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甫:为啥每一个被后世唾骂的奸臣,都是当时皇帝眼里的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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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有句俗话说得好:每一个被后世唾骂的奸臣,都是当时皇帝眼里的忠臣。比如李隆基与李林甫。

开元盛世,是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四位一体的全方位强盛,因此被视为中国古代当之无愧的治世典范。但对于李隆基个人层面来说,为了达成这种辉煌成就,他付出了不少“代价”。

当初李隆基当上皇帝后,面临的是一个危机重重的烂摊子,史称“天下户口,亡逃过半,租调既减,国用不足”,即缺人又缺钱。此外,“斜封官”泛滥、政治腐败,外敌虎视眈眈,曾经的贞观气象不复存在。

为了应对这一困局,李隆基励精图治、重拾贞观遗风,首当其冲的一点就是打造高效的中央执政班子,为此他坚持“任人唯贤”,先后任命姚崇、宋璟、张嘉贞、张九龄、韩休等人为宰相。依靠这些顶级政治家的辅佐,大唐一步步走出危机,并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



但无论在任何时代,解决人类社会的现实问题,在一定程度上都是资源的重新分配,所以一定会“几家欢乐几家愁”。所以,任何成绩的取得,都会带来这样的“副作用”:那些实干家,很容易“得罪”别人。

在封建时代,首先被得罪的就是皇帝本人。帝王并不是全才,总有认知误区;而且他的个人诉求也不可能随时与帝国整体利益一致。说得逼格高点:皇权、公权并不是完全处在一个轨道上,它们经常会发生冲突。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励精图治的帝王,为了崇高的理想与目标,会选择对“公权”妥协。就像当初李世民屡屡被魏征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样,李隆基也免不了被那些普遍“直言谏诤”的宰相们怼得毫无脾气。



比如宋璟。这位老兄是武则天、唐中宗、唐睿宗的三朝老臣,但却三次得罪权贵:

武后时期,举报张易之、张昌宗两兄弟违反规定;即使武则天当和事佬,他也坚决不改变意见,因此屡被中伤;

唐中宗时,得罪了当权的武三思,因此被外调为贝州刺史;

唐睿宗时,首度为相,因推崇用人唯贤的政策,主张“虽资高考深,非才者不取”,得罪了结党营私、安插亲信的太平公主,被罢相、贬为楚州刺史。

这种铁骨铮铮的“魏征”式官员,缺的是一个新的“李世民”,恰巧当时的李隆基就是。为了扭转混乱政治、复振贞观之风,李隆基刻意起用三朝硬骨头为相。

多年的磨砺并没有磨平宋璟的棱角,他风采不改当年,屡屡坚守原则、直言极谏、忤旨犯上。但李隆基比他的祖、父辈们大度多了:有时即使面子上挂不住,但最终也会勉强接受。



另一位典型就是韩休。这位老哥在直性子方面简直是宋璟的威力加强版。自从他担任宰相,李隆基“小有过差”,就会迎来一阵狂风暴雨。

有一次,李隆基照着镜子、闷闷不乐,身边宦官善解人意:“自从韩休为相,陛下越来越瘦,干脆把他免了吧。”

李隆基说了一句话:“吾貌虽瘦,天下必肥......吾用韩休,为社稷耳,非为身也。”在我看来,这几个字足以百世流芳,值得每个帝王、领导者学习。

在开元25年(公元737年)以前,李隆基大致保持着这种雍容大度、格局高远的帝王风范;他坚持“官不滥升,才不虚受,惟名与器,不可以假人,左贤右戚,岂资于谬赏”,为了政权的兴盛,很好地抑制了私欲的膨胀、皇权的滥用。



但极少有人能够从一而终地保持自律,更别说高高在上、手掌生杀予夺大权的帝王。随着唐王朝的事业走向全面兴盛,李隆基逐渐出现了志得意满、思想懈怠、安于现状的趋势,具体表现就是贪图享乐、荒于政务,贪恋女色、后宫成群,史书中的措词是“渐肆奢欲,怠于政事”。

这种转变投射在政治层面,就是皇帝的私权逐渐滋长的趋向,对不同意见的排斥、对相权的压制。李林甫的上位,正是顺应了李隆基的这一转变。

李林甫,长平肃王李叔良(唐高祖李渊堂弟)曾孙,因此算是皇室族裔。成年后,以“恩荫”的渠道(凭借父辈的官位、家世、影响力等进入官场,当时属于合法流程)入仕;公元726年,在宇文融的引荐下,被授为御史中丞。

宇文融何许人也?由于主张检括逃户、成功增加了朝廷租赋收入;而且为人精明、反应敏捷。这两大优势,让他成了李隆基生前的红人。有这么一位大佬带路,李林甫业务水平精进,职务也水涨船高,历任刑部侍郎、吏部侍郎;到了公元734年,被拜为礼部尚书、同中书门下三品,与一代名士张九龄一同担任宰相。



从这一年开始,一直到公元752年为止,李林甫始终居于大唐宰辅之位,不仅打破了以往每位宰相任职大多两三年的惯例,并且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巩固权势、形成了以自己为首的权臣体制。他之所以被李隆基如此信任,核心“优势”很简单,“善刺上意”,即善于察言观色、迎合帝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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