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我是广大霸学生中的一员，一直以来都备受煎熬。
可就在昨天，他们却勒令我将助学金全部上交，否则就要断我一条腿！
“方子轩，大家都是高素质的人，你只是付出一点钱，大家都好办！”
“就是，你只是把钱交给豪哥保管，多大点事！”
“记住，明天把钱拿过来，不然……”
那些人猖狂地大笑！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手上有份“恶魔协议”。
签字就可以获得恶魔的力量！
1.
家中。
“方大委员，你那么爱帮助人，相信你不会忍心看到我们挨饿吧！”
“说什么呢，咱们轩哥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也就一年的助学金而已！”
“方子轩，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我们真不想因为意外让你断腿！”
我躺在吱嘎作响的床上，脑子里不断回想着，放学前刘轩豪那帮人在私塾操场的角落把我团团围住的一幕。
他们的眼中充满着不屑与不屑，仿佛将我吃定了一般。
呵呵。
“我明明已经一退再退，为什么非要逼我呢，为什么，为什么！”
想着想着，我突然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笑声悲切。
就在这时，抽屉自动出柜，一张散发出腐烂味道的羊皮卷缓缓打开。
羊皮卷里传出一道道声音，这声音如同九幽地狱一般让人胆寒，可又充满了诱惑力。
“少年，你还在犹豫什么，吾等早就和你说过，只有被人畏惧，你才能真正的摆脱压迫。”
“世界上所有的公平都是用自己的双手亲自获得的，没有实力，每天依靠着希望活着，这是你真正想要的吗？”
“你明明那么优秀，可在外人眼里，你永远只是一个不断妥协的人！小！鬼！签下协议，你就能获得吾等力量！”
“……”
“……”
这张羊皮卷是我求学前，爷爷从箱子底下翻出来交给我的。
他说，当我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时，羊皮卷就是我最后的退路。
每当我陷入无尽的愤怒与怨恨时，它就会苏醒，然后从中传出恶魔的呢喃。
2.
我的直觉告诉我只要我签署协议，事情就会超出我的控制。
“签吧！只要签了，一切就都能迎刃而解了！”
羊皮卷中的声音充满了急切。
就在这时，我手机屏幕亮起，是我爸发来的：【儿啊，家里一切都好！你不要担心，你的生活费马上就有了！】
我看着这条消息，心里那道防线彻底崩溃！
家里都这么困难了，还要供我上学，如果我再不做些什么，我枉为人子！
“签！我签！”
我一口咬破自己的手指，殷红的血将食指的指肚整个染红。
羊皮卷直接将我的食指裹住。
片刻后，我的唇角由红转白，协议也在此刻签署完成。
我的脑子里多出一个羊身人面，虎齿人爪的恶魔。
紧接着我知晓了它的名字和能力，其名为饕餮，可以激发人心中的贪念，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少年，他们不是要钱吗，只要是你给的，在他们眼中都会变成他们想要的东西！”
饕餮阴沉地说道。
我看着他的样子，虽然有些发怵，可是很快我就想开了。
像刘轩豪那帮每天横行私塾的败类，不过也只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恶魔罢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缕邪魅的笑意，瞳孔中倒映出的正是饕餮的形象。
第二天。
在距离私塾还有点距离的岔路口，我被刘轩豪等人截住。
“方哥，起这么早，可真是为我们几个着想，是不是想着快点帮助我们。”
“你看看咱们方哥，真是够意思，方哥，钱呢，你看我这书包能兜得住吗？”
“方哥，别卖关子了，毕竟一会儿不知道还有谁过来！”
“……”
“……”
3.
刘轩豪走在最前面，他手上戴着的手链随着他一步步地逼近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剩下的几人分散在他身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难以抑制的笑容。
“这刘轩豪家里也不缺钱，怎么还成天干这些事情，真的是！”
“别说了，小心一会儿被那帮人堵住，咱们私塾里，谁敢招惹他！”
“唉，方子轩好歹也是个班干部，看看现在他的样子！”
“……”
“……”
就在这个时候，越来越多的人因为我被堵住了去路，他们的小声呢喃分分涌入我的耳朵。
不过和往常一样，最多也就有人小声抱怨下刘轩豪等人的霸道，更多的还是事不关己的看客，甚至……
“方子轩，不要耽误大家上学，没看见大家都等急了吗？”
说话的家伙大腹便便，眼睛绿豆大小，平日里就爱在刘轩豪面前表现自己，这不，他又来表现自己了。
可惜，实在是眼睛太小，估计我前面这几个家伙也看不见他。
我听着他的挑拨，没有愣着，直接侧身，示意他先走。
这一闪身，差点没给这绿豆眼胖子吓得直接前爬在路上。
叮铃铃。
哔哔哔。
……
我身后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电动车卡喇嘛声和自相车的铃声，嘈杂的声音将早上的萧索打破。
刘轩豪继续一步步向我走来，身后那些人则是和墙壁一样，没有丝毫后退的意思。
这是我给我瓮中捉鳖啊！
“少年，你还在等什么？弄他呀！”
饕餮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4.
