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以为我产下的皇子是陛下唯一的孩子,可不想,我从来没怀过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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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知道美人鼓吗?

用美人的人皮做的鼓,它们质地细腻、音色绝佳。

我曾在贵妃娘娘的美人鼓上翩翩起舞。

那是姐姐的美人皮制成的。

脚下踩着姐姐的尸骨制成的美人鼓,我笑得妩媚动人。

在这个世上,姐姐是对我最好的人。

于是后来,我亲手将贵妃娘娘也做成美人鼓。



1.

大殿中央的鼓是贵妃娘娘的珍品。

鼓面晶莹剔透、鼓槌坚硬结实。

娘娘说,这鼓她平时可不轻易拿出来。

只因鼓面是从活人身上剥下来的皮,鼓槌是剔肉后的腿骨制作而成。

鼓声直击人的心灵,十分可贵。

我和阿姐是从小地方进献来的歌姬。

一言一行,只为讨陛下欢心。

贵妃娘娘见我们身量纤细、轻盈柔弱,便叫我们跳鼓上舞。

我和阿姐笑着应下,跳起我们最擅长的拓枝舞。

腰间铃铛作响,我和阿姐踩在鼓面上翩翩起舞。

皇上一下子就被我和阿姐吸引。

贵妃或许也没想到,我和阿姐竟真能在这鼓上起舞。

明明心底恨得牙痒痒,但面上却不能显露分毫。

一舞完毕,陛下牵起阿姐的手,当即夸道: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媚贵人了。」

晚上,阿姐被一顶轿子抬进养心殿。

临走前,我问她,值得吗。

阿姐摸了摸我的头,似笑非笑:

「值不值得,不是我说了算。」

是啊,从来不是我们说了算。

陛下似乎对阿姐很是满意,隔日便派人送来许多珠宝。

连带着我也沾上不少光。

我站在边上,服侍陛下和阿姐用膳。

陛下的眸子如鹰般阴冷,他来来回回地在我身上打量。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云遮月。」我放下器皿,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陛下睨了我一眼,「昨晚你问媚儿,值不值得,朕想知道,你说的什么值不值得。」

他脸上虽是玩味的笑,我却感到一股不怒自威的压力。

果然,在宫里说的话都逃不过皇上的耳朵。

「天子圣颜,奴是想问主子,与众多嫔妃争一个男子的心,到底值不值得。」

左右不过是女子争风吃醋的把戏。

陛下听见我这话,很是受用:

「既然你是和媚儿一同进宫的,看着还算机灵,封为云常在吧。」

我含笑谢恩。

2.

贵妃在朝阳殿里绞碎了帕子,骂我们都是些狐媚子。

阿姐貌美,又不似贵妃那般跋扈。

按陛下的话说就是。

比阿姐美的没她善解人意,比她温柔的又不及她浑然天成。

一时间,新进宫的媚贵人盛宠不断。

贵妃嫉妒不已,常叫阿姐去朝阳殿跪上半天。

皇后病弱,贵妃家世强大,掌管六宫的权力自然落在她的身上。

谁受宠,谁就得遭殃。

皇上见阿姐的腿青紫一片,也会问上一问。

不过在得知是贵妃所为后,也就没了下文。

贵妃针对阿姐。

陛下一句话没说,反而来得更勤。

我气得把手里的帕子扔在地上,阿姐却觉得我好笑。

她告诉我,陛下是故意的。

皇上不过是想挫一挫贵妃的锐气。

陛下老谋深算,哪里不懂女儿家的把戏。

3.

在一次宴会上,贵妃想设计阿姐与侍卫之间有苟合。

陷害不成,贵妃娘娘便恼羞成怒。

扬言迟早要把阿姐千刀万剐。

阿姐做事谨慎,处处小心。

上官婉自然没有阿姐的把柄可拿。

贵妃狂怒无言,只能一个劲儿地责骂底下人。

终于,有个婢女受不住贵妃的打骂,弱弱开口。

「娘娘,那媚贵人眉眼间依稀和三年前死去的婳嫔有些相似,娘娘倒不如在这上面做些文章。」

上官婉听到此话,倒真认真的想了起来。

婳嫔早已遭皇上厌弃。

到时不管媚贵人和那婳嫔有没有关系。

怎么处置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

贵妃想到这,顿时喜笑颜开。

在那宫女的脸上拍了拍:「脑子不错。」

再后来,在我印象里。

便是贵妃带人冲进昭华殿,阿姐倒在血泊里的画面。

侍卫将我和阿姐都绑了起来,关在贵妃殿中的地牢中。

贵妃红唇轻启,对我阿姐说,「贺兰心,你是叫贺兰心吧。」

竟然和贺兰婳那个贱人的姓一模一样。

她们还是亲姐妹。

也怪她疏忽,竟然没查清楚她的底细。

总之,今日她不会让贺兰心活着走出去。

「我叫贺兰心,可那又怎样。」阿姐还在苦苦挣扎。

贵妃手里把玩着把锋利的匕首:

「不怎样,只能怪你命薄,这个姓令我生厌,也让陛下苦恼。」

「当年你长姐死在我的匕首下,今日你也不例外。」

恍惚间,我被冷水浇醒。

她手里的刀明晃晃地映出我的面孔,直直向阿姐的脸刺去。

我惊叫:「娘娘,不要,求你放过媚贵人吧。」

在她们眼里,我只是阿姐身边的一个奴婢。

不过因为命好,才被封为常在。

贵妃好笑似的看着我,打量我的不自量力。

最终,她把匕首扔在我的脚下。

「你来,将你主子剥皮,做成美人鼓。」

「若我来,到时候死的可不只是她了。」

贵妃靠在美人塌上,嘴里说着要把一个活人做成鼓的话语。

怎么衡量,这是一件很分明的事。

阿姐眼中有不舍、痛楚,最终化为一抹坚决。

我颤颤巍巍的捡起匕首。

正当我要下手时,贵妃不耐烦道:

