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我和姐姐去大舅家借20斤麦子，回家敞开面粉口袋，母亲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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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强，今天我们去大舅家借点麦子吧,家里的面粉快吃完了。"妈妈冲着我喊道。

"好的妈,我们现在就出发吗?"我问道。

大舅家在村子的东头,离我们家有七八里路。想到要走那么远的路,我心里有些不情愿。不过一想到家里的面粉快要吃完了,我们就得去借些麦子,否则就没法做面饽饽了。面饽饽是我最喜欢吃的,松软香甜,抹上自家做的芝麻酱,那滋味可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拿起旁边的麻袋,对妈妈点了点头。妈妈系好头上的白色小帽,我们便上路了。清晨的村子静悄悄的,只有偶尔的鸡鸣声打破宁静。路上行人很少,我们一路小跑,很快就离开了村子。

一路上,妈妈不时对我说:"快点啊,大舅家可不近,得早点到。"

"妈,我们慢慢走吧,还早着呢。"我有些气喘吁吁地说。

"你个小家伙,就知道拖拖拉拉的。"妈妈白了我一眼,"要是中午都到不了大舅家,岂不是白走这一趟?"

"妈,我们这不是还有很长时间吗?而且中午也不会到不了啊。"我有些赌气地说。

妈妈说的有道理,大舅家的确不近。如果我们再不快点,恐怕就要中午才能到了。可是我已经有些累了,脚步沉重,走起路来很是吃力。我瞥了一眼妈妈,她虽然比我年长,但似乎并没有我这么累的样子。我有些羞愧,妈妈常年在家操持家务,身板儿可比我壮实多了。

妈妈见我走得慢吞吞的,伸手拽住我的胳膊,用力拉着我往前走。"快点啊,别磨蹭了!"她焦急地说。我被妈妈拽得东倒西歪,脚下步伐渐渐跟上了妈妈的节奏。

一路上,妈妈还不时回头看看我,生怕我落后了。我咬着牙,硬是跟上了妈妈的步伐。大约走了两个多小时,我们已经离开了家乡,来到了一片陌生的土地。

"妈,我们到底要走多久啊?"我问道,口干舌燥。

"快到了,就在前面那个村子里。"妈妈指着远处一座小山包说。

我仔细看去,在小山包后面隐约可见几座灰色的房顶。看来就是大舅家那个村子了。

"妈,那就好,我都快走不动了。"我无力地说。

"你个小家伙,就这点儿路程就受不了啦?"妈妈白了我一眼,"等会到了大舅家,你可得乖乖的,别给我丢脸。"

"知道了妈,我可从来没在大舅家胡闹过。"我赶紧答应下来。

我记得小时候,每逢过年的时候,大舅家都会给我们送一些家里腌制的咸菜和腊肉,让我们也能过个有滋有味的年。妈妈每次都会非常感激大舅,连连说好话。

大舅对我们确实很好,所以每次去大舅家,我都会特别乖巧有礼貌。虽然大舅的脾气爆燥了些,但只要我们做的合规矩,他就不会发火。

一路上,我们都很少说话,只顾着赶路。妈妈的步子越走越快,生怕太阳升高就会被晒得受不了。我拼命跟上妈妈的步伐,双腿已经有些酸软了。

大约再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们终于来到了大舅家的村子。一进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炊烟味,看来村里的人都已经在做午饭了。

妈妈在前面指引着路,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大舅家的门口。妈妈上前敲门,片刻后,大舅家的大门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哎,是嫂子和小强啊,可把我等急了!"大舅笑着说,"快进来坐坐。"

"大舅,我们是来借点麦子的。"妈妈说,"家里的面粉快吃完了。"

"哦,没问题。"大舅点点头,"你们先坐会儿歇歇,我这就去舂些麦子。"

