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我爸打电话没接,但他不知道这次无视,让他后悔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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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回到家里的浴室,我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

眼前的女孩脸庞无血色,凌乱的发丝间夹杂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我试着去摸索颈部的创口。

并无痛感。

我使劲按压了一下。

依然毫无知觉。

我哆嗦着手指轻抚自己的胸口,那里已不再有生命的跳动。

我已然离世。

然而,亡者如何能行走呢,这令我困惑。

但所有迹象都显示我已死去,无人能在那般严重的失血中存活。

当陆怀川踏入家门时,我已恢复平静,端坐在沙发上,目光投向电视屏幕上滚动的新闻。「导师致电给我,称你缺席了课堂。」

他语气冰冷,神情依旧淡漠如初。

「你今日何在?」

我无视他的询问,只是凝视着电视中那张因悔恨而泪流满面的脸庞。

「我真的没想过要害她,仅仅是想筹集一些资金。」

「是她自己冲向了我的刀。」

「我只想为我的女儿留下一些钱财,那真的只是个意外。」

报道中提及的血迹斑斑的现场,预示着受害者已无生还可能,然而遗体却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我转过头,望向陆怀川,却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

「昨晚你为何不接我的电话?」

他回应我的只有满脸的讥笑与不屑。

「我曾说过,别再耍花招企图引起我的注意,你的所作所为只会令我更加反感和厌恶。」童年的我,为了赢得陆怀川的关注,的确曾做过不少愚蠢的尝试。

他也早就讨厌我到了极致,但我还是不甘心。

我指了指电视,面无表情。

「如果我昨晚遇到了同样的事情呢?」

陆怀川冷笑了一声,眼神里带着熟悉的恨意。

「那你就去死好了,我本来就不想养你,死了倒也干净。」

我下意识觉得我此刻应该愤怒,应该发疯。

却只有一潭死水的平静。

我只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第一次我们的对话没有争锋相对,从头到尾我都是平静的。

陆怀川也狐疑我的反常,冷声警告。

「我不关心你为什么不去上课,但别再让老师打电话到我这里。」

「你十八岁后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懂吗?」

可是我已经没有十八岁了。

我没有再说话,他摔门离开。

死人是不需要睡眠的。

我翻出了三岁以前的合照,照片里的爸爸看着我和妈妈笑得满脸的宠溺。

完全无法将他和刚刚那个满脸厌恶的人联系在一起。

我拿来了剪刀。

将陆怀川那部分剪掉,扔进了垃圾桶。

我再也不需要爸爸了。

第二天,我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戴了一条围巾,来到了学校。

我径直来到了老师的办公室,告诉她我要退学。

「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和老师说,老师可以和你一起面对,退学是一件大事,不要草率做决定。」

老师的语气着急又带着惋惜。

她是一个好老师,可是我做不了好学生了。

「老师,这是我慎重考虑后的结果。」

「那么大一件事,还是要请你的家长来商量才行。」

老师说着就要给陆怀川打电话,我连忙阻止。

「老师,我爸爸太忙了,让我叔叔来行吗?」

季远叔叔是妈妈生前最好的朋友,对我也多加照顾。

老师也认识季远,每次开家长会都是他来,便点头答应了。

我拿起电话给季远打了过去,对面很快就接通了。

「你好,哪位?」

「是我,季叔叔,你现在方便来一趟学校吗,我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忙?」听到是我的声音,电话那头急了起来,问我发生了什么。

「在电话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你来一趟学校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我对老师笑了笑,表示我的叔叔马上就到了。

季远果然来得很快,急急忙忙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季叔叔,我想退学,你帮我和老师说一下吧。」

季远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

「明珠,这不是小事,你怎么可以这样胡闹。」

「我没有胡闹,我考虑了很久。」

我从包里拿出了我之前的病历,上面显示着我确诊了重度抑郁。「我生病了,不合适继续留在学校里,等我休养好再回来吧。」

季远将病例单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然后心疼地抱住了我。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叔叔会永远站在你身边的。」

