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版“熔炉”+“飞越疯人院”：美女记者卧底揭性侵丑闻

3月25日，延宕了四十多年的香港“康桥之家”院长张建华性侵智障少女案终获宣判，赔偿受害人119万。迟来的正义虽未缺席，但漫漫上诉路已逾十年。

让该案件重回公众视线的，是姜大卫、余香凝和林保怡等人联袂出演的《白日之下》。

林保怡饰演的章剑华（下）与其原型张建华（上）。

真实案件改编直抵人心

现实远比电影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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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白日之下》中，“彩桥之家“残疾院长章剑华性侵智障少女黄小玲（梁雍婷 饰），之前五次前科都逃脱惩罚。而现实中的几个女孩原型则年龄更小。张建华从1982年到1986年，性侵魔爪伸向的是7岁到12岁的未成年视力障碍女童。当时考虑到张本身就是视障患者，只判了监禁两年零九个月。

而到了2014年，张又被控性侵智商只有8岁的智障少女，并在有米青液的纸巾上检获张的DNA，本来证据确凿，却因为少女有PTSD（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不宜出庭指控，香港律政司被迫撤诉，这在《白日之下》影片中也有呈现，院长亦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的“倒打一耙”。

《白日之下》原型张建华出庭现场（上）。电影中的性侵场景（下）。

电影影响现实案件进展，历史上有先例。改编自“光州聋哑学校性侵儿童事件”的韩国电影《熔炉》，当年就促成推出“熔炉”法案。

《白日之下》里弱智少女黄小玲，描画罪犯画像的“磁力画写板”这一意象，同样出现在另一部改编自“赵斗淳强奸幼女案”的韩国电影《素媛》中，具有刺破黑暗抵达温暖的励志意义。

《素媛》和《白日之下》里的磁力画写板。

《白日之下》的“虐待老人脱光阳台冲冷水澡”，同样改编自香港真实案件。现实中被脱光受虐待的老人是女性，而影片中都换成了男性。

2015年，当时号称香港“六星级豪华院舍”的大埔剑桥养老院，将丧失自理能力的女性老人们，在天台上脱光衣服等候洗澡，被周围居民一览无余，社会影响极其恶劣。香港特区劳工及福利局定性其为虐待老人。追求公义的记者，在2小时内拍摄到12名脱光的老年女性，在《白日之下》中，亦有触目惊心的还原。

上为当年新闻报道截图；下为《白日之下》的还原场景。

电影中和智障少女同病相怜、爱画画的天才自闭症少年明仔（周汉宁 饰），因目睹院长性侵被锁在库房摔死，现实原型依旧发生在张建华供职的“康桥之家”。2015年坠楼身亡少年只有14岁，不但患有自闭症，还有中级智障。当时的陪审团提出的整改方案是，院舍应有闭路电视监控，闲置库房应上锁。影片中对工作人员玩忽职守，应付检查，院舍老旧也有展现。

上为当年新闻报道截图，下为电影还原场景。

港片版「飞越疯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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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之下》的结构模式以及人物设置让人眼前一亮，影致敬珠玉在前——1975年，美国也有一部电影，反映社会对弱势残障群体的戕害，肯·克西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飞越疯人院》。

《飞越疯人院》和《白日之下》的海报隐喻：打开一道缝隙，让光透进来。

《飞越疯人院》小说及电影，也脱胎自真实的社会案件。《白日之下》里的调查记者凌晓琪（余香凝 饰）卧底“彩桥之家”获取第一手资料，1959-1960年，俄勒冈大学新闻专业、斯坦福大学写作班学生肯·克西，也是“卧底”调查美国华盛顿特区州立精神病院（对外宣称老兵医院的）圣-伊丽莎白医院，为两年后《飞越疯人院》的发表，积累了大量触目惊心的第一手案例。

