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偏爱妹妹,竟囚禁我让妹妹替我结婚,却没想到婚礼变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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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胎双生,神婆说我是煞星。
我妈逼我嫁老男人不成,
又撕烂了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还妄想在婚礼上玩调包。
最后,我还真“克”死了她。
01
夏天的晚上闷热得像个大蒸笼,我的心里却凉透了。
京大电话说通知书早已寄出并显示签收。
我在家里翻箱倒柜,怎么就是找不到呢?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门“吱啊”一声打开,他们三人拎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回来。
“妈我好热啊,家里怎么没开空调?”说话的是我的妹妹方宝儿。
“死李庆,还不给宝贝女儿开空调!”我妈一声令下。
“这就去,这就去!” 爸爸哈着腰利索地跑进客厅,按下空调遥控器。
母女二人这才慢悠悠地走进客厅,一屁股软到沙发上。
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
这个颐指气使的女人是我妈方梅。
我不愿意叫她妈妈。
她更像是家里的主母,掌握一切生杀大权,威严不可侵。
卑微的男人是我爸爸李庆。
隔壁莞市人,20岁来京市打工,机缘巧合当上妈妈的上门女婿。
他懦弱卑微,小心翼翼,像极了宫廷电视剧里的奴仆,生怕惹来雷霆之怒。
这个娇气的女孩就是我的双胞胎妹妹方宝儿。
明明我们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可她是家里的公主,是我妈的掌上明珠。
而我,却是家里的透明人。
02
“妈,有收到我的录取通知书吗?”事到如今,我必须开口问。
“什么录取通知书?”
“京大的录取通知书啊!京大说早就寄出并显示签收了!”我的声音更急了。
“签收了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你搞错了吧?”我妈不假思索地说。
看得出来,她根本没有认真回想。她就是在装傻!
“是不是您放起来了?您答应让我上大学的!”我尽量压制自己的怒火。
可是怒火已经把我的心烧得滚烫滚烫,就快从嘴里喷涌而出。
“死煞星,你这是什么态度!养你18年已经够久了,还想读大学?痴人说梦!”
我妈装都懒得装了,暴露出她真实的面目。
“我叫方疏儿,不叫死煞星!” 我太讨厌她这么叫我了。
“死煞星就是死煞星!天天就知道气人!”
一说到煞星我妈更来气了,仿佛触到了逆鳞一般,一巴掌呼在我脸上,清脆又响亮。
然后她弯腰从沙发坐垫下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红色硬纸壳,在我面前扬了扬。
“就是这个录取通知书吗?这么想要,给你!”
说完,我妈把通知书撕了个稀烂,然后手往头顶一挥。
纸片像雪花一样飞扬,然后又无声地落在地上。
果然是他们藏了我的录取通知书!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决堤而出。
往事历历在目,过去所有的屈辱如电影回放一般浮现在眼前。
我跪倒在地,一张一张捡起破碎的通知书。
连同通知书一起破碎的,还有我的心。



03
我叫方疏儿。
出生在京市的城中村。
父母靠着祖辈留下的几栋房子收租为生。
与我一同出生的,还有我的双胞胎妹妹方宝儿。
生性迷信的我妈,凡事都喜欢求神问佛,是村里神婆的常客。
神婆说我妈命中带女,一胎双生,早出者煞,晚出者贵。
命运弄人。
早出生2分钟的我,自从被贴上“煞星”这个标签,就没过过好日子。
“疏儿“和“宝儿”,
但凡识字的人,从名字就可以看出他们赤裸裸的偏心。
这个名字仿佛就是一个魔咒。
任凭我怎么乖巧懂事,我都是这个家的透明人,从来就走不近他们的心中。
做得好,得不到一句表扬。
做得不好,得到的往往就是一个巴掌或者一顿毒骂。
“你这个煞星,真不该留下你。”
“神婆说的对。你就是个煞星。”
妹妹方宝儿,人如其名,是爸妈手中的宝。
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是她的。
只要她想要的,爸妈都会尽力满足。
“宝儿就是我们的宝贝”
“宝儿是我们的福星。”
“宝儿以后肯定大富大贵。”
每每这时,我内心恨不得翻几千个白眼。
04
“老婆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好!”
爸爸扶着我妈坐到沙发上,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变出来一把扇子,此刻正在殷勤地扇着风。
我真看不起这个男人,卑躬屈膝,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
妹妹方宝儿倒是什么也没说,斜着身子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热闹呢。
“当初是你们答应,只要我帮宝儿考取新加坡的大学,我就可以继续读书!你们说话不算话吗?”我冷静下来,擦干眼泪。
“帮宝儿考大学,不是应该的吗?我们养你18年,总要有点贡献吧!”
