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盗墓事件再次发生!盗墓贼被神秘力量残忍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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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23年12月20日,我平生最难忘的日子。

我看到了出生以来最恐怖的场景。

残破的四肢散落在地,没有完整的尸体。

有人横躺在地上,眼睛瞪得很大,肚子像炸开的花。

肠子流到腹腔外面,挂满了黄白之物,像一条爆了浆的巨大肉虫。

有只吊在肩膀上的手,还死死拽着一只黑蹄子。

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深深烙在我的心底。

1、

那天,正是我当大学生村官满一个月的日子,受村书记所托,一大早就上山去做耕地保护工作。

我才行至半程,就看到一个小工朝我狂奔而来。

他衣服的左边沾满了泥巴和杂草,右脚少一个鞋子,显然是摔过一跤。

我连忙拦住他。

“怎么跑这么急?”

他死死钳住我的手臂,呼呼喘着粗气,狂吞了几口口水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领导,死人了,上面死人了!”

我有点懵。

“什么?”

小工重复道。

“上面死人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

“快,带我去看看!”

小工吓得直摇头,但可能想到工钱还掌控在我手里,便在我强烈要求下勉强答应只给我指路,不去现场。

我同意了。

只稍稍往上走了数百米,小工就顿住了脚步,怎么也不肯走了,他指了指路。

“领导,好像就在前面。”

我沿着路往只前走了几步,血腥味混杂着一股刺鼻的臭味弥漫进我的鼻腔。

我快步上前,那可怕的一幕就撞进了我的视野里。

地上还七零八落地散落着东西,可我已来不及细看。

鸡皮疙瘩已然爬满了全身,汗毛全体起立,强烈的呕吐欲望直冲脑门。

我的大脑只下了一个命令。

跑!

我掉头飞奔,直到看见那个踌躇不前的小工,才心头稍定。

奔至他跟前,我也紧紧钳住了他的手臂。

“兄弟,快报警!”

2.

我惊魂未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报警,然后通知村书记。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讲了什么,也不记得警察花了多久才到现场,只记得自己那双腿抖到中午才停歇。

镇里的主要领导几乎和警方同一时间赶到了村里。

他们紧张兮兮询问村书记死者是谁,知不知道为什么被害。

我这才想起,我好像也不知道死者是谁。

村书记破口大骂。

“全是不认识的外乡人。好死不死怎么死在我们村,拿个杯,晦气!”

听说是不知名的外乡人,那就说明极大可能不涉及仇杀、情杀等破坏维稳工作的凶杀案。

有了相对确切的消息,领导们稍松了口气,组织人员维持秩序,全力配合警方工作。

我作为最早发现现场的人之一,和小工,村书记一起做了一天的笔录。

做完笔录出来,身心疲惫的我准备找点吃的,哪想到一出门就是一家猪脏粉店。

猪脏粉,就是把猪大肠和猪血混在一起煮熟做浇头,最后盖在米粉上的一种特色食物。

早上看到的画面突然袭击了我,我再也抵挡不住,扶着路边的树,吐了一地胆汁。

3.

因为这件事,我萎靡了好几天才缓过劲来。

想起还不知道死者是谁,我便向书记打听起了消息。

村书记神秘兮兮地告诉我,死的一群专业的盗墓贼!

我大吃一惊。

“盗墓贼?他们为什么来我们村?”

村书记歪了歪嘴角。

“上头说他们死的那个山头下面可能有个大墓,说不定过几天县里还会有人来考察。”

我想起那天有个人手里好像握着黑蹄子,恐怕就是辟邪专用道具黑驴蹄。

我从书记的办公室出来,陷入了沉思。

虽然警方有了结论,但我觉得这太过草率了。

本着为村民安全着想的态度,我决定还是自己再去求证一下。

我先花了一天时间在村子里仔细排查了一圈,能够确认村民们没有牲畜受到损害。

另外,村里的情况我也摸了个底,全村只有两条快迈不动腿的老狗。

让这俩老狗撑口气嚎两声没问题,咬人?根本不可能。

如果有野兽能团灭一个盗墓团伙,要么是类似狼群的群居动物,要么是大型猫科动物,类似老虎,豹子。

在现代社会,野兽攻击人类,要么是饿的急了,要么是感觉被侵犯了领地。

不过这两种动物出现在我们这个地方,是违背地理常识的。

而且村里没有牲畜损失,这样的推论是非常矛盾的。

当初几人的内脏也并没有被吃掉,这能进一步论证,不是因为饥饿而袭击的。

为了严谨起见,我又往山上扔了几块猪骨头,想看看到底有没有野兽。

几天过去,迎接我的是有些发臭的猪骨。

我又按照网上搜索过来的野外生存知识,并没有发现任何野兽的踪迹。

我纳闷了,为什么警方会判定那几个人是被野兽撕咬致死的呢?

他们有什么证据?

我想这其中定然有蹊跷,我决心要把真相彻底揪出来。

否则,村里就还会有危险!