新闻人的良心：肯·克西与凌晓琪

下面将从人物设置和结构模式两个方面，将《飞越疯人院》原著和电影，与《白日之下》做对比互文，让我们看一看经典如何称其为经典，后浪如何致敬和超越。

首先说人物设置。

《白日之下》中，调查记者凌晓琪卧底“彩桥之家”假扮病患家属（孙女），选中的老人通伯（姜大卫饰），一开始“装疯卖傻”骗过了所有人。而在故事发展过程中，通伯却对调查取证院长性侵起到关键作用。这个人物设置，和《飞越疯人院》里的酋长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是“装疯卖傻”骗过了疯人院里所有人，但关键时刻却给麦克墨菲打辅助，为反抗大护士助力良多。

酋长与通伯：装疯卖傻，大智若愚

对比《飞越疯人院》小说原著和《白日之下》，酋长原来是在尼亚加拉瀑布叉鲑鱼的渔民，通伯原来也是跑海的水手；酋长是因为美国政府搬迁政策，失去了捕鱼的权利，最后无家可归，只能躲到疯人院；通伯也是上岸后年老无可依，只能在“彩桥之家”寄身。酋长送走了一任任领导和病友，对疯人院的秩序运转洞若观火；而《白日之下》里的通伯，也是送走了一位位室友，成为“彩桥之家”的“移动记录仪”。

酋长和通伯都在合适时候亮明身份

相信看过电影的朋友一定对电影里的“芳姐”（宝佩如 饰）恨得咬牙切齿。作为“彩桥之家”的“首席看护”、院长章剑华的代理人，影片她都充当恶的执行者：用钉书器钉进明仔胳膊；掉地下的烧卖给水哥吃；拉老人到天台脱光洗冷水澡……然而都被她一句“都是为了病人好”一句话轻飘飘带过，这个角色设置，如同《飞越疯人院》大护士拉奇德的翻版。

芳姐连装束也几乎1:1复刻大护士拉齐徳

在《飞越疯人院》小说中，大护士拉奇德作为“联合机构”的代理人，动作如机器一般精密，表情如仪表盘一般冰冷。电子侦察兵出身的酋长怀疑她身体里是否装了一堆电线和齿轮。电影里饰演大护士的路易斯·弗莱切，有父母是聋哑患者的切身体会，凭借“方法派”演技，获得奥斯卡最佳女配角奖。《白日之下》宝佩如饰的“芳姐”，同样演出了这种精密性与冰冷感，比之前辈不遑多让。

大护士拉齐德vs.芳姐之“背影杀”。

91岁的老戏骨常枫，以鲐背之龄饰演通伯的同室病友“水哥”，堪称电影的的“定海神针”。“水哥”，是与通伯“逆来顺受派”相对应的“偶尔反抗派”。在电影“过期烧卖”单元（原型是2015年香港“国宝之家”残障院过期烧卖事件），“水哥”在打饭时认为分得烧卖的数量不吉利而拒绝食用，把餐盘摔到地上以示反抗。在平日里也是通伯的主心骨，病友里的“刺头大哥”。

这和《飞越疯人院》里的“刺头”契思威克也形成绝妙对应。契斯威克通过抗争开电视看棒球大赛的方式，直接跟大护士拉奇德硬碰硬，而且处处维护受欺负的哈丁，替室友出头。

契思威克vs.“水哥”:也敢冲冠一怒，偶尔硬气一回。

《白日之下》里水哥的结局，更接近《飞越疯人院》小说里的契思威克，都是外出回来后猝然离世。都有“牙齿”的相关意象。契斯维克死时牙齿紧紧咬着游泳池里的救生软管；“水哥”离世后，镜头给到他留下的牙刷，“玄学”地在牙缸里自己动起来，象征着对世界的眷恋和离去的不甘。