「小心着,别弄死了,活剥下来的皮最为细腻,记得腿上的肉要一片片的剐,别伤到骨头,到时候声音不干净了。」

我忍着泪水,用匕首开始行动。

阿姐的脸早已被万剐千刀,血流不止。

我顺着刀痕,来到她的脖颈处。

进宫,被贵妃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这是我们早就想到的结果。

可是,我却迟迟下不去手。

阿姐双眼含泪,怔怔望着我。

这样看来,她们的眉眼真的很像。

恐怕婳姐姐死的时候也是这副惨状。

阿姐看出了我的动摇,对我破口大骂:「你个贱婢,枉我平日里对你那般好,还提拔你为常在,给你吃香的喝辣的,竟然还比不过一个毒妇给你的蝇头小利!」

这下,我没有一丝犹豫,手起刀落。

阿姐的脖颈上喷涌出鲜血,溅在我的脸上。

她睁大双眼,直直地倒在我怀里。

贵妃恼怒,上前就给了我一巴掌:「谁让你把她弄死的!」

我故作害怕:「刚才……刚才她骂娘娘毒妇,臣妾一时气不过。」

闻言,贵妃不动声色的抬了抬眉,并未说什么。

她让我继续。

我开始把阿姐的皮剥下来,然后是腿骨……

等我弄完这一切,身上早已被鲜血浸透。

阿姐身上也没有一块好的皮子。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像是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屠宰场。

看着阿姐的尸首,我胃里不住一阵翻涌。

趴到一旁干呕起来。

贵妃嫌恶的看了我一眼。

然后使了个眼色给旁人。

4.

有两个太监拖住我的脚,我拼命往后移。

偌大的地牢被烛火笼罩,我看不清外头的天色。

只希望我慌乱间扯下的玉佩,能让陛下快些来救我。

我拼命往后退。

我恐惧的神色极大的取悦了贵妃,让她哈哈大笑。

她不屑的睨视我:「你还真是蠢得可怜。」

正当她要对我下死手的时候。

陛下终于来了。

媚贵人死状惨烈,天子震怒。

贵妃被关了起来。

他抱着我,走出贵妃寝殿。

等到了宫殿,陛下才小心翼翼地把我放下来。

他看谁都很深情,不怪长姐对他一往情深。

他说:「贵妃被朕娇惯久了,本性不坏,你切勿害怕。」

我笑:「那心姐姐呢,那可是陛下您亲封的贵人,贵妃做事这般不计后果,将天子的威严至于何处?」

皇上听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震怒、亦或是惩戒贵妃。

他只幽幽的撇了我一眼:「你且好好休息,朕心中自有衡量。」

错了。

阿姐的这步棋走错了。

想要扳倒贵妃这棵大树,又岂是蜉蝣能够做到的。

不值得,一点都不值得。

阿姐的一条命,连贵妃的衣角都没能碰到。

现在,我的两个姐姐都没了。

为了宽慰我,陛下封我为云贵人。

说得好听,其实就是为了让我闭嘴罢了。

当夜,我就侍寝了。

皇上一点也不温柔,很粗暴,也很用力。

与长姐说的谦谦君子,根本就是两个人。

他或许是在惩罚我白日里说的那番话。

大掌抚在我耳边,「你永远都不会背叛我,是不是。」

我重重地点头,让皇上更加兴奋。

从前是阿姐为皇上奏鼓,现在变成了我。

他神情很是怀念:

「几日不听心儿奏的乐,朕倒真有几分想念。」

我很快就进入角色:「臣妾来为陛下奏乐。」

皇上很是满意我的听话、乖巧。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婉转动听的戏曲从我口里缓缓溢出。

不过两句,可谓是余音绕梁。

皇上轻闭上眼,细细品味。

他捧起我的脸,眼神眷恋缠绵。

「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他不知道的是。

我的母亲曾是淮州城内有名的的歌姬,唱的曲更是数一数二。

我的容貌随了母亲。

用大夫人的话说,我的嗓子更是要比母亲的绝上三分。

陛下很是喜欢我唱曲奏乐,每每都能听上半天。

他还夸我,绝世独立、冰肌玉骨。

云遮月,真是个适合我的好名字。

赏赐如流水般进到我的宫殿。

太监来禀报,说是贵妃杀害媚贵人一事有了定论。

我剥葡萄的手微微一怔。

在皇上的示意下,几个人一唱一和地说了起来。

贵妃说她杀媚贵人,是因为她与三年前的婳嫔是亲姐妹。

而婳嫔当日冲撞了贵妃被制成美人鼓。

今日贵妃怕媚贵人居心叵测,混进皇宫来寻仇,故而处置了媚贵人。

陛下转头问我:「云儿,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贵妃?」

我面带笑意,「臣妾见识浅薄,都听陛下的。」

皇上听见我这话,似乎很是受用。

当即吩咐下去:「贵妃禁足半个月,就放出来罢。」

原来,我两个姐姐的命,竟然才值半个月的禁足。

皇上心情很是不错。

他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端详我的样貌。

「朕怎么才发现,你与媚贵人有些神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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