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今天的故事呢，大伙儿一定要细点心去听，那也是从北到南，从南到北，这里边很多细节需要大伙儿慢慢体会。提起老钟和老柴，常听故事的基本不陌生，他们有个别名叫管子大队。也跟大伙儿详细解答过，他俩自从跟代哥关系好了以后，代哥属实挺捧他们的，在海淀区帮他们整了一个大的厂房开局子。虽说不至于发家致富，但是一个月一人兑付几万还是不在话下的。
他们这里边有三十多人，老钟和老柴属于他的那个队里边的老一老二，这俩人也是极其重情义的，日子一天天往前过，咱们的故事可就来了。这哥俩是东北人，大伙也知道东北哥们，基本上遍布全国了，是做生意的还是干什么的，哪儿都有东北人。
那时候在广东清远市的清城区凤翔北路这家饭店叫东北大饭店，专门做东北菜的，里边的买卖相当不错。这老板有个不太雅的外号，叫二撇子，大名姓钱，叫钱大发。他哥叫钱大富，他爸叫钱大贵，这一家谁也没发财，就到老二家发财了。
他跟当时凤翔北路斜对面这家老板姓沈，叫沈聪，他开的饭店叫百香坊，比他大多了，但是买卖没有他好。他是本地人，这一来二去的，每天都收拾他 这次给他打伤了，胳膊都给弄断了。
谁都有个脾气呀，这次跟媳妇一商量，他媳妇说：你就不能找个社会人呀，你也是东北出来的，我听说你们东北玩社会的多，你不能给找一个吗？
他媳妇这一说，他想起来老柴了，翻了好些电话，连打听带问，他俩得有几十来年没联系了，从小是邻居。
说着把电话拨出去了，老柴此时在四九城呢，这一看是个省号，一接通：喂，谁呀？
你好呀，我是二撇子。
二撇子呀，你怎么这个口音呀？你好好说话。
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四九城。
老柴，有点事我想着跟你说一下，我跟你弟妹在广东清远开了个小饭店，叫东北菜馆。我让斜对面的同行给我掐屁了，因为我生意比他红火，结果他给我打了。现在我在医院养伤呢，给我胳膊打伤了，我都出不去屋了，没一天安生的日子，整天想着如何给我放点狠招。这不我想到你了吗？富哥，你看你要是方便的话，你过来帮我出个头。你说我从小认识的哥们儿，也就你讲义气，能办点社会上的事儿。富哥，算我求求你了，你来归来，这钱肯定我不带差的。
柴大富一听，说：你这得让我想想，我一会给你回电话。电话一挂。
老钟在旁边看了一眼，说：这事儿咱们帮吗？
从小是邻居，要是不帮，也有多年的感情，你说要是帮吧，清远在哪我都不知道。
老钟一听，说：那怕什么呀，我跟你去，帮他出个气。
行，那就去，我给他回个电话，咱俩这买不了机票，得坐火车去。
说着，老柴把电话回过去了，说：喂，撇子，你跟弟妹说一声，别害怕，我跟老钟过去帮你，欺负你肯定是不行。你别看十来年不联系了，我指定过去帮你。
富哥，你能说这个话，我老感动了。你到这儿的话，你看兄弟我怎么对你吧，咱们吃好的住好的，钱方面你就一点不用担心。
这都是小事儿，我要为了钱我就不去了，行了，等着我吧。电话一挂。
这边二撇子的媳妇就问：怎么回事啊？提前还不来了？
二撇子挥挥手，说：拉倒吧，他俩的事没有比我了解的，他俩以前在哈尔滨打仗，给人家一下给废了。随后就给抓进去，都给判了，那是吞金捡出来的，他俩根本就没有钱。我听别的哥们跟我捣鼓一回，说在四九城要饭呢。
那你找这样人来的话，他不能不走了，赖上咱们呀，咱们这买卖又挺好。再让咱管他吃住的，那不比要饭强多了？你可别瞎整，不行，不用他来了。
