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生下正常孩子,给我娶了小妈,殊不知小妈到来使我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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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我的记忆中,我们的族群身高都不超过140厘米。

这仿佛是我们与生俱来的特征。

然而,大叔的一趟外出购药之旅,彻底打破了我们的常规认知。

我们的村落自给自足,应有尽有,族人们从未觉得有离开村落的必要。

但命运的转折来得突然,奶奶病倒了,村里的药物束手无策。

在掌事人的许可下,大叔肩负起了出村购药的重任。

谁曾想,大叔这一走便是遥遥无期,奶奶最终没能等到救命的药,在病痛中离世。

而在大叔离开的近一年之后,他带回了一个身躯高大的外来女子,那个时候我还未曾来到这个世界。

听妈妈说,那位大婶虽然身形高大,但身材消瘦,却透着一股坚韧。

她来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挺着个大肚子。

掌事人对此愤怒不已,大叔为此在祠堂罚跪了三天三夜。

但木已成舟,为了族中的血脉,掌事人只能妥协,允许大婶在村中安顿下来。

在大婶怀孕三周后,妈妈也怀上了我。

爸爸满心期待,村里的算命先生曾说,妈妈这一胎很可能是个男孩,这让他倍感骄傲。

他常常与大叔谈起这件事,仿佛孩子的性别能为他争得一份荣光。

大婶虽然高大,但身子单薄,她的肚子甚至还没我妈妈的大。

看着大婶在我们为她量身定做的环境中艰难生活,我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同情。

也许,在我们眼中,她是个异类。

大婶生产的时候,我也出生了。

我本来是要晚三个星期出生的,但是爸爸总觉得出生的比大叔晚,就会矮大叔一头。

所以给妈妈吃了催产药,导致我提前出生。

最后很合爸爸的意,我比大婶的孩子早出生三分钟。

但是我却不是男孩。

我生的白白胖胖,唯一不好的就是不是男孩,让爸爸白炫耀一波。

而大婶生的弟弟小小一只,就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小猫一样。

村里的人都说养不活了。

但是大叔和大婶还是没有放弃弟弟。

随着我们一点点长大,我发现弟弟长得越来越高。

刚三岁的时候,弟弟已经比我高三个头了。

在我们七岁的时候,族里的人才真正去正视这个问题。

在我已经不长的时候,弟弟的身高还在不断增加。

他和大婶一样,在我们眼里不是一个正常人。

后来,族里的掌事人把大叔叫去谈话,谈了有一个夜那么长。

谈完之后,我有两三个月的时间没有见到族里的掌事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高兴地回来了。

回来的时候还绑着五个和大婶一样身材高大的女人。

她们被掌事人拉着进村,那样子就像把她们当牛拉一样。

虽然她们的身形比我们大很多,但是力气却不大。

掌事人带回来的女人都骨瘦如柴的。

村里的人经常干粗活、下地、上山、开垦荒地,力气都出奇的大,就像我们村里的牛羊一样。

我们村子的地势很复杂,为了保证没有外来人进村,整个村子都被长达20米的带刺栅栏围住了。

我们宗族的强势和一致对外的手段,使得只要进村的女人都无法逃离。

后来,掌事人带回来的女人都有了。

经过十月怀胎,她们也都生下了小孩。

同样,妈妈也再次生下了一个妹妹。

随着这些小孩长得越来越大,村子里的外来女人也越来越多

掌事人前前后后从外面带回来了很多外来女人。

她们都被困在宗堂里,等待着村里的单身汉把她们领回去。

可是,爸爸也领了一个女人。

爸爸作为一个已经娶妻生子的人,是不能去领女人的。

爸爸把那个女人拖回家的时候,我们三个正在吃饭。

那是我第一次仔仔细细的看外来的女人,以前都只能远远的看一眼。

甚至大婶我都没有好好看过她。

她长得很好看,我觉得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人了,比大婶好看一百倍。

爸爸把她困在柱子那边,用东西围着她,免得跑掉。

爸爸弄完高兴的喝了两盅。

「我老青家,也终于有正常的后代了。」爸爸的情绪激动,乐的都合不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领个外来女人回来?」

妈妈质问爸爸爸爸一巴掌打到了妈妈的脸上,这一巴掌很瓷实,妈妈一瞬间就被打倒在地了。我被吓得顾不得再看这个外来女人,急忙把妈妈搀扶起来。

「老子的事还有你插手的余地?」爸爸站起身来随即又把目光转移到我和妹妹身上,「要不是你不争气给我生了俩不能传宗接代的玩意,我至于舔着脸跟族长要人吗?」

妈妈眼里噙着泪花,委屈的说道:「我还能继续给你生,我们总能生出男孩的。」

爸爸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又坐回到餐桌前,拿着酒抿了一口,「呵,有什么用?掌事人开会说了,以后再生育要生下身材高大的孩子。你能生又有什么用?」

我不懂爸爸说的话,难道掌事人是想要身材高大的后代,以后让族里的人都长得高大,就像大婶生的弟弟一样。

「咱们掌事人啊就是为咱们村子着想。咱们一代传一代,很快村子里就都是身材高大的謄藩縭诼偲郑了。」

爸爸似乎对掌事人的这种做法很赞成。

但是村子里这么多男人,得在外面找多少女人。

妈妈没有说话,自己落寞地回到了屋子里。

晚上,我不敢离开大堂,那个女人还被困在大堂。

我害怕她半夜偷着跑了。

半夜我眼皮重的厉害,坐在椅子上困的直打滑。

突然,我听到了声音。

我被惊醒,睡意全无,赶忙跑到那个女人身边。

「你要干什么?你跑不了的。」我一边警告她一边紧了紧绳子。

她哼笑了一声,像是在自嘲,良久,缓缓说道:「我跑不了的,她们在腿里给我打了药,走不了一百步就倒了。」

怪不得爸爸不怕她逃走,原来是在腿里打了药。

-百步,连我家门口的这条街都走不出去。

「小朋友,可以让我喝点水吗?」她的声音沙哑,确实像很久不喝水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给她倒了满满一碗水,然后踩着凳子喂给了她。