有了季远的帮忙,我很顺利地拿到了休学申请表。

季远非要拉着我去医院看病,被我婉拒了。

「叔叔,我刚从医院回来,开了好一大堆药呢,放心吧。」

他将我送回了家,千叮万嘱有事一定要告诉他。

我冲他笑着点了点头。

我不止一次偷偷想过,如果我的爸爸是季远就好了。

我脖子的伤口开始腐烂了,散发着阵阵难闻的味道。

我不停地往家里喷着香水,然后将空调调到了最低的温度。

我也不再出门,害怕遇见别人异样的眼光。

所以门铃响了那一刻,我有点恍惚。

我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怎么会有人来找我。

我打开了门,是陆薇。

只比我小了一岁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她毫不客气地踏了进来,然后又被屋里刺鼻的味道逼了出去。

「呸呸呸,什么鬼味道,陆明珠,你干了什么?」

当然是尸体的味道。

不过我没打算告诉她,只是毫无情绪地问她来干嘛。

她朝我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又假模假样地道起了歉。

「姐姐,真的对不起。」

「前段时间,爸爸不是故意忘记你妈妈的忌日,只是我妈妈突然生病了。」「爸爸为了照顾妈妈,才没空的,你不要再生爸爸的气了。」

从小到大,陆薇都喜欢用这样的手段刺激我,然后我就会去找陆怀川大吵大闹。

陆怀川当然不会将我放在心里,他本来就厌恶我。

陆薇的行为他也未必不知道,只是乐意纵容着自己小女儿的乐趣。

然后看着我疯狂和失意。

我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看着陆薇出神。

陆薇没有看到她想看到的反应,开始不耐烦。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我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她看起来十分诧异,然后又讥讽了起来。

「陆明珠,学聪明了,知道以退为进了。」

「可惜爸爸是真的讨厌你,无论你做什么,他都只会感到恶心。」

「你当初就应该跟着你那早死的妈一起走,也好过现在死皮赖脸也没有人搭理!」我抬起僵硬的手,直接甩了陆薇一巴掌。

我以为我不会再有任何情绪,但听她这么说,我还是感觉愤怒涌上心头:她一个小三生的女儿,有什么资格侮辱我的妈妈?

陆薇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你居然敢打我,你疯了!」

我又干脆利落地再甩了她一巴掌。

「你的嘴太脏了,我给你洗洗。」

她尖叫地朝我扑过来,却被我一脚踹倒在了地上。

「别再过来了,滚!」

说完,我啪地将门关上。

关上门,我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尸僵越来越严重了。

手指已经不受我的控制弯曲着。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手臂和腿上都出现了暗紫红色的斑点。

我不由得开始怨恨命运,

为什么死都不让我死得干净一点,而是要我看着自己一点点腐烂。第二天,我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又喷了整瓶的香水,盖住尸臭,

一个人步行来到了妈妈的墓园。

妈妈墓碑前有一束干枯了的向日葵。

其实我的记忆里没有多少关于她的回忆。

只记得她有一双十分温暖的手,会在我受伤的时候,给我温柔的抚摸。「妈妈,我有一点难过,也有一点孤独。」

「从小到大,我都是自己生活,爸爸一点也不喜欢我。」

「我怎么还没有见到你,是不是你忘了来接我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妈妈面前诉说着这些年的痛苦。

妈妈去世的时候,爸爸依旧爱着妈妈。

所以爸爸只是不喜欢我,

我一直不想把这些事告诉妈妈,我怕妈妈会担心。

但是一个人熬着过日子,真的太苦了,我实在忍不住,又断断续续地说了许多。说爸爸从来没有给我过过生日,但是会在陆薇生日那天喊她小公主

说爸爸在你去世的第二年就搬出了我们一起住的房子,可他却什么也没有带,包括

说我已经死了,浑身都在腐烂,爸爸却什么也不知道。

我紧紧贴着妈妈的墓碑,想汲取一点温暖。

「或许陆薇说得没有错,妈妈你应该带着我一起走的。」

尸体没有眼泪,所以墓碑上沾满了我的血。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胡乱地用着衣服擦去暗红。