大舅转身进了房,我和妈妈在院子里坐下来歇息。大舅家的院子很宽敞,正中央摆着一张长条桌,旁边是一口水井。

过了一会儿,大舅提着一袋子麦子出来了。"这有二十斤麦子,够你们用一阵子了吧?"大舅把麦子袋递给妈妈。

"太感谢大舅了,咱们家就指着大舅您了。"妈妈接过麦子袋,连连点头。

看着大舅手里那袋子金黄色的麦子,我的心里顿时踏实多了。有了这些麦子,我们就能在家里磨面做面饽饽吃了。一想到那松软香甜的味道,我就迫不及待想快点回家。

不过现在天色已晚,我们恐怕是赶不回去了。看来今晚只能在大舅家借宿了。不过借宿倒也无妨,反正大舅家离家也不算太远。明早一早,我们就能携带着麦子启程回家。

"大舅,真是太感谢您了。"妈妈双手恭敬地接过麦子袋,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哪里哪里,你们是我亲嫂子和侄儿,这点小事不用客气。"大舅满脸笑容地说,"不过天色不早了,你们今晚就在我这里借宿吧。"

"那可太打扰大舅您了。"妈妈赶紧说。

"你就别客气了,赶明儿一早动身,路上也好走些。"大舅说着,转身进了屋里。

我看着妈妈,她也看着我,两人相视一笑。看来今晚我们就要在大舅家暂作歇息了。幸好有大舅这个靠山,否则我们可就真的没处去了。

"快起来,我们该动身回家了。"妈妈在我耳边小声说。

"大舅已经把咱们的麦子装好了,咱们赶快走吧。"妈妈说。

我们昨天走了一天的路才到大舅家,今天还要再走回去,我心里有些打怵。不过一想到家里等待我们的是香喷喷的面饽饽,我就提起了十足的干劲。

妈妈已经系好了头上的白帽子,我赶紧把外衣往身上一裹,拿起旁边的麻袋子。大舅把装满麦子的大袋子交给了妈妈,我们简单吃了几口干馍,就踏上了归途。

清晨的空气格外凉爽,我们一路小跑,很快就离开了大舅家的村子。妈妈一手拎着沉甸甸的麦子袋,一手拉着我往前走。我背着空荡荡的麻袋子,跟在妈妈身后。

一路上,我们都很少说话,只顾着赶路。妈妈的步子很快,我几乎是小跑着跟上。大约走了三个多小时,天色终于完全放亮,阳光开始变得有些毒辣了。

"妈,天气这么热,我们歇会儿吧。"我喘着粗气说。

妈妈看了看天色,点点头说:"好吧,咱们在那棵大树底下歇歇脚。"

我们走到路边一棵大树下坐了下来,妈妈放下手中的麦子袋,长长地舒了口气。

"妈,我们还有多远就到家了?"我问。

"还有四五里路吧,再坚持一下就到了。"妈妈说。

我看了看手中的麻袋,心想着回家后的场景。"妈,咱们回去后,你就让我把这袋子麦子拿去磨面吧?"

"那是自然,等会到家就让你去。"妈妈笑着说。

我想象着回家后,自己提着一袋子新磨的面粉回来的情景。妈妈一定会很高兴的,她会立刻动手做面饽饽。而我就可以坐在一旁,闻着那诱人的香味,等着品尝美味的面饽饽了。

光是想象,我就已经开始口水直流了。妈妈手艺不错,她做的面饽饽个头大小适中,外皮金黄酥脆,内里则又白又软。抹上一层自家做的芝麻酱,那香甜的滋味,实在是无与伦比。

我们家虽然穷,但有妈妈这手艺,我们也从没吃过什么苦头。即使有时家徒四壁,只要有一口热腾腾的面饽饽,就已经是人生一大快事了。

我们在树荫下歇息了半个多小时,便又踏上了归途。妈妈一手拎着麦子袋,一手拉着我往前走。我背着空荡荡的麻袋子,跟在妈妈身后。

一路上,我们都很少说话,只顾着赶路。妈妈的步子很快,我几乎是小跑着跟上。大约再走了两个多小时,我们终于看到了熟悉的村落。

"快看,就是我们家那个村子!"我高兴地指着前方。

妈妈也露出了笑容,她加快了脚步。很快,我们就走进了村子,穿过熟悉的小巷,来到了自家的院子门口。

"终于到家了!"妈妈松了口气,把手中的麦子袋放在地上。

"快把麦子袋打开,让我瞧瞧。"妈妈对我说。

我会意,蹲下身去,迫不及待地撕开了麦子袋的粗麻布口。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袋子里除了几粒零星的麦子外,什么也没有!