契思威克和水哥，是哈丁和通伯的“守护神”。通伯和哈丁撞衫了，剧组你是故意的么？

《白日之下》里的自闭症少年明仔，赚足了观众的眼泪。被看护“芳姐”暴力殴打、订书器钉胳膊、被章剑华院长锁小黑屋摔死。他短暂的一生，悲剧始于被母亲（和“芳姐”关系不错）扔进残疾院。《飞越疯人院》里的“口吃少年”比利。同样也有个“甩手掌柜”母亲（也是大护士拉奇德的朋友），同样惹人爱怜，同样因为因为院舍暴力死于非命（被大护士逼的割腕自杀）。

比利和明仔都有大量手部动作，像一只折翼的小鸟。

明仔和比利的眼睛都是清澈的，都有一颗童真的心。明仔虽然有自闭症和智力障碍，可是内心世界十分丰盈，都注入他的天才画作。比利也同样有一颗敏感的心，善于观察世界。明仔从高楼一跃而下之前，眼角滚出的晶莹热泪中闪回童年的快乐记忆；比利割腕自杀之前，同样用泪汪汪眼睛，对不平的人世报以怨怼和不甘。两个人的悲剧都是影片高潮之一。

比利看麦克墨菲，眼睛里有了光；明仔在凌晓琪面前，笑容灿烂绽放。

说完人物设置，再说说结构模式。

首先，在空间隐喻上，《白日之下》和《飞越疯人院》都借鉴了米歇尔·福柯的“圆形监狱”结构，处处皆“全景敞视空间”。“彩桥之家”的残疾宿舍和疯人院的病房，都是以院长及芳姐/大护士拉奇德为“权力中心瞭望塔”的一个个监禁“样板间”。而麦克墨菲/凌晓琪作为“闯入者，致力于打破这种“权力结构”。

麦克墨菲和凌晓琪，是“秩序走廊”的闯入者。

《白日之下》和《飞越疯人院》最明显的“圆形监狱”结构表征，都开门见山。当镜头随着麦克墨菲/凌晓琪的视角，沿着螺旋逼仄的楼梯盘桓而上时，疯人院里失语的病人/残障院墙画上的卡通人物，带着期待与警惕审视着外来人，到底是拯救者还是过客？（《飞越疯人院》黑人看护和《白日之下》的帮工“琛哥”则直接表达出这个意思）。

巧合的是，迎接麦克墨菲和凌晓琪的疯人/卡通人物都是四个，圆形监狱里的“失语症候群”审视着“闯入者”。

两部电影的圆形监狱”结构细节，都有对“囚室”景框结构的特写。《飞越疯人院》小说里，肯·克西用漫画的形式，对渴望自由的病人进行了各具特色而触目惊心的勾描，电影版则浓缩成一个年轻人的迷惘张望；《白日之下》里，则是黄小玲和明仔的好奇眼睛。

“窄门”里的张望。被规训在“囚室”里的孩子们。

凌晓琪和麦克墨菲这两个“闯入者”像楔子一样，打破了彩桥之家/疯人院的“圆形监狱”的结构秩序。也如楔子“一出一进”，掀起两部影片的两处小高潮。

先说“出”。两部电影进展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凌晓琪/麦克墨菲带领老年残障人士/疯人院病友走出来，接触睽违已久的外部世界：《白日之下》里“水哥”的外孙女结婚，凌晓琪带着水哥和通伯去参加婚礼；《飞越疯人院》里，麦克墨菲带领病友们出海钓鱼。

两部电影都有“海”的意象：通伯和凌晓琪的“海岸对话”，代表他对回归正常生活的向往，而麦克墨菲带病友们捕获大鱼满载而归，也是反抗的“局部胜利”。

麦克墨菲一定要大家体验出海钓鱼，通伯一定要凌晓琪拍照以海为背景。

再说“进”。两部影片进展到三分之二的时候，都由凌晓琪带领报馆男记者阿亮（梁仲恒 饰）/麦克墨菲带女朋友潜入疯人院/残障院，给病人们过“狂欢嘉年华”。《白日之下》是借冬至节气给病友们改善伙食，并等第二天拍摄“看护脱光老人到天台洗澡”取得关键证据；《飞越疯人院》则是麦克墨菲的告别Party，酋长成功逃出。

