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世当天,妻子与初恋相见,得知我走后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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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离世后的首个黎明,妻子便悄然与昔日的初恋男友相见。
我曾向她倾诉心声,“倘若我命归黄泉,来生,我必将远离你的世界。”

她却轻蔑一笑,回应道:“如此甚好,但常言道,恶人自有天收。”

如今,她如愿以偿,我已然不在人世,然而她紧抱着我的骨灰盒,低语着:“你还在恼我吗?”

深夜的钟声悠悠敲响。

我凝视着桌上那块渐渐失去形状的淡蓝色蛋糕,上面唯一的蜡烛早已化作一缕青烟。

我的生日,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过去了。

我缓缓走近桌边,目光落在那个被忽视的蛋糕上,轻轻拿起,尝了一口。

“生日快乐。”我轻声对自己说。

随后,毫不犹豫地,我将整个蛋糕放进了垃圾桶。

夜深人静,她终于回来了。

我抬头看向门口那个熟悉的身影,“你回来了。”

温知婉的目光冷冷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不悦,“除了喝酒,你就不能做些更有意义的事吗?”

我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微微一笑,“对我来说,喝酒就是最有意义的事。”

说着,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她面前,将酒杯递到她唇边,“酒是个好东西,来,尝尝。”

她皱眉,用力甩开了我的手,红酒溅出,染红了桌面。

这一甩,让我清醒了几分。我放下酒杯,转身看向她,“今天是我的生日。”

温知婉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恢复平静,“生日又如何?你每年都是这样过的。”

我深吸一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既然是生日,总该有份礼物。这份礼物,是我送给你的。”

她低头,目光落在文件上,“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刺痛了她的眼。她抬头看我,眼中带着疑惑,“你想干什么?”

“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不快乐。你一直想念着你的初恋,现在,我给你自由。”

我平静地说。

说完,我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愣住,想要推开我,但我已经松开手,退后一步。

“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后的礼物。”我轻声说。

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我垂眸,轻声道:“我们的夫妻关系走到这一步,确实是种失败。看来,我们真的不适合共度余生。”

温知婉的声音依旧冷漠如冰,“若是你早些明白这个道理,我们也不必互相折磨至今。”

“是我的过错。”我勉强挤出一丝苦笑,“这份罪孽,或许只能用生命来偿还了。”

温知婉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真的舍得死吗?”

我顿了顿,声音变得低沉,“若是我死了,来生,我必定不会再爱你。”

“那就等你死了再说吧。”温知婉收回目光,转身决然离去。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甩上。

她又走了,再次留下我独自一人。

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心中涌起一阵苦涩。

她依旧如此厌恶我。

我无奈地苦笑,走到沙发旁,从抽屉里取出另一份文件——那是一份体检报告。

“癌症晚期”这几个字,如同冰冷的利刃,刺痛了我的双眼。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将报告撕碎,纸屑散落一地。

我凝视着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轻轻摩挲着,最终将它摘下,放在桌面上。

第二天清晨,我整理好自己的物品,扔进车里,连早餐都没吃,便匆匆离开了别墅。

我驾车驶向远方,渐渐驶离了喧嚣的市区,上了环海高速。

我摇下车窗,冷风扑面而来,吹乱了我的头发。

“温知婉,我们再也不见了。”我轻声说道。

我猛地一打方向盘,松开双手,将油门踩到底。

“砰!”一声巨响,车子狠狠地撞上了右侧的峭壁,车头瞬间变形,鲜血从驾驶座下缓缓流出……

虽然我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我的灵魂似乎并未消散。我本以为死后能够远离温知婉,但不知为何,我的灵体一直围绕在她身边。

我来到了环宇国际的六十楼,她的公司所在地。自从她父母遭遇车祸离世后,公司便由她接手管理。我飘着进了她的办公室,看着秘书为她冲了一杯浓咖啡。

“总裁,与威斯的视频会议将在九点半开始,会议资料已经整理好放在您桌面了。”秘书恭敬地说道。

温知婉微微点头,表示知晓。而我却注意到,她的手指上已经不再戴着那枚结婚戒指。

结婚戒指,曾是她不离手的信物,

如今却已不见踪影,无名指上仅余浅淡红痕。

是啊,既已缘尽,又何需再戴。

我怔然,没想到即便身死,心仍会痛。

时至正午,我习惯性地看向时钟,

五载光阴,日日如此,送餐至她公司。

但今日,我未现身,秘书何洁似有所觉,

速速为她订下外卖。

三十分钟后,外卖送达。

“温总,请先用餐。”何洁轻声说道,随即退出。

温知婉忙完手头之事,打开饭盒,尝了一口,

眉宇间却露出些许不悦。

味道,似乎与往常不同。

她随意吃了几口,便置之一旁。

桌上手机震动,我瞥见那熟悉的名字,

她目光仍聚焦于文件,只随手接起电话。

“知婉,你下班了吗?”对方问道。

温知婉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嗯,快了。”