妈妈也吓了一跳,她把袋子连同里面的麦子全部倒了出来,结果就是那么几粒。

我的心沉了下去,刚才对面饽饽的期待顿时化为乌有。看着袋子里那可怜的几粒麦子,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无比失望。

我们昨天为了去大舅家借麦子,跋山涉水走了一天的路。今天又是从早起就赶路回来,路上吃尽了辛苦。我们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袋子麦子上。没想到,功夫都白费了!

我瞥了一眼妈妈,只见她脸色惨白,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嘴角还在喃喃自语。看她这个样子,我知道她一定和我有同样的心情。我们为了这袋子麦子,付出了太多太多,却没想到最后竟是这么个结果。

妈妈蹲下身子,手中捧着那几粒可怜的麦子,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的嘴一张一合,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

妈妈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崩溃过。

看着妈妈的样子,我的眼泪也在打转。我们为了这袋子麦子,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没想到最后却是这么个结果,我们的努力全部白费了。

就在这时,一行热泪从妈妈的眼角滚落下来,她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我没说话,只是上前紧紧抱住了妈妈。

看着妈妈痛哭的样子,我的心如同被人生生掐住了一般,痛苦万分。我们为了这袋子麦子,几乎是拼尽了全力。妈妈甚至都没有休息,一路狂奔,生怕耽误了时间。

我们对这袋子麦子如此殷切期盼,是因为家里的确太穷了。如果有了这些麦子,我们就能做面饽饽吃,至少在这个寒冷的冬天也能温饱。可是现在,我们的希望全部破灭了。

妈妈的身体微微发抖,她紧紧抱着我,泪水不住地流淌。我感觉到妈妈的眼泪濡湿了我的衣襟,她的哭声越来越大。

我环抱着妈妈,无助地看着院子里那袋子可怜的麦子。它们就那样静静躺在那里,似乎也在诉说着我们的辛酸。

院子里一片静寂,只有妈妈的哭泣声在回响。我的心情前所未有地沉重,眼泪也在眼眶里直打转。我们为了这袋子麦子,付出了太多太多,却没想到最后竟是这般结果。

我们就这样相拥而泣,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直到妈妈的眼泪终于流干,她才轻轻推开我,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妈,我们以后怎么办啊?"我问道,眼睛还是红红的。

妈妈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投向了院子里的麦子袋。我看着妈妈的侧脸,她的神情黯然无光,眼神里满是无助和痛苦。

我知道,妈妈一定和我有同样的心情。我们为了这袋子麦子,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是现在,我们的希望全部破灭了。家里本就穷困,如果连这点希望也没有了,我们的生活将陷入绝境。

不过,就在这时,我看到妈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坚定的神色。我心中顿时为之一振,看来妈妈并没有就此放弃。

妈妈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做着某种决定。她转过身,目光坚毅地看着我。

"小强,没关系的。"妈妈说,"虽然这次我们白费了力气,但我们还是不能就此放弃。"

"只要我们还有一口热腾腾的气息在,就永远不会被这点挫折打倒。"妈妈坚定地说,"我们现在先回屋歇息,等天气转暖了,我们就再想别的法子。"

我看着妈妈,点了点头。妈妈的眼神坚毅而执着,让我对未来也重拾了希望。

妈妈拉起我的手,我们一起走进了院子里的小屋。虽然眼下困难重重,但只要我们坚持不放弃,就一定能熬过去的。这个冬天虽然艰难,但春天终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