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自从我怀孕后,公公婆婆就一直对我的爱犬抱有偏见,总是想方设法要把它送走。
尽管我多次明确表示拒绝,他们却仍不甘心。竟然趁我外出出差的机会,偷偷将我的狗带到了狗肉馆出售。
得知这一消息,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而他们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甚至嘲讽说:“不就是卖了你的一条老狗吗?在过去,我们家就算把你卖了,也没人会说个不字!”
“没人管?”我气极反笑,毫不犹豫地拨打了市警察局局长的电话,“张局长,您好。我要举报有人非法贩卖狗肉,而且这条狗不是普通的狗,它是我五年前从您那里领养的退役警犬!”
怀孕后,我选择了在月份还不大时飞往国外,与客户提前进行商务洽谈。我希望在肚子明显之前,将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妥当,以便能安心地享受产假。
长达一周的出差让我疲惫不堪,但归家的心情却愈发迫切。
让我如此急切的原因,并非家中的老公或公婆,而是我深深思念的战奎——那条我亲手养了五年的德国牧羊犬。
战奎的外表威风凛凛,毛发油亮,虽然是大型犬,却极其听话。
它的智商堪比六岁的孩子,那双硕大的耳朵柔软如兔,触感极为舒适。
一直以来,我都以科学的方法养育它,定期免疫、驱虫,外出时总是牵着绳子,清理它的排泄物,甚至还送它去宠物学校接受训练。
我对它的关爱,无异于对待自己的孩子。
回家后,与公婆简单寒暄后,我迫不及待地呼唤战奎。
往常,它总能在我踏入家门之前就热情地迎接我,但今天,无论我怎么呼唤,都不见它的踪影。
我心中涌起一股不安,匆忙在屋内寻找,但一无所获。
当我焦急地询问公婆时,他们却轻描淡写地说不知道,甚至开玩笑说战奎可能跟其他狗跑了。
我心急如焚,立刻冲出家门,挨家挨户地询问,又查看了小区的监控录像,但仍然没有找到战奎的任何线索。
公婆对我的焦急不以为然,甚至嘲笑我小题大做。
然而,当我开始联系专业的寻狗团队,并愿意支付高额的酬劳时,公公突然用浓重的乡音不屑地说:“那老狗已经被我处理了。”
“处理了?”我惊愕地问道。
“对,你爸把那狗牵去卖了。”婆婆笑着说,“你们城里的狗就是养得好,那肉真鲜嫩,一下子就卖了一千多块钱呢!”
听到这话,我如同五雷轰顶,愤怒与悲痛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失去理智。
他们竟然擅自做主,将我心爱的宠物狗卖到了狗肉店!
还摆出一副得意的样子!
这显然是不尊重我,甚至没把我当作一个有自主权的人来看待!
但现在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我迅速拨打了战奎原主人的电话,然后转身冲出家门,生怕稍微迟疑,就会看到战奎被炖成一锅肉的场景!
婆婆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嘴巴一瘪,眼睛斜睨着我:“忻忻,你也太不懂事了。出差回来,什么也没给我们两个老的带,也不问问我们身体怎么样,就只知道关心你的狗!”
公公更是直接把门反锁,脸色阴沉:“那只畜生比你的亲生父母还重要吗?我看你干脆认狗当祖宗算了!今天无论如何我也得改改你这傲慢的性子!”
傲慢?真是笑话,只是因为我不是他们心目中那种言听计从的儿媳,他们早就对我心生不满了!
我心急如焚,也顾不上客气了,直接甩了拉扯我衣服的婆婆一巴掌,又一脚踹开了堵门的公公。
两个老人惨叫一声,终于惊醒了楼上书房里午睡的丈夫白明。
他迷迷糊糊地走下楼,小声地劝我:“忻忻,不就是一条狗吗?这毕竟是我的父母啊,你别太过分了。再说,一千多块钱足够买好几只小狗崽了,我明天就去给你买一只算了。”
我一边穿外套一边冷笑:“白明,你到现在还觉得这只是一条狗的问题吗?”
白明愣了一下,不知是装傻还是真不懂:“爸妈是农村人,肯定不能像你那样把狗当儿子养。你是晚辈,应该迁就老人,他们就是见不得狗上桌吃饭。”
虽然当初嫁给他,就是看中了他老实听话,但此刻听到他这么说,我还是感到无比失望:“白明,我已经迁就他们太多了,可他们从未真正尊重过我。别说了,等我回来我们就谈离婚吧。”
“离婚!”公公本来躺在地上惨叫,一副碰瓷的模样,听到这话像弹簧一样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嫁给我儿子,就是我们家的媳妇。你都是我们家的,你的狗我们爱怎么卖怎么卖!再往前四五十年,我们把你这种不孝的媳妇卖了都没人管!”
