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高中状元后,让他爹把我贬为下堂妇,重生后这儿子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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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前世我的好大儿绑定了科举养成系统,在科举路上顺风顺水。

他高中状元后,他亲爹一纸休书把我贬为下堂妇。

我那好大儿一脸不屑:「她不过是个卑贱的商户女罢了,怎配做我状元郎的母亲。」

我在贫病交加中悲惨死去,才知道那所谓系统不过是夺人气运的恶鬼。

重生一世,没有我的掏心掏肺,倾其所有。

我看他拿什么给系统升级!怎么考上状元!

1

钱宜衡中了解元那一天,我重生了。

和前世一样,一早就有下人来我院子报喜。

「大娘子,喜报!咱家少爷中了乡试第一名解元!」



身边丫鬟婆子喜气洋洋,争相说着讨喜的话。

「少爷文曲星下凡,前途不可限量。」

「咱们少爷天资聪颖,从小就是读书的料。」

「来日少爷高中状元,说不得给大娘子挣个诰命夫人!」

我微笑地端起茶抿了一口。

诰命?那小兔崽子巴不得我早点去死呢。

前世我死了之后,他亲爹钱铭立刻迎娶了他表妹梁安月为妻。

那小兔崽子给梁安月这个罪臣之女请封了诰命,认她当了母亲,早就忘了我这个商户女出身的亲娘。

钱宜衡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从小就只知道吃喝玩乐,一看书就嚷嚷头疼。

谁知道有一天,这小子就跟被菩萨点化一样,忽然就喜欢读书了,而且随随便便出口成章,书看一遍就能牢牢记住。

就是那一年,他轻轻松松就过了童生试,成了秀才。

我当他是忽然开了窍,高兴得什么似的。

哪里知道他是绑定了科举养成系统,通过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获得积分,换取「出口成章」、「过目不忘」等技能。

而所谓的「积分」,就是气运。

谁真心对他好,系统就把此人当作掠夺气运的对象。

我一心为钱宜衡打算,没想到这个白眼狼只不过把我当做他青云路上的一块垫脚石罢了。

2

中举这么大的喜事自然要在府里好好庆祝一番.