没事，这俩人挺要脸要面的，来之后我给开个大宾馆，领他们吃点海鲜，临走给这哥俩一人给拿5万块钱，他乐呵呵的也能把事给咱办了。即便是出事儿，也是他俩整的，咱俩没有关系，这俩小子关键是手黑，敢干，别心疼这十万个了。
今天哥俩一人拿了一把尖刺放到了行李里，带了点酒，直接上火车了，坐了两天两宿过来的。到清远了，这哥俩头型整的跟狗啃一样，身穿着好几千块钱一件棕色的夹克，整的油脂麻花的，指甲里边黢黑。
一下火车，这俩人跟流浪汉一样，老柴老钟下车，拿着一瓶水狂干几口，然后，朝着肚子上吐了出来，路过的人一脸懵圈。
过了二十分钟，一辆马自达开过来了，把玻璃一摇下来，说：柴哥，钟哥。
老钟，老柴刚想要和二撇子来个拥抱，二撇子心里没瞧得上他俩，只是握了握手，就上车了。
老钟确实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来回看旁边的高楼大厦平地起，一直感叹这里真好，真富裕。
一路说着到了饭店，二撇子在东北菜馆整了一大桌子菜招待他俩。在饭桌坐下之后 ，老柴抽着烟说道：撇子，这饭店整的挺好，有机会我给南方的哥们打打电话，来捧捧场，就当帮你忙了。你跟弟妹从哈尔滨跑到这边做买卖，也挺不容易，别的不说了，咱们办事也别耽误，我正好问问你，清远离深圳有多远？
离深圳得有几百公里，不算太远，柴哥，你要上深圳呀？
难得出趟门，我想着买点东西给哥们带回去，你不用管了，吃完在这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告诉我那店在哪里，我俩过去帮你把这事给办了，老板叫什么名？
二撇子说：姓沈，叫沈聪。
行，明天我去，不用你管了。
柴哥，咱们先鸣耳后不争，哥们儿归哥们儿，你俩过来帮我，我由衷的感谢你们。但是事儿咱们也不能差了，我给你俩一人拿五万块钱，你俩回去买身衣服，买点东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老钟心直口快，说：你这打发要饭的呢。
老柴说：我们不能要你的，你们开饭店也不容易，你的买卖好就行。
这话一说，他媳妇毛愣了，往前一上，说道：钟哥，柴哥，我是南方人，不懂你们这个。不过我觉得你们哥们情也好，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咱们就把这钱算明白一些，这对于你们来说也是生意，生意就不可以马虎呀。
老柴一挥手，说：弟妹，你多心了，没那意思，这钱不要了，吃顿饭就可以了。
二撇子也蒙圈了，说：柴哥，一会儿领着你们去宾馆，晚上泡个热水澡，舒服舒服。
花那钱干什么呀？你随便找个寝室，我俩对付一宿就行，在哪无所谓。
弟妹一听，赶紧说道：咱不要在这里住嘛，我们这里毕竟还要营业，还有好多员工在我们这里上班工作。还是开宾馆吧，方便一些。
撇子，我跟你说，弟妹这人比你讲究，我就不跟你俩犟，谁不愿意住好地方呀，那行，听弟妹的吧。
说着吃完饭，领他俩上宾馆了，开了个大标间，老柴四处走走，里面洗澡的什么都有，嘴里开始小声嘟囔了，说：这得花多少钱呀？
没多少钱，一晚上六百多块，你俩就好好住，别的别管了。这样吧，我先回去，你俩梳洗一下。
二撇子回来之后，他媳妇问：说什么了吗？我看这一次真像按你那话来的，看他俩的着装打扮，一看就是要饭的。刚才话里有话，我都听明白了，就是想赖在咱们饭店，我跟你说，明天办完事必须撵走他们。
