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用我的钱养别的女人,我不和他复合,他竟把我私密照放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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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飘飘,你真的没懂我的意思吗?」

闺蜜齐希然整个人趴在餐厅那张被擦得透亮的玻璃餐桌上。

脸上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表情,混合着不悦与无力。

「啊?没懂什么?」我有些茫然。

「你家这位『铁公鸡』从刚才开始就已经不断在暗示你关于停车费的事情了。」

我仍然一头雾水,「停车费?什么停车费?」

希然刚要解释,但目光越过我看向了我身后。

原本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嘴巴紧闭成了一条线,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去卫生间的张晨回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张晨走到我身边,轻声问道。

同时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后脑勺,眼中流露出温暖的笑意。

「没什么,不用担心。」我朝他笑了笑,示意他坐下。

「我刚才去卫生间时,无意间发现这餐厅后面还有个挺大的停车场。」

张晨笑着说道,他的笑容很温暖,唇下两个深深的梨涡让人感觉很亲切。

「这么高级的餐厅,停车费才六块钱一小时。

想想咱们之前去那个商场,三个小时就要七十八,还有那两杯奶茶,简直贵得离谱,要五十多呢。」

他摇了摇头,有些感慨地说道:

「现在的生活真是越来越难了,我们这种普通打工人,连停个车都得精打细算。

一个月辛辛苦苦挣点钱,光停车费就得去掉一大块。」

「噗——」坐在对面的希然突然把水喷了出来。

她一边擦嘴一边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张晨,「我说你这人也太含蓄了吧?

岑飘飘,他是个单细胞生物,听不懂你的暗示。

你直接说:岑飘飘,停车费我付的现金,记得给我报销,还有那两杯奶茶,也别忘了!」

张晨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就像熟透的番茄一样。

我这才反应过来,但随即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张晨,你不是设置了亲密付吗?」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那个收费处今天支付宝出故障了,」希然抢着回答,「是这位大哥掏的现金!」

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讥讽。

我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少插嘴,然后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张晨。

「以后这种事直接说就行了,没必要拐弯抹角的。」我看着他说道。

张晨似乎被我说得有些不悦,他皱着眉看了我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恼怒的神色。

「我本来就不是这个意思,是你们自己小人之心!

难道我和女朋友还有她的闺蜜连家常都不能随便聊聊吗?」

「是,你们这样的有钱人当然觉得百八十块只是小钱,可对很多人来说七十八块钱就是一家三口三天的菜钱!」

我紧忙摆手解释:「不是,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齐希然看戏似的紧盯着我手里的现金,一脸玩味。

说着张晨从我手里自然的接过那沓钞票,垂着眼险情绪有些低沉:

「你们自己吃吧,我去把车洗洗。」

我没有挽留,强行留他最后三个人吃的都不开心,所以只是淡淡的回他:

「好,记得洗完来接我们。」

张晨刚走,齐希然又恢复了那副欠揍的样儿,一边皱着脸看我一边无奈的摇头。

「不是岑飘飘,你说你一个上市集团的女高管,年轻貌美不说,还家世显赫。

这个张晨到底是给你喝了什么猪油蒙了你的心,让你对他这么拙劣的伎俩都视而不见?

你说你图他什么?图他铁公鸡不掉毛?图他满眼算计是个该死的男绿茶?」

我被希然逗笑了,她总是巧舌如簧,一副嘴皮子能说死三个老师傅。

「我啥也不图。」我吃了口前菜沙拉,笑盈盈的看她。

「我就图他满眼都是我,对我百依百顺,还有最重要的,我图他长得帅行不?」

齐希然只是不住的摇头,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

接着她视线突然在我斜后方定住而后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个包,沪市不是只有一只吗?」

我回头去看,后桌有个女孩拎的包和我的一模一样。

那时全球只有十只的限量款,我们这个城市只有一只在我家里。

看到她的包我并不惊讶,但令我惊讶的是,就连她包上的挂饰也和我一模一样。

那还是张晨送我的恋爱百天礼物。

这就说不通了。

「飘飘……」希然缓缓转过头,严肃的盯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觉得,你家应该出内鬼了。」

「我并不觉得张晨有胆子偷我的东西去送人,」我摇摇头,「再说这世上巧合的事多了去了,像张晨刚才说的,我们不能小人之心,待会我回家看一下就知道了。」

我故作轻松的替张晨辩解,但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

「姐妹儿,说真的,你配享太庙。」齐希然讽刺的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张晨来的很准时,我和希然走出餐厅的时候他已经等在路边了。

一路上我都没提包的事,刚进家门我就直奔衣帽间。

我的包有一面专属的玻璃展柜,这只包就在最中央。

等我推开衣帽间的门发现它就安然无恙的待在那,张晨也紧跟着我过来了,有些不解的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

「去喝燕窝吧。」张晨搂住我的肩膀,「刚才洗完车还有时间我就回来把燕窝先给你炖上了。」

他总是这样,会一个人消解所有情绪。

再次面对我时,之前的不快就好像没发生过我为自己刚才有片刻的怀疑。

他感到些许疚,看着他耐心给我吹凉燕窝的样子,心里一阵酸闷。

「钱够花吗?」

他抬起头看我,抿着嘴没有说话。

「你妈妈的病怎么样了?医药费还够用吗?」

张晨的母亲一年前得了急性脑中风,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命虽然保住了,但后遗症很严重,只能长期住在医院监护。

张晨一个月就七千块钱的工资,抛开房租和生活费,根本负担不起他母亲的医药费。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认识了我。