4、

我在山上盘旋了几天,也没发现什么重要线索,倒是把山上的路给摸熟了。

很快,县里派人下来考察,我带着他们轻车熟路地到了现场。

现场已经被整理过了,书记在做接待工作,我闲来无事便也四处看看。

闲逛时我才发现,这附近还有一座小小的新坟。

上面写着墓碑主人的名字,何香兰。

还没等我深究,县里的领导就完成了工作。

他们说底下大概率有古墓存在,但他们没有也权限挖掘,要上报到市里才行。

他们嘱咐我们村里要管理好这一带,之后市里会再派人下来。

想起之前的惨状,我提议给这附近装一个监控。

书记夸我脑子灵活,马上采纳了我的建议。

我屁颠屁颠地找人装了监控,心想如果之前就有的话或许就能知道盗墓贼团伙被团灭的真相了。

5、

监控装好了,结果第二天就有人来村委会来闹了。

来人自称是何香兰的儿子,叫嚣着谁也不许挖大墓。

因为古墓在他妈的坟下面,所以古墓里的宝贝也都是他的。

要动就要经过他的同意。

我跟在书记屁股后面一个多月,基层的尿性不说了解的十分透彻,七八分理解还是有的。

我一听就知道,这大叔肯定是听到什么风声,讹钱来了。

不过我见他很是面生,便先跟他他摆摆事实,讲讲道理。

告诉他那是公物,私人没有权力占有。

接着,我让他证明他跟何香兰的亲属关系。

哪想到这位快四十岁的大叔立马跟我急眼了,说要投诉我。

我早已不是刚来基层的小白了,既然他不跟我讲道理,我也不对他客气。

我一拍桌板,指着他的鼻子,扯起大嗓门,一通“你那个杯啊!”把大叔的气焰压了下去。

这蛮横的大叔几欲反击,也喷不过从祖安毕业的我。

几个回合下来,他被我喷了个狗血淋头,夹着尾巴,骂骂咧咧地溜了。

村书记听到动静跑过来瞅了一眼,直夸我骂得漂亮。

“这个兔崽子,他娘死的时候都没来,现在还想过来讹钱,吃屎去吧!”

“他要是还敢来找茬,告诉我,老子打断他的狗腿。”

村书记猛啐一口,拍了拍他圆滚滚的肚子,走了。

6、

第二天上班时,我发现监控的屏幕黑了。

我马上打开电脑,三十二倍速回看视频,看看发生了什么。

从视频回放来看,从昨天到今天早上,只有自称何香兰大儿子的那个大叔出现过。

当然,他在视频里四处张望时也发现了监控。

当天晚上十二点左右,监控突然“砰”地一声。

随后视频画面突然开始飞速下降,似是砸到什么东西后,监控就黑屏了。

看来监控出问题,八成是这个老小子干的好事!

我还没来得及骂娘,监控里突然传出来一阵急促的惨叫声。

我赶忙暂停回放,把视频往回拉了一段,以正常速度播放。

我没有听错。

十二点十分,失去视野的监控里传出极为凄惨地喊叫声。

那惨叫声分明就是那大叔的声音。

惨叫中似乎还夹杂着衣物破碎的撕裂声。

虽然这段声音只有不到半分钟,但我听得直发毛。

仅仅只是听着,我都能感觉到恐惧和绝望能从耳机里溢出来,钻进我的骨髓里。

7、

半分钟后,一切归于平静,我再往下听到早上八点,除了清晨的鸟鸣,再无其他声音。

我马上跟村书记汇报,随后急忙起身赶往现场。

恐怕,这次又出事了!

果然,等我气喘吁吁快赶到现场时,血腥味和内脏独特的臭味就不请自来了。

我鼓起勇气冲上去看个究竟。

我看到在何香兰的坟头,她所谓的儿子被残暴地撕成了无数块,唯一完整的,是他满是惊惶的脑袋。

它被端端正正地摆在墓碑前,旁边是一只捏着锄头,血肉模糊的手。

饶是我早已见过前几天的大场面,喉咙仍像是被掐住似的,一阵发紧,呼吸也变得凝滞了。

我艰难地移动脚步,再次拨通了报警电话。

8.

镇政府和警方的人又一次乌泱泱地来了。

和上次有所不同,这次死的本地人,警方做了更加细致的调查。

但是根据初步社会关系调查,死者很早就离开村子,基本都在外面讨生活,回村的次数也很有限,和村里的人几乎没有交集,暂时不存在结怨的可能。

而何香兰在村里的风评极好,母债子偿这样的荒唐事可能性也很低。

总之,尸检报告显示,结果和上次一样,被野兽咬死的。

这次,警方安排人手对山上进行了非常细致地检索,除了抓到一头小野猪,连半根食肉动物的毛都没找到。

村子里的氛围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前几天就死了一批人,村子里本来就人心惶惶,一个星期不到,又死了人,官方还抓不到凶手。

各种五花八门的传言便在村子里流传开来。

有传村子风水被破,形成了风水煞的,有传厉鬼索命,见人就杀的,光我听过的就有十多种说法。

在这样的氛围下,村民们有的闭门不出,有的投亲靠友去了,原本热闹的村子变得格外安静。

而安静,又给村子多蒙上了一层说不上来的诡异。

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不信鬼神之说,不相信是非自然现象造成的。

可是偏偏找不到任何线索,唯一可能抓住凶手的监控,又被死者破坏掉了。

我必须再想办法,一定要让这件事水落石出!