我妈还真是不要脸!
“你们这是过河拆桥!”
爸爸停下了手中的扇子,试图劝我:“疏儿,你妈帮你找了一门好亲事,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出来不还是要嫁人吗?早嫁晚嫁都是嫁。你说是吗?”
“什么好亲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隔壁村那个王三麻子,他都三十多了!”
见我什么都知道,爸爸识趣地不再说话,头又低下去,继续扇起扇子来。
王三麻子来过我家几次,每次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我,感觉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王麻子虽然年龄比你大,但他家里条件还不错,要不是刚死了老婆,怎么轮的到你这个煞星?”
哼!我妈还觉得是我高攀了。
“王三麻子这么好,你怎么不让让宝儿嫁过去?”我越说越气,嘴里忿忿不平。
“宝儿是你能安排的吗?”
我妈随手掏起沙发上的拍筋板,“啪”一声重重地打在我手臂上。



疼痛使我更加气愤:“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嫁!”
“死煞星还敢造反了!好!今天我就打死你,打到你听话为止!”
接着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拍打声,感觉我的手臂都要废掉了!
不一会儿,我妈已经累得软在沙发上直喘气。
爸爸的扇子扇得更勤了。
“妈,你刚才说的王三麻子,就是那个秃头的王三麻子吗?哈哈哈,他长得实在太好笑了!感觉就像一个肉包子上缀满了芝麻。”
热闹看够了,方宝儿终于忍不住,弯着腰笑得前仰后合。
其实王三麻子并不是他们第一个考虑的对象。
几个月前,他们就已经盘算着在我帮方宝儿考取大学之后就把我嫁给同村六爷家的傻儿子。
只可惜,他们的如意算盘被我无意中听到并破坏掉。
05
仗着我妈的百般呵护,方宝儿这个人除了有些骄纵,最大的特点应该是不思学习,胸大无脑了吧。
从小我喜欢的东西,哪怕是我只多看了一眼的东西,她都势必抢到。
哪怕是她不喜欢的,抢到后随即扔掉的,她也不会放过。
我就是利用她的这个特点来帮助自己逃出困境。
我和方宝儿一直是同班同学。
吃穿用度捡她剩下的东西,我都忍了。
最不能忍受的是每次考试我都被我妈要求在试卷上写她的名字。
成绩出来,第一名的永远是方宝儿。
而我方疏儿,名字永远都是落在班级名单后头。
为此,我没少遭受同学们不明所以的嘲笑。
思来想去,国内大学是行不通的了。
以方宝儿的水平,我真的很难想象她能代我考取一个什么样的学校。
我必须想办法把她送出国。
我借回来很多新加坡大学的画册,故意废寝忘食看个不停。
我的怪异很快引起方宝儿的好奇。
“方疏儿,你在看什么呢?”方宝儿果然上钩了。
“没,没什么。”我欲擒故纵。
“我都看到了,你在看书。”
方宝儿一把夺过我手中的书,翻看起来。
我装作很生气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一屁股软在床上。
“这些图片都是学校吗?好漂亮啊!”
方宝儿一脸好奇的样子。
“这些都是新加坡的学校,世界排名很前,又大又漂亮,而且很多华人富二代在那边留学。”
我流露出期待的表情。
“富二代”三个字刺激了方宝儿的大脑,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是想去新加坡吗?你死了这条心吧?妈妈大学都不让你读,更不会让你去新加坡。”
方宝儿噼里啪啦一顿说,仿佛她是我妈的代言人。
“看看还不行吗?新加坡是我的梦。” 我话语里充满失落。
“哈哈,我就喜欢抢你的梦。我这就去和爸妈说,我要去新加坡!”
方宝儿如获至宝一样,飞快地跑走了。
方宝儿果然很快说服我妈去新加坡留学的事。
如果说我在这个家有什么价值,那肯定是我这张和方宝儿一模一样的脸还有逢考必过的实力。
作为帮助方宝儿考取新加坡大学的条件,我妈答应我也能读大学。
但万万没想到,她出尔反尔,过河拆桥,撕毁我的录取通知书。



06
愤怒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大学名额决不能放弃!
那是我离开这个家的唯一途径!
我飞快思考着。
事到如今只能鱼死网破!
“我不嫁!
