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赐婚对象出游踏青,却被一对母子碰瓷了,上来就抱着他的腿喊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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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三个月后我即将成为三皇子妃。

三皇子约我出游踏青,被一弱女子抱着孩子拦在大街上。

她眼含珠泪,含情脉脉扑进三皇子怀里:“夫君,我和孩儿寻了你许久。”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如何面对未婚夫的桃花。

看着她哭得快晕过去。

开什么玩笑,我一掐大腿,眼泪飙出来,捂着胸口哭得不能自已:我要找皇上做主。

然后我干脆利落地当街晕死过去……



1

三皇子元安怀里扑着一个弱女子,抱着他死不松手,腿上有个奶娃抱着他大腿叫爹。

身边的马车上躺着哭晕过去的我,他的御赐的未婚妻。

我旁边还有一个哭得稀里哗啦但口齿伶俐的丫环画儿:“小姐,你醒醒啊,来人啊,小姐有心疾,不能受刺激,找大夫!”

京城最热闹的大街中心,乱成了一锅粥。

仅仅一个下午,一个传闻在京城传开来:三皇子年少时江南游历,和民间女子有了私情,连孩子都生了,这下寻到京城来,当街找三皇子认亲夫。

而准三皇子妃,镇国公嫡女沈湘湘,被气得心疾发作,当场晕死过去。

镇国公府一门忠烈,我的父亲为国一生戎马功劳,从不敢居功,大哥二哥都是国家难得的将才。

三皇子元安好不容易才求皇上求得这门亲事,实在是他梦想的助力。

我不喜欢他,因为我知道他娶我只为了镇国公府成为他上位的后盾,全是功利之心。但圣旨之下,我们作为臣子没有拒绝的余地。

却不料他筹谋许久得来的赐婚,被今天这千里寻来的外室打得稀碎。

我假装醒来时,身边只有画儿,她还在干嚎,我碰碰她,用眼神暗示了一下,画儿大声叫起来:“夫人,小姐醒了。”

刚赶到医馆的母亲赶忙走过来:“我的湘儿,你这是要我的命啊,要是你有什么不妥,你让三皇子落上一个为外室逼死未婚妻的名声,他怎么跟皇上交代啊。”

母亲这话一出,旁人听出音来,窃窃私语,交头接耳起来。

元安听见我醒了,马上走到我跟前:“湘儿你听我解释。”

那女子从旁边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小姐,奴家也是逼不得已,实在是我那孩儿得了病,我再无银钱医治,求小姐给我和我那苦命的孩儿一条活路,只要一个安身之地,在府上为奴为婢都可以。”

元安心疼得不得了,扶起她,向我求情:“如烟她心地良善,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湘儿,她如果入了府,断断不会与你争宠,湘儿,你可容得下她?”

那如烟听他这么一说,泪如雨下,扑到他怀里:“夫君,我终于找到你,你不知道我们娘俩有多苦,有多难。”

医馆外挤满了人在看热闹。

母亲笑了一声,说道:“既然只要一个安身之所,也容易,我们镇国公府有好几处庄子,不如让这位姑娘去庄子上住吧,由大夫照顾,不会缺衣少吃的。”

如烟连忙看着元安:“夫君,我不想离开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瑞儿从出生就没见过爹爹,夫君。”

母亲一声冷笑,站起来,叫门外的下人抬来软轿,将我抬上软轿,扶上马车,回府前,她撩开车帘看着三皇子,说道:“这门亲事,还请三皇子好好斟酌,我们镇国公府也好好考虑,还要不要结亲。”