“那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对方提议。

温知婉扫了眼桌上文件,轻声应允:“好。”

她加快了工作进度,处理完文件,便离开了公司。

华夏国际酒店外,她的车缓缓驶入。

市无畏整理着衣衫,面带微笑,等待她的到来。

“知婉。”他轻声呼唤。

温知婉朝他走去,步伐从容。

“你等了很久吗?”她问道。

市无畏摇了摇头,自然地揽住她的肩,“没有,我也刚到。”

温知婉身体微僵,但瞬间又恢复如常。

两人步入酒店三楼的法国餐厅,

市无畏为她拉开椅子,点了几道她钟爱的菜品。

我不禁自嘲,她从未为我夹过菜,

每次我为她夹菜,她总是冷漠地回应,

“许成仁,你没有自尊吗?能不能别这么卑微。”

此刻,市无畏脸上洋溢着愉悦,不时为她夹菜,

而她,也似乎沉浸在这份温馨中。

“你身体好些了吗?”她关切地问道。

看来,她也会关心人,只是,那个人不是我。

市无畏继续细致地切着牛排,轻声说道:“病情已经好多了,只是偶尔胃疼,这是老毛病了,只要按时吃饭就不会犯。”

“我记得读书的时候,你并没有胃病。”温知婉微微蹙眉。

市无畏手中的刀叉稍作停顿,目光与她对视,“那时有你在身边照顾,我自然不会有病痛的困扰。”

温知婉垂下眼眸,“她没有照顾好你吗?”

市无畏放下手中的餐具,眉头微皱,“许成仁占据了你五年,我也被迫在别人身边度过了五年。”

“但我们都清楚,感情是勉强不来的。我们彼此深爱,若是没有许成仁的介入,五年前我们就应该在一起了。”他叹了口气,“这一切都是命运的捉弄,如今你终于解脱,我们也能在一起了。”

温知婉回想起五年前的种种,脸上闪过一丝愧疚,“是我对不起你。”

市无畏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弯下腰,“不,你没错,错的是许成仁和他家族的逼迫。那时的我们无权无势,无法反抗。”

他凝视着她的双眼,目光最终落在她诱人的红唇上,缓缓靠近。

然而,就在即将触及的那一刻,温知婉却下意识地偏过头,躲开了他的吻。

我心中涌起一丝好奇,她在那一刻究竟在想些什么?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

难道,她还在意我曾经对她的叮嘱:“温知婉,我们结婚后,请离其他男人远点,他们对你都是别有用心,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

我摇摇头,试图摆脱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她怎么可能还在意我说的话呢?

市无畏的脸色微微一僵,他直起身子,有些尴尬地说道:“是我冒昧了,竟然忘了你现在还是已婚之身。”

温知婉淡淡地开口:“我们离婚了。”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手不自觉地触摸着左手无名指处,那里曾经戴着一枚戒指,如今已经不在,但留下的压痕仍清晰可见。

市无畏的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真的吗?你们真的离婚了?”

然而,我却注意到他嘴角那一抹不易察觉的上扬。

温知婉站起身,轻轻拉他坐回原位,声音柔和:“嗯,我们离婚了。”

市无畏的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这真是太好了,知婉,你终于不用再勉强自己待在他身边了。”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激动地说道:“这是好事,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番!”

温知婉却显得有些无所谓,“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必要庆祝。”

“当然要庆祝!”市无畏提高声音道,“我等了这一天整整五年,知婉,就算是为了我,我们也应该好好庆祝一番……”

他脸上洋溢着欣喜的笑容,温知婉不忍扫他兴,

便决定陪他共赴这欢聚时光。

华夏国际酒店八楼,是个名媛贵公子们的狂欢之地。

这里灯光璀璨,人影绰绰,充满了金钱与权力的气息。

用完餐后,他们二人一同踏入了这片繁华之地。

我也随着他们离开了餐厅,仿佛被某种力量牵引,不由自主地跟随着。

其实,我并不想目睹他们如此恩爱的场景,但身体却仿佛不受自己控制。

到达八楼时,恰巧遇见了温知婉的一群姐妹和数位男士正在饮酒作乐。

市无畏毫不犹豫地拉着温知婉进入了他们的包间。

包间内音乐震耳欲聋,光影交错,气氛热烈。

市无畏紧紧拥着温知婉的肩膀,似乎在向所有人宣告他们的关系。

温知婉的姐妹们和男人们纷纷起哄,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

他们畅饮美酒,享受着这放纵的夜晚。

温知婉也逐渐被这种氛围感染,开始放开了自己。

然而,随着酒精的侵蚀,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手表,低声呢喃道:“已经12点了,我该回家了。”

