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招娣死了,她每晚都出现在我梦里,我们一个接一个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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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们宿舍有人跳楼了,六楼头着地,死状惨烈。

可怕的是她死后,我们宿舍时不时会传来恐怖的叫声,仿佛她还在一样……

更可怕的是,我没想到这件事还与我有关……】

1

我叫文茜,鲁文茜。

最近我发现我们宿舍不对劲,很不对劲……在半夜关好的窗子会被突然吹开,二三十度的夏夜突然变得零下几度一样冷,还时不时外面会有野猫叫和啼哭声……

以及说话般的絮絮叨叨声,平常我们寝室的温度总要比其他寝室低个十几度,就算外面是个太阳天,其他寝室都在开空调,我们寝室还是恨不得裹上羽绒服。

还无缘无故的有东西会被弄掉在地,书本被翻开……我和其他两个舍友惶惶不安,因为我们寝室刚死了个人,叫王招娣,听说是跳楼的,死状凄惨。

而我虽然与她不怎么交往,但是也与她不对付,没办法,我家里有矿,又有关系,自然娇气。她又丑又土,老是脏兮兮的,恶心死了。

宿舍死了人,当然是要被封,我立马让老吴安排给我换了寝室。



老吴,就是班主任,还是我姑爷。因为他的庇护,我经常可以得到特殊的对待,没事还可以拿几个受气包出出气,我也觉得没什么,毕竟自己当的受气包,自己没本事啊,活该!

2

但后来我才知道,这件事情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因为宿舍打紧,我有关系,是最先搬走的。

我那两个室友也陆陆续续搬走,310寝室直接被封。搬过来后我就没去关注过我的两个室友了,听说有一个走读了,我嗤笑一声,真是胆子小。但是,没过几天风平浪静,再次毛骨悚然了起来……

我搬的寝室是312,就在310旁边,晚上经常会听到隔壁寝室传来的怪声,像是在远处哭,又像是在耳边窃窃私语,我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声音悲凉,如泣如诉……

半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我本来起夜,却不知道怎么站在了走廊里……

我恍惚抬起手,眼皮沉重。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只恍惚地有一股力量推着我跌跌撞撞往楼上走去,走廊没有灯,只有走廊窗户惨白的月光照进来。

四周黑洞洞的,仿佛蛰伏着什么东西。我的意识逐渐回笼,害怕的想大叫出来,却仿佛被人捂住嘴,什么声都发不出。

我茫然地看着自己站在学校顶楼,我惊恐地看着这个我从没来的地方,却仿佛被定住,什么都做不了。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她!在学校顶楼,王招娣浑身是血,头顶还在不断往外渗血,四肢诡异扭曲,本来贫血就苍白的脸上现在更呈现出一种僵灰色。

她仿佛没看到我,只顾一步步地走到护栏边上。我屏住呼吸只希望她没看见我,她却突然将突出眼眶的眼睛转向我!挂着凄惨的笑容对我说:“鲁文茜,你不得好死,我会来找你的!”接着仰头跳了下去!

“啊!”我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我慌乱的缩进被子里,大大地喘了一口气,慌乱地拿起手机一看,才凌晨两点钟。

又做噩梦了!这不是我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王招娣你死都不安生!我正恨恨诅咒着,却有一阵尿意胀来。

室友全部都睡熟了,但我害怕,才不管会不会打扰她们睡觉,反正平常我也这样,她们还不是不敢说什么,凭什么?因为我有关系啊。

我直接大声拍下床床板去叫醒下床。下床是个内向的,说话都不敢大声,王招娣走了我还没有跑腿的,这个姑且还不错,可以收一下。

可是平时睡眠很浅的下床现在怎么都叫不醒,我又去叫其他两个依旧睡得像猪。“死猪啊,叫都叫不醒。”我大声骂到。

学校宿舍是统一十一点熄灯关总闸,人又叫不醒,灯又开不了。我正发着牢骚,“破校规,改天让老吴改改!”

肚子传来无法忽视的胀痛。顾不了那么多,我只好一个人拿着手电飞跑向厕所,我几乎是跌跌撞撞跑去的,什么都不敢看,怕下一秒就会出现什么东西。

快速解决完,一身轻松,也让我放下了戒备。正在阳台洗手,忽然我感觉后面好像有东西,我有些紧张地绷直身体。

“谁?!”我极度害怕但又心里恼怒。从小到大我什么不是顺风顺水,家里都怕我磕着碰着。我还没被什么这么吓过!我怒气上头,转头一看。没有,什么都没有。

神经病啊,我骂道。心里更觉恼怒,以为是王招娣把自己吓的神经错乱了。

我回头,刚这样想,忽然一顿,脊背发凉,寒意顺着我的脊椎往上爬,在我的头顶炸开!

她来了!背后有人!

3

我浑身发抖地看着面前洗手台前的镜子。除了我之外,还有另一个人!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鬼。一只漂着的鬼,是王招娣!

