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要被浸猪笼?好大的胆子,陛下的灵魂还被困在她身体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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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穿越到苦情女主身上。

坏消息是要凄苦地过完一生。

好消息是这具身体里不只我一个人,我只是灵魂依附在身体的一部分。

毕竟一个人倒霉不如一群人遭殃。

1

我醒来时只看得到地面,和胸前诡异纠缠在一起的左右手。

手上青痕交错,鲜血淋淋。

吓得我惊声尖叫起来:「啊——!」

一片寂静过去,周边再次响起嘈杂的声音。

其中最尖锐的声音是两只手在相互辱骂。

「臭不要脸的死贱人,叫你抢我男人!」

「放你妈的屁,什么你男人!那是我男人,啊——!」

左手话还没有说完就惨叫了起来,原来是右手又狠狠挠了左手。

「都给俺闭嘴,吵什么吵!」粗狂的大汉声。

「弄啥嘞!弄啥嘞!这是什么个情况!」嘴碎的。

有痛呼,有辱骂,有抽泣。

「打!怎么不打啊!手你们别休场啊。」碎嘴拱火道。

「别!—别!你两别再打了!」一个痛呼声音从身体微弱地传出,却奇迹般很清晰。

我们集体沉默了,只有两只手还相互死掐着。

虚弱的声音继续说:「我们现在都在一个人体内,是一体的,介绍一下,我是痛感神经。」

「我叫小优,好像是眼睛。」我弱弱地开口,我就说怎么感觉不到疼,原来我只是身体的一部分。

「我是嘴巴,这真有趣,真好玩。」

大家从头到脚的顺序自我介绍了起来,中间痛感神经不讲武德插了句:「腿,你在吗!能不能起来,别跪着,你不疼我疼!」

「我是……」

渐渐的大家相互有了基本了解。

大致的情况是:我和其他五官都是现代美少女。

躯干是那个喊别吵了的大汉。

两只手认识,左手说右手是小三抢了她老公,右手说左手是婊子立牌坊,她是原配,两人时不时的抽风会掐起来。

痛感神经就会苦苦哀嚎,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

头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之前在手掐的难解难分,碎嘴点评战况顺嘴说了句:「咱们有头吗?怎么不管管这两货。」