“许成仁总是限制我晚归,真烦人!”她抱怨道。

市无畏一直陪在她身边,似乎听到了她的自言自语。

他的脸色微微一沉,用手轻轻搂着她的腰,温柔地哄道:“知婉,你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没有人再能约束你。你可以尽情地享受这个夜晚,不需要再遵守那些束缚你的规矩。”

“离婚?”温知婉闭上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是啊,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似乎对这个事实感到一种解脱,但又夹杂着些许的失落。

她摇摇晃晃地接过别人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精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染红了她的脖颈,更增添了几分妖娆。

市无畏凝视着她此刻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好了,大家都早点回去吧。”他适时地打断了众人的欢闹,“知婉喝醉了,我带她去休息。”

说完,他扶着温知婉走出了包间,乘坐电梯来到了60层。

“来,知婉,小心点。”市无畏扶着她来到一间房门前,用事先准备好的房卡打开了房门。

“来,先进去休息。”他轻声说道。

我站在一旁,心中五味杂陈。难道我真的要亲眼看着他们在这里缠绵吗?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他们二人进了房间,市无畏扶着她躺在床上。

正当他准备帮她脱掉外衣时,温知婉却突然坐了起来,推开他,眼神清明而坚定。

市无畏微愣,试探性地问:“出了何事?”

“再开一间房吧。”温知婉起身,头脑昏沉使她步伐不稳,几次摇晃。

温知婉步履蹒跚走向门口,恰逢走廊中行走的客房经理。

经理为她开了间房,她独自进入新房间,轻轻将门关上。

温知婉此举我实难理解,她等待此日不是已久吗?

市无畏眼中雾气渐散,最终转为愤怒。

他低声自语,“既已离婚,她竟仍为那个男人坚守…”

次日清晨。

市无畏调整好情绪,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精神焕发地挽着温知婉,从60层乘电梯而下。

步入酒店大堂,我们迎面遇上一位“旧识”…

大堂金碧辉煌,人来人往。

市无畏与温知婉含笑注视不远处的某人。

那人正是这家酒店的大堂经理,亦是我自幼一同长大的挚友——顾非凡。

我激动地想跑过去,告诉他别再插手此事,然而灵魂却穿过他的身体。

我黯然神伤,方忆起自己已离世。

他身着黑色职业套装,身姿笔直站立,目光冷漠地投向那对亲昵的男女。

顾非凡嘲讽道,“温总裁真是风流,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真是好手段。”

温知婉眼神微冷,却未言语。

市无畏收起笑容,向前一步,以守护者的姿态挡在温知婉身前,“顾非凡,我们三人之间的事,你无权置喙。”

“五年前,许成仁仗势欺人,逼迫知婉嫁他。若非他,我与知婉不会分隔两地那么久。再说,许成仁如今一事无成,能给知婉何助?不过是个依赖女人的废物。”

顾非凡挑衅地看着温知婉,“废物?吃软饭?我还真没见过像许成仁这样的兄弟,为了一个女人连事业都不要了。”

“住口!”市无畏怒视顾非凡,“知婉是怎样的人我最清楚,我不许你如此诋毁她!”

“你不许?你以什么身份不许?第三者吗?”

市无畏对顾非凡说:“是我和温知婉先相识的,许成仁才是后来插足我们之间的。”

顾非凡冷笑道,“我记得当年是你贪图富贵,抛弃了温知婉,跟一个富家女出国了。”

市无畏眼神闪烁,偷瞄了温知婉一眼,急忙解释道:“如果不是许成仁横插一脚,我又怎会离开知婉。”

“事情的先后顺序可不是这样的。”顾非凡嗤之以鼻。

五年时光,哪怕是养条狗也会忠诚依赖,何况我对温知婉可谓用心良苦,最终却换不来她的丝毫关注。

顾非凡紧盯着温知婉,沉声道:“但愿你真的未曾对他动情,否则,待你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那种悔恨的滋味会让你痛不欲生!”

目睹好友如此维护我,想到他是最早得知我离世消息的人,在医院看到我遗体时那崩溃的模样,我多想告诉他,别再为这个女人浪费时间了,她根本不在乎。

此刻的顾非凡愤怒至极,几乎想将眼前的两人撕碎。

我深知他心中的恨意,恨我如此软弱,更恨那女人的不识好歹。

温知婉冷冷地对上顾非凡的目光,声音坚定,“我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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