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有势的大伯哥回家过年，各路牛鬼蛇神粉墨登场，演出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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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清晨，北方小城的街道上还笼罩着一层薄雾。路边的杨树叶儿已经黄透了，在微风中摇曳生姿。我站在家门口，深深吸了一口冬日清冽的空气,打了个喷嚏。往日里,这个时节我都还在外地奋斗,哪里能尝到家乡的冬日气息。今年算是难得地准备回来过个年了。

我叫刘磊,今年38岁,在外地做了十几年的生意,勉强算是小有成就。单身多年,事业为重,对感情的事向来没什么兴趣。不过最近两年,父母的身体每况愈下,我也渐渐感到了从商场上退下来的念头。说来也是个巧合,前些日子无意中遇到了一个老同学,他在家乡经营着一家小公司,干的是房地产中介的生意。两人一合计,我就把在外地的产业打理整顿了一番,准备回家省心。

"哎,小磊啊,好久不见了!"

大伯哥一见到我就亲热地拥抱了我一下,嘻嘻一笑,露出了一口馋人的黄牙。

"大伯,您老现在可把我看扁了,您瞧我都快步入而立之年了。"我半开玩笑地说。

"哈哈,你在我眼里永远是小屁孩!快进来坐坐。"

说着,大伯哥就拉着我的手往里间走去。他步伐虽然比以前慢了些,但仍是挺拔有力,丝毫不见老态。客厅里,大伯母已经备好了瓜子、茶水和一些小菜。大伯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朝我招了招手。

看着大伯哥熟悉的身影,我不禁感叹岁月流转,当年的县里大老爷如今成了安享晚年的老人家。不过他那股子霸气却是一点没变,我心里还是存了几分敬畏之心。

"磊儿回来了啊,可算是熬出头了!"就在我和大伯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哟,三婶,您老也来了啊!"我笑着起身迎了上去。

"行了行了,别叫三婶了,直接叫阿姨就成。"三婶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和蔼地说。

三婶是大伯哥的亲妹妹,比我父亲小几岁。她个子不高,身材发福,一张圆圆的老太太脸。进门后她先是上前和大伯哥嘘寒问暖了一番,又坐到我身边,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

"瞧瞧,都老子精神了!"三婶笑着说。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更多的脚步声。

"大伯,我来啦!"一个粗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快请进,二狗子,可把你给等急了!"大伯哥笑着招呼道。

一个高大憨厚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子浓重的烟酒气味。

"哟,小磊啊,你这小子可有出息了!"看到我,他咧开大嘴露出一口黄牙,上来就是一个熊抱。

这人就是大伯哥的挚友,自小两人就形影不离。他比大伯哥小几岁,曾在部队服过役,如今在县里经营着一家小作坊。一进门他就大大咧咧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双手一摊,对着大伯哥说:"伙计,今儿个可得好好痛痛快快地喝一顿!"

大伯哥哈哈一笑,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会意,起身去了里间,很快便拿出了几瓶老酒。

看着二狗子那熟悉的粗犷模样,我不禁感慨万分。从小到大,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顽皮捣蛋鬼,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祸害"。如今看来,这几十年过去了,他的性子还是一点没变。不过,正是这股子热情洒脱,才让他和大伯哥这般交往了半辈子。

就在我沉浸在回忆之中时,门外又传来了一阵骚动。

"吆喝,大伯哥在家吗?"一个年轻的声音在外面喊道。

"快请进!小子,你可算来了!"大伯哥笑呵呵地说。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走了进来,身材挺拔,模样英俊。

"大伯,小侄儿可把您给想坏了!"小伙子上前恭恭敬敬地给大伯哥行了一个大礼。

这小子是大伯哥的小外甥,读书时我就对他有些印象。他自小就是个老实孝顺的好孩子,长大后更是学业有成,如今在县城里的一家公司任职。他一进门就谦逊有礼地在沙发边上坐下,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

大伯哥见了,拍着他的肩膀直夸好:"就是就是,你这小子是块好材料!将来指定有出息!"

