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的小女孩死了,警察说我是重点嫌疑人,凶手会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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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家教的小女孩死了,我又得换新的学生了。
不知道凶手是对面有恋乳情结的暴露狂。
还是她早恋的凤凰男男友。
或者其实是有梦游症的我?
张欣欣失踪了。
我到的时候她家门口已经贴了白纸。
我以为是外婆出了事,外婆有尿毒症,常年往医院跑。
门开了,露出外婆通红的眼眶。
“程老师来了。回去吧,欣欣出事了。”
张欣欣家人太过悲伤忘记提前告诉我。
出小区的时候,我麻烦门卫帮我开门。
高档小区安保森严,进出都需要刷卡,不存在外来绑架。
张欣欣听话乖巧,也不喜欢乱跑,她怎么会失踪呢?
我首先想到的是住在对楼的变态,每次我坐在欣欣旁边给她上课的时候,都可以看到对楼有个啤酒肚暴露狂盯着这边。
第二怀疑的是我男朋友,上周五他特意让我带欣欣去咖啡馆补课,他全程在旁边。
我会怀疑他,是因为有一次我们路过一个带孩子的宝妈,男友问我不知道进到婴儿身体里是什么感觉,像个畜生。
还有谁呢?学校的同学?
我收回思绪,今天算是白跑一趟,300块家教费也没拿到。
我对欣欣还是有点感情的,毕竟教她快一年了。
我也想知道她的下落。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学校停了警车。
“程悦同学,跟我们走一趟。”
在同学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我亦步亦趋跟上警察。
我跟同学说家里妹妹失踪了,我去配合调查,下午的课帮我请个假。
我心里没底。我有梦游症,小时候我养了两只画眉鸟,有一次我醒来发现自己嘴边有血,旁边是画眉支离破碎的残肢。
审讯室。
“程悦,清大医学系五年级,22岁,祖籍河南。”
“你知道为什么带你来吗?”
“我没杀人。”
“我知道。”
戴警帽的警察抬起头,一张我熟悉的脸。
我同村同姓的前男友程征。
“不过,我们讲证据。你有杀人动机。”
说着程征把一沓纸摆在我面前。
打印着我发过的一些博文。
【我带的这个学生又蠢又不努力,家里花那么多钱给她补课她就坐着玩游戏。我从小比她聪明努力一百倍,连张书桌都没有。】
【学生桌上的笔比我在文具店见过的笔还要多,整整一面墙,这就是京户独女的待遇吗?】
【一张签名照比我家一年收入还多。】
【教育资源分配太不公平了,凭什么?】
“程悦,你仇富。”
“是。”我坦诚。
“我拼尽全力考到这里,一天都不敢懈怠,在医院见习早七晚十累成狗一分钱都拿不到,而她又蠢又笨又不努力长得也丑,就是比我会投胎!我讨厌她难道不应该吗?”
“我抱怨几句不应该吗?”
程征沉默。
当年我们分手就是因为我觉得他没有大出息。
“你承认你对张欣欣怀恨在心,是吗?”
“我对很多人都怀恨在心,他们都活得好好的。”
“我需要你提供这几天的行动记录以及证明人。”
“可以。”
出审讯室,张欣欣一家人坐在门口。
除了张欣欣、外婆,还有张欣欣的父母。
外婆看我的眼睛里满是愤怒和失望,眼眶红肿。
以前辅导欣欣的时候,她对我很好,总是会给我切一盘水果,我们也会聊天。不过我很清楚,我只是沾了欣欣的光,她尊重我只是因为我可以帮张欣欣提分。
欣欣爸爸一具被生活压垮的肥胖身躯发着抖。以前他偶尔会开豪车送我回学校。
欣欣妈妈对我翻了个白眼。
我准备当没看见他们走出去。
“程老师,我给你跪下了,求你告诉我们欣欣在哪里啊!你把她送回来吧!我们家在五道口还有房子,你把欣欣送回来,我们给你一套,保证不报警。程老师,求你了啊!”
外婆跪在我脚边哭。
“外婆,真的不是我。”
我把她扶起来。
看来他们都看过我发的帖子了,知道我在背后憎恶又看不起张欣欣。
“我们待你不薄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对待老师的尊重、工资、教师节礼物……他们对我确实很好,也将傲慢隐藏得很好。
“对不起。”
我低着头快速走过。
警局外。
我拨通了男友电话。
“darling,明天跟我一起去警察局一趟。”
我要带男友文喆作证。
我给张欣欣补课的时间是每周一到周五下午六点到八点。
周五家教结束后,我去了文喆家,周一早上才从他家出来。
文喆小区的监控清清楚楚,我有不在场证明。

第二天,审讯我的警察换了。
“张欣欣小区的监控查了吗?”
