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原始欲望:当胡子,快乐多,骑着大马把酒喝,进城猫冬吃饽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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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匪”是一种社会现象,也是一种历史问题。匪自古有之,旧时各地都存在过——只是在东北的称呼比较特别:管匪帮叫“绺子”,管成员叫“胡子”。

在《说文解字》当中,“绺”即“许多根顺着的丝线相聚”,绺子就是多人聚在一起当匪,不可谓不贴切与形象。

“匪”通“非”,是否定,引申意为“非人之人”,或者说是“不干人事之人”。

在清末民国时候的东北土匪简直遍地都是——似乎是为了承认一些问题,也是为了否定一些事情,于是有了“胡子”这个特殊称呼。

至于“胡子”称呼的来历,各种说法五花八门,似乎各有各的道理,在此不做赘述,只是单纯的讲一讲:在旧时的东北为什么会有人去当胡子?



01逼上梁山

这个说法应该是属于老生常谈,毕竟逼上梁山是人们一般印象里的常规操作——官逼民反,再正常不过。

其实旧时关东大地上的胡子与闯关东是一对孪生兄弟,毕竟在1860年开放东北封禁之前,这里是属于蛮荒之地,满人土著数量长期低于20万,相对于80万平方公里的广阔面积,这点儿人数已经无法用人口密度来描述,根本谈不上谁抢谁——要抢,也只能去抢熊瞎子。

而在放开封禁之后,大量关里人口蜂拥闯关东,不但人口数量急剧暴增,同时也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

闯关东开荒种地,说起来似乎是很简单的问题:我来了,我开荒,我种地,我收获……



实际远非如此。

东北在放开封禁之前,每一片山林、每一处荒地、每一条河流,都算是有主的——当然,这个“有主”也是一笔糊涂账。

东北在清朝分成边里与边外,其中边外赏赐给蒙古王公,边里则是旗人地盘。

但由于东北土地面积实在太广阔,没有鱼鳞黄册,所以权属问题模糊不清。谁话语权大,谁占有的就多一些。

之前撂荒二百年也没人在乎,毕竟没有什么收益。但是在闯关东的来垦荒之后,问题就来了:荒地没价值自然没人在乎,但是开垦为熟地可以打粮,那么这地该归谁?

边外的蒙古王公尚好一些,毕竟人在蒙地生活,甚至很多人都忘记了这茬。最多也就是派遣租子柜,看到有开荒的就收租,交一些粮食即可过关。当然也有不讲究的租子柜,会直接占有耕地,但这毕竟属于少数。

而边里的旗人可就不好对付了:看到开垦出来的土地,伸手就是要钱——一大笔钱。

这还算好的,还有直接把耕地占为己有——鱼鳞黄册虽然没有,但自古以来就生活在这里,一草一木都是咱的,你垦荒就归你?做梦吧!

这个说法既有理也没理,毕竟关里的紫禁城还是人家朱棣修建的呢……

说白了就是谁拳头硬谁有理而已。

更不用说清政府后来还整出来一个“京旗还屯”——看到东北开荒有成果了,于是把在北京没饭辙的旗人遣还东北,直接占熟地当地主,理直气壮的摘桃子。

所以,不要指望官府会向着汉人说话。

但是能闯关东的肯定都是有冒险精神,而且一路成功走到东北的哪个会是完蛋货?

更不用说山东汉子还是打小就听武二郎“血溅鸳鸯楼”,如果心平气和讲道理还好,但如果强取豪夺,那么掀桌子的姿势也略懂一二……

从开荒种地的农民到杀人放火的胡匪,转换无比丝滑,毕竟施耐庵曾手把手的教过。

旗人被灭家的多了之后才懂得收敛妥协,这也是后来垦荒能够为继的一个重要原因……

当然,在进入民国之后旗人连自己的姓都改了,哪里还敢在垦荒方面起屁。但也不耽误因为其他事情被逼当胡子的:比如干了坏事被官府追捕,再比如欠债还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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