我僵在原地不敢动,借着外面悠悠的光,我看清楚了她。穿着跳楼那天的洗的发白的校服,浑身是血…

“你…你要干什么?!”我怔住了。良久只卡出了这一句话。

我被吓的四肢发颤,不敢转身,只死死地盯着她看。

我的腿抖的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趴下去了。但是!她不见了!

我看着她慢慢地从头到脚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而此刻,镜子开始扭曲变形,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出来!我却被吓破了胆,明知道不到一米远的镜子里有危险,我却浑身被定住一样挣脱不开。

出现了!王招娣带血的脸出现在镜子上,下一秒,镜子四分五裂,她钻了出来!

玻璃片溅到我脸上刮伤,我却顾不得疼痛。王招娣冰冷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鲁文茜,你不得好死!”我听着她冰凉的诅咒的声音,却来不急做什么考虑。

因为我的呼吸快要被剥夺了,脑子急速缺氧。

就在这时,我脖子上挂着的木牌发出微小的光,逐渐变的温暖炽热,把王招娣烫的缩了下手。可她还是死死地掐着我,那团光也越来越炽盛。

我晕过去前,看着王招娣心有不甘地收回手,只扔下一句冰冷的“我还会回来找你。”

4

我是第二天早上被下床的叫醒发现睡在阳台的。我大口喘着气,发现自己还活着。

但是!阳台上的镜子碎了,我随即惊恐起来,镜子碎了,那这不是梦!

抓着我的下铺张佳佳语无伦次的说:“是王招娣!你看到了吗?!是她!她来找我了!是她!是她……”

张佳佳被我吓得不轻,听我这么说,连忙把我甩开,像是怕沾惹到什么避之不及,其他两个室友也纷纷躲开。

之前宿舍死了人,她们本来非常介意我搬进来,但奈何我有关系,她们也不敢反抗。

我没空管她们什么反应,总之宿舍是不能住了,我赶忙打给我妈把我接回去,今天的课也不管。

一路上我都惊惧地发抖,不管我妈怎么问我,我却被吓到失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刚到家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班级群突然炸开了锅!

我好奇点开,是高雯雯!但…准确来说,是死了之后的她。

她仰躺在地上,四肢诡异弯曲,头部汩汩流血,嘴巴还张着,口型像是在说“救”,眼晴翻着眼白,无比怔人。而这模样,与当初跳楼的王招娣几乎一模一样…

之前在310寝室四个人,除了我与王招娣不对付,还有一个就是高雯雯。

之后她走读了,而现在……在今天上早自习的路上,她被发现已经死了,我一惊,再次脊背发凉。

这张照片是上早自习时路过的同学拍的,由于挤在人群中,角度不是特别好,手机不是俯拍,拍到了马路对面的一角,而就在这一角,这一角,我看到了王招娣!

绝对是她!她就这样站着,站在树荫下,她一年四季都套的校服,齐耳短发!我不会认错!看不清她的脸,但是我能感觉到她在阴测测的笑!绝对是的!

是她!她在那干什么,高雯雯的死是不是跟她有关!再联想到昨天她想掐死我,瞬间恐惧布满心头!

她要干什么!这次是高雯雯,下次呢,是我吗?

我惶惶不安,手抓着胸前的衣服,大口大口地起伏。

突然有什么硌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那个木牌!

这是我妈让我拿走的王招娣的东西,我刚开始非常不解,不就一个破木牌吗?我还要去拿一个穷学生的?

可我妈阴沉着脸,用力紧紧地掐着我的手,让我一定要拿到!

可我怎么都没能从王招娣那里拿到木牌,我翻遍了她的床,柜子。

她的被子只有薄薄一床,春夏秋冬的衣服都填不满小衣柜。可是怎么都没找到,甚至她装行李的蛇皮口袋也被我翻了无数次。

可是怎么都没找到了。最后我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

我把她扒了个精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我拍下视频逼她交出木牌,可她什么也不说,只死死地咬着唇,眼神憎恨地死死瞪着我。

直到…直到她死了,我才在她带血的尸体边捡到这块木牌。

周围的地面被染成血红,但…这块木牌是干干净净的。

4

我缓下来,抖抖嗦嗦地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和今早高雯雯的死告诉我妈。

我妈脸色阴沉,只让我不要担心,马上给一个人打去了电话。我听到她叫那个人大师。

道士是在太阳落山的时候来的,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蓄着灰白胡须,身穿青灰道袍,头上还戴着斗笠。

我妈让我恭恭敬敬叫他陈大师。经历这些天的噩梦我已经被吓的神经脆弱了,再加上我妈这么相信他,我马上放下以前喜欢叫老头的习惯,恭恭敬敬地叫陈大师。

他却摆谱一样,自顾自地坐下,我立马冒火,却被我妈压住。

他只把注意力放到我胸前的木牌上。“这东西,不是你的吧…”道士慢悠悠说到。

我妈神色一凛,顿觉古怪,“你开什么玩笑呢陈大师,这不就是我家囡囡的吗?”听着语气是笑着,但脸上却分明没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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