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的恐惧，83岁的刘伯过年没人接，护工：他在养老院过了三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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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缕雾霾笼罩着这个小城,让人喘不过气来。寒风刺骨,路上行人寥寥。我望着窗外的景象,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今年83岁了,是这座小城的老居民。独自一个人住在这间出租屋里已经好些年了。屋里的家具陈旧不堪,到处都是灰尘。我的身体也每况愈下,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像沟壑一样深深地刻在脸上。走路的时候也驼着背,一步一步踩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倒在地。

新年就要到了,可我这把老骨头还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儿女们都在外地工作,平时忙着赚钱,很少回来看看我。看来是把我这个老东西抛之脑后了。以前的年三四两家人团聚,热热闹闹地过个好年。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这破房子里过节,真是太孤独了。我的心情一阵阵地难过起来,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天微微亮了,我就醒了过来。我慢吞吞地爬起身,洗漱完毕后做了些简单的早餐。吃过早饭,我无所事事地坐在窗边发呆。窗外是一片雪白,路上只有三两个行人匆匆走过。我感到十分无聊,便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里正播放着春节的节目,热闹非凡。主持人正在介绍各地的年俗,镜头一下子切到了一家人团圆饭的场景。一大家子人围坐在餐桌前,你一言我一语,其乐融融。我看着看着,不禁想起了从前的景象。

"哎,那时候咱们一家人也是这样热热闹闹地过年的。大伙儿吃吃喝喝,打打闹闹,多热乎啊!"我自言自语着,眼里噙满了泪水。

转眼间,新年就要来临了。大街小巷都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可我的心里却是格外冷清。我想起去年过年的情景,也是这般孤零零的一个人。临近年三十,儿女们都没有回来陪我。我只能自己简单买些年货,做顿年夜饭自己吃。

除夕夜那天,我独自一人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春节联欢晚会。晚会热闹非凡,可我的心里空荡荡的,充满了孤独和失落。我痛苦地想:"唉,就这么一个人过年,真是太难过了。我老了,儿女们也不愿意回来陪我了。连个过年的人都没有,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活够了?"

年二十九这天,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我以为是儿女们回来了,急忙去开门。却见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站在门口。

"您好,我是社区新派来的护理员,以后会定期来看望您,帮助您生活起居。"那人友善地对我说。

原来是社区安排的护工。我有些失望,但还是把她让了进来。

护工进屋后环视了一圈,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严肃。屋子里乱糟糟的,到处都是积灰。我穿的这身衣服也很陈旧,想必有一阵子没洗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堆积如山,散发出一股子怪味。

护工皱着眉头对我说:"伯伯,您一个人在家生活真是太不容易了。以后有我在,我会帮助您打理家务,做做饭,陪陪您聊天。"

就这样,护工开始定期前来探望我。她会帮我打扫卫生,洗洗衣服,做做家务。有时也会陪我聊聊天,了解我的生活。慢慢地,我们两人的关系亲近了许多。

我开始向她诉说自己的孤独。"我老了,儿女们都在外地工作,很少回来看我。他们把我丢在这破房子里,我过年都没个人陪。"每当想到这里,我就潸然泪下。

护工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安慰我说:"伯伯,您别太难过了。儿女们外出打拚也是为了将来过上更好的生活。虽然暂时照顾不了您,但他们心里一定也很挂念您。我就当您的亲人,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护工真诚的话语温暖了我这颗孤寂的心。从此,我就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

转眼间,年三十就要到了。我的心情开始焦虑起来,甚至有些绝望。我实在太想跟儿女们团聚了,可他们都没有音讯,看来是不会回来了。一个人过年,我感到万分孤独。

"要是就这么一个人在家过年,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啊?"我痛苦地想,"不如让我就这样死去,免受这种孤独的折磨。"

护工发现了我的异常,连忙上前安慰我。"伯伯,您别这么想啊!新的一年就要来了,我们好好过个年,开开心心的。您看,我给您准备了年货,咱们一起包些饺子吧!"

在护工的热情劝说下,我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我们开始亲手包饺子,屋子里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

"哎呀,您包的这个饺子可不太好看啊!"我逗弄着护工说。

"您老人家行了吧,我这手艺可是一绝的!"护工开玩笑地反驳我。

就这样,我们你一言我一语,氛围其乐融融。护工包的饺子果然手工精湛,我赞不绝口:"好家伙,你这手艺可得教教我啊!"

"那是自然,我这些年做家务,难免也学会了一些绝活。"护工谦逊地说。

我们就这样边包饺子边聊天,时间在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一个人的家,因为有了护工的陪伴,也变得温馨了许多。

就在我们包饺子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接起一看,竟然是大女儿打来的!