警察抬头瞅我一眼。
“监控坏了。”
这么巧。
在提交文喆小区的监控后。
我问:“不在场证明也有了,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
他们没有理由再拘留我,最多只能把我当重点观察对象。
在门口碰到程征。
他看了我跟文喆几眼,没有打招呼。
倒是文喆一脸单纯地问好。
“警官好。”
就外表而言,文喆跟程征完全无法相提并论,我少女时期最喜欢的就是程征帅气的面庞。
但人是会长大的,我的喜好也会随着年纪变化,比如现在这个阶段钱对我来说就更重要。
文喆是本地人,跟我是校友。
虽然读完清大出来我也会有北京户口,但我这辈子都无法靠自己在这座城市买房,文喆可以帮我实现。
我不像张欣欣,一出生就有好几套房子。
“老婆,发什么呆?”
“在想一会去吃啥。”
“去吃全聚德吧,你受苦啦,带你去吃好吃的,我们再去太古里买衣服。”
“好呀。”
吃饭的时候手机响个不停。
张欣欣的爸爸不依不饶。
“程老师,这是五道口房子的产权,我们现在就去做公证,你把欣欣送回来好不好?”
一张鲜红的房产证出现在聊天界面。
年初的时候张家拆迁,分了三套房子,这是其中一套。钱永远都是流向不差钱的人。
“张叔,我真不知道欣欣在哪里。”
我划了划上面的聊天记录,是张欣欣爸爸约我一起去天津旅游,我没回。
张叔每次送我回学校的时候,都会问我的家世,还有婚恋情况,顺便邀请我出去吃夜宵还有旅游,我都是拒绝。
恶心透了,但我需要这份工作。
钱多事少,张欣欣蠢笨,不聪明的孩子才好教,讲对讲错她都听不出来。
“张叔,你想想欣欣平常有没有什么朋友吧,可能一起出去玩了。”
在我老家经常有小女生选择跟男生私奔,然后被带去做皮肉生意。
父母带着村里很多人大喇喇去捉奸,沦为笑料。
张叔说:“欣欣的手机还在维修店破解密码。”
张欣欣今年12岁,即将进入青春期,有自我意识,注重隐私,手机设了密码,谁都不知道。
“张叔,我建议你好好查查,欣欣可能谈男朋友了。”
张欣欣父母事业忙,对欣欣陪伴很少,很多东西还没我了解。
我是在辅导张欣欣功课的时候发现的:张欣欣跟一个男生聊天非常频繁。
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欣欣一个人在发,男生回得很冷淡。欣欣时不时会看手机等男生的回复。
傻得可以。
文喆把我送回学校,我们不在一个校区,我一边回微信消息一边走路。
突然收到张叔的消息。
“程老师,回头。”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
我回过头,口鼻被人捂住,乙醚的味道,大脑霎时眩晕。
这可是学校啊。
“叔叔,你来接程悦啊。”
“恩。”
张欣欣爸爸扶着我走出校园,他之前经常送我回学校,我的同学都有印象。
她们曾问我:“开豪车送你回来的是谁啊?”
虚荣心让我回复她们。
“是我家人。”
我一直装作我是北京本地人。
最后的意识也消失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双眼被蒙,手脚被束缚住凳子上。
脚跟踩不实地面,我不由发抖。
我被绑架了。



我试探开口。
“张叔?”
“欣欣在哪里?”是张欣欣妈妈的声音。
印象里她是一个性格泼辣的美艳妇人,约莫35岁,肤白貌美,之前对我还算客气,现在——
啪啪——
两个巴掌抽得我脸颊火辣辣地痛。
“我要去告你们!”
色厉内荏,我手都在发抖。
“你还没搞清楚情况?我女儿回不来,你觉得你有机会走出去吗?
“你死在这里都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尖利的指甲刺破我的脸,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
以前辅导欣欣的时候,她经常问我家里的情况,然后敛下眼中的不屑。
“欣欣失踪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已经提交证据了。”
“程悦,欣欣没了,我也不准备活了,你也一起陪葬吧。”
“玉姐,对不起。”
我马上转变思路,对一个刚刚失去女儿的母亲,我跟她较什么劲?
“或许我可以提供一下线索,我也想快点找到欣欣。”
“说。”
“欣欣有个男朋友,同班一个高个子男生,有没有可能是他把欣欣带出去了?”
传来手机按键的声音,玉姐拨了电话。
“手机锁开了没?”