京城的消息传得快,一个下午,这消息跟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京城。

第二天,有言官弹劾三皇子元安,德行有亏,在外娶妻纳妾,隐瞒不说,还求娶镇国公嫡女订下婚约,实在不堪大任,应自省自身德行。

三皇子生母静贵妃则急急地叫了人送了许多补品到我们家,派宫里的嬷嬷传话,已好好训斥元安,那个如烟,在我嫁入皇子府前,必不会让她入三皇子府。

嬷嬷言语中还略带威严地暗示,作为皇家的儿媳,要大度,为大局考虑。

我笑了,那我嫁了之后就可以入府了?对啊,毕竟,那孩子是三皇子的亲骨肉呢,皇家血脉。

2

我的手帕交丞相家的千金李容儿第二日便来了我家。

边喝茶边气得捶桌子:“湘儿,你不知道,三皇子昨天带着如烟和那孩子居然进了宫,听说那孩子一进宫便得了贵妃的喜欢,心肝肉地抱在怀里疼,你要是嫁给那个元安,以后宠妾灭妻他未必做不出来。”

我看着窗外:“那又如何,他是皇子,如果不犯大错,这婚是退不了,何况,在他们眼里,普通老百姓家三妻四妾都正常,何况他是皇子呢?”

容儿气得脸色通红:“难道就这么算了?你嫁进去,他就有了宠妾,还有了儿子,以后你有多难你知道吗?”

我按她坐下:“我知道,所以,我不打算嫁,那个如烟想嫁,就让她嫁好了。”

容儿看着我:“不嫁行吗?”

我笑了:“还有三个月,我们想办法,何况,有人比我更不想让我嫁进皇子府呢。”

一夜之间,我成了京城人嘴里的笑话,堂堂镇国公嫡女,居然比不过一个江南卖唱的女子,人家儿子都替皇子生好了,到时候,还占了三皇子长子的名头。

三皇子元安第三天才姗姗来迟,到了我们府上。

他还带了十几盒首饰给我赔礼,一一在我面前打开:“湘儿,那是三年前的事,我年少无知,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只对你好,我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

我手指拨拉着他送的首饰,一件件划过,拿起一枝碧玉树簪,碧玉雕的树叶在簪上摇曳,很是动人,但是,却不像良家女子所戴。

我看向簪子,上面刻了烟字。

他还在继续说:“如烟性子软弱,她也不会和你争宠,只是在府上给她一个院子,让她和孩子住着,也不用到你面前碍眼,好不好?”

我直视着元安,问他:“如果我嫁入府,我生的儿子,已不是长子,我心中有怨,你将如何,如果宠嫡还是宠长,你该如何?如果有一日,你真坐了那位置,为子则计深远,我和你那如烟姑娘为了自己的孩子,各种争压,你又将如何?”

元安笑了:“如烟性子弱,必不会与你相争。”

我冷笑:“是吗?那我说我不喜欢在府中见到她,把她送庄子上,你说她不会与我相争,可是为何她不肯走?”

元安“湘儿,你与她相处久了就会喜欢她,你向来是京城小姐中最端庄大方的,你必不会如此小心眼。”

他错了,每个女人都小心眼。

我举着簪子,递给他:“估计皇子的首饰盒拿错了,这是给你那位如烟姑娘的吧。”

元安看向簪子,很怕发现了端倪,涨红了脸:“没有拿错,这是如烟向你赔罪的。”

我需要一个妾向我赔罪,我未免自降身价。

我说:“我不是她的主母,这样的赔礼大可不必。上次见她说给孩子治病的钱都没了,现在居然买得起这么贵重的簪子,真是厉害。”

元安被问住了,恼羞成怒,甩了袖子:“程湘,你未免过分小气了,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你非要斤斤计较,我也给足你面子,给你赔罪,你还要如何?就要跟一个弱女子过不去是吗?”

正说着,院子里一片喧哗,画儿跑进来,气得要命:“小姐,那个,那个如烟,现在跪在我们国公府门前,说给你赔罪,现在外面全围满了人看热闹呢!”

三皇子正要出去,我大哥出现了,拦住他:“恕罪,殿下,那女子既然是来给我小妹道歉,就让我小妹出面,男人出面不太合适。”

我戴好面纱,走到大门口,那如烟带着孩子跪在国公府门前,她正嗑着头:“奴家给国公府小姐赔罪,奴家给国公府小姐赔罪。”额头已嗑出了血,一身淡青色绣花的的蜀锦衣裙,衬得人更惹人怜爱。

我立在她面前,问:“你要如何?”