忤逆不孝?这四个字真是让我笑出了声。原来这就是他们对我的一贯看法啊。
我对白明说,这件事绝不仅仅关乎一条狗,这是他们全家在试探我,看我能否忍气吞声,对他们逆来顺受。
说起来,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做了。
我,赵忻忻,某上市公司老总的独生女。
十八岁那年,父母因空难离世,从那时起,我就开始独自管理家业。
对于另一半,我的要求很简单:好看,听话。
白明,我的前文秘,就这样进入了我的视线。
他颜值高,身材好,而且性格较为懦弱,没有太多主见,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相处之后,我了解到他来自农村,但他的父母并非我想象中的那种乡村泼妇和粗鲁汉子。
他们一个是教师,一个是医生,几次见面都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为了生活方便,我把他们接到了我的别墅里。
婆婆很勤快,主动承担了一日三餐的烹饪工作,那段时间,我们的生活真是其乐融融。
然而,结婚后,一切都变了。他
们似乎觉得我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开始逐渐暴露出真实的面目。
婚后的第二天,满桌都是加了香菜的菜肴,尽管他们知道我从不吃香菜。“我们全家都爱吃香菜。”婆婆笑着说,“忻忻,你尝尝,真的很好吃的。”看着她手上的油泡,我忍下了恶心,吃了那顿饭。
接着是公公每天在家庭群里发的那些文章:《如何当一个好媳妇》之类的。我知道他有点封建,但也没去管他,直接屏蔽了群消息。
然后是我生日那天的事情。我请朋友来家里吃饭,婆婆做了一桌好菜。
吃完后她却让保姆离开,然后说自己手疼,让我去洗碗。
在朋友面前,我只好忍着去洗了碗,但之后我和他们大吵了一架。
从那以后,家里的和谐被彻底打破了。
公婆两人开始变本加厉地对我进行各种试探和挑衅,尤其是当我怀孕后,他们似乎更加肆无忌惮了。
他们将矛头对准了我的爱犬战奎,对狗冷嘲热讽,还说宠物会影响我未来孩子的数量,真是让人无法接受。
之后,他们便旁敲侧击地希望我放弃战奎,但我不为所动。
于是,他们就在小区里散播谣言,诋毁我把狗当作祖宗供奉,甚至说我是狗奴才。
这种舆论压力,无非是想迫使我屈服。
可惜,我对他们的伎俩不屑一顾,私下里我已经开始准备离婚的事宜。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他们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大。
趁我出差之际,他们竟然将战奎卖到了狗肉店,还说出我也可以被卖掉这种混账话!
他们始终只把我当作一个儿媳妇,认为我应该对他们言听计从。
但他们从未意识到,他们才是依附于我生活的人,而我,才是真正掌握话语权的人!这真是荒谬至极!
狗肉馆距离我家并不遥远,我以前驾车时经常路过。
我对于别人吃狗肉并无异议,那是他们的自由。
但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吃我的狗,因为战奎是我的私人财产!
当我走进狗肉馆,里面烟雾缭绕,食客们正在大快朵颐,肉香四溢。
但此刻的我,却觉得这股肉香令人作呕。
柜台里空无一人,我只得向里走去。很快,我找到了一个类似休息室的地方。
隔着门帘,我清晰地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声。
他们正在谈论我的战奎,称赞它的肉质鲜美。
我震惊地无以复加。原来我们小区经常丢狗的事情,竟然是我公公一手造成的!
他不仅是一个食客,更是一个强盗、小偷!而我的婆婆和老公,对此也必定心知肚明!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屈辱和愤怒。
我顾不上危险,猛地掀开帘子冲了进去。
我直接向老板和老板娘表明身份,索要我的狗。
当老板得知我是白哲的儿媳妇时,他显然有些心虚。
但当我提出要来要回我的狗时,他立刻变得强硬起来,否认了收购我的狗的事实。
“而且,是你自己没有看好狗,现在狗丢了能怪得了谁?”老板的话让我感到一阵愤怒。
我冷冷地盯着他,说道:“我的狗不是普通的狗,它是退役的警犬。你最好赶紧把它还给我,否则这事情就不仅仅是偷狗那么简单了。”
我的话让老板和老板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而我也开始有些后悔,用退役警犬来威胁他们,这事情可能会闹大。
果然,老板开始狡辩:“你丢了狗就自己去找啊,来我们这里问什么?我们可没收过你的狗,快走快走!”
他试图推我出去,但我早有准备,迅速掏出防狼喷雾,直接喷向他的眼睛。
“啊!我的眼睛!”老板痛苦地捂着眼睛惨叫。
我趁机推开老板娘,冲进了后厨。
后厨的景象让我一阵恶心,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一个胖厨师正在哼着歌,搅拌着锅里的肉。
我在操作台旁边看到了一张黑黄的皮毛和许多项圈。
其中一个项圈上带着我熟悉的小银锁。
我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那是战奎的项圈!