“行行,我在家,你送上来吧。”
伴随一声关门声,玉姐出去了。
四周安静下来。
突然,一只手抚上我的身体,啊——我的叫声被另外一只手蒙进喉管里。
有人在摸我!是一双男人的手。
那双手越来越过分,还想把我的衣服掀起来。
什么都喊不出来,四肢也动不了。
好恶心。
“老张你要死啊!”
门砰地开了,玉姐来了。
身上的手霎时收了回去。
“恶心死了,欣欣手机开机了,陈宏文……是这个吧?”
玉姐声音变小,似乎在翻阅聊天记录。
她应该是看到了欣欣给陈宏文发的裸露照片还有写的一些小作文。
小奶包说的是青春期少女刚刚发育的上身。
张欣欣跟陈宏文在吵架,因为陈宏文把小奶包这张图发在兄弟群里。
真的很恶心。
砰——
手机掉在地上,玉姐跺脚怒骂。
“老张,我们把陈宏文那小子也抓来。”
没有母亲可以忍受自己的女儿被这样对待。
眼看他们要出去了。
“玉姐,张叔,你们带我一起去吧,我也想知道欣欣的情况。”
他们没理我。
叮叮叮——
门铃响了,我猜是外婆。
来的却是警察。
“张欣欣的遗体找到了。”

趁着张欣欣父母愣神的工夫,我大声喊。
“救命——”
眼睛重新适应光线。
我看到程征正皱眉盯着我,我脸上有血痕。
我打量起周围的环境,原来是在我辅导欣欣的小房间里。
玉姐听到欣欣遗体两个字,已经脱力倒在门口,张叔扶着她。
“我被绑架了。”我解释道。
“恩,一起去警察局。”
警车就停在楼下,车头朝着小区入口的方向。
“不是只能从前门进吗?”
我疑惑,很久之前小区发生过凶杀案,之后所有人只能从前门进,方便管理筛查。
我每次都要绕路从前门进小区。
“办案例外。”
张欣欣手指少了两根,下体有撕裂伤,被人侵犯过。
这下我的嫌疑洗脱了。
“我也很想知道凶手是谁?我可以提供几个猜测。”
我打开手机,里面有我给欣欣补课时对楼暴露狂的照片,我按了拍摄键。
警察将我和张欣欣的手机收走取证。
没一会,暴露狂跟陈宏文都被带过来了。
一个面露痴傻,一个眼神荫翳。
我在想,这两个人一个有精神疾病,一个未满14周岁,做了任何事都不用受惩罚。
玉姐的眼神恨不得所有人一起死。
“警官,我儿子脑子有问题,我陪着他一起接受审讯吧。”
暴露狂的监护人是他母亲,一个面色苍白的小个子女人。
警察没有同意,只接过了小个子女人递过去的精神病证明。
我瞥了眼【乳房崇拜症】。
我只听过男性生殖器官崇拜的,没听过这种。
二十分钟后警官带着一脸憨笑的大个子出来。
大个子盯着我,眼神下流,嘴里流出涎液。
我转过身干呕两下。
警察把陈宏文带进去,留他爷爷在门口。
他是外地学生,在北京借读。父母已经去世,由爷爷带着长大。
陈宏文戴鸭舌帽的身影消失在审讯室入口。
玉姐跟傻大个打起来了。傻大个虽然人傻,力气倒是不小,手也黑,直往玉姐胸口抓。
张叔顶着肥胖的身体来帮忙,也被傻大个一拳撂倒。
还得警察出手,傻大个才停下。
“呜呜呜——我没有我没有——”
傻大个原地跺脚。
“我没有杀小妹妹!!”
他妈妈把他抱在怀里安抚,他枕在妈妈胸口上吮手指。
看得我头皮发麻。
程征带着陈宏文出来了,陈宏文爷爷颤抖着手走上前。
“警官,我们家宏文是无辜的。”
程征一脸严肃。
“他认了。”
“啊?”
老爷爷不可置信。
“弘文是无辜的啊!”
“是我杀的。”
陈宏文声音很小,但很坚定。
“我强奸了她,然后杀了她,抛尸到河里。”
玉姐疾冲过来,对着他的脸一顿挠。
“她才12岁啊,你这个畜生!!”
“我也12岁。”
陈宏文表情冷漠。
这无异于当面挑衅,14岁以下不用承担任何刑事和民事责任。
“送我去少管所吧。我没有父母。”
“欣欣有父母,我会用我的方式为我女儿讨回公道。”
“随你。”
陈宏文环顾一圈。
“我的同伙还有她。”他指了指我。
咯噔。
这其实是我跟他第一次见面。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我身上,玉姐看我的眼神几乎可以滴血。
“我没有。”
我百口莫辩。
“我一个12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做到杀人抛尸?我搭上自己就为了冤枉你吗?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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