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毛主席对章含之说:你婚姻已经吹了,为什么不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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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9月29日,新中国外交部即将第二次参加联合国第27届大会。当天晚上,毛主席召集以乔冠华为首的外交部代表团开会,会上,主席对于继中美关系后又打开中日关系非常高兴,讲了许多话。

会议的最后,毛主席话锋一转,突然对着坐在角落的章含之说:“我的章老师,你没有出息。你的男人已经同别人好了,你为什么不离婚?那婚姻已经吹掉了,为什么不解放自己?”

章含之一边哭一边说道:“主席,你批评得很对,我回去就办,本来也是早晚的事,我一定解放自己。”

章含之是上世纪70年代中国"外交界五朵金花"之一,是民主人士章士钊的养女,也是著名外交家乔冠华的第二任妻子。



章含之青年时期

那个时代,许多婚姻都会因为父母的包办而失败,可章含之的两段婚姻都是自主恋爱,结局却截然不同。第一段婚姻和丈夫洪君彦分崩离析,第二段婚姻中,却和丈夫乔冠华走过10年风雨,甚至在乔冠华去世后,一度想殉情。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一起走进章含之的情感世界。

1、相爱17年终究还是分开:爱情是理想生活,婚姻是现实生活

1949年,在北京一个西餐厅的圣诞舞会上,17岁的洪君彦见到了14岁的章含之。章含之穿着一袭红色旗袍,头发卷成当下最流行的模样,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那时,洪君彦刚考上燕京大学经济系,章含之却只是个14岁的初三学生,洪君彦把章含之当成小妹妹。

那个年代,初中生对大学生有一种天然的崇拜感,在慢慢的相处中,章含之对洪君彦产生了男女之情,经常写信示爱。



女追男隔层纱。再加上两人都是上海人,生活习惯相同,且都热爱文学,不久后,就成了男女朋友。

因章含之年龄小,洪君彦等了女友8年,直到1957年才正式结婚。这期间,两人写了数百封信,章含之经常用热情澎湃的词语来表达对男友的思念。

1953年的一天,章含之因扁桃体发炎烧到40℃,几近昏迷,她以为自己会死,极力要求家人打电话给已经在北大任教的洪君彦,希望见男友最后一面。两人一见面,章含之就哭着说道:“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由此可见,这个期间,章含之对于洪君彦的爱是非常热烈的。



章含之和洪君彦

1957年,章含之大学毕业后继续在北京外国语学院读研,这一年,两人结束了8年的爱情长跑,步入的婚姻的殿堂。

一开始,夫妻俩的感情十分和睦,洪君彦对章含之更是呵护备至。1960年,章含之怀孕,当时处于“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物质匮乏。为了让妻子补充营养,洪君彦在西餐厅排了整整3个小时的队,才买到了一片章含之爱吃的墨鱼。



可幸福总是短暂的,不久后夫妻间的矛盾就显现了。章含之是一个事业型的女人,结婚后工作日一直住在学校,她希望在事业上有进一步的发展。可洪君彦却是一个极其顾家的男人,他希望妻子能够把更多精力放在家庭,多关心自己,照顾女儿。

据两人的女儿洪晃回忆:“在我的记忆里,我的父母在一起就没有高兴过,两人经常吵架。”在婚姻的最后几年,洪君彦还步入了婚外情的歧途。章含之与洪君彦的婚姻名存实亡。

爱情是精神生活,遵循理想原则。婚姻是社会生活,遵循现实原则。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东西,婚姻的困难在于,如何在同一个异性身上把二者统一起来。



章含之14岁时就爱上了洪君彦,她的爱情完全遵循理想原则,即年轻女孩对大学生的崇拜,可这种崇拜往往是盲目的。

再加上,那时章含之刚得知自己不是章士钊的亲生女儿,去上海探望亲生母亲也觉得有隔阂,她最需要的就是感情上的依托。毫无疑问,有文化且体贴的洪君彦就是理想恋人。

可婚姻却要遵循现实原则,除了感情,还得看彼此的社会地位、事业、资源等更加现实的因素。两人结婚后,对事业、对未来的追求都无法同步,婚姻自然走到尽头。

2、章含之爱上外交部副部长乔冠华:好的婚姻必须各取所需

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乔冠华加入了中国外交部,在周恩来总理的带领下,他多次在外交舞台上大放光彩,其中最令人难忘的就是“乔的大笑”。



1971年11月15日,乔冠华带领的中国外交团首次参加联合国大会,当乔冠华一行人昂首挺胸地出现在会议大厅时,整个会场掌声雷动。

一位记者对刚入座的乔冠华说:“乔团长,可以讲讲您现在的感受吗?”

乔冠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仰天大笑,整个会场都能听到他豪放的笑声,随后,乔冠华自信地说:“我的笑声不就是最好的回答吗?”

“乔的大笑”为中国外交史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美国报纸称“乔的笑震碎了联合国议事大厅的玻璃。”

可谁也没有想到,在外交舞台上英姿飒爽的乔冠华,此时正经历着人生的至暗时刻。他的妻子,年仅56岁的外交家龚澎在1970年9月因病去世。



乔冠华和龚澎

乔冠华和龚澎识于微时,两人相互扶持,共同走过30年岁月。龚澎走后,乔冠华整个人都瘫了,铮铮汉子整日抹眼泪,在书桌前一遍又一遍地写苏轼的那首《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可为了中国的外交事业,乔冠华只能振作起来,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以此减轻内心的伤痛。

1971年3月,章含之来到外交部工作,不久后的一个上午,她楼梯上偶遇了乔冠华。

当时,乔冠华正吃力地扶着把手往上爬。章含之没想到,还没60岁的乔冠华在经历丧妻之痛后,竟然这样老态。

望着那佝偻的背影,章含之内心产生了一丝同情。可在随后的几次接触中,章含之却不觉得乔冠华可怜,甚至觉得他有些可恨。

1971年,联合国大会通过了恢复中国席位的决议,这意味着中国终于可以参加联合国大会了。那时,中国代表团的团长是乔冠华,章含之是翻译之一。

在出席联合国大会期间,一次,因为乔冠华的翻译有事,章含之被临时调过去,但由于她事前没有准备,翻译的有几处不是很清楚。



1973年乔冠华和章含之

乔冠华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这样搞不清!算了,你不要翻了。”章含之觉得非常委屈,自己明明是被叫来帮忙的,却被这样嫌弃。

还有一次,乔冠华刚吃完午饭准备休息,因为事情紧急,章含之敲门进去说:“乔团长,可以看看这份方案吗?今天下午要表决。”

谁知乔冠华不高兴地说:“你们还让我活不活?连一点点休息时间都不给我!”多次积累的委屈喷涌而出,章含之生气地把方案往桌上一扔说:“爱看不看,反正下午表决,你让程秘书还我好了。”说完就跑回房间哭了起来。

就这样,章含之带着对乔冠华的怨恨回了国,那之后,两人的接触也很少。直到1972年8月,中国外交团第二次参加联合国大会,两人又成了工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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