9.

抱着如此想法,我认真对比各个角度,终于把监控安装到了一个又隐秘,视野又宽阔的地方。

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离现场有一点距离,没办法拍出太高清的画面。

不过只要能拍到视频,万一再发生同样的事,我们至少有迹可循。

村书记也出手安抚人心。

他请了人去山上做了法事,去祠堂拜了祖宗,最后又找了戏班子,再唱三天大戏。

眼瞅着元旦佳节将临,加上这一套组合拳,之前蒙在村子里的阴影总算被慢慢冲淡了。

可是不出意外,意外再次发生了!

在唱大戏的最后一个晚上。

就在大戏即将落幕之际,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闯进了戏台冲散了最后的收场。

她满身草屑,衣服上沾满了灰尘,双眼里都是惊惧。

她一边慌慌张张地四处冲撞,一边不断挥斥着她的双手,嘴里还高声叫嚷。

“鬼来了,有鬼杀人了!

“走开,快走开!都离我远点!”

“救命,谁来救救我!”

台下一片哗然,大家纷纷四散逃离。

前几天恐怖的氛围又迅速笼罩到了人们的心头。

明明刚做完法,祭完祖,却又发生了这档子事,谁的心里不怵?

10.

我和村书记一马当先,试图控制住她,可她相当抗拒,又是尖叫,又是拳打脚踢,根本按不住。

我这时才看清了这个女人的样貌。

她三十来岁,衣物精致,还烫了个时髦的波浪头,皮肤也保养地精细。

观其外表,生活的应该还不差的。

只是她的装扮和疯疯癫癫的模样行成了强烈反差。

我们又喊了几个胆大的精壮汉子,才把她抓到村委会安置起来。

这个女人的身份很快就被确认了,是何香兰的小女儿。

一些年岁较大的村民议论纷纷。

“这是造了什么孽,何香兰才刚去不久,她这三个娃就死了一个疯了一个。”

“对啊,也不知她家老二去哪了,往年他们都是一起回村的。”

听到这儿,我的心猛然咯噔了一下。

如果说小女儿是和二儿子都是一起回,老三莫名发了疯,却不见老二。

难不成他们也偷偷上山了?

从老三的话里推测,老二很有可能正处于危险之中,甚至可能已遭不测!

想到此处,我立刻打开了手机上的监控实时APP。

因为监控带有夜视功能,我一眼就看到何香兰的坟前七零八落的鲜红色。

我连忙装作若无其事,借故把村书记叫到了外头。

“书记,老二可能已经完蛋了!你看!”

村书记看了一眼视频,也跟我一样,瞳孔地震。

他草草遣散了聚在一起的村民,跟我一起私下前往现场确认,紧接着我们叒叒报了警。

接下来的流程几乎和前两次没什么改变,何香兰的小女儿也被警方接走送去医院治疗了。

但和前两次不同的是,这次我们有了视频,那就能找到真凶是谁了!

只不过视频里的内容令我的三观遭受了巨大的冲击。

11.

午夜,在月光下,一男一女用手机打着灯光出现在镜头里。

看轮廓,就能辨别那个女性就是何香兰的小女儿。

他们边走边聊天,只是视频里的声音很模糊,只能隐约听到部分内容。

根据可以听到的内容,大概可以知道他们想要挖底下的大墓,搞些古玩去卖钱。

接着他们就跪在何香兰墓前磕头了。

之后,这一男一女似乎出现了一些争执,女人拉着男人的胳膊,在阻止些什么。

男人则甩开了女人,自顾自拿起铁锹往坟头挖去。

然而仅仅只挥了几铁锹,诡异的事就发生了。

男人疯狂地甩着手,紧接着摔倒在地上来回翻滚,像一只被扔进油锅的虾。

他四肢不断挥舞,动作非常激烈,高亢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女人刚开始似乎是被这一幕吓傻了,后来就试图去把男人拉起来,但尝试几次都失败了。

仅仅十几秒时间,男人的一只手突然凭空飞到空中,鲜血飞溅。

女人在一旁焦急地打转,想要帮忙,却没有任何成效。

只消半分钟时间,男人就不动弹了,一个完整的人变成被撕碎的肉块。

女人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消失在监控范围之内。

我以为有了视频就能找到真相,但有了视频,反而把我带来更大的困惑。

因为何香兰的二儿子根本就是是在和空气打架!

杀人的是看不见的空气!

警方拿走了监控所有内容,我上交之前,偷偷拷贝了一份。

我反复观察视频,在网上不断搜索资料,寻找有可能的答案。

可连续数天,我只收获了一堆毫无用处的灵异故事。

我迷茫了,或许真是非自然的力量在作祟?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拨通了发小的电话。

一个道系青年,如今是正儿八斤的正一道士,跟我一样,他也刚毕业,只不过毕业的学校是龙虎山道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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