她仰起头来:“都是如烟的错,请小姐勿怪夫君,我不是有意在你们成亲前出现的,我是为了孩子,他病得厉害,求小姐看在我一片慈母心肠,原谅如烟,如烟并非贪图皇子妃之位,也并非争宠,只是想要一个安身之处罢了。”

3

我淡淡地说:“你说要一个安身之所,那日我母亲说可以把你安置在庄子上,请大夫看病,生活皆可无忧,你为何不肯?你说你不争宠,可是却一口一个夫君地叫着,你现在身份未明,妻不是妻,妾不是妾,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我家门前哭求?”

“镇国公府的大门,可不是人人都能来跪的,你想好了再说话,因为,说得不好,可就未必走得出这个大门了。”

她紧紧搂着孩子,哭着说:“这孩子是夫君的亲生骨肉,求小姐看在他的面上,容我入府,为奴为婢,只要你给孩子一个身份。”

我说:“好,就算我答应你们入府,但是,你想清楚了,如果入了皇子府,我嫁进去后,他要记在我的名下,作为嫡子,你只是个妾,从此,你不能再教养他,不能再见他,你可愿意。”

她愣住了,她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我居然会答应他们入府,更没想到我提出把儿子记在我名下,从此不许她再相见。

旁边的人开始说得越来越大声:

“哎呀,国公府小姐真是好心肠,这都能答应,这以后可就是皇子的嫡长子啊。”

“这是皇家的嫡孙啊,那以后富贵就难说了,不过跟这妾就没什么关系了,皇子怎么可能让一个妾养着。”

“以后有朝一日真是富贵不可言,这生母也没啥可盼的,这孩子才两岁,哪记得生母,只会记得嫡母的好,当亲生母亲一样孝顺。”

如烟听得拼命摇头:“不行,瑞儿不能和我分开,绝不能分开。”

我笑了:“姑娘真真贪心,夫君你要,富贵你要,儿子你也要,什么你都要,你凭什么呢?凭你是江南青楼卖唱的小倌?还是凭你的样貌?别忘了,他是皇子,日后,我会许他娶侧妃,这京城,美貌的女子,多如牛毛,你算什么东西?”

她被我激得一下站起来:“就算你是镇国公嫡女,就可以随意折辱人吗?镇国公府有什么了不起,三皇子说要娶我,你们家,敢说不吗?你们凭什么?他可是皇子!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我当着众人一个耳光打过去,元安从府里冲出来,将我推到一旁,将如烟搂住怀中,狠狠地看着我:“你怎么可以打人。”

如烟看他出来,马上哭出来,扑进他怀里:“夫君救我。”

那孩子扑过去,抱住元安:“爹爹,救娘亲。”

看着大哥从府里奔出来 ,我捂着胸口,指着门口的大字:“你不识字不怪你,这四个字,柱国之石,是御赐的,是赏赐给我父亲和我们程家几十年的征战的汗马之功,我不敢管三皇子要不要娶你,但是,你要辱我镇国公府,我就敢掌你的嘴,你算什么东西。”

跟在大哥后面出来的,是几个下人,抱着元安带来的赔礼。

大哥指挥下人把东西往元安的马车上一放,大声道:“三皇子,我父亲说了,感受得到三皇子与这位姑娘的感情,真是情比金坚,也不忍我们家湘儿做这恶人,所以,明日父亲会亲自跟皇上提退婚的事,请吧。”

画儿跟着把我扶进府里,大哥一挥手:“关门。”

不顾元安难看至极的脸色,镇国公的大门在三皇子元安的面前,缓缓地关上了。

在大门合拢的最后关头,画儿的声音响彻门内外:“不好了,来人啊,小姐心疾犯了。”

三皇子元安带着外室和孩子在镇国公府门外撒泼,把镇国公府的小姐气得心疾发作,一下又传开来。

4

大哥骑着快马,用镇国公府的名帖请了太医正上门,副医正也来了,最擅长金针的孙太医也来过了,坊间传闻,镇国公府小姐被气得大病,现在太医都治不好了。

而如烟那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也传开来,这实在诛心了,因为,元安他还不是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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