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外打工,直面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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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
我在柬国打工时,喜欢跟朋友一起到柬国的马路上喂猴子。
那天下午,我和几个朋友去东港郊外的盘山公路上,正在弯腰喂食柬国的小猴子。
突然,身后传来猛拉车门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转身,我的后腰就明显感觉有一把利刃顶着,两只手臂被人牢牢架住。
我挣扎着,大喊“救命”,想把那几个好友叫过来救我。
但是已经晚了,我发出恐惧和尖锐的叫喊声刺破了傍晚的天空。
可是没能引起好友的回应,他们不知在什么地方喂食小猴子,根本就不知道我被绑架了。
我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救命。
可是,还没等我喊几句。
一个凶悍的男人拿着一枝枪重重地猛砸我道:“老实点,不耍乱喊!”
我心里异常害怕,恐怖到了极点。
绑架我的可是几个戴着黑色口罩,手里拿着枪和利刃的彪悍男人。
想要逃出他们的手掌,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在后腰被利刃顶着,逃生无望的情况下,为了保命,我只能顺从他们的意思,立即闭上嘴,不再大喊大叫了。
很快,我就被那几个凶悍的男人,强行拖上一辆黑色商务车,被塞了进去。
他们绑架我的过程,犹如旋风一般,风卷残云,不到十秒。
这简直比电影,电视里的绑架镜头还要快。这是一场蓄谋的绑架,在西港经常发生,没想到厄运降临到我头上来了。
三年前,我在大陆一所本科院校毕业,学的是工程管理系,在东南亚国家的华人工地上打工。
后来,我加入一个湖湘老板的开发团队,来到柬国西港市。



在那时候开始,我喜欢和同事一起去西港郊外的山上喂小猴子的食物。
我在柬国工作了两年,去过很多城市。
这次是我结束一个工地的工程后,到西港来看家乡人。
重新造访西港,我想感受一下西港的海滨风光,给柬国的小猴子喂食。
我和几个湖湘朋友去郊外的山上时,心里也有一丝隐忧。
因为,我听说西港的治安环境很乱,当地的赌场,诈骗等行业,吸聚了很多“捞偏门”的人群,他们是柬国重点打击的人群。
这次,我刚到西港,当地的媒体就报道了一起诈骗犯被腰斩的事件。
还有新闻报道有赌博分子被爆头,丢弃在菜市场门口,西港华人心惶惶。
我过去来过几次西港,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令人恐慌。
疏忽和乐观,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当那几个戴黑色口罩的彪悍男人,将我塞进黑色商务车后,推搡到最后一排。
我的屁股还没坐稳,就见那个拿枪的男人拿出一个黑色头罩,不由分说地罩住了我。
随后,我身上的苹果手机也被他们搜去。
我的内心收缩一团,脑袋发懵,在黑暗中想厘清自己的处境,想什么办法解救自己。
大约过了近两个小时,我被那几个彪悍男人押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他们把头罩摘掉,我才恢复视线。
随即,我被那几个男人带到一间无窗户的房间。
房间很小,布置非常简单,四张上下铺,屋顶一台很老的吊扇,不停地发出呼呼的旋转声音。
屋内的光线仅靠天花板上的LED灯的照明,我一看这环境,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和关押犯人的监狱有啥区别啊。
难道我是被柬国便衣当赌博和诈骗犯抓了,还是西港的蛇头把我绑架了呢?
我一时半刻还,没弄明白。
昏暗的房间里,我看见有两个极度虚弱的年轻人卷缩在床脚边。手臂上有很明显的伤痕,那是被人暴打后的青紫色。
房间里没有马桶,只有一个小小的塑料矿泉水瓶子,给我们当尿壶用。
我被推进房间后,那个持枪的男人严厉警告说:“在这里面,不准和任何人交流,否则会被电棍伺候。”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向西港警方控告你们。”我在惊恐中清醒过来后,试着发出自己的抗议。
“啪!”
我被持枪男人用枪坨狠狠地砸了一下嘴巴,顿时鲜血直流。
“再说一句,看我不打爆你的头!”
戴口罩的男人也是大陆人,说一口不大流利的普通话,他凶巴巴地吼道。
我痛得呲牙咧嘴,脸上冒冷汗。
在持枪男人的吼喝下,只得乖乖闭嘴。
我关押的那个房间里配了两个摄像头,像我这种违反规定者会被粗暴对待。
房间里的每个人,都被限制在一米的活动空间内。
对配合积极的人,他们只把单只手臂烤在下铺的床板上,可以坐在床上休息。
对我这种不听话,试图反抗的人,他们就把手臂铐在上铺床板上。
两只脚只能站着,没法坐下来,困也要困死。
2
我被关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被彪悍男子打得满嘴流血后。
他们怕我不听话,就把我的手臂烤在上铺床上,双脚站立,根本没法坐下休息。
我一直站着,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那彪悍男人只给我送来一瓶矿泉水,一桶方便面。
房间里那些被绑架进来的年轻人,和我一样也只有方便面和矿泉水,可他们由于惊吓过度,哪里有心思吃方便面。