看着这小子,我不禁有些羡慕。作为长辈,大伯哥自然是希望晚辈能一步一个脚印,循规蹈矩地成家立业。而我呢,这些年在外漂泊,对感情家庭这方面确实有些怠慢了。不过,现在回来,也该是时候好好考虑考虑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打断了我的沉思。

"哟,小六子,你这是从哪儿赶来的?还没请家人喽?"大伯哥看到来人,笑着打趣道。

"呵呵,大伯哥您就别拿我开涮了。"来人是个四五十岁模样的中年人,神情有些狼狈,说话也透着些许得意。

"您瞧,我这可是刚从城里赶回来的路啊!听说大伯您老人家今年回来过年,我这儿可得抢个头香。"

这人一进门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大伯哥跟前,双手攥着大伯哥的一只手,亲昵地拍了又拍。他满头大汗,神色里带着些许狡黠和得意。看来是在外头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大伯哥被他的神态逗乐了,哈哈大笑着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两人就这么嘻嘻哈哈地坐在一起。

看着大伯哥和小六子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趣,我不禁回想起了大伯哥的过往。在我印象中,大伯哥从小就是个了不起的主儿。那会儿他在县里混,手腕了得,说一不二。小六子就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喽啰,专门给他办些小事情。

后来大伯哥退下来了,小六子也自己干起了一些买卖,靠着大伯哥的关照和自己的机灵劲,居然也混出了些小钱景。看来人与人之间的这些纠葛,注定就是这辈子也难以了断。

"哎哟,都来齐了啊!"就在这时,客厅里又多了一个人影。

"阿姨,您老怎么也来了?"我看到来人,连忙起身相迎。

"哈哈,我这可是专程给你接风洗尘来了。"阿姨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看向大伯哥,说:"大伯,您老真是够意思,把这么些年纪轻轻的小伙子都给叫来了,我这可就不太合适了吧?"

"哎哟,阿姨您就别贬低自个儿了。"大伯哥连忙客气地说,"您老可是我们这片最尊贵的长辈,今儿个您老在场,我们这才算是开了个彩头呐!"

阿姨是我们村里的寡妇,已经七老八十的人了。她个子瘦小,步伐蹒跚,可是一张脸却红扑扑的,神采奕奕。看着她满面红光,活像个中年妇女。

阿姨来到大伯哥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时,三婶已经给她斟上了一杯热茶,她接过茶杯,小口啜着,神情慈祥。

就在我对阿姨肃然起敬时,外面又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哟,大伯哥,您老可在家啊?小的给您请个安!"

"快请进,赵师傅!您老可来了!"大伯哥笑着招呼道。

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儿走了进来,身材略显佝偻,面色红润。

"大伯,您老就别拿小的开涮了。"老头儿笑嘻嘻地说,"小的这不是专程给您老请个安,祝您老新年快乐吗?"

这老头儿是我们村里出了名的"棺材匠",打小就跟着人学这一行,如今已是行家里手。他进门后没等大伯哥招呼,自己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双手搭在膝盖上,一付老神在在的模样。

大伯哥见状,哈哈一笑,随即招呼三婶上些小菜。赵师傅见了,连连摆手:"哎哟,大伯,您老太客气了。小的这把老骨头,再喝酒就要遭殃了。"

看着赵师傅这副作风,我不禁有些感慨。这老头儿可是我们村里出了名的"怪咖",平日里爱好喝酒,做事也是一股子豪爽的劲头。不过正因为如此,他的手艺才这般出神入化,在本地小有名气。如今看来,老头儿的性子依旧没变,这份豪爽劲头还是那么足。

就在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时,外面又传来了一阵骚动。

"哈哥,你这老不死的,可算来了!"一个老妪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哎哟,妹子,你这话可就说重了!"赵师傅笑着招呼道,"快请进,快请进!"

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拄着拐杖走了进来,面色暗沉,满脸的皱纹。

"哈,你们这些老东西,还聚在一块儿胡闹什么?活该你们儿孙们都不理你们!"老太婆说着,就径直朝赵师傅走去。

老太婆一进门就板着一张老脸,锣铛般的嗓门在客厅里此起彼伏。赵师傅见状,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地朝她招手。老太婆这才气哼哼地在他身边坐下,随即就开始东拉西扯,唠唠叨叨个没完。

大伯哥看在眼里,哈哈大笑,拍着手说:"哎,你们两个老怪物,要是再不收敛收敛,我可就把你们赶出去了!"

看着这两老怪物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我不禁会心一笑。这俩人可都是我们村里出了名的"怪咖",从小就是一对死对头,整日里斗斗嘴、拌拌嘴。如今都已经是两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了,斗嘴的劲头却是一点没减。看来这份"友谊"注定要一直延续下去了。

"哟,都给我让开!"就在这时,一个粗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吆,大伯哥在家吗?小的来给您请安了!"