晚膳的时候,钱宜衡总算露面了。

钱宜衡自从绑定了系统后一直顺风顺水,走到哪里都是一片赞扬之声,一副志满意得的模样。

我不动声色地鼓励赞扬了他几句,他愈发得意。

我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脸上挂着微笑。

「衡哥儿,这些日子你辛苦了,只是时间不等人,明年你就参加会试,可不能松懈啊。」

钱宜衡满不在乎:「知道了知道了,阿娘你就放心吧,明年一准给您考个状元回来。」

我笑得更和蔼:「衡哥儿这么争气,阿娘高兴,我已经托人去给你找了清河书院的山长,他们山长是饱学之士,你在清河书院好好学一年,明年定能高中。」

「什么?!你把我名字报到清河书院了?」钱宜衡惊叫起来。

「对呀,为娘上下打点,好不容易才给你弄了一个名额。」

「我才不要去清河书院呢!再说,就凭我的实力,就在家读书照样中状元。你干嘛要多此一举?你提前跟我说了吗?」

前世就是这样,钱宜衡中举后,每日花天酒地,根本不看书。

我担心他骄傲自满耽误明年的会试,托人给他寻到了京城有名的清河书院。

结果钱宜衡去了不到三天就吵吵着回来了。

他说清河书院管得太严,不准带丫鬟小厮进去伺候,更不能喝酒赌钱。

想出去玩吧,还要跟斋长请示,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没法子,只能由着他去。

后来他中了状元之后,就因此恨上了我:「当初若不是你逼我去书院,我岂会浪费大把好时光。」

现在我可不想管他呢。

于是我说:「不想去就不去吧,衡哥儿天资聪颖,在哪里学都是一样的。」

钱宜衡见我一下子就同意了,倒是有点惊讶。

不过他现在尝到了系统的甜头,正在飘飘然当中,也没有去探究我和以前的不同。

「那是自然的,哦对了阿娘,你给我准备十万两银子,我有用处。」

呵,十万两,真是开得了口。

前世钱宜衡日日找我要银子,天天跟他的狐朋狗友花天酒地。

因为有系统加持,他在一次饭局中认识了五皇子。

五皇子对他的豪爽大方十分赏识,当即以朋友相称。

这一下子钱宜衡更加得意了,开始变本加厉找我要钱。

从此我成了五皇子的钱袋子,我的嫁妆全部给了他,连一个大子都没有给我留。

后来我重病让钱宜衡给我请大夫,他都以事务忙而推脱。

而那个时候钱铭趁我病重,安排梁安月进府,别说请医问药,就连饱饭都没有一顿了。

这一世钱宜衡想花我的钱,没门!

我笑着说:「衡哥儿中举,在外面应酬多,要用钱也是应该的,只是咱们府上的账面上一时半会凑不出十万两。」

「什么?十万两都没有!那我怎么办?我已经答应了五殿下,帮他置办一尊玉观音给贵妃!」

看来钱宜衡已经认识了五皇子,只是时间比前世提前了。

我故意惊讶道:「你父亲的俸禄多少你不知道吗?就算把咱们这院落抵押出去,也没有十万两啊。」

「你就不能从你的嫁妆里出?」

「衡哥儿,你……」

本朝女子嫁妆是女子个人财产,除非女子本人主动给,否则夫君子女不能随意索要,若是传出去,钱宜衡的名声就完了。

钱宜衡也意识到了不妥,有点讪讪的。

这时钱铭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3

钱铭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显然是从他的好表妹那里刚回来。

钱家也是贵勋之后,只不过后来渐渐败落了。

到了钱铭这一辈也只得了一个小官位,勉强维持府中的开销。

我们宋家祖上和钱家有点渊源,我爹看中钱家读书人的底蕴,钱家看中了宋家的钱。

就这样我嫁给了钱铭,浑然不知他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

钱铭一听钱宜衡已经搭上了五皇子这条船,也来了精神。

结果把账本一看,家里账上只有几千两银子,离十万两还差得远。

我清了清嗓子:「原本衡哥儿的事我应该出力,只是我陪嫁的那些庄子铺子要年底才能有进账,怕是来不及。」

钱宜衡急道:「那总不能把咱家院子抵押了吧?」

「抵押也不是不可以,等年底账上有钱再赎回来就行了,反正也就几个月而已。」

钱铭和钱宜衡一样,都是只会吃喝嫖赌的草包,还以读书人自居,不通庶务。

眼下他们父子满心都想着攀上了皇亲,还担心以后会没钱?

