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分产到户,1984年我第一次吃鱼,因为不会吐鱼刺闹了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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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前几天,我78岁的老爸过生日,桌子上有一条鱼,看到那条鱼,父亲说起了我们小时候的事情,1984年,我因为不会吐鱼刺,被兄弟姐妹们笑话了一辈子。

我叫吕健文,1974年生。

我上面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

当年母亲生生下我,奶水不够。父亲没有办法,去生产队借了10斤小麦,自己回家里用磨盘磨成面粉。

每天我饿得哇哇叫的时候,会在锅里熬一些面糊糊。

母亲说刚开始我太小,只能用筷子蘸上,一点点地往我嘴里喂。后来大一点,就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

所以,我身体不好,从小长得特别瘦,因为眼睛本身就大,因为人瘦更显得眼睛大。

奶奶总是心疼我,那时候院子里养了好几只母鸡,每天能捡到四五个鸡蛋,这鸡蛋是不舍得吃的,要攒起来,拿到镇上的大集上换上一点钱,买点其他东西。

奶奶就隔上一天煮一个鸡蛋给我。

每次奶奶喊我吃鸡蛋的时候,都要背过哥哥姐姐,悄悄地喊我,去她厦屋吃。

那剥了皮的鸡蛋,白白胖胖,每次我都是狼吞虎咽,好几次噎得我直抠嗓子,奶奶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心疼地埋怨我:这孩子,你慢点吃,吃东西要细嚼慢咽。

我那时候小不懂事,每次吃完了眼巴巴地看着奶奶。奶奶笑着说:这吃完了,过一天再吃。

我就问:为什么要过一天,为啥不能明天再吃。

奶奶笑着说:鸡蛋要换钱,哪能天天吃,你哥哥姐姐都没有,你这小子还不是因为身体弱。

我小的时候,家里的饭主要是玉米面、黑面馍馍还有红薯,有时候新粮没下来,旧粮吃完了,青黄不接地时候,家里只有红薯和土豆。



镇上的大集逢3有一次,每次隔上几天,奶奶就带着她攒下的鸡蛋去集市上换钱。

有一次,奶奶出门去集上,我非要跟着,集上到处都是卖吃的,我看得眼花缭乱,关键那些东西,我平时都吃不上。

我看着奶奶把那一笼子鸡蛋换了几块钱,就让奶奶给我买一块糖油糕,奶奶安慰我说:买上三两红糖,回家给健文烙糖饼子吃。

我嘟着嘴跟在奶奶身后,卖糖油糕的吆喝声一直往我耳朵里钻,明明走出去了好久,那声音却一直散不去。

趁着人多,我甩开奶奶的手撒腿就往糖油糕地摊子跟前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站在人家摊位前死死地盯着那个糖油糕。

那是一个胖阿姨,看见我的眼神就知道我馋了,笑着说:去喊你家大人来给你买,可好吃了。

奶奶在我挣脱手后就追了上来,可惜奶奶是小脚,根本就走不快,等她追上我,我都在人家摊子前站了半天。

奶奶看见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就喊道:臭小子,跑得比兔子快,看把你跑丢了。

她使劲拉我,我挣扎着不愿意离开,卖糖油糕的阿姨笑着说:大婶,你家孩子站了好久了,孩子想吃给买一个尝尝。

奶奶尝试拉了我好几次,我都不动,没办法,终于小心翼翼拿出自己包钱的帕子,递过去了2分钱,给我买了一个糖油糕。

那个阿姨笑着说:我给你热热,热了皮是脆的。

我留着口水站在摊子前看着油糕下锅,等了一会,用两张垫纸包着地油糕递到我手里,我迫不及待的一口下去,因为烫,里面的汤汁烧得我的嘴上下打颤,我被烫的原地跳脚。

奶奶看着我滑稽地样子赶紧伸手:吐奶奶手里,快别烫了舌头。

我赶紧吐到奶奶手心,嘴里起了一个大泡,疼得嘴都合不上。还是不舍得那口油糕,把奶奶手上的那一口急忙吞下去,又想去吃手里的,被奶奶拿了去,说是凉了再让我吃。

奶奶吹了一路油糕,我跟了一路,不停地问奶奶好了没有,奶奶揪着我的耳朵说:回家可不敢给大家说你吃了油糕。



你哥哥姐姐要问你这嘴怎么了,就说喝水烫的。

我嘴里嚼着油糕,没有空,使劲地点头。

那个油糕味道,在我往后几十年里,成了一种思念,只要我回到老家,每次都要去镇上买上两个,就是为了找回当年的感觉。

1983年,分产到户,我家的日子开始有所好转,因为人多分到的地也多,父母带着哥哥姐姐没日没夜地在地里劳作。

1984年的夏收,我们家终于吃上了白面馍馍。我记得特别清楚,第一锅白面馍馍一出锅,母亲就装了两个让我赶紧给奶奶送过去。

我小跑着端着碗就去了,结果没忍住,在路上咬了好几口,等我到了奶奶屋里,碗里一个馍馍,手上半个馍馍,烫的我嘴巴上下直打颤。

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个馍馍后,又去了厨房,一口气吃了三个还是四个馍馍,吃得我坐在一边一个劲的打嗝。

我妈心疼地说:你都十岁了,怎么没个饥饱,馍馍明天还有,今天就不要吃了。

我连着喝了好几碗水,才把大嗝压下去。

1984年是个丰收的年份。不但吃上了白馍馍,家里还收获了一院子的玉米。我家是每年夏收交公粮,玉米不用交公粮。

看着满院子的玉米,爸妈高兴得嘴巴都合不拢。

我们家院子架起两个玉米架,把玉米像是辫辫子一样辫到架子上,不怕雨淋不怕太阳晒。

那一年,父亲留了一半玉米,卖掉了一半玉米,拿到钱就带着我们去集上,给我们一人要了一碗要肉汤。

那汤只有一些碎肉渣,但是喝到嘴里特别香,我连着吃了两个饼子。

父亲买了一些日用品,眼看着日上三竿,我们要回家了,路过买鱼的摊子,我一直盯着地上躺的最后一条鱼。

我心想这鱼我都没吃过,就扭捏犹豫了半天,还是和父亲说:爸,能不能买一条鱼,我都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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