我看着他们浑身是伤,脏兮兮的样子,一阵颤栗立即全遍整个身心,浑身不由自主地抖动着。
钱财恐怕保不住,只有保命了。我恐惧地想道。
正当我在胡思乱想时,那几个绑架我的彪悍男子走了进来,他们把脸上的黑色口罩摘除了,露出本来面目。
从绑匪的长相,说话的语言来看,他们像是大陆的人,不像是宝岛,港澳那边的人。
西港的大陆人很多,高峰时期达到四十多万,从事正当行的人多。但也有很多蛇头,有很多赌博,诈骗分子。
一个操着大陆东北口音的彪悍男人,手持电棍对我和房间里的年轻人吼吓道:“我们只是谋财,不会要你们的命!”
另一个操闽浙口音的男人指着我吼道:“把你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乖乖配合我们。”
我在他们的吼吓下那里还敢反抗,只好将手机解锁,把支付宝,微信,银行卡上的几万美金全部转到绑匪的帐号上。
几个彪悍男人把我身上的钱敲诈尽后,又对房间里其他年轻人同样故伎重演,逼他们交出身上的钱来。
交不出钱来的,操东北口音的彪悍男人就用电棍猛击他,遭电击的人在房间弹得老高,全身颤抖,仿佛死了一回。
绑匪们敲诈完后退出了房间,我和房间里的人不敢用言话交流,因为有监控,怕他们发现我们有什么企图。
我用目光扫了他们一眼,发现他们目光呆滞,脸色惨白,精神颓废,仿佛死了一样。
我陷于绑匪手里,心想除了自救,靠别人是靠不住的。
要自救,先得满足绑匪的条件,尽力配合,待他们放松警惕后,再找时机了。
可是,哪知道绑匪的欲望是无止境的。我原本想好的逃生计划,在现实环境里是根本行不通的。
第二天,那几个彪悍男人又来到我们的房间。
操闽浙口音的男人喝令我:“你,给你的父母,朋友发信息,交十万美元保释金过来,我们可以考虑放你走。”
“交十万美金可以走,你说的可是真的?”我疑惑地问操闽浙口音的男人。
“噜苏干什么?让你交你就交。是美金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操东北口音的男人用电棍击了我一下吼道。
交十万美金可以保命,可以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我的心有点动了。
“快点,磨唧什么?”操闽浙口音的男人见我犹豫不决的样子,大喝道。
“我这就发信息,让我爸妈和朋友转十万美金过来,你们说话要算数啊。”
我一边操作手机,用微信给我爸妈,朋友发信息。
我对他们说:我在柬国西港被绑架了,要十万美金的保释金,叫他们快点转过来。
我爸妈和朋友收到我的微信,知道我在柬国西港被绑架了,都是心急如焚。
他们在老家替我凑齐了十万保释金。用微信转了过来,我再把保释金转给了绑匪,满以为我可以获得自由。
可是,我太天真了。这是绑匪们的一贯伎俩,他们利用我们的求生欲望,敲诉我们家人的钱财。
我上了他们的当,被他们敲诈了十万美金后,还是被他们控制着,根本上就不会放过我。
绑匪们知道在我身榨不出什么油水来时,便最终露出他们的原形了。
这天晚上,操东北口音的男子,手拿电棍来到房间对我说:“你的命是保住了,但是你不能老吃闲饭,我给你去找份工作。”
“什么?你们给我找份工作?不要,不要,我自己有一份工作,不用你们找。”我连忙摇手表示拒绝。
我已经被他们骗了一次,对他们的话不再相信。他们就是绑匪,是没有良心的骗子,我还会信他们的话吗。



“啪!”操东北口音的男子伸手就给了一拳,然后又用电棍击打我道:“噜苏什么?我们帮你找的工作,你就得去,没商量。”
我又被打得口鼻流血,浑身青紫,不敢再说什么了。
随后,我被两个彪悍男子拖出了房间。
接着被推上那辆黑色商务车,还是那几个戴黑色口罩的男人,他们把我带到一个秘密交易点。
那是西港机场附近的一条简易公路上,车辆很少,四周被黑幕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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