两部电影狂欢高潮后都以悲剧打底：《白日之下》里黄小玲被性侵、明仔坠楼身亡；《飞越疯人院》中麦克墨菲被摘除脑叶、比利割腕自杀。抗争都付出了血的代价。

一夜狂欢有多欢乐，曲终人散就有多悲怆。

主编、记者和编辑部团队

看经典新闻电影如何架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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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前新闻人眼里，《白日之下》除了致敬经典，最吸引我的还是里面记者同行们的工作方式，以及新闻行业的生存现状。

凌晓琪卧底“彩桥之家”残障院，假扮通伯孙女做掩护调查取证，却在与老人相处过程中，真的产生了类似祖孙之间的亲情，被同事阿亮揶揄“太拼”。然而她却回之以“作戏要做足全套”。这句话何尝不是调查记者群体的写照：为了追求真相，付出大量精力、情感甚至生命代价。

凌晓琪在与通伯的“祖孙情”，是电影看点之一。

电影中的调查记者形象，上一个像凌晓琪“这么拼”而且“入戏更深”的，还要属比《白日之下》整整早60年一甲子、由美国黑色电影大师塞缪尔·富勒执导的《恐怖走廊》（1963），同样也是调查记者，为了揪出藏匿于疯人院的杀人犯，竟然假扮疯子卧底取证，结果最后真的疯了。

《恐怖走廊》和《白日之下》的走廊特写，用光线将逼仄空间切割成更小单元，“囚室”景框更加碎片化、原子化。

每一个记者，都不是单打独斗的个体，都需要主编掌舵、以及编辑部“后援团”的整体配合。《白日之下》凌晓琪的调查取证，离不开A1报馆主编Eric（朱柏谦 饰）的提点纠偏、同事阿亮的协同“潜伏”、实习生小妹妹Jess磨破嘴皮子的当事人走访。而《恐怖走廊》的调查记者“后援团”更强大，除了有主编为记者的精神病假身份背书，还有佛洛伊德精神分析专家前期培训，男主更是拉来了自己的妻子假扮妹妹，付出了家庭的代价。

《白日之下》和《恐怖走廊》都采用了“四人团”。前者是实习生+主编+女记者+男记者；后者是心理学家+主编+妻子+男记者。

随着新媒体时代的到来，传统新闻行业受到巨大冲击，《白日之下》的台词“人人都可以是记者”道出了传统新闻人的危机意识。报馆的侦查组面临被裁撤的危险，坚韧如凌晓琪，发出振聋发聩之问：“你觉得十年之后，还有没有记者”？真实的社会报道新闻往往输给他们嗤之以鼻的“流量工厂”。

实际上这不是新闻人第一次遭遇职业危机。上一次发生在“电视时代”。有一部比《白日之下》早70年的新闻电影，就反映了“第一次记者危机”。那就是“好莱坞百年最伟大男演员”亨弗莱·鲍嘉主演的《截稿》（1952），电影里记者就抱怨“大家都去看电视了 ，没人看报纸了。”

两部电影都有报纸印刷场景，《截稿》的交叉叠化镜头，《白日之下》的印刷机原声，都营造紧张气氛。

面对新兴媒体的冲击、娱乐新闻的竞争，社会调查新闻记者群体依旧初心不改，坚守信仰，为社会公义坚持报道真相，从刚刚入行的新人，到踽踽独行的老兵，无不令人动容——

《白日之下》里，侦查组面临裁撤，那个刚走出校园，还带着理想主义清澈眼神的实习生，在吃了无数闭门羹后，依然契而不舍地采访：“可能真的没人在乎，可能我们试了一千次都没有用，但说不定这次就能改变”。