二撇子点点头，也没吱声。到了第二天上午，老柴拿着电话一拨过去：撇子，我这早饭不用你管了，我都吃完了，百香坊是吗？
对，富哥，就在我的对面。
我现在就过去，你跟弟妹说一声，不用担心了，肯定整明白儿的。我再确认一下，这个人叫沈聪，对吗？
对，叫沈聪。电话一挂。
老钟老柴在腰里一人别着一把尖刺来的，背个小包儿，百香坊里边的，有七八百平，挺大，里面什么菜系都有，里边的装修也非常高档，服务也是一流的。
这一进来正好赶上中午饭，人很多，老柴、老钟找地方一坐下，两人开始商量对策了。老钟表示自己心直口快，容易坏事儿，让老柴先来。
老柴一挥手，说：服务员。
服务员赶紧跑了过来，说：先生，有什么需要呀？
我点菜，把你家所有的硬菜都给我上一遍。
服务员点点头，没过二十分钟，给摆了十道菜。哥俩一对视，老柴奔着老钟的脑袋上扯了一根头发，扔到了菜里面。转身叫服务员。
服务员闻声赶紧过来了，说：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老柴瞪着他，说：你们这是店大欺客啊，还是店大压人啊？头发怎么往里扔呢？把你家经理还有老板都给我喊来。
服务员也六神无主了，直接转身找老板去了，但是来的不是老板，是老板娘，扭着水蛇腰往这儿一来，娇滴滴的说：二位哥哥，有什么问题呀？
老柴说：这盘子里有头发，你们怎么弄的？
我看这头发是短发，不像是咱们店里的，恕我直言，如果要是买不起单，我给你免点儿都可以，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再一个，别在这儿撒野，也别在我们饭店找事儿，如果要是找事的话，这个后果可能你承担不起，你要听明白我的意思，赶紧上吧台把账结了。
柴哥他可不管那些事儿，照老板娘脸上就是一嘴巴，啪的一下子，当场咕咚一下起不来了。
这屋里就乱套了，服务员还有经理都喊：聪哥，有人闹事儿。
沈聪去后厨去视察去了，他这一出来，说：在哪儿呀？
沈聪拽把椅子就跑过去了。老钟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顺后腰拿出家伙往前一挺，朝肚子上噗噗两下，直接给他撂那儿了。
老柴说：你们听着点，从今儿开始，谁要让我知道你们谁跟对面的东北大饭店过不去，你就试试，下场跟你老板一样的。要让我知道你们谁在里边说一句坏话，胳膊给掰下来。说完直接一脚踹他脸上了，家伙往他脖子上一顶：兄弟呀，我告诉你一声，我叫老柴，我俩是东北过来的。这回留你条狗命啊，再有下一次，全让你们没影子。
沈聪是躺着答应的，他也没办法，下手太黑了。随后老柴领着老钟从大门口出来的。
老钟看了一眼，说：柴哥，这两下子够用吗？
老柴一摆手，说：差不多，行了，别给整没了，吓唬吓唬得了，咱俩走吧。
那咱们跟他说一声吧，好长时间没见了，我还给他准备了红包，给他那弟妹揣了1万块钱，昨天我忘了。今天咱们要走了，怎么也得给了他啊，开个小买卖也不容易。
那咱俩现在先去火车站，买完车票，附近找个馆子，我跟他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就完了。咱吃口饭，红包你一给，咱俩坐火车一走就完事了。
就这样，哥俩上火车站先买的票，同时给他打的电话，老钟订的包厢，老柴也通知二撇子了，在火车站旁边的大饭店等他。