头逼格拉满的呵斥了一句「放肆」。

双脚好像也认识,两人话不多但有默契——他俩在头呵斥出声后展现了骚操作,让我们呈现了一个怪异的姿势。

双脚不知用什么方法踩住两只手的手背,防止那两货互殴,躯干被迫弯曲着,整个人呈现出蛤蟆爬着的样子。

「臭脚!烂脚!别多管闲事」双手叫唤道

头这会高高地抬起,环顾着四周的环境。

「癞蛤蟆找吃的呀。」碎嘴看着这个样子忍不住吐槽到。

「闭嘴!」头的声音不大,但莫名的让人感到害怕,大家顿时安静了。

「你还好吗?痛感神经。」我沉思了一下,壮着胆子出声。

我比较担心痛感神经。

痛感神精应该在是最倒霉了,大家是独立的,有自我感知虽然也会疼。

但不像他搁那里叠buff,所有的疼痛都会二次叠加在他身上,我感觉他的声音变得更小了。

「这姿势不得劲啊!」躯干开始小幅度的扭动。

躯干的扭动导致我们五官以刁钻角度贴进地面,那怕头是高高地抬起也于事无补。

躯干扭动的幅度逐渐变大,碎嘴和我被带起的尘土扑到。

碎嘴便控制不住恶劣地大吼。

「躯干!你能不能安分点!别乱动!我吃到灰了!」

「你在教俺做事?」

躯干听完忍着火气怼了回去,扭得更疯狂了。

嘈杂的声音再次混杂在一起。。

我索性紧闭着双眼,而痛感神经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越来越小。

躯干的扭动导致地面的尘土飞扬,脚也渐渐地压不住双手了。

整个身体猛然不受控制地向前倒下去。

我们从抬着头蹲着的蛤蟆,变成了腹部贴地趴着的蛤蟆。

下巴着地磕了一下,碎嘴咬到了舌头,开始痛呼哭了起来。

头扬了起来的,但双肩抵着地面无比滑稽。

双手准备继续开撕。

默契的双脚第一时间反压双手。

大家动作开合太大,尘土飞扬呛着碎嘴了。

碎嘴这会哭着又被呛到了,便咳了起来,同时还打着喷嚏。

剧烈的咳嗽连打着喷嚏,胸腔便跟着收缩,躯干扭动的幅度减弱。

我跟着难受起来,眼泪不受控制流着。

随着碎嘴干呕的声音响起,痛感神经没有了声音。

大家忽然丧失了对身体部位的控制权,那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

就是死亡女神突如其来的拥吻。

肉体面对疼痛都还好,意志坚定忍忍就好了。

可我们是灵魂。

我们都在经受着灵魂被抽离、面对死亡的感觉!

我以前还想过死了就算了,现在我在也不敢了,那种痛苦难以言喻,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我们凄厉的叫着,犹如烈火烧心、又如坠入寒谭。

死亡的恐惧让我们明白:我们真是一体的,这具躯体容纳着我们的灵魂。

「痛……感神……经你……别走……」

「救救我们—啊—!」我忍着痛哀求道。

我知道如何自救,我知道!!!

我现实生活中认识他——他和我一个学校,是我们那里有名的不良少年,打架斗狠从不输于人。

「求求……求……求你了……我们……需要你……」我还是想活下去。

「我……们不折腾了……」

「对……对……对」

这种疼大家都受不了,都开口哀求道。

「我在!」虚弱的声音响起,疼痛的感觉退散。

我艰难地开口:「不能让女主死,大家一起走剧情,给女主完美的结局,我们就可以回到原来的身体里。」

「寡……咳咳……有这女人的记忆。」威严的声音响起。

「哈哈哈!真蛤蟆阿,你还呱!说些话奇奇怪怪的。」碎嘴不但嘴碎还心大,又开始嘲讽头。

「闭嘴吧你!」大家这回终于统一了战线。

「女人叫月婉,被人诬陷偷情,关押在这柴屋等着男人回来处理,已经两日颗粒未进。」头根据记忆说道。

「俺就说怎么不得劲,我滴个乖乖原来两天没吃饭了!」躯干惊呼道。

「闭嘴!贱民!」双脚果然有默契,呵斥着躯干。

「你在教俺说话!不服俺们碰碰!!」

「别打断哥哥说话。」「别吵!哥哥在说话。」左右手不开心了。

「死贱人!学我说话。」「臭婊子!」

又要吵起来了。

突然一个妩媚又霸气的御姐声音响起:

「吵吵吵,有什么好吵的,明天大家准备一起浸猪笼吧!都得死。」

众人一惊,还没来得及消化她话里大家都要死的信息。

马上又开始震惊怎么又冒出一个「同僚」。

「姐姐,你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吗?我们知道需要剧情,改变女主的命,完成剧情就能回家。」我弱弱地开口,我能感知身体里有哪些部位有灵魂,以及最深处渴望。

