而增加了大量的无形成本。

而陈辉的应对方案则是，通过宜搭的API接口，与七大电商平台后台打通，也与金蝶的系统打通，从而实现订单处理自动化。这样，3个人就可以处理月销1500万的销售体量。

也正是如此，陈辉迈出了父辈不曾走过的新步伐，他的蛋品业务进入抖音鸡蛋类目并成为类目第一，同时在淘系和小红书平台上也位居前列，还顺势拓展了线下社区团购。这家传统的禽类养殖企业，正在经历从传统养殖向食品公司，从传统产业向新消费品牌的战略转型。

而对于未来的愿景，陈辉的想法其实和曹小平有着惊人的相似，他也希望利用宜搭开发一个实时的利润分析系统，但更多的是聚焦于直播、达播、货架电商等渠道的利润监控，目标是以利润为中心优化业务。他想把RPA（流程自动化机器人）植入宜搭搭建的系统，进而实现以日为单位核算利润指标、销量指标、转化指标。

由此也不难看出两点——

第一，搞清楚“钱到哪里去了”，是所有企业老板的刚需，尤其是数字化水平不足的中小微企业的痛点和刚需；

第二，了不起的是，所有接触过宜搭、熟悉了宜搭的业者，都相信并能实际利用这套系统搭建出实时的利润分析系统，这充分说明了宜搭的能力的强大；

第三，结合钉钉底座的能力和宜搭的低门槛特性，使得钉钉日益具有成为具有普惠性、国民性的数字化体系搭建和运营工具的能力，也为企业从部分数字化升级为全局数字化，从全局数字化升级为智能化预设好了进阶路线。

04

结语

目前，新质生产力成为一个特别重要的话题，因为它从本质上意味着对于中国未来前途的解答。

从c端数据来看，中国网民数量已经接近11亿，整个社会初步具备了走向全民数字化的基础，但对于大量的中小型组织而言，如何更快、更好的进行数字化建设，仍然是一个巨大的存量问题。

以个人为单位的数字化已经接近天花板，以组织为单位的数字化存量问题，虽然没有准确的全局数据，但估计将会面临巨大的挑战。

例如，中国有5200万户以上的中小企业，根据第三方数据显示，绝大多数中小企业（占比98.8%）已经开启数字化转型，仅有极少数中小企业（1.2%）尚未开始。

但看深一层，其中处于数字化早期的中小企业占比62.6%，数字化水平较高、由智能驱动的中小企业占比仅为3.2%。

对于这些数量庞大的基础组织，可以想见的是，根据所在地域的不同，特别是所在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决定了这些全国性基层组织的数字化水平也必然是分布很不均匀的。

而在这次对钉钉的田野调查中，我们选择处于数字化建设中期的小微企业奢意家具，以及处于经济欠发达地区的清远职院，和处于经济发达、数字化基础较好的企业新联禽业，就是为了获取不同地区、不同发展程度地区的社会组织在数字化建设上的不同剖面，答案也基本印证了我们的想法，即差异较大。

但同样有令人振奋的消息。

例如，我们发现钉钉已经成为多数的个人/组织/机构进行数字化变革、建立数字化系统的最小单元，并且效果良好。

特别是在大量的田野考察里，我们发现一些小组织的钉钉化（数字化）往往是由一个人完成的，而且只需要一个关键人，就可以推动一个组织的数字化进程，这是典型的“超级个体”。

钉钉的低代码工具宜搭，是目前基层的数字化系统建设者最好用的工具和助手，真正实现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作为一种论据——钉钉低代码平台宜搭上的应用数已突破1000万，其中已经有10万个开始向AI应用转变。

钉钉的定价等要素，钉钉努力拉低门槛的努力，充分展现了它的普惠属性；更重要的是，钉钉将是绝大多数使用它的基层组织跨越从移动互联网时代到AI时代的桥梁。

一个社会是否充分的数字化，不取决于最长的板（也就是大型机构政企用户等），而取决于最短的板（基层细胞组织），而钉钉的普及将解决中国大量基层组织的数字化建设的问题，钉钉将成为中国数字化的基层细胞的生长催化剂。

钉钉并不完美，但钉钉是目前对数字化中国和新质生产力的最好答案之一，它对于中小型组织的技术普惠和平权的价值尤为凸显。

基层组织的信息化建设长期以来受到各种条件的限制，而钉钉似乎是一个最佳公约数，一个具有普惠性质的、适合大多数组织自建系统的选择，因而也具有无限的发展潜力，钉钉的价值不仅仅在于收了多少费，而在于它把多少社会的基层细胞的数字化变成了现实，从而加强了数据这种要素在整个社会系统中的传递，提升了社会的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