二撇子进到包厢这一看，心想哥俩找的酒店也太大了，他自己都没来过这么大点消费。
老柴一摆手，说：你坐好吧，喝茅台行吗？
酒往那一排，二撇子说：柴哥，这太贵了。
老柴说：不用你管，兄弟呀，十来年没看着了，我真挺想你的，你和弟妹在这儿好好做买卖吧。有什么需要跟哥说，我随时都可以过来，你要是用我吱声，咱哥们之间不提那些。
老钟在旁边也说：柴哥说的对，你要有什么需要你就说话，哥们儿感情在这儿呢。
二撇子直接说：柴哥，钟哥，我说句心里话，我这买卖也一般，要真买卖好呢，你哥俩留到这儿帮帮我，我给你俩一个月开点工资，或者收留你俩养着你俩怎么都行。现在我这买卖也不行，在我家我说话还不算，我也知道你俩过得挺一般的，对我这么够用。我也不多说了，顺后腰拿出钱两沓，往桌子上一放，一边五万，说道，咱一码归一码。这钱你俩一人拿五万拿走得了，我要再有这种事，我还找你们要。没有这种事儿，咱尽量也少联系，谁也不用感谢谁，毕竟你俩也收我钱了，我就不多说了。
老柴在旁边都听直眼了，老钟也傻了。老柴说：撇子，你什么意思？
柴哥，你别往心里去，你拿着钱回去做点小买卖肯定够了，我这边真是忙活不开。
老柴点点头，说：我听懂了。
老钟在旁边一拉，说：老柴，咱们走吧。
二撇子一笑，说：我就不送你俩了，饭店的账我等下结了，你看你俩还点瓶茅台酒。这酒平时我都不喝，就算过年我都舍不得喝，怎么你俩来一回，喝这回好的也无所谓。
老柴看看他，说：撇子，我什么也不说了。随后看向老钟。老钟，咱们做事像个爷们儿，自己说什么得办什么。
老钟顺着腰里拿出红包，说：这是给弟妹和孩子的，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
老柴在旁边一摆手，说：撇子，祝你发大财，咱们走。
二撇子一看这哥俩要走，说：你们把钱拿着啊，怎么还给我扔一万呢？
老柴说：拿什么钱呀？我俩为钱来的呀？
你这成什么了，还过来找我啊？我都说了，我这买卖一般。柴哥，把钱拿着，这一次咱们算明白了，咱没有必要这样啊，这事儿不都是你们干的吗？
撇子，可别往下唠了，再往下唠就该打你了，这事儿与你一点关系没有。
他俩到了楼吧台把账一结，随后他们上火车了。他们买的票不是回四九城的，也是往深圳去的。
人哥俩来之前想好了，平时代哥对咱太好了，没有代哥有咱们的今天吗？无论如何，这次来给代哥买块好手表。
从清远上车走了，上了火车，老钟都淌眼泪儿，说：柴哥，这真是白瞎了我这份心了，我还劝着你来的，我还给他包了红包。
老柴一瞪他，说：别提了，人是会变的，咱俩问心无愧就行了。
不是问心无愧呀，他都寒我的心。
不说了，咱俩喝点。
当时俩人在火车上买的白酒，一人掐了一瓶，买一只烧鸡，不到七个小时到了深圳了。
在火车上的时候，老柴也想了，说：老钟，你说咱俩到这儿的联系谁呀？反正我这里边有个电话号，我不知道能不能打，就是那个江林，我打吧，要不咱俩指定上哪儿都不知道。老柴拿起电话，一拨出去：喂，你是江林吗？我姓柴，我叫柴大富。兄弟，你还记得我吗？咱在四九城见过面。
江林此时正谈业务，一摆手，转过身，说：富哥，你好，有什么事啊？
我跟我兄弟到深圳了，我俩也不麻烦你，这次来了也没跟代哥说，想给代哥买点什么。现在我们不知道怎么走了，我俩坐火车来的，要方便的话，你给咱个地方。不用你过来接咱们，你就告诉我们卖手表的在哪儿，我们给代哥买块手表，完了之后我俩坐火车就回去了。