「讲的是一个宽容醇厚、温婉柔顺、忠孝良善、勇于牺牲传奇女性的一生……」心脏颇为自豪地开口道。

「说正事,明天会发生什么?毕竟月婉还有着一个月的身孕,心脏。」头语气略微不耐烦地说道。

我心中大为震惊,我感知腹中并未有胎儿或者灵魂。

这具身体只有嘴有点碎的口、脾气不好莽撞的躯体、争夺一个男人的两个恋爱脑的双手、嘴心不一的御姐、中二热血的痛感神经,以及无敌美少女的我,我们来自现代社会。

而头和双脚他们仨是大有来头的父子、说白了就是这里的顶级土著。

「怀孕!我们还要生孩子不成!」碎嘴惊呼道。

「是汝等明日皆被浸猪笼,俱亡。」左腿冷淡补充应该当前最在乎的点。

「哼!」右腿明显不悦地冷哼。

「我不要死!」

「想办法啊!」

大家明显又各自闹腾起来了,七嘴八舌的。

「聒噪,不想死都给寡人闭嘴!」

头的声音不大,这句话带点怒气让人不寒而栗,没有人敢说话了。

「眼睛知晓汝等归还的条件,心脏知晓完整剧情,寡人有这女人的记忆,现在——走剧情。」威严不可质疑的话语给众人安全牢靠的感觉,大家开始认真倾听他说话。

毕竟都想活下去,都不知道怎么办。

双手:好man,好霸气,好喜欢哥哥怎么办。

「心脏汝言明日之况。」头对心脏命令道。

「我读书少,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心脏开口。

「俺也听不懂!」

「哥哥声音真好听!」

「头的意思是明天会发生什么。」痛感神经说道,「他们是古人。」

「古人!他说寡人,他是皇帝,这么牛叉!」碎嘴惊呼道。

「先听心脏怎么说呀!」我弱弱地开口。

心脏说:

「今晚月婉会削发和自断两指,以证清白,男人的母亲依然不信,但在明日被浸猪笼之前,会传来男人被山匪劫杀的消息,男人母亲不知怎么就改变主意了。」

结合心脏所说,头推理出完整的剧情,由痛感神经翻译后我们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月婉嫁的是国公一家,国公爷在边塞保卫国家,男主是国公府这一代唯一的男丁便留在了京城。

他不学无术也就算了,还爱上了一个妓女,要娶妓女为妻。

他母亲怎么可能同意,老夫人雷厉风行的要派人打杀妓女,

世子只能娶高门嫡女或家世清白的女子。

因为二房三房在觊觎国公的位置,不能由着世子胡来。

世子爷以命相逼,退而求其要娶和妓女很像的平民女人,老夫人没办法只能同意。

男主婚后还是思恋妓女,前些天居然还偷跑出去私会妓女。

而女主这方被人陷害,被老夫人亲信捉奸在床,鉴于女主日常温婉安分,又没抓到奸夫,老夫人给女主三天自证清白的时间,叫人去找男主回来。

第三日女主还是没有办法自证清白,老夫人只得惩治她,可世子死于横祸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回来,恰在这时月婉又被诊出了怀有身孕。

她肚子里是世子唯一的血脉,老夫人只能饶了月婉。

之后月婉生下孩子,孩子在老夫人的教导下和月婉的保护下平安长大,最终建功立业重振国公府,并为月婉请封了超一品诰命。

月婉的一生随着嫁人经历高门夺权,国家的动荡而成长,度过了跌宕起伏的一生,还为国家培养出了一个骁勇善战的儿子,挽救了朝廷的灭亡。

当得知要砍指自证清白的时候,双手又开始争吵了。

「砍那个贱人的双指!」

「砍那个婊子的双指!」

要不是我们还是原来的姿势被双脚压着,双手又又又要打起来了。

我开口说道:

「别吵了,我们大家都在一个身体里,互相推诿有什么用,现在要做的是齐心协力。」

我说完之后她们终于安分了下来,但没过多久又开始哭起来了

「呜呜呜,我想哥哥,我要回去,不想呆在这里。」

「呜呜,那是我哥哥,你闭嘴!」

「妹儿你们别哭啊!大哥……」躯干好像听不得女人哭,连忙安慰道。

「我们先起来好吗!这样的姿势我好难受,不是很痛但就是疼。」轮到痛感神经发言了。

折腾了半天,我们发现只有大家放下芥蒂,每个部位都可以获取别人的主观控制权,好邪乎!

正当我们坐着商量如何是好时,突然——

「给你个机会,自行了断吧。」一个男声从外面传了进来。

只听「哐当」一声,寒光一闪而过。

一把匕首从房顶掉落到离躯干不过一丈的地方。

「谁那么缺德,高空抛物!」心脏心有余悸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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