他因为条件拮据原本没有恋爱的打算,但我在恋爱前就和他说得很清楚。

他不需要给我花一分钱,我每个月还会给他五万额度的亲密付还有我的信用卡副卡也让他随便用。

只有一点,就是他必须无条件地包容我,爱护我。

他一直完成的很好,甚至连带着把我的饮食起居也照顾的无微不至。

张晨始终没回答,我想他大概是碍于面子不好再张口。

我拿过手机默默把亲密付的额度改成了十万。

一碗燕窝下肚,我总感觉小腹有些隐隐作痛。

到了睡前这种痛感愈发强烈,直到疼得我全身都在冒冷汗。

我喊来在客厅打游戏的张晨,他紧忙抱着我下楼,开车把我送往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是急性肠梗阻,需要马上安排手术,并要家属签字。

我在病房里疼得打滚,却听到门外张晨一直在和医生推脱,拒绝帮我签字。

「不行,我不是她的家属,我负不了这个责。」

「你不是她男朋友吗?我看你刚把她送来那么着急?」

「我是她男朋友,但我不能签这个字。」

「那你看谁能签,赶紧叫家属过来!」

医生失了耐心,我的意识也跟着飘远了。

再醒来,病床两侧一左一右两颗脑袋。

感觉到我挪动,两个人同时猛地起身,左边是我弟岑扬,右边是齐希然

「张晨呢?」喉咙一阵干痛,我强挤出几个字。

希然讪讪的瞥了眼岑扬,我立马明白过来。

「你怎么他了?」

岑扬像被点了的炮仗一般从凳子上窜起来,面红耳赤的朝我咬牙切齿:

「我俩在这守着你一宿没合眼,你睁眼第一句就问那货!」

「你知道你怎么得的病吗?医生说从你肠子里取出好大一坨食品凝胶!

你精准扶贫也有个限度!那个姓张的给你吃了什么三无产品了,害你肠梗阻差点小命都赔进去?

他可真够有担当的,看你疼成那样愣是不肯签手术同意书。

怎么,你俩不是都谈一年了吗?这点感情基础都没有?」

「食品凝胶?」

我蹙眉回想,我最近很少在家里吃饭,就算是吃…

我想起那碗燕窝,可是那个牌子的燕窝我吃了很久。

他们的老总还是我的好朋友,不可能出问题的。

「张晨呢?」

我沉着脸又问了一遍。

岑扬从小就很会看我脸色,察觉出我情绪已经烦躁。

他不再不休悻然的说:我把他打了,怎么了!」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

打了也就打了,他确实,该打。

之后岑扬和希然都去忙工作上的事了,住院期间,几乎都是紫着眼圈的张晨在照顾我。

他其实人很细心,有时候我一个表情或是动作他就能知道我要做什么。

他性格也温顺,无论岑扬和希然怎么揶揄他他都不会翻脸。

当然,事后我也会因为他们的无理给他买些贵重的礼物和他道歉。

他每次都摇摇头笑着说不会和他们一般见识。

他比我小一岁,人却意外地稳重又踏实,除了穷,几乎没有别的缺点。

所以即便张晨偶尔会在经济上跟我要点小伎俩,我也都视而不见。

毕竟相较于那串冰冷的数字而言,张晨给我带来的温暖和安心更加可贵。

又在医院疗养了一周,我已经完全痊愈,出院回到了家。

岑扬和希然给我在家里准备了欢迎仪式,把小别墅布置得很是花哨。

他俩一向不喜欢张晨,张晨也识相,把我拉到一边。

「最近一直在医院照顾你都没去看我妈,我去看看我妈,你们玩。」

我点点头,掏出手机点了几下示意他看。

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是我给他转账十万的消息。

他几乎没有犹豫就按下了收款随后在我脸边轻轻吻了一下离开了。

张晨前脚刚走,后脚我的手机就被希然抢走。

她看到我给张晨的转账界面,气的直在地上跳脚:

「你个蠢蛋!你还给他转钱!你知不知道一直以来你都被他骗了!」

「什么?」我从希然手里夺回手机,并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她对张晨有意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段时间我和岑扬一直在调查张晨,他早背着你在外面养了别的女人了!」

听到这句话我犹如被一道晴空霹雳击中,整个人呆滞的停住,转身木讷的看向希然。

「岑扬,给她看!」

希然一声令下,岑扬举着早就准备好了的手机屏幕冲过来:

「你快看看吧姐,这个张晨拿你的钱在外面都干了什么!」

照片中,他和一个女孩并排坐在沪市有名的空中米其林餐厅窗前,女孩正往他嘴里送着甜品。

张晨笑得十分甜蜜,眼里满满的都是那个女孩。

那是他和我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笑容和眼神,看起来那么惬意,那么幸福。

还有他开着我的车带那女孩去海边兜风,他甚至还把那女孩带回了我的房子。

我不敢想象他们在我家里做了什么。胃里一阵翻腾,我感觉有些反胃。

「这女孩……」

强忍着又划了几张照片,我微微感眉想起了什么。

「这女孩就是那天咱们在餐厅碰到和你背一样包的那个!」

希然接过话,随后扯着我去了衣帽间,拉开包柜的门,拿出那只限量款包包塞进我怀里。

「你自己看看,这还是你那只嘛!」

我甚至不需要看,只是触到包的皮质我就已经知道,这不是我的包。

那是一只仿鳄鱼皮包,真包皮质细腻但花纹粗糙。

这只,纹路印的很浅,几乎摸不出凹凸感。

转身走出衣帽间,我把那只假包扔进客厅的垃圾桶,在沙发中央叉着双臂坐下。

抬眼看向面前的两人,平静的说道:「怎么回事,讲讲吧。」

希然和岑扬你一言我一嘴的把他们最近的调查结果传达给了我。

原来,张晨的母亲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去世。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用我的钱养着他的青梅竹马。

把所有积蓄都花在了失而复得的白月光身上。

「他甚至在城南给那个女的首付了一套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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