"快请进,来了就是自个儿人了。"大伯哥招呼道。

一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他一进门就大大咧咧地在沙发前站定,上下打量了我们一圈。

"哟,都是些老熟人啊!"彪形大汉哈哈一笑,在最靠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人一来就占据了客厅正中的位置,双手叉开,身子往椅背一靠,一付主人翁的派头。他坐下后,先是朝大伯哥那边点了点头,又扫视了我们其他人一眼,眼神里满是傲气和不屑。

我看在眼里,不禁有些不快,偏过头去冷哼了一声。三婶见状,在我身边坐下,悄悄拉了拉我的袖子,示意我不要生气。

这人就是我们村里出了名的"恶霸",从小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靠着家里有些门路和关系,在村里横行霸道。后来他自己也混上了一点小钱景,更是肆无忌惮起来,成了村里人人喊打的"霸王"。

看着他如今这般嚣张跋扈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怀念起从前的大伯哥来。如果是以前,大伯哥定然不会容忍这般无赖在他面前撒野。可如今,大伯哥上了年纪,也只能暂且忍气吞声了。

就在我暗自生气之时,门外又传来了一阵骚动。

"哟,都让开,都让开!小的给大伯哥请安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快快请进,来了就是自个儿人了!"大伯哥笑着招呼道。

一个高大健硕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他一进门就大大咧咧地往沙发边一站,上下打量着屋里的人。

"哟,都是些老相识啊!"中年人哈哈一笑,径直朝彪形大汉走去。

"喂,小子,你可就给我让让!"中年人一把揽住彪形大汉的肩膀,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你干什么?你他妈的谁啊?"彪形大汉被他一摔,脸上顿时露出狰狞的神色。

中年人一来就跟彪形大汉硬着干上了,动作粗鲁无礼。他先是把彪形大汉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又一把将他推开,自己霸占了那张椅子。

彪形大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似乎也想动手,却又有些犹豫。他扭头看向大伯哥,眼神里满是无助和愤怒。

这中年人就是我们村里出了名的"彪形大汉",从小就是个人高马大的主儿,在村里很是出名。长大后他自己也混上了一点家底,更是嚣张跋扈,成了一方小霸王。

看着他如今这般无理取闹的模样,我不禁有些心寒。往日里大伯哥在村里权威至上,谁也不敢在他面前胡作非为。可如今,大伯哥老了,也只能暂且忍气吞声了。

就在这般剑拔弩张的气氛下,门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似乎又有人要赶来。我不禁有些担心,生怕发生什么冲突和打斗。

"哎,都给我让开,都给我让开!"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快请进,来的就是自个儿人!"大伯哥连忙招呼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一个高大健硕的青年人走了进来,身材魁梧,相貌英俊。他一进门就上下打量了我们一圈,眼神里满是不屑和傲气。

"哟,都是些老熟人啊!"青年人哈哈一笑,径直朝沙发边走去。

青年人一来就对着彪形大汉和中年人使了个眼色,三人会意,立刻在沙发边落了座。青年人坐在中间,两侧就是彪形大汉和中年人,三人一字排开,占据了客厅最当眼的位置。

他们坐下后,先是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们所有人一番,眼神里尽是不屑和傲慢。接着,青年人就开始东拉西扯,语气里满是张狂和嚣张。

我看在眼里,只觉一阵阵火气直冲上心头,几次想要发作,却又勉强忍了下来。

这青年人可是我们村里最出了名的"流氓头子",从小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整日里无恶不作。后来他混上了一点门路,更是嚣张跋扈,成了村里人人喊打的"霸王"。

看着他如今这般狂妄自大的模样,我不禁怀念起往日里大伯哥的威严来。如果是以前,大伯哥定然不会容忍这般流氓在他面前撒野。可如今,大伯哥老了,也只能暂且忍气吞声了。

就在我暗自生气之时,门外又传来一阵骚动,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下意识地朝门外瞥去,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身旁跟着几个彪形大汉般的家伙。为首的那个青年朝我们这边扫了一眼,随即就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一来就径直朝沙发边走去,似乎想要在那三人中间坐下。可哪里想到,原本坐在沙发上的那个青年人根本不给他让位置。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站在那里,气氛一时十分紧张。

"喂,你们几个,都给我让开!"为首的那人冷冷地喝道。

"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敢在这儿和我摆谱!"沙发上的青年人怒视着他,语气狂妄无比。

"你他妈的算老几?居然也敢在我面前嘚瑟!"为首人大喝一声,一把就要去揪沙发上青年人的领子。

"你们给我住手!"就在这时,大伯哥的声音猛地从一旁传来。

大伯哥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身材虽已佝偻,可是神情却异常坚毅。他径直朝那两人走去,一把就将他们分开了。

"你们都给我住手!"大伯哥厉声喝道,"今天是个好日子,你们在我这儿胡作非为,我是绝不答应的!"

看着大伯哥这般神情,我不禁感到一阵震撼。往日里威严的大伯哥重现于世,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他年轻时的英姿。大伯哥的身躯虽已佝偻,可是内心的那股子正气却是丝毫未减。面对着这般流氓无赖,他毫不示弱,直面而上,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