江林一下懵了，说：我再确认一下，你们买什么？
买手表啊。
江林多聪明啊，刚要说到自己这儿来了，但是怕他俩不来，说：你俩从火车站出来，我派人接你俩。
可别接，可不能麻烦你。
那你打个车，你告诉他说罗湖区东门这有个中盛表行，你一打听都知道。到这儿买表吧，这表行还便宜。
那好嘞，兄弟。电话一挂。
老钟在旁边还伸脑袋呢，老柴说：还得是人家代哥的兄弟，太讲究了，我没让他过来。但是一会儿人家要请吃饭，咱们可不能吃啊，咱们可别给代哥丢脸，咱别像蹭吃蹭喝似的，咱也不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到哪儿买完手表，记住了，别砍价。老钟，你记住了吗？
价也不让砍呀？
不能砍价，南方的城市你没来过。
那你来过啊？
我也没来过。
那你没来过，你跟我俩讲什么课呀？
我就说那意思，到大城市了，咱也潇洒点，人家要多少咱们给多少就行了，万一人家江林跟老板认识呢？老板回身儿一提，谁哥们儿一到这儿，啪嚓的一下子弄走了，这多牛呀，咱别砍价。
行行行，我听你的。
说着话从火车站一出来，下午四点来钟上了出租车，直接罗湖区东门的中盛表行。
到了之后进屋一看，老柴说：这么大店，富丽堂皇的。
老钟都说：这卖手表的开这么大店呀，这太牛了。
俩人往屋里头一来，这个柜什么表，那个柜儿什么表，有很多牌子都讲不上来，有点名气的牌子这店里都有。
那服务员包括店长都在这儿，大经理这一看也挺客气的，说：你好，先生，买什么表？
老柴说：想买一个大金表。
经理带着往柜台一走，说：这边看吧，里边有黄金的，什么都有。
老柴一看，说：太贵了，有便宜点的吗？
便宜点，要多少钱？
二十来万的，老妹啊，给找一块二十万的手表，咱也不讲价。
先生，二十万的手表咱店里太少了，就那么两块，都是特价处理的，二手的行吗？二手的有十来万的。
二手？二手的新吗？
新，我们这边给处理的非常好，包括礼盒，收据什么都有。
老柴说：那也行，看看二手的。
经理问：你们准备送给谁呀？多大年龄呀？什么气质？
送给我哥，我哥的气质非常高，四十来岁，长得非常瘦。原来也在你们深圳，那也是风云人物，我不能跟你提是谁了，现在在四九城。
那他是做什么的呢？咱们根据工作给先生挑一块。
做什么的？老钟，他做什么的？
老钟一脸认真的看着经理，说：流氓这职业，你们怎么给算呢？
先生，您真会开玩笑，哪里有这个职业啊，您看看这块表，以前我们老板带的，他带了有五六年了。但是保养的特别好，是一块劳力士，现在十五万处理，他的表盒呀，收据呀，什么都有，也是曾经他爱人送给他的。
哥俩接过来一看，说：你老板是做什么的？
我们老板做生意的。
老钟说：那挺好，这表可以正经八百的不错啊，能便宜点吗？
老柴一拍他肩膀，说：老钟，你出去抽烟去，老妹，你权当他放屁了，咱绝对不砍价。老妹，咱研究研究，你先给装上，我提给朋友有折扣吗？
哪个朋友呀？
哥们介绍我来的，应该也是你家熟人，特意跟我说你家的买卖行。
你提吧，谁呀，店长这里有提人的。
随后，那女店长过来了，说：先生，你好啊，谁介绍你来的？
江林让我来的。
这名字一提，店长服务员全懵了，说：先生，我确认一下，真是江林呀？
江林你认识啊？认识的话有点折扣吗？你看看电话，真的是他。
这店长也是冰雪聪明，说：先生，我多句嘴呀，你买这块手表送给谁呀？
老柴扭扭捏捏的说：我代哥，加代，你们深圳的，我都不乐意提，在深圳也好使。
