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素梅,今年45岁了。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堕落到这个地步。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你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去做一些违背自己原则的事情。
我有个儿子,叫李明,今年20岁了。自从他父亲几年前因为一场车祸去世后,我就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一开始我打过各种临时工,但工资实在太低了,根本养不活自己和儿子。最后,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下,我进入了这个"行当"。
"阿姨,来,让我抱抱你。"他朝我伸开双臂,脸上挂着猥琐的微笑。
我深吸一口气,机械式地走进他的怀抱,任由他在我身上肆虐。我的大脑完全当机了,我甚至没有感受到任何快感,只是麻木地等待这一切结束。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儿子打来的。
"喂,妈,你在忙吗?"他的声音熟悉而亲切。
"就是问问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哦,一切都好,你就好好上学别操心了。"
"那就好,记得多保重身体啊。"
"嗯,知道了。"我匆匆挂断电话,生怕儿子听出什么端倪来。
从那以后,来找我的"客人"越来越年轻,最小的甚至才15岁出头。起初我拒绝了,但他们开出的价钱实在太诱人,而且他们还恐吓说要是不答应,就把我这事捅到儿子面前。我别无选择,只能勉强答应了下来。
每当这些年轻人在我身上馋嘴时,我就会下意识地去回避,闭上眼睛,把自己的意识抽离出来。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的大脑总会不由自主地去想象,如果有一天儿子也像他们这样对待我,该有多痛苦。
那些日子里,儿子常打电话问候我,我都是强颜欢笑,说自己一切都好。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内心有多痛苦、有多自我厌恶。有几次,儿子甚至亲自来看我,我都是百般推脱、敷衍了事,生怕他发现什么不对劲。
渐渐地,儿子打来的电话越来越少,来看望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出现了裂痕,我是自作自受。
就这样,我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最近。有一天,一群未成年少年突然涌进了我的出租屋,人手一瓶啤酒,摇摇晃晃地就要对我实施"服务"。
"嘿,大妈,快给伺候伺候我们!"为首那个少年粗鲁地吼道,语气里带着股子洋气。
"怎么?不乐意啊?那可不行啊,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另一个少年嬉笑着,伸手就要去扯我的衣服。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浑身无力,头重脚轻。我曾接待过无数"客人",但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的良心在拼命呐喊,但理智却在说,只要答应他们,就能拿到一大笔钱,足够我和儿子用很久了。
正当我在天人交战之际,门突然被人踹开了,只见儿子站在门口,气喘吁吁地瞪着我们。
我的心突然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无助地站在那里,哑口无言。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我的眼前一片朦胧。
"别解释了!我什么都看见了!"儿子打断了我的话,转身就走。
我想去拉住他,可是少年们却拽住了我,嬉笑着要把我扑倒在地。我挣扎着,哭喊着,但谁也听不到。
就在这时,警笛声突然由远及近地传来。原来,儿子在离开前已经报了警。很快,几名穿制服的警察就闯了进来,把那群少年还有我一并带走。
在那之后,我被判了三年徒刑,儿子也被判了六个月,因为报了警。狱中的生活让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了更深的反思,儿子也一直没有来探望我,我知道他一定恨透了我。
出狱那天,我独自站在街头,迷茫地看着川流不息的行人。就在这时,我看到了儿子走了过来,他瘦削的身影让我几乎认不出来了。
"妈,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要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您就自己好好过吧,我们之间的母子关系已经不复存在了。"
他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但这一次,我觉得这是重生的眼泪,是洗涤灵魂的眼泪。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我也要弃恶从善,开始一个新的人生。
但我从没有放弃过。我告诉自己,这就是我应得的惩罚,是我用来赎罪的代价。只要坚持下去,总有一天会迎来转机的。
果不其然,一个月后,一家工厂愿意雇佣我,虽然工资很低,但至少可以勉强维持温饱了。从那以后,我开始节衣缩食,攒钱盖起了一间小房子,开始了重新做人的生活。
有一次,我在街上看到一个妇女被人骚扰,立刻就上去制止了那人的行为。对方嘻嘻哈哈地说:"哟,你不也是个卖淫的吗?跟我们这些人有什么区别?"
我默默地看着他,眼神坚定地说:"我以前确实做过一些违法乃至肮脏的事情,但那都是被逼无奈。现在我已重新开始,你们最好也馀此而去吧,否则只会越陷越深。"
从那以后,我开始在一些非政府组织做义工,专门救助那些像我以前一样的失足妇女。每每看到她们痛苦的眼神,我就会想起几年前的自己,恨不得立马把她们从泥潭里拉出来。
我也时常给儿子打电话,试图重新建立母子关系,可是他从来都是直接挂断,或者根本不接听。有一次,他终于肯接电话了,但开口就是一顿狠狠的痛骂。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怎么还有脸打电话来?你知不知道我小时候为了你被人歧视、被人孤立有多痛苦?你根本就不配做我母亲!"
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也永远都是他的母亲啊!我怀着他十月怀胎,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大,为了他,我不惜一切代价!就算他恨我,我也永远爱着他啊!
挂断电话后,我久久地坐在那里哭泣。我知道,要重新获得儿子的信任和爱,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无论多难,我都一定会走下去,因为母爱是推动我一切的力量源泉。
从那以后,我更加卖力地工作和参与义工活动,我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我已经真正地重新做人了。一年后,我终于存够了钱,在城里租了一间小公寓,开始了崭新的生活。
就在那一天,我收拾东西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儿子小时候的一些东西。看着它们,我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那时的他是多么单纯可爱啊,而我却让他遭受了那么多痛苦和耻辱。
"儿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明白你有多么痛恨我。但请你相信,这一切都是我被逼无奈之下做出的选择,并不是我真心想那样做的。如果可以重来,我宁愿受穷日子,也绝不会走上那条道路。
我会用余生的每一天来弥补我曾经的过错,希望总有一天,你能原谅我。无论你是否原谅,我都会一如既往地爱着你,因为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骄傲和牵挂。
愿你幸福安康,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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