“好了，马上！我刚才拖着只是想等人再多些，这样一会儿刘轩豪这几个家伙的表演才能天下皆知！”
我一边说着，一边猛的抬头，眼眸中绿芒一闪就激发了他们前所未有的贪欲。
在他们的眼中，这里也不再是前往学校的三岔口，而是一个到处都是钞票的钱的海洋，除此之外还有一块块金砖不停的从天上坠落。
“我的，都是我的！谁也不许和我抢，哈，我的！”
“平日里尊你一声哥，你还真就以为你是个东西了，给我滚开！”
“我的钱，我的钱！有了这些，谁还跟在你屁股后面！”
“……”
“……”
他们疯狂的撕扯着彼此的头发，每薅一把都要在鼻子上沉醉地闻上一下。
“香，真是太香了，钱的味道，就是舒坦。”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病态的满足，没错，此时在他们的眼中，他们彼此的头发就是一摞摞的钞票。
随着一根根头发被暴力的扯下，他们的头顶也随之一片狼藉，头皮、血沫混合着肆无忌惮的笑，给这里染上了疯狂的色调。
“啊！他们的头上，全是血，全是血啊！”
“他们疯了吗？怎么好好的，开始薅头发！”
“呕！呕！他们竟然还在问？呕！”
“……”
“……”
我身后的这些家伙看到刘轩豪等人的异象，瞬间傻眼。
尤其是那绿豆眼胖子，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
5.
我将他们一一瞥过，最后将视线停留在胖子身上，既然他那么想融入刘轩豪的团体，我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
又是一道瞳光朝着刘轩豪等人闪过，胖子在他们眼里就变成了一块硕大的黄金。
“好闪！好亮！这么大的金块，必须是我的！”
“有了这黄金，我还上什么学，一辈子对花不完！”
“哈哈哈！我的黄金！发了，发了！”
“……”
“……”
他们将手中的碎发直接扔掉，一根根染血的碎发随风飘散，就像是一条条吐信的黑蛇，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对！就是这样！好浓郁的贪念，舒服！简直太舒服了！少年，你看你身后的那些人，他们刚刚也在嘲讽你，你还在等什么，让他们一起加入到这黄金盛宴中来呀！”
饕餮的身体渐渐有了凝实的节奏，而且因为他的激动，一部分气息直接自我身上逸散而出。
我的牙齿突然就长了几厘米，指甲也变得锋利起来，瞳孔也有了竖起的迹象。
“你给我闭嘴！这是我的主场，既然羊皮卷是我的，那我就是你的主人！你怎敢命令我！”
我在脑海里朝着饕餮就是一声怒吼，刹那间，这里就化作了一片雷霆世界，饕餮那凝实的爪子直接被几十道落雷再次轰碎。
不过它的力量并没有消散而是真正地涌入了我的身体。
这一刻，那些失控的气息也随之潜藏。
“不敢！不敢了！”
饕餮直接俯身趴下，低头求饶。
外面的刘轩豪几人此时正在撕扯着胖子。
“救命……救命啊！啊！豪哥……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
胖子的头发也只剩下了寥寥无几的几根，甚至他的门牙都被掰断了一个。
可是他根本就无法在几人的围攻下逃脱。
不过，和之前对我的态度一样，没有人为他说一句话。
6.
“胖子，绝望吗？”
我讥讽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你捣的……”
胖子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说着就要大声嚷嚷。
我当然是不能破坏他和刘轩豪之间的快乐游戏了，只能勉为其难的将他也变作其中的一员。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我实在是看到有些腻，再次给他们来了点新花样。
眼中闪过一道红光，刘轩豪几人看着彼此的眼神虽然还是透露出一种疯狂，但已经不是那种对于金钱的渴望，而是……
“他们……他们……这是同性恋吗？你们看，刘轩豪都流口水了！”
“还有他们的嘴角的笑意，好荡漾，这么劲爆的吗？”
“我要把它们全部录下来，哈哈哈！好BT!”
“……”
“……”
我身后的男生也有些伸着脖子看的，但大多数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反倒女生们，有一个算一个，眼神中全部写满了两个字，兴奋。
这也是我喜闻乐见的结果，毕竟一场精彩的演出，怎么能只有男性观众，没有女性观众呢。
“小宝贝，看看这脸蛋，嫩的呀！简直比杨老师都让人心动！让哥哥来一口。”
刘轩豪刺啦一声将胖子已经残破的上衣撕裂，露出了一坨白花花的肥膘。
且胸口处还有着黑乎乎一团胸毛，活脱脱的镇关西形象。
可这在现在的刘轩豪眼中，却是一个身材婀娜，微唇轻启，双眼朦胧的御姐形象。
而在胖子的眼中，刘宇豪则是另外一道风光，身姿绰约，小家碧玉，眉眼含春的江南女子模样。
7.
