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一边说39岁的我拿不出手,一边揣着别的女人的香奈儿耳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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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直活到39岁我才明白,
在愚孝妈宝的丈夫,冷漠自私的儿子,挑拨离间的婆婆,还有柴米油盐的日常面前。
爱自己才是唯一的出路。
穿着围裙囿于灶台与洗碗池的中年妇女,只要愿意努力,也可以穿着香奈儿套装出现在电视机前,闪闪发光。
生命的厚度,靠自己叠加。
1
给应酬回家的丈夫洗衣服的时候,我从他口袋里翻出了一个女人的香奈儿耳环。
其实他在婚姻里开小差这件事情,我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曾经无数次明里暗里跟我说:“老婆,我经常怀念我们大学的时候,那时候你是系花,跟你在一起,带你出门,身边的兄弟都羡慕我。”




言下之意,现在的我他已经拿不出手了。
确实。
因为产后抑郁症的缘故,我发胖了四十斤。

发胖之后我因为带孩子,没时间运动,再也没瘦下来。
我平静地把耳环塞进口袋,走进儿子的房间。
他学他爸,一进房间就脱衣服扔在原地,等着我去收拾。
衣服、裤子、内裤占满了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见我来了,儿子头也没抬,埋头玩他的csgo,嘴里还振振有词:“md这群司马的畜生老六,敢阴劳资,看劳资不把你们全雷霆嘎巴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儿子就开始这样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满嘴脏话。
每次我试图制止他,都会换来一句:“黄脸婆,你懂个鸡毛,这是潮流,不懂闭嘴别逼逼。”
看着他才14岁就180186斤,坐在电脑桌前吐污言秽语的样子,我眼睛发酸。
恍惚间我想起他两三岁的时候,香香软软,天天黏在我怀里,环着我的脖子说“最爱我妈妈。”“妈妈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妈。”的场景。
李知礼这孩子,
本来不该是这样的。
2
我吐出一口浊气。
走上前,趁着他在游戏里纵情厮杀的功夫,一把把他的游戏主机关了。
“卧槽!黄脸婆你踏马疯了!”

察觉到是我动的手脚,李知礼一把把耳机摘下来摔在电脑桌上,满脸横肉因为极度愤怒开始晃动。
他的眼神发红,看向我的眼神不复小时候的依赖与眷恋:“你有病啊?踏马是不是跟我爸吵架了心情不好来找我晦气?你自己老公管不好你来恶心我干嘛?”
这是我放弃自己蒸蒸日上的跨境电商事业,回归家庭,怀胎十月,忍着孕吐,宫缩,开十指,妊娠纹的痛苦生下来的孩子。
但他俨然把我当成他的敌人。

我的心已经死了一半。

我强撑着冷静,但声音已经开始微微颤抖,提醒他:“李知礼!我是你妈妈!”
闻言,他冷嗤一声,不屑打量我:“妈妈又怎么了。很了不起?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除了把我生下来,对这个家有什么贡献?爸爸负责赚钱养家,奶奶负责人情世故,你呢?不过是个做家务的黄脸婆罢了。说难听点,叫寄生虫,你知道吗?”
“你爱跟我咬文嚼字?那你知不知道孔子说过妈妈就是个装东西的容器,把儿子生下来之后瓶子就没用了。”


“苏雅真,别跟我装长辈架子!奶奶都说了,你就是家里的保姆!把衣服收拾完就给我滚出去!”
我再也没办法把眼前这个癫狂的野兽与我记忆里可爱纯真,全身心依赖我的儿子看作一个人。
3

他还要继续打游戏,我不同意。

我们二人就这么推搡起来。

他力气极大,如蛮牛,我没做好准备,被他一推失了重,头不偏不倚撞到床角。
值得庆幸的是,因为李知礼小时候走路不稳,经常摔倒,我十分细心的把房间里每个尖锐的角都包上了柔软的防撞贴。
母爱的回旋镖,没有感动我费尽心思照顾的儿子,竟然造福到了我自己。
多么可笑,多么讽刺。
 4
由于声响太大,在房间和忙着和跳广场舞认识的老头聊天的婆婆都赶来了。
她推门一进来,看到的就是我狼狈地躺在地上,而李知礼冷漠地坐在电脑桌前打游戏的画面。
婆婆“哎呦哎呦”地直接跨过躺在地上的我,走到我儿子身旁,十分关心的问:“怎么了,宝贝,嘴巴翘得这么高?你妈妈又惹你生气了是不是?”
“奶奶,你让这煞笔滚!草他妈的,她真的很烦,影响劳资打游戏了!”
“好好好,乖孙子,奶奶就喜欢听你说话,中气十足,很有男子汉气概!我这就让你妈妈滚。”
婆婆眉开眼笑安抚了李知礼,这才走到我面前,阴阳怪气开口:“躺那里装什么柔弱啊?你老公不在呢,没人心疼你。出来!没听到我乖孙子让你滚?”

我愤怒地看着她。

的家庭变得如此不幸,眼前这个红毛小卷的女人绝对是始作俑者。

我婆婆生下我老公不久之后,丈夫就死了。

我怀疑她在独自抚养我老公长大的过程中,太苦了,逐渐心理变态了。

我一直记得,我怀第一个孩子的时候,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黑黢黢的喝都喝不完的中药,说很灵,喝了一定能生儿子。

我拗不过丈夫,一碗一碗,来者不拒,最后如愿生了儿子。

我生儿子生得艰难。

我侧切,去了半条命才把孩子生下来。

换来的是她抱着我的儿子,翘着二郎腿,一脸自豪对躺在病床上的我说:“苏雅真啊,你真得好好感谢我。要不是托了我的福,赐你这个儿子,就你这穷酸样可生不出带把儿的来!”

我不理解。

同样都是女人。

为什么她年轻的时候受了罪老来,却只想着把这份痛苦一五一十地传递下去呢。

我不理解。

5

我收拾东西,离开了家。

正好碰到堂姐出差来A市,我们一起吃了顿饭。

堂姐苏鑫今年四十岁,是个不婚主义者。这么多年一直专心搞事业,如今已经是外企的高管,年薪百万,也就没人再催她结婚生子了。

我远嫁当家庭主妇,在A市没有亲人、更没有朋友,这些心里的委屈,我也是第一次当面和人说,谁知道一发就不可收拾。

堂姐听完我的遭遇,捏着拳头问我:“我就问你一遍,苏雅真,愿不愿意离婚。你愿意的话,我帮你。”

我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

但最后定格在婆婆那张恶魔般的脸上。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6

我回家提离婚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在赌气,没当一回事。

尤其是我婆婆,听了这话嘴都笑歪了:“苏雅真,你离家出走一晚上就出息了?离婚?你没爹没妈的孤儿一个,要不是我家李毅愿意要你,你以为你以后能有好日子过啊。多大的年纪了,还像小女孩一样?离开李家,你在A市能活几天?”

我懒得理这个无知又聒噪的老太婆。

面无表情掏出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递到李毅面前:“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签字。”

我和李毅也算自由恋爱,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婚。

要说感情,那肯定是有的。

但再深的感情,也会被无休止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消磨。

尤其是婚后我才发现,李毅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孝心外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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