《截稿》中，有着14年经验的老记者，把青春献给了新闻，报社倒闭时依然在采访一线，她自嘲道：“银行账户81美元，死了两任丈夫，一直想要没有要成孩子，背也驼了牙齿也松了，没有旅行过，但我不会无悔。”

社会调查记者之新人与老兵：《截稿》中的“无悔追踪”与《白日之下》的百折不回。

两部电影的编辑部团队小伙伴如此给力，主编形象的塑造也各有千秋。

《白日之下》里的主编Eric，对新闻行业的前景持“清醒冷静”的悲观态度。他也曾经是热血青年，在二十年的职业生涯中做了很多专题，很多都有回响，却依然无奈喟叹：“但这个世界改变过么？”提醒凌晓琪：“人是善忘的动物，过两天他们就不记得我们做过什么了。”并且还不时给她降温：“你以为你能改变世界啊？你只是个记者！”

而《截稿》中亨弗莱·鲍嘉饰演的主编，却持理想主义的乐观态度。在报社倒闭时，依然亲自带领全体社员坚守在社会调查前线；派出去的暗访记者下属被恶势力打伤，他亲自去与黑老大斡旋；审稿事无巨细，连新闻的标点，字数都亲自指导；毙掉下属不接地气的民生报道，信手拈来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数据；不放心手下调研不深，关键时刻亲自出马。时常勉励员工：“我们永不会仅满足于报道新闻，我们永不会惮于抨击恶势力！”

亨弗莱·鲍嘉和Eric两种不同风格的主编，哪个是你的菜？

作为曾经的新闻工作者，对于《白日之下》里编辑部、主编及记者群体是如此亲切、每每热泪盈眶。也希望香港电影，内地电影更多地拍一些记者群体，让人们了解新闻工作者的生存状况。在电影市场繁荣的当下，类型片百花齐放的今天，值得为这些“社会的良心”“无冕之王”们银幕立传。让书写中国记者的故事片跻身世界电影之林。

毕竟世界影史各个流派的大师前辈们，有那么多珠玉在前的例子——

影迷互动题。上排为导演，下排对应其记者电影，有两组是打乱的，请在评论区指出，并猜猜这些导演和作品的名字（下文已给出部分答案）。也欢迎在评论区补充其他的大师记者电影。

我永远忘不了经典好莱坞时代，比利·怀尔德执导的《倒扣的王牌》，柯克·道格拉斯饰演的记者和当事人一起“活埋”山洞矿井的黑色场景；新好莱坞时期，西德尼·波拉克执导的《秃鹰72小时》，罗伯特·雷德福饰演的记者前一秒还和编辑部同事们其乐融融，下一秒出去取外卖的功夫，整个编辑部就被报复组织上门“团灭”的悲壮画面；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后期，安东尼奥尼执导的《过客》，杰克·尼科尔森饰演的记者，不明不白死在“小黑屋”，魂撒北非黄沙的飘零无寄……

影迷互动第二波。上排为“新好莱坞一代”男神女神，下排对应其记者电影。有一组是打乱的，请在评论区指出，并猜猜这些演员和作品名字（文章开头和上段已给出部分答案）。进阶问答：上排哪位演员演了下排2部电影？下排哪部电影有上排2位演员同框？也欢迎在评论区补充其他的演技派记者电影。

写到这里，衷心希望刚入行的新闻后浪们，看看《白日之下》，触摸那冷冽的真实，感受人性的温度；而投身新媒体或其转行的记者老兵们，也看看《白日之下》，温故他们当年的热血与激情，捍卫社会公义的义无反顾。影片中凌晓琪最后也离开了报馆，但仍坚信到哪里都能做新闻。

最后，用《截稿》里的热血主编亨弗莱·鲍嘉男神的话，作为为道出所有新闻人心声的寄语，放出镇楼与诸君共勉——

作者丨 逍遥花童

逍遥骑士在路上，遇见达摩流浪者

排版丨凉茶

责任编辑丨Tony

「注：本文部分图片来源于豆瓣及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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