「对不起妈妈,我把你弄脏了。」

「我总是什么事情也做不好。」

我站了起来,鞠一躬。

「妈妈,我走了,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

我又步行着回家,还好外套是黑色的,即使脏了也看不出来。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门都开着。

陆怀川和陆薇就端坐在客厅。

一看见我,陆薇就大喊了起来。

「爸爸,她回来了,就是她打了我!」

闻言,陆怀川冲上来就甩了我一耳光,算是替她女儿报仇了。

我感觉不到疼痛,却被冲击力扇倒在了地上。

「陆明珠,谁给你的胆子打薇薇的?」

我歪头看着陆薇得意的笑容,站了起来。

「想打就打了,一个小三的女儿还要谁给脸吗?」

陆怀川还想再给我一巴掌,被冲出来的庄雅拦住了。

小三也一起来了,真是一出好大的戏。

「好好说话,怎么还动起手了呢?」

又转头笑眯眯地看着我。

「明珠的脸怎么那么白,受了不少苦吧。」

看起来好像一副慈母的样子,只有我知道她有多恶心。

「明珠下次不要那么冲动打人了,这次是妹妹才不追究,要是别人可是要把你送进监狱了。」

我扯出了一抹冷笑。

「说完了吗,说完就滚出去。」

陆怀川彻底沉下了脸。

「你在和谁说话,你这是什么态度,这里是我的房子,要滚也应该是你滚出去。」我终于转身,看向面前这个愤怒的男人,淡淡地说道:

「这是妈妈的房子。」

「我刚刚去看妈妈了,我告诉了妈妈一切。」

「妈妈说再也不会原谅你再也不想看见你。」

陆怀川脸上没有反应,陆薇却十分气恼。

「你在说什么,你以为你妈是谁?」

「够了!

陆怀川面对着陆薇大吼一声。

「我们走。」

说完就大步往外走出去。

陆薇受不了这个委屈,跺了跺脚也跑了出去。

只剩庄雅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关上门,整个房子又归于死一般的寂静。

这是妈妈留下来的唯一的东西。

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

电视里的新闻依旧播报着前几天的凶杀案。

警察已经对地上的血液进行采样,将对全市市民进行DNA比对。

力图尽快找到受害者和其家属。

我起身关掉电视,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第二天,老师打电话通知我退学申请手续基本完成,到学校签字就可以了。

脸上被陆怀川打的地方也出现了一大片的尸斑。

我胡乱地用东西想盖住,却还是有明显的痕迹。

只能戴着口罩。

来到老师办公室,陆怀川也在。

我狐疑地看着老师,老师解释道学校有明确规定必须有父母在场才可以办理手续。

我签好了名字,然后将纸放在了陆怀川的面前。

他没有动,而是抬头看着我。

「为什么退学?」

我不想过多解释,只说了一句不想上了。

他将笔摔在了桌子上。

「那我不同意。」

我不明白,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为什么不同意,你签字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我会永远消失在你的生活里。」

他皱着眉看着我。

「那也等你十八岁以后再说。」

老师看见我们的氛围不对劲,连忙打圆场。

「明珠是因为生病才休学的,你作为家长也不知道吗?」

他怎么会知道,他从来不在意我。

我嘴角扯出了一丝嘲讽。

陆怀川诧异地看着老师。

「她能有什么病?」

老师掏出了我病历单的复印件。

他拿起来看了又看,然后摔回了桌子上。

「老师,我想你被她骗了,这样的伎俩她从小就在我面前表演。」

「她还拍过什么割手腕的视频给我,结果都是她自导自演的。」老师分不出真假,狐疑地看着我。

我扭身就离开,本来就没几天的时间了。

退不退学也不重要了。

陆怀川追了上来,想拽住我的手,被我一把甩开。

我们拉扯着,然后我的口罩掉了。

我已经腐烂的脸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陆怀川惊得一下子就放开了我。

「你的脸………你的脸怎么成这个鬼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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