甚至在我的影响下，他们的耳中都出现了幻听。
“哥哥，你快点，我好喜欢你啊！”
刘轩豪眼中的御姐（胖子）对他发起了催促。
“小姐姐，你别着急我来了！”
胖子眼中的小可爱也着急了。
于是在双向的影响下，胖子和刘轩豪就来了出激情四射的告白。
将在座广大的男性同胞都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小姐姐，你是我的！他长得和个烧火棍一样，怎么能配得上你！”
“反了，反了，刚才抢我的钱，现在又来抢我的女人，你是不是活够了！”
“什么你的女人，那是我的，钱给你算了，我的女朋友你也抢，和你拼了！”
“……”
“……”
此时剩下的几人，他们眼中的胖子也都是各有千秋，每个人看到的都是自己内心深处最深切的欲望。
几人开始你一拳我一拳的打在刘轩豪的脸上。
“你们别动我的哥哥，哥哥，我来了！”
胖子见到自己的情哥哥被人围攻，哪里还能忍得住，一个泰山压顶就砸了下去。
效果很显著，毕竟体型摆在那里，就如同一个加大版的保龄球冲向缩小版的保龄球瓶一样，瞬间连同刘轩豪在内的几人就全都被压的惨嚎出声。
“好感动，他们是真爱！胖子为了刘轩豪不顾一切，刘轩豪为了胖子以一敌五！”
“姐妹，这难道就是爱情吗？真是让人羡慕啊！”
“如果能有一个人像他一样为了我不顾一切，我肯定也会和胖子一样奋不顾身吧！”
“……”
“……”
相较于那些狂热的女生们，那些男性同胞就如同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但又吐不出来。
8.
“呕！呕！还好我没加入那团体之中，要不然……呕呕呕！”
一个男生生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就没有停止过呕吐。
“且！臭男人，你们懂什么！介个，就是爱情！”
“妈妈，我是不是疯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一看你们就没谈过恋爱，一天天在这里酸！”
“……”
“……”
随着场面越来越激烈，男性观众和女性观众也不再泾渭分明，而是纷纷下场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反倒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再把关注点放在我的身上。
毕竟眼前所见可能生平罕见，对于我这样一个每天都在遭受霸凌的可怜人来说，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少年，其实除了财欲和情欲，食欲同样会让人难以自拔，你要不要试试！相信一定会很有趣！”
“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招！”
“怎么会，就是给你点小小的建议！你要不要试试！相信这件事过后，他们就再也不敢招惹你了！”
我脑海中的饕餮突然卖起了关子，只是他可能想起了先前的雷霆，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不过他说地再也不敢招惹我，还是让我动了心。
“好！”
随着我在脑海里的传音消散，我眼中就转变为了紫色。
“刘轩豪！”
我一声大喊，他们几人，瞬间就将目光望向了我。
就在这一瞬间，他们全部默契的停手，鼻孔一张一吸间，像是闻到了什么满汉全席一般，
我循着这股子味道，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此时的刘轩豪等人已经被不远处私塾的茅厕所吸引。
9.
说时迟，那时快。
“好香！我长这么大，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得什么没吃过，可都没有这个香！”
“这个味道，是在那里，这一次，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先占上这个便宜！”
“我去，你这孙子，不讲武德，等等我！”
“……”
“都给……哎呦！”
刘轩豪眼瞅着几人向前跑去，可他因为刚才被几人围殴，一个没站稳，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小姐姐，你怎么了，小姐姐！”
此时的胖子还被我的红色瞳光所影响，从地上爬起来就要过去摸刘轩豪的脸。
可此时的刘轩豪已经满脑子都是那茅厕的香味，早说随着施加在他身上的瞳光变幻，此时的胖子在他眼中也恢复了原样。
“给我滚！”
刘轩豪看见这么个庞然大物挡在他的身前，狠狠一巴掌就扇在了胖子的脸上。
可这在胖子看来，那就是爱的抚摸。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被扇嘴巴，一次又一次倔强的爬起来。
幸亏一开始的时候几人蹂躏了他一番，不然刘轩豪还真有可能就栽了。
茅厕。
随着刘轩豪摆脱了胖子的纠缠，我和那些观众们也紧紧跟随着他的步伐来到了茅厕。
此时，先行一步来到这里的人显然已经有所收获。
“这酒可真是醇厚，还有那牛排，劲道的很！”
“我的好酒好菜都被你们给糟蹋了……”
茅厕里的刘轩豪等人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实在看好不下去，赶紧跑出去狂吐不止。
那些外面的女生一个个急得也想去看看，但随着越来越多的看客出来狂吐不止，她们显然也猜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