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五次婚姻:初婚老公比她大了14岁,五婚对象比她小1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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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突兀出现的姐夫
我老家在山东省聊城市的莘县,和河南省搭界,小时候我和我姐姐一起学骑自行车,我俩经常去河南省地界里驰骋,也算是鲁豫有约吧。那年我六岁,姐姐十二,她学自行车是因为要到县城上学用自行车代步,我学纯粹是为了和她作伴,不过我学的比她快多了,我是掏裆式,就是两腿在大梁下蹬,我姐则一直是低头看前轮不看路式,路上先后撞过停靠路边的卡车、晒太阳的老头、运肥料的驴车等等,最后一次我姐勇敢装在了河南和山东省的省界石碑上,石碑巍然不动,挑战者自行车和我姐四分五裂,她从此再也不肯学自行车了。一直到现在五十四岁了,我姐仍不会骑自行车。
说心里话,让我姐放弃某个事情是非常难的,她就是那种无可理喻的犟种,这句话是我妈骂她的,我爸提到我姐也经常唉声叹气,甚至对我说过:我唯一能指望的孩子就是你啊!你姐,唉,完了!
其实在我姐二十岁之前,一直都是我们家的骄傲,我们村第一个重点高中的高中生,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大学生等等,我上初中时,我的老师教过我姐,听说我是匡樱的弟弟,都大为感慨:“你好好学,争取超过你姐姐。她可是我最骄傲的学生。”
只是我姐所有的荣誉和名声,都在她第一次结婚时被化为了灰烬,哦,说结婚还要晚点,她的恋爱就惊世骇俗,她上大学时和自己的高中物理老师常宽确定了恋爱关系,放寒假时她没打招呼就带着姐夫常老师来了我们家。
那时的常宽发型已经有点地中海,但还是不太明显,不过是不是地中海发型都和他年龄没有太大的关系,那年我姐二十岁,常宽三十四岁,我爸四十一岁,可我爸虽然是农民,可身材偏瘦显得年轻,可常宽有点肥腻的外表并未过多修饰,看上去可以和我爸称兄道弟,这就是姐姐的初恋。



二、我们这叫爱情
那年我上初二,也放假在家,然后和我父母一般都差点晕菜,我姐姐似乎对此早有准备,从身上包里取出来一根糖葫芦递给我:“小弟,叫哥,这是常大哥!”
我咽了一口吐沫,看着红艳艳的糖葫芦,思想激烈缠斗中,最后依旧很坚持原则的喊了一声:“常大爷!”在我们莘县,大爷不是尊称,而是一种固有叫法,就是认定这个人比我父亲要大,不但是年龄大,辈分也高。
我姐姐的脸都绿了,她把糖葫芦甩了出去,以四十五度角飞出院门,刚才一直在门口吠叫的土狗不失时机的冲上去叼走了糖葫芦,不再叫了,被成功堵住了嘴。我则很是义正词严看着姐姐,五没有出卖我的良知。
和我一样坚贞不屈的还有我父母,他们没收常宽带来的礼物,很客气地把他撵了出去,不过我姐姐也果断跑了,她回过头对着我们三个人喊道:“你们不懂!我们这叫爱情!”
这句话成了那个春节全村人的经典回忆,能和它相比的也只有春晚上陈佩斯的吃面条动作了,甚至于很多来我家拜年磕头的小娃娃都要来一句“我们这叫爱情”。
我和父母忍受着那种看似善意的劝慰,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但心里已经把我姐和那个常宽千刀万剐了。我姐是过了年才回来,回来就和我妈吵了,又被我爹踹了一脚,她怒气冲冲出门,说和家里断绝关系。
虽然我家里极力反对,可最后我姐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常宽,和子女的斗争我父母完败。等后来我姐大着肚子出嫁时,我妈哭了很久。按照莘县惯例,我是大舅子,要送姐姐去新郎家,在那里享受头席的待遇,那年我十七岁。
常宽家也在莘县北的农村,家里很穷,他娘是个瞎子,他还有个弟弟比他小三岁,在县木材厂做木工,他爹早就去世了。听人讨论,我姐上高中时就爱上了我这个大龄姐夫,我真不知道姐姐怎么想的。也许这真的是爱情,让人无可琢磨的爱情。



三、兄终弟继
我姐姐结婚不到三个月就生下了一个男孩,我也荣升为舅舅,男孩是常宽起的名字,大名就不说了,小名叫洛洛。我妈去给姐姐看了半年的孩子,当时姐姐住在县城教师家属院里,她喜欢画画,就是素描,画了好多我姐夫和孩子的画作,至今我家里还有。
姐姐和姐夫感情很好,不过两个人也经常吵架,原因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当时我妈说我姐姐想让人把她当作小女孩宠,可我姐夫总是做不到,他要担负的事情太多,而且他和姐姐的婚姻也被学校里领导指责过,说这是坏风气,如果大龄未婚老师都对着学生下手,那我们还是学校吗?
不知道什么原因,应该是社会压力过大吧,我姐夫竟然患上了抑郁症,这件事也是我们后来总结出来的,当时并不知道,姐夫在一次和我姐姐怄气后,居然上吊自杀了,他是在县城北湖边一棵柳树上吊死的,事情轰动了全县。
我姐姐并不知道,她在家等着姐夫归来,本以为一场简单的夫妻吵架,可谁知道会有这种后果,当学校和派出所的人找到家里时,我姐姐笑了,笑得很诡异:你们这样开玩笑,不怕折阳寿吗?
不过真的假不了,当姐姐真正明白过来后,她也选择了和姐夫一样的道路,但这次大家都有准备,才拦阻了她,我妈闻听信息后跑到县城抱着我姐:“你死了我和你爸怎么办?洛洛怎么办?”
我姐的态度是漠然,她其实在那时应该已经死了:“随便吧!怎么都行!”
足足有半年时间,我姐才慢慢恢复过来,这时她才二十四岁,我妈想给她再说门亲事,可我姐坚决不同意,她说自己做梦梦见过姐夫,姐夫说让她好好活着,替他照顾母亲和弟弟。
这时有好心人来说媒,介绍的正是那个常宽的弟弟,在木材厂上班的常彪,我姐姐没反对,我妈也没反对,最后居然真的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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