那这样，你等一会儿，我打个电话，你们跟着小丽去旁边坐一会儿。
随后店长转身电话拨出去了，说：二哥，来了两个大哥，他们要买手表，我听着是东北口音。他们要买代哥的手表送给代哥，二哥，你能懂我的意思吧？
江林那边一愣，店长说：我解释不明白了，二哥，你什么时候回来？人家提到你了。
我五分钟到，别让他们走啊。电话一挂。
这边是又给切的果盘，又给拿的糕点，都给摆上了，在客区坐沙发上了。
老柴心眼可小了，说：把表拿过来，别给我换了，这城市大，套路多，我不是不信你们，但是我还是谨慎一点。
先生，你太能开玩笑了，咱这么大的表行还能换表呀？
那也不行，你把表放我跟前，我自己看着点。
正说着呢，二哥五个九的蝴蝶奔在门口一停，老钟在门口站着抽烟呢，说：哎呀，这太牛了，五个九的牌，马三那个是假的，这个是真的。
江林一下来，说：怎么没在屋里抽烟呢？
老钟一愣，回身就喊：哥，江林来了。
老柴急忙一看说：哎呀，兄弟，你还亲自来一趟，我就在这儿买个表，我提你了。我一会儿就买了，直接我就包走了。
江林一摆手，说：我看看你选的哪个手表。
给我哥整块劳力士开开心，特别好，人家店长还说在香港弄回来的限量版是吧？
那我给你讲讲价。
不用讲价，你别进去了，老钟你拦着点，打工的也不容易，进屋你咣咣一讲价，人家挣不了几个钱，没有提成了，你别进去了。
江林一看，说：柴哥，你这是给我演上了，你俩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这不是代哥的表行吗？
老钟和老柴一下傻了，老钟说：柴哥，我就说买那个江诗丹顿三十来个，给大哥买那个多好呀。
老柴刚想说话，老钟又说：江林呀，我告诉他买那个，你看看他。
江林嘿嘿一笑，说：那我进屋看看，买哪个都行，我看看你们选的哪个。
老柴一抱江林肩膀，说：兄弟，我什么意思呢，我这人对表不了解，主要我从小看香港电影，人家都是带什么劳力士这种。我想着我进屋就给整个劳力士，我可真没有别的意思，我可不是故意给弄的二手的。
没事儿，我还能往外说啊，来吧，两位哥哥，进屋吧。
老柴和老钟那是太尴尬了，老柴一直瞪着老钟，江林一进去，老柴直接朝他后面就是一拳，进去后重新坐到这椅子上。
二哥看了一眼，说：你俩也真是的，这表我哥都不带了，再一个，你俩真不知道吗？这表行是我哥开的。
老柴说：江林，可别磕碜我了，但凡我知道一点，我得多二能跑代哥这儿给代哥买表。
二哥哈哈一笑，说：你俩行了，小刘啊，你把那柜里的表给我拿过来。
店长过去给拿过来的，这个也是劳力士银白色的满天星表带，表壳和表蒙子上面全是钻。当时在香港那边，如果买的话得达到一百五十多万，赵三有一块，刘涌有一块。往桌子上一放，价签在上边放着呢，哥俩看了一眼，浑身就酥麻，都起鸡皮疙瘩了。
江林说：这钱不用你俩给，但是你俩的明白，这钱我给你们哥俩省了，你说吧，你们想怎么报答我？
我这怎么报答呀？再一个……
江林一摆手，说：你听我说，代哥就喜欢这块手表，他买不着了，我替他上香港订了有三个来月，他喜欢老长时间了。这人情我不做了，这钱我也肯定不要你们的，你说你俩怎么报答我呢？你们好好想想。来，抽根烟，自个儿拿。
二哥看着这俩人想不出来，说：我提一个要求，你俩答应我，这钱我替你俩省了，这表还送给你们。
行，你什么要求，是干谁还是怎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