我一说抵押的事他们就同意了。

看着欣喜的父子二人,我心中冷笑。

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好日子即将到头了。

钱家院落总共只抵押了两万两不到。

钱宜衡拿去买了一尊玉观音,却没有想到是个假货。

五皇子大发雷霆,直接把假货给砸了,把钱宜衡撵出去府去。

4

三天后,钱家的房契放在了我的手上。

呵呵,不知道他们父子俩若是知道我成了他们的房东,脸上表情有多么精彩。

拿到钱家房契后,我立刻回到了宋家。

找到了我哥宋逸风,把钱宜衡搭上五皇子抵押房产,以及钱铭把表妹藏在外头的事原原本本跟我哥说了。

我哥一听十分气愤,当即就要找钱铭理论。

我按住我哥:「不要着急,若是现在找钱铭,钱铭怎么可能承认?再说,钱宜衡还没有成气候,不要轻举妄动。」

我哥迟疑道:「可是衡哥儿毕竟是你儿子。」

我冷笑:「从他算计我的嫁妆,不顾我死活的时候,他就不再是我儿子了。」

我哥点点头:「仪宁,不管怎么样,哥都支持你。」

我心中酸涩,前世我哥得罪了五皇子的小舅子,被打成重伤,我去找钱宜衡,让他去找五皇子讨一个公道。

钱宜衡不耐烦地说:「舅舅不过是个商户,五殿下天潢贵胄,哪里有空理会他。」

后来我哥伤重死去,他没有儿子,家产也落到了钱宜衡手中。

我忍下眼中的泪水,坚定地说:「哥,我要和钱铭和离。」

前世我打理内宅,积劳成疾,身体慢慢坏了下去。

今生我不要重蹈覆辙,请了京城名医给我诊脉,调理身体。

我以身体有病需要静养为理由,搬到了城郊的别院。

钱铭正和梁安月打得火热,她又怀上第二个孩子。

钱铭因为儿子中举,爱妾怀孕,正是得意的时候,哪里有工夫理我,恨不得我死外边才好。

钱宜衡更加没空关注我了,他正忙着交际应酬呢。

我嘱咐管事,若是钱宜衡在外面赊账,一概把账单送去钱府,让钱铭结账。

我在别院关门谢客,一心一意打理生意,调理身体,我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务必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我祖上是做药材生意起家,打小我也学过一些药理。

如今我深居简出,静下心研究制药,不但把身体的隐疾治好了,在制药上竟也做出一些成果。

5

我在城郊开办了一个制药作坊,雇了很多穷苦女子来作坊干活。

如今的世道,女子不易,很多贫苦的女子只能在家相夫教子,侍奉公婆。

因为没有手艺和收入,只能过着仰人鼻息,伸手要钱的日子。

若是夫家厚道也还罢了,若是遇到刻薄人家,那日子真的生不如死。

这些穷苦女子在我的制药作坊里干活,只要勤劳踏实,都可以有一口饭吃,可以养家糊口,夫家轻易不能拿捏。

我根据家传秘方研制出了几种成药在沈家药铺售卖,市场反应相当不错。

于是我加大了规模,在京城开了好几家分号,一时也有了些名气。

我收养了几个孤女作为我的亲传弟子,根据她们的性格脾性教她们不同的技能,细心沉静的学着制药,机灵活泼的学着管铺子。

越来越多的女子投入我的门下,和我前世被困于内宅生不如死的处境相比,今生已经是完全不同了。

就在我的制药事业蓬勃发展的时候,钱宜衡找上门来了。

钱宜衡瘦了很多,和中举后的意气风发相比,他整个人被郁色笼罩,有点阴沉。

自从我离开钱家之后,钱宜衡无人管束,就像脱缰的野马。

书也不看了,每日就是在外面吃喝玩乐。

他花钱大手大脚,身边自然而然聚集了几个想占他便宜的小人。

这些人对他阿谀奉承,极尽讨好之能事。

他一高兴,就大手一挥,请这些人花天酒地,于是一张张账单像雪片一样飞向钱家,短短几个月竟累计了十几万两银子。

钱铭和梁安月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他正享受天伦之乐,根本不知道钱宜衡干的好事。

结果有一天他有事回府,被要账的人堵在了巷子口。

钱铭一看账单,气得差点晕过去。

加上巷子里人来人往,很快聚集了一帮看热闹的人,钱铭只觉得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自然是不愿意承认这些账单。

要账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当即就把钱铭打了一顿,直接就打断了一条腿。

扬言如果不还钱,就要废掉他另一条腿,还要去找钱宜衡的麻烦,把他这个举人的名声搞臭。

钱府下人偷偷溜出去找到钱宜衡跟他说了这事。

钱宜衡才知道自己闯祸了,吓得不敢回府,悄悄躲了起来。

钱铭被府里的下人抬了进去,大夫说最少要躺上三个月不能出门。

很快梁安月就发现钱铭消失了,于是她带着两个孩子去钱府找钱铭。

钱府因为钱铭受伤卧床,无人主持中馈,到处一团糟,梁安月就顺理成章地在钱府住下了。

前世梁安月是一直等到我病重无法管家,钱宜衡成为五皇子心腹的时候,才被钱铭以平妻之礼迎进府中。

现在梁安月自己找上门去,没有我这个当家主母的同意,便是连妾也不如了,哪里还有前世的风光进门?

等钱宜衡躲过了要账的风头回到府中,才发现自己多了两个便宜弟弟妹妹,还有一个庶母。

6

我听完钱宜衡的哭诉,淡淡点头:「嗯,我知道了。」

钱宜衡惊讶地抬起头:「阿娘,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您不打算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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