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上海女知青和失散40多年的恩人相见,二人当场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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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在一生中都会经历无数次遇见,有的人匆匆一眼就擦肩而过,有的人短暂结伴后重回人海,真正能够相守一生的不过寥寥几个人。

在不断地相遇、分别后,那些面容早已随着时间变得模糊不清,如同过眼云烟一般,记忆也随之忘却。

可对于石小丽和她的战友而言,时间不过只是一串数字。

在那些激情峥嵘的岁月中,她们曾一起并肩同行,相互扶持。

对石小丽来说,战友不仅仅给了她勇气和陪伴,更是她往后余生中重要的精神支柱。

在分离之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她抚摸着泛黄的旧照片思绪万千,为了再次见到曾经的战友,石小丽辗转多年苦苦寻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二十多年之后,在媒体工作者的帮助下,她们终于再次相见。



十八岁女知青,执着支援北大荒

1950年,石小丽出生在上海的一个普通家庭,父母工作都不错,家庭条件虽算不上优越,但也吃穿不愁,让她自小受尽了宠爱。

石小丽的母亲是医生,工作认真负责,为人又很亲切,平日里很受邻居们的尊敬,正因如此,母亲也希望石小丽可以像自己一样,长大后成为一名医生。

然而石小丽却并没有如母亲期望的那样走上医学之路,因为她的心中早已有了别的目标。

那个年代的年轻人,心里都有一个当兵梦,石小丽也不例外。

小时候她最喜欢的事,就是缠着父亲讲行军打仗的故事,军人的勇敢威武和大义精神深深地折服了她,每次听到胜利的故事,她都会跟着欢欣鼓舞,听到动情处时,她也会流下热泪。

从那时候起,当兵为国家效力,就成了石小丽一生的梦想。



1968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热潮席卷全国,上海市也召开了誓师大会。

会议中 “中国人民解放军沈阳军区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这一长串的称号吸引了石小丽。

为了自己的当兵梦,她甚至没有和父母商量一下,第二天就向学校报了名。

很快,石小丽就被选入成为知青的一份子,而她要去的地方黑龙江密山,正是传说中的北大荒。

这件事开始遭到了父母的反对,女儿要去那么远的地方,石小丽的父母说什么也不能接受,可石小丽的态度也十分坚决,她必须要去。

就这样僵持了好一阵子,石小丽的父母见真的无法劝动女儿,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1968年8月11日,十八岁的石小丽如愿穿上了梦寐以求的军装,成为了第一批由上海支援北大荒的知青。

这一天,她在父亲的陪伴下来到了火车站,火车站内人潮汹涌,几乎全都是即将下乡的年轻人和前来送别他们的家人。

石小丽刚迈上火车,心中就涌起了不舍的情绪,她回头看着父亲,父亲的目光也紧紧跟随着她,眼中满是担忧。

今日分别后,不知何时能再回到家,何时能再见到父母。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流着泪再次呼唤了一声:“父亲!”声音在喧闹的火车站里却微不可闻。



坐在火车上,石小丽擦干脸上的泪水,给自己打气:“要勇敢!要坚强!一定要做一名合格的军人!”

她一边低声说着,一边看着周围和自己一样大的年轻人,正热烈地讨论着以后的生活,心中也燃起了期待。

车窗外的风景让石小丽的心情渐渐平复,同时也让她发现了一个问题:

车子越往北开,眼中的景象就越发荒凉,楼房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平原、荒地,和农民自建的小泥土房。

看到这些,原本热闹的车厢也开始变得安静起来,石小丽看见每个人脸上表情的变化,心情也开始沉重起来,原本的热情似乎到这里就褪去了一大半。

她这才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北大荒”这三个字的含义,也不知道前面等待她的又是什么样的生活。



一位战友,帮她面对艰苦生活

火车在密山站驶停,下车后,石小丽和一众人由解放牌汽车载着,去往各自的团。

一路上,石小丽的心情说不出的复杂,而到了团里以后,石小丽发现在她面前的,除了戴着领章帽徽的团长和政委,还有跟自己一样的知青们,除此以外再找不到其他的军人了。

石小丽这下傻了眼,眼前的情况和自己想象中的部队似乎一点也不一样。

还没来得及等她反应过来,大家就被安排着吃了午饭。

一个足有盘子那么大的馒头、飘着几片菜叶的汤,再加上一盘西红柿炒鸡蛋,这就是石小丽来到北大荒的第一顿饭。

匆匆忙忙吃完饭后,她被带到了连队里的宿舍,宿舍跟她在上海的家一点也不一样,黑乎乎的墙壁沾满了被打死的蚊子血,看着屋内朴素的环境,石小丽忍不住落了泪。



初到北大荒的石小丽经常哭,因为这里的环境跟自己平日里的生活差距太大,她干活的时候会哭,被虫子咬了会哭,吃饭的时候会哭,晚上睡觉也会哭。

出生在上海的她,从来没见过大碴子和玉米面,第一次吃大碴子的时候,她被噎得咽不下去,于是每餐只吃很少很少的饭,根本填不饱肚子。

八、九月份,正值北方夏季蚊虫最多的时候,这里有石小丽从来没见过的大黑蚊子和牛虻,在地里干活的时候,一待几个钟头,没一会儿腿上就会被咬满红疹子,痒得不行。

石小丽总是忍不住用手去抓,一抓就会变成水疱,时间长了,两条腿全是水疱,又肿又疼。

石小丽做过好几次梦,梦中母亲轻柔地为她包扎伤口,她以为那是真的,可醒来后面对陌生的环境,石小丽又会忍不住哭起来。



宿舍的同志见她这样,每天都劝她,可石小丽一直听不进去。

直到有一天,她又一次把头埋在被子里哭泣时,一双手上前扯走了她的被子。

这双手的主人名叫钱伍捷,是新调来的医生。

钱伍捷拿出消毒水和药粉为石小丽包扎伤口,她的动作是那样温柔、小心翼翼,让石小丽暂时忘记了疼痛,直直地看着对方。

钱伍捷感受到石小丽的目光,问:“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石小丽一愣,又忍不住哭了起来:“因为你包扎伤口的样子很像我的母亲。”

得知原因的钱伍捷温柔地安慰石小丽:“那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妈妈吧。”

钱伍捷的出现,对于当时的石小丽来说简直如同救命稻草一般,是钱伍捷的温柔和耐心,让石小丽学会了在面对困境时要坚强与勇敢,不能轻易放弃。

钱伍捷不仅仅是石小丽的战友,更是她的老师,是她在成长过程中重要的精神支柱,石小丽像依赖父母一般依赖钱伍捷,将钱伍捷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1969年,团里决定修路,石小丽跟随连队上山,负责打炮眼,一共二十二炮。

谁知炮眼打好后,负责点炮的两位同志还未等连长的命令下来,就将炮点着了,紧接着炮声四起,还未离开山上的石小丽和一众知青都被这炮声吓住了。

被炸起来的树枝、石块噼里啪啦地落下来,炮声一下接着一下,有的甚至两三炮连在一起响,石小丽被吓得哭了起来。

回到宿舍的她,第一时间去找了钱伍捷,抱住钱伍捷就开始哭,钱伍捷一下又一下地拍着背安抚她。

钱伍捷的安慰,又让石小丽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此后她更加依赖钱伍捷,而钱伍捷也不断地用自己的温柔与耐心教导着石小丽。

渐渐地,石小丽不再像刚来时那样脆弱不堪,也不再轻易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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