这时,我公公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他拉着我就往外扯,“赵忻忻,你疯了!我们白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为了条破狗,你还真当回事了!快跟我回家!”
而老板则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老白,你这不厚道啊,警犬你也敢卖给我,你这是要害死我啊!”
公公听到这话,顿时愣住了,“警犬?什么警犬?”
我对战奎的感情非常深。它不仅仅是我养了五年的狗,更重要的是,在我少女时代被绑架时,是战奎凭着气味找到了我。
所以,当警察局局长告诉我战奎受伤退役时,我毫不犹豫地领养了它,把它当作家人一样照顾。
现在,看着被血浸湿的银锁和错愕的公公,我内心的愤怒难以言表。他们为了拿捏我,竟然把退役警犬送进了汤锅!
下一秒,公公惊恐地叫了起来,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被我紧紧压在沸腾的大锅旁,脸颊几乎贴到了灼热的锅边,痛得他嗷嗷直叫:“赵忻忻,忻忻,你冷静一点啊!”
面对这个干瘦的小老头,我力量上占有绝对优势。他的脸越来越靠近滚烫的汤锅,而此时,外面响起了警笛声。
老板闻声惊慌失措,连连求饶,声称他们真的对战奎的身份一无所知。
而我公公则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扯着嗓子呼救:“警察同志,快救命啊,我儿媳妇要谋杀公公了!”
砰的一声巨响,警察局局长张刚带着两名手下破门而入。
他们显然没料到会看到这样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忻忻,接到你的电话我们就急忙赶来了。你知道吗,这家店居然把战奎关起来,打算用来招待大人物。可他们哪里知道,战奎可是个开锁高手……!”
这时,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轻咬我的胳膊,温柔地往后拽我。低头一看,是战奎正用担忧的眼神望着我,它的大尾巴在身后不停摇晃。
战奎还活着!
那锅里煮的竟然是……别的狗?
我搞错了!
人和狗四目相对,都有些尴尬。
我清了清嗓子,松开手。想了想,我还是扶起公公,并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把他交给了张局长。
一股难闻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原来是公公被吓尿了裤子。
老板早就吓得瘫软在地,拼命向警察解释他真不知道这是退役警犬,一切都是公公的主意。
公公吓得魂飞魄散,只是一个劲儿地狡辩说狗不是他卖的,是狗自己跑出来的。
他还不忘摆出自己乡村教师的身份,理直气壮地说:“警察同志,你们有物证证明是我干的吗?没有吧?狗就在这儿,你们问它好了。”
说到这儿,他似乎很得意,还挺了挺胸膛。
张局长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好,我这就去问问战奎。”
说着,他在战奎的脖子上摸了摸,从浓密的毛发中摸出一个纽扣摄像头看了看说:“电量还很充足,看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被拍下来了。老爷子,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公公顿时目瞪口呆。
战奎昂首挺胸地站着,像站军姿一样骄傲地叫了一声。
虽然找到了战奎,但我暂时还不能带它回家,因为它现在是证物,被张局长一同带回了警局。
我拍下了肉馆后厨的照片后,才在两名警察的陪同下离开。
警察一进门就开始仔细搜查。
这可把留在家里的婆婆和白明吓了一跳。
说实话,我婆婆就是个外强中干的人,而白明更别提了,他一直就像个胆小的鼻涕虫。
警察的突然出现让白明和婆婆都慌了神。
白明立刻躲进了书房,不敢露面。婆婆则慌张地问我:“你爸去哪儿了?”
我边给警察开门边轻蔑地回答:“我爸在我十八岁那年就过世了,你找他有何贵干?”
“赵忻忻,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婆婆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此时,警察拿出了搜查到的一包毒针,这是公公偷狗时所用的工具。他们笑着对我说:“好了,现在证据确凿,他这次是无处可逃了。”
“什么证据?”婆婆急切地问。
我并未理会她,而是询问警察:“这个案子大概会怎么判?”
“白哲多次盗窃他人财物,首先盗窃罪是肯定的了。而且因为都是纯种犬,涉案金额巨大,至少三年起步。”
“还有几起是入室盗窃,罪行更加严重。”
“入室盗窃时还带了违禁物品,罪行再次加重。”
“在明知是退役警犬的情况下还拒绝认罪,罪行更加一等。”
“综合来看,十年刑期恐怕都不够,可能要判到二十年。”
“什么!”婆婆惊愕地坐在地上,“什么警犬!好啊,赵忻忻,你养警犬竟然不告诉我们,你这是给你公公设套啊!老天爷,怎么这么没良心的媳妇会进我家门啊,他可是你肚子里孩子的亲爷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