她喝得很急,差点呛到。

「你很久没喝水了吗?」

「从我在外被你们的人打晕拐过来到现在,滴水未进。」

我小跑着到厨房,拿了一个大馒头,掰成小块喂给她。

她表现得很震惊,但是还是都吃下去了。

那个晚上我知道了她叫杨景欣。

我也知道她才十九岁。

爸爸说他要娶杨景欣做我的小妈。

不管我和妈妈怎样劝说都没用。

就这样,我多了个小妈。

村里这几天的酒席很多。

爸爸带着我们连着吃了两个多月的酒席。

村里的外来女人越来越多。

她们和小妈一样,从来不被允许出门,除非能够生下一个孩子。

在爸爸娶小妈时给她起了新的名字,叫小云。

在他们酒宴办完不到半个月,小妈就有了。

爸爸特别开心,当晚就宴请了族里的掌事人。

「老青家,虽然她已经怀孕了,但是你可不能大意啊,她们这些外来的女子心思多的很。

老周家那个就是想着逃了好几次,要不是给她们喂了东西,还不知道能不能抓到呢。」掌事人当着我和妹妹的面开始提醒爸爸。

爸爸憨笑了一下,说自己家这个懂事。

「没事,等着她们都生了之后,给他们喂上东西,要是没有解药就只能等死。这辈子她们都不会离开咱们村了。」

掌事人说的时候很骄傲,我却为她们感到可悲。

她们本不属于这里,但是却被永远地囚禁在了这里。

要永远生活得暗无天日。

小妈很争气的生了个男孩,爸爸高兴的合不拢嘴,去祠堂磕了好几个头。

这个家开心的似乎只有爸爸,

小妈为了她的孩子忍受了这一切。

时间一点点过去,弟弟也长得越来越大。

这些年,爸爸都和小妈、弟弟生活在一起。

我和妈妈还有妹妹被爸爸赶到了院子里的隔间里住。

似乎这个家是他们的。

在弟弟三岁那年,整个村子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村子里身材高大的人越来越多。

那些从外面来的女人似乎也都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这么多年的时间,她们早就被慢慢地同化了。

「青青,去给弟弟买糖水啊。」说话的人是村西大伯家的女人。

我按照辈分要叫她一声大娘。

「大娘们好。」我礼貌的回道。

大娘们坐在街口上聊着天。

几乎每个街口都会有几个女人聚集在一起聊天。

听妈妈说,她们不被允许大量的聚集在一起,只能三五成堆在一起聊聊天。

「青青今年多大了?」大娘手里拿着蒲扇,一边扇走旁边的小飞虫一边问我。「我今年是十八岁了。」

「哈哈哈哈哈,你才跟你罗大娘差不了多少岁。」大娘指着另一个街口处的大娘说道,「快该结婚了啊,到时候让你大伯给你从外面找个好男人来。」

外面的男人,长得也和她们生的孩子一样身材高大吗?

大娘们三言两语的说着,我没有再理会她们朝着小卖铺走去。

一路上热闹得很。

有带着自己孩子玩的、有比我还高的五岁小孩玩跳绳的,当然还有窝在角落里的女

她们在这里生活的安逸,根本不需要为了生计发愁。

每天就做做饭、带带孩子、聊聊天。

当然,除了正常在这里生活的女人,还有疯了的女人。

她们窝在村子里最不起眼的地方,不吃不喝。

在买完糖水回家的路上我碰到了族长,他带着人刚从外面回来。

他们现在已经不在外面带人了,每次都会从外面带回来我们村子里没有的东西。

这次村长带回来了好多漂亮衣服,还有首饰。那些都是给村里女人的,她们一见到族长就拥上去,挑选着自己喜欢的东西。

我挤进人群里,抢到了一件花花绿绿的裙子还有一条镶着玻璃的项链,阳光照过去闪闪发光可好看了。

回家后,我把裙子给了小妈,项链偷偷给了妈妈

族长带回来的裙子都是按照外来女人的身型打造的,只有首饰才适合妈妈。

「青青,你带上弟弟妹妹去山上采点药来。」爸爸吃完饭告诉我。

弟弟非常能干,个头比我还大。

每次带他去采草药,他很快就采完一箩筐了。

这次,我们三个一如既往的沿着之前的小路去采药。

但是这次妹妹却不一样。

之前每次上山她都会跟在我的身后,这一次却一直跟随在弟弟身后。

我没有太过在意这件事。

「姐姐,我带弟弟去旁边看看有没有草药。」

「好,你们小心点。」

我随声应付了一声妹妹,眼神不断在周围寻找。

最近妈妈咳嗽加重了,得多采点蒲公英根给妈妈泡水喝。

在我挖完一箩筐蒲公英草时,还不见弟弟妹妹回来,便坐在石上等他们。

「姐姐,姐姐,弟弟滚下山了。」妹妹着急得跑过来,指着刚刚他们去得方向焦急地喊道。

我心仿佛慢了半拍,脑子一片空白。

我和妹妹来到弟弟滚落下去的地方,问道:「妹妹,到底怎么回事?」

「是我把他推下去的。」妹妹很冷静地说道。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妹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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