"爸,新年好啊!最近在单位太忙了,没能及时回去陪您过年,对不住啊。"电话里,女儿有些歉意地说。

"没关系没关系,有个护工阿姨在这里陪着我,我过得还不错。"我连忙安慰女儿。

"那就好,那就好。您老先在家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阿姨。等我们春节后就立马回去看您!"女儿在电话里应承着。

女儿的电话让我备受鼓舞,我高兴得合不拢嘴。原来儿女们也没有把我遗忘,她们是真心爱我的。有了护工的照应,再加上儿女们的关心,我的生活注定不会再那么孤单了。

"爸,您这房子太旧太简陋了,以后不能再住这种破房子了。"大女儿看着我住的出租屋,皱起了眉头。

"是啊爸,您老人家住这种环境,我们太不放心了。"二女儿也附和道。

"没关系的,有护工阿姨在就行了,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我连连摆手。

"可是阿姨毕竟是外人,终归照顾不了您的一切。爸,我们商量过了,决定让您搬到养老院去住!"大女儿斩钉截铁地说。

听到女儿们的决定,我吓了一大跳,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什么?去养老院?我可不愿意啊!"

"爸,养老院条件很好的,有人专门照顾,您在那里生活一定没问题。"二女儿劝解道。

"可是那里太冷清了,我一个人在那儿多孤单啊!我宁可在家里,至少有护工阿姨陪着。"我固执地反对着。

女儿们见我态度坚决,只好作罢。但我知道,她们迟早会再提这件事的。

果不其然,女儿们回去后不久,就给我打来电话,再三劝说我搬进养老院。我却百般推辞,坚决不从。

"爸,您就听话一回吧,到养老院去住上一段时间,看看条件如何。"大女儿无奈地说。

"不行不行,我决不去养老院!你们就放心吧,有护工阿姨在,我在家里生活没问题的。"我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自从我拒绝了女儿们的建议后,护工阿姨对我的态度开始有些生疏。也许是受了女儿们的影响吧。她开始很少主动与我交谈,有时干脆不理睬我。

我很困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问她:"阿姨,您是不是有什么心里话没说?我们还是好好聊聊吧。"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您真的应该考虑一下女儿们的建议,搬去养老院住。"护工说,"那里条件肯定比您这破房子好多了。您老人家,也该好好享受晚年生活了。"

原来如此,护工竟然也劝我入住养老院。我的心凉了半截,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阿姨,我已经把您当成了自己的亲人,您怎么也这样对我呢?"我无助地说,"我才不要去什么养老院,我宁可一个人在家过日子!"

自那以后,我与护工的关系彻底破裂了。她不再来我这里,我也把她已经当成了陌生人。

更让我痛心的是,女儿们听说了我与护工的矛盾,也开始疏远我。她们再也不来看望我,也不接我的电话了。

我的生活再次陷入了漫漫长夜,我度日如年,每天都在煎熬中度过。我的心情前所未有地低落,甚至有些绝望。

"看来,我这把老骨头真的是被所有人抛弃了啊。"我常常这样自言自语,"儿女们把我丢在这里,连照顾我的护工也离我而去了。我到底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

我开始拒绝进食,日渐消瘦。有时我会坐在窗边长久地发呆,看着窗外的雪花纷飞,心如死灰。

就在我精神恍惚的时候,春节又一次来临了。街道上处处张灯结彩,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景象。可是我的世界却一片黑暗,我感受不到半点节日的气氛。

除夕夜那天,我独自一人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春节联欢晚会。主持人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着吉祥话,可我却没有半点感触。我的眼神呆滞,内心空荡荡的,充满了无尽的孤独。

"新的一年又要来了,可我这把老骨头却没有半点看到明年的希望。"我自嘲地想,"看来,我这辈子就这么孤零零地终结在这个破房子里了。"

我痛苦地想起了以前的年味儿。那时我们一家人会团团围坐,吃着热乎乎的年夜饭,一起拍春联、贴对联,期盼着新的一年快快来临。

可是现在,连这样的美好回忆都成了我的痛苦来源。我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终于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哭得像个孩子,泪水浸湿了我的衣襟。我是多么希望能有人来陪伴我,哪怕只是说句话,给我一个拥抱。

可是我身边空空如也,只有冷冷清清的寂静。我的眼泪在寂静中滚落,我的哭声在寂静中渐渐微弱,最后归于沉寂。我的心如同那摇曳的灯火一般,在黑暗中孤独地燃烧着。

就这样,我在漫漫长夜中熬过了一个个日日夜夜。我的身体每况日下,精神也每况愈萎。有时我甚至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整日躺在床上,对生活已经没有任何希望。

我开始频频做梦,梦到了很多很多往事。我梦见了自己的父母,梦见了儿时的好友,梦见了当年的妻子。他们都是那么年轻朝气,让我不禁感叹岁月如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