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母亲背黄豆去换油,东家多给半桶豆油,这一举动成就一段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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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孙秀梅,今年57岁,家住在辽宁南部的一个偏僻山村里。

我有三个哥哥,母亲快四十岁生下我,当时大哥已经读完小学跟在父母身后去生产队干活。

大哥个头高,十四、五岁大时看着像十七、八岁,他不算整劳动力,连半个劳动力都算不上。

那个年代,谁挣多少工分根据劳动力划分定,像父亲年轻力壮,指哪打哪属于整劳动力。母亲到年底能评上半个劳动力。



记得生产队跟现在的单位一样,假如这段时间春播,社员劳动量加大,队长会找会计拿出点钱买几斤白肉片,让几个阿姨熬一锅粉皮汤,然后中午请社员吃饭,类似于现在单位年终请员工吃饭。

只是菜品相差甚远,不过,在那个当时,能在菜里见到肉星,算是改善伙食了。大哥为了这口吃的,乐此不疲白干活。

还有,我们这里是沙土地,主产苞米,大豆,花生,地瓜。

种花生时,队里分给每块地两大袋花生种,那时花生种都是上一年秋天收获的花生,挑个头大,颗粒饱满留的种,不拌药没有现在科技与狠活。

等母亲回家说今天去哪块地种花生时,大哥知道了早早穿上一件深兜衣服,然后去地里,帮父亲(犁地)牵牛。

期间,可以吃到花生种,还能揣回来两大兜分给我们吃,组长看见了装没看见,知道大哥干活没有工分,便睁一眼闭一眼。

等种大豆时,大哥也会揣两把回来,放锅里炒黄豆吃,一咬嘎嘣一声,越嚼越香。

等大哥到了18岁,在生产队干活就能挣工分了。

二哥也在生产队干了几年活,三哥和我到现在都能记住生产队的样子,还有父母和阿姨们干活情景,但没等我们长大已经开始分产到户。所以对生产队的记忆我只停留在十多岁大时。

那时我家实在太穷了,爷爷有病,父亲在生产队赶马车,母亲跟着阿姨们春播秋收。

一年下来,赶上好年头,风调雨顺的,生产队场院每到秋天,立起一排排苞米仓,赶上年头不好,场院上只有零零散散十多个粮仓。就这还要交公粮。

交完公粮,粮食所剩无几,好在我们这里的土适合地瓜生长,生产队养牛和马,牛粪和马粪可垄罐。

到秋天,每蹲地瓜能接二、三斤,接多社员分就多,我们家专门腾出一个大炕(地瓜喜热怕寒),放一窖子地瓜,能吃一年。

再就是大豆,那时大豆不卖,分家后晾干再把破瓣和豆壳捡出去,然后背到油坊换豆油。

转眼之间,我已经小学毕业,有三个哥哥和父母宠着,我没怎么挨饿受冻,也没干多少农活。

读小学时,我成绩一直不错,从三年级戴上二道杠,一直到五年级都是班干部。

后来我顺利上初中,这时大哥相亲邻村一个女孩,两个人情投意合,只等着父亲给盖房子结婚。

那时东北农村没地方打工,我的三个哥哥跟父母一样,都呆在家里,围着二十多亩地转转。

由于哥哥正当青年,能干活也能吃饭,我家除了母亲和我外,父亲和三个哥哥,每餐能吃两个苞米面饼子。

母亲炖半锅酸菜,锅圈烀7.8个饼子,一餐吃完能剩一个半个。

种地能吃饱饭但不剩钱,因此给三个哥哥盖房子,再娶媳妇对父母来说,压力很大。

记得父亲经常深夜里醒来,抽着老旱烟,唉声叹气,直到呛咳 嗽才朝炕沿卡几下烟灰,侧身躺下。

母亲则省吃俭用,家里下一个鸡蛋都攒着,只在每天早上给爷爷熥两个荷包蛋,剩下的全拿集市上卖了。

就这样,零钱凑整钱,母亲把家里仅有的几百块钱拿出来买来水泥和白灰,父亲则带着几个哥哥去石坑里撬石头,备料盖房子。

断断续续盖了4年,六间房子框架起来了,父亲让大哥和二哥住在一个院里,让三哥和我们住在一个院里。紧接着给三个哥哥娶媳妇。

我读初中三年,家里日子过得一直紧紧巴巴。

大嫂进门后,嫌伙吃伙住不方便,不久提出分家单过。

母亲分给她一坛子猪大油,两袋苞米粒。两筐地瓜,还有一捆粉条。

大嫂说她不吃猪大油,要吃豆油。

听说大嫂娘家日子过得不错,经常用豆油炒鸡蛋,炖鱼,烙油饼吃。

而我家一年见不到白面,鸡蛋只在清明这天,打三四个跟发芽葱炒一盘,一大家人夹几口香香嘴解解馋。

当时,大嫂正害喜,母亲知道女人害喜时挑食,便背起家里紧剩的半袋黄豆,去油坊换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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