非但不嫁,我还要去读大学!
如果你们不让我去读大学,我就去警察局自首,把如何帮方宝儿代考都说出去!”
我拿出鱼死网破的决心,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走的路。
“哎呀死煞星你今天真是反了!竟敢拿警察威胁我!”
我妈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下来,指着我鼻子大声骂起来。
我以为迎接我的是另一顿拳脚交加,没想到她高高扬起的巴掌又缓缓放下了。
我妈紧张了,看来我说中她的痛点。
“就凭我们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只要重新考一次试,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到时候我们都被关进去!”
“妈妈,我不要被警察抓,我还要去新加坡留学呢!”
方宝儿快步走到我妈身边,双手环住我妈的手臂摇晃着,嘴巴嘟得老高。
这是她一贯以来的撒娇方法。
但是今天方宝儿确实是帮了我。
在她的撒娇下,我妈心软下来,脸上表情也松弛不少。
“要不是为了宝儿,我才不会如你的愿!”
我心中窃喜,胜利在望,但脸上仍然是一副打算同归于尽的决绝表情。
思索片刻,我妈发话了:
“大学你可以读,但是学费生活费你得自己负责。我一概不管!你就是死在外面,也别打电话给我。”
说罢,拉起宝儿回房去了。
爸爸也亦步亦趋赶紧跟上前去。
这个家没有一丝值得我留恋的地方,我恨不得早日逃离。
所以,就算是死在外面,我也绝不会打电话回来!
客厅一片寂静。
昏黄的灯光映照着茶几。
我把破碎的通知书一片一片摊平,用透明胶小心翼翼地拼接起来。
那是我的未来,我的梦,我容不得它有任何闪失。
半响。
终于拼好了!
我欣慰地举起裂迹斑斑的通知书,迎着灯的方向。
丝丝亮光透过裂隙打在脸上,我不禁泪如雨下。
我有手有脚,我不怕没有学费、生活费,我怕的是没有走出这个家门的机会。
前路再苦我也不怕,怕的是前面没有路。
07
从这次争吵之后,我再也没有和他们三人说过话。
一是他们本来就懒得搭理我,这下倒好,如愿了。
二是我忙着在外面兼职赚学费,每天早出晚归。
我白天在餐厅做服务员,晚上下班还接了两个小学生家教的工作。
虽然忙碌,但好在赶在大学开学前攒够了学费。
至于生活费,开学继续打工呗!
我暗自给自己打气。
说来也巧,方宝儿和我同一天大学开学。
爸爸把大箱小箱塞进车尾箱, 我妈簇拥着花枝招展的方宝儿坐进出租车后座,绝尘而去。
我内心竟然有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终于不用再做方宝儿的幕后代考人。
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用自己的名字书写自己的未来。
加油吧!
方疏儿!
我拎起破旧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禁锢了我18年之久的家。
大学里,我学的是我最喜欢的医学专业。
无依无靠如我,必须努力学得一技之长才能安身立命。
繁重的学习之余,我还要到处勤工俭学养活自己。
虽然忙碌,但日子过得很是充实。
说来好笑,有同学居然误以为我是孤儿。
因为他们既没看到过寒暑假我回家,也没看到我接到家人的电话。
确实,我就好像一个无人问津的孤儿。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还不如一个孤儿。
家对他们来说,是温馨的港湾,是爱的呼唤。
对我来说,却是可怕的,想要拼命逃离的梦魇。
我妈他们应该是从来不会想起我的吧?
他们应该每天都会给方宝儿打电话嘘寒问暖的吧?
每每这时,我的内心就泛起丝丝痛楚,仿佛在告诉我,伤疤表面愈合了,但伤害永远都在。
08
五年后,京大附属医院急诊室忙成一片。
“方医生,救护车刚刚送来一位孕妇,肚子痛得厉害,您快去看看吧!”
护士小刘急匆匆地跑进办公室找我。
没错,此时的我,已经顺利保研,在京大附属医院急诊科当实习医生。
我随着小刘跑进急诊室,映入眼帘的是那熟悉的而又有些陌生的面孔。
我妈!
我不觉地瞳孔睁大,从头倒脚迅速把她扫描了一遍。
五年没见,她还是顶着那一头黄黄的卷发。
不同的是,干枯发黄的头发已经盖不住底下的簇簇白发。
她终究是老了!
“医生,你快看看我女儿吧!她这是怎么了?”
由于我穿着医生白色大褂,带着帽子口罩,我妈并没认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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