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大盗打不过西北穆斯林军阀！1934年3月19日四马击败孙殿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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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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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大盗打不过西北穆斯林军阀！1934年3月19日：蒋介石借四马联军翦除孙殿英部。

从1933年12月开始，孙殿英率领7万大军同青海、宁夏四马的5万多人交战。

激战到2月，孙军一度攻到宁夏城下。

到3月19日，久攻不克的孙军全部溃退，被俘者6000余人，溃军2万余人被阎锡山收编。

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四马拒孙之战。

四马拒孙之战的主角，是孙殿英。

孙殿英是民国著名军阀，自称是明代名臣孙承宗后代，但无法考证。

孙殿英出生在平民家庭，一说年幼时父亲被满清统治者残杀。孙殿英心疼父亲惨死，发誓要推翻满清。

此人胆大心细，聪明狡诈，性格粗野蛮横。从小没有父亲管教加上天性如此，孙殿英肆无忌惮，什么都敢做。

早年在私塾上学，因被老师欺负，竟然一把火烧了教室，当时他才7岁。

随后孙殿英开始混社会，先是聚赌，随后贩毒，自己也染上鸦片烟瘾。清末时期，他加入了民间地下组织“庙道会”。

到了1922年，33岁的孙殿英拉着会众投军，担任连长职务。

这家伙是个天生的军阀，很有号召力，也懂得拉拢朋友和见风使舵，这样2年后他的手下就有数千人，自己也成为旅长，成为一个独立的小军阀。

由此，孙殿英成为民国的一个人物。他的脸上有儿时感染天花康复后的疤痕，得到一个“孙大麻子”的外号。

孙殿英谈不上是谁的部下，谁强就投靠谁。他本来是直系军阀的军队，直系衰败以后转而投靠豫西地方势力镇嵩军。国民军击溃镇嵩军以后，孙殿英又在1925年投靠国民军，成为一个师长。没多久，他又投靠北洋军阀，同国民军为敌，被任命为直鲁联军师长，对抗北伐军。

1927年，北伐军连续击败各路北洋军阀，孙殿英也被直鲁联军提拔为军长。只是，这个军长含金量很低。没多久，直鲁联军瓦解，山东军阀头子张宗昌直接跑路了。

见主子垮台，孙殿英只能转而投靠蒋介石。蒋介石知道孙殿英是个反复无常的家伙，却不想额外树敌，名义上将其收编，任命他为12军军长。实际上，蒋介石无法指挥孙殿英的部队，也不提供军饷，后者还是独立存在。

即便名义上被收编，孙殿英对蒋介石还是非常忌惮的。为了避免被北伐军攻击，孙殿英指挥部队慌忙从河北大名县后撤，一直退到蓟县和遵化一带，即清东陵所在地。

此时孙殿英走投无路，尤其重要的是军饷断绝，近万规模的军队没钱发军饷、没钱吃饭。

在当年，孙殿英麾下的官兵都是雇佣军，是为了钱打仗的。除了吃喝拉撒以外，普通士兵每月最低也要给6到8块大洋的军饷，他们要寄回去养家。军官的收入更高，一个连长的军饷为60块大洋。一个连里面的军官班子，每月军饷就要开300块大洋。

这些官兵跟着孙殿英拼命，就是为了钱。

现在没有钱，军队最低程度会散伙，甚至愤怒的官兵将孙殿英直接宰了也不稀奇。

民国时期，军队闹饷杀死长官，根本是家常便饭。

此时的孙殿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点子，就是盗墓。

他直接挖开了乾隆皇帝和慈禧太后的陵墓，盗窃了大量珍宝，这就是东陵盗宝案。

对于孙殿英究竟盗了多少宝物，当然是难以统计了。

今天大部分学者认为，仅仅慈禧太后的陪葬品也价值几千万甚至一亿两白银，主要是一些珍宝根本就是无价的。

自然，孙殿英不可能以这么高的价格变卖赃物，至少也有二三千万两银子的进账，也就是三千万块大洋。

要知道，民国时期一个1万人的中央军主力师，作战期间每月军费大概是20万块大洋，一年也就是240万。

军队不可能一年到头都在作战，也有相对和平的驻扎时期，一般每年上百万块大洋就可以维持运作。

换句话说，孙殿英得到的珍宝，可以维持十万军队至少3年时间。

随后孙殿英轻松将部队扩大到7万规模，成为国内一个大军阀，不再是小角色了。

可惜，孙殿英随后又站错了队。

1930年中原大战，孙殿英跟着阎锡山和冯玉祥反蒋，被任命为第五路军总指挥和安徽省主席。

没多久，张学良入关支持蒋介石，阎锡山和冯玉祥由此惨败，孙殿英只能暂时投靠张学良。

孙殿英虽然有千般不好，对抗战还是有功劳的。

1933年，3万多日寇大举进攻热河，孙殿英奉命从山西增援前线，开进到赤峰地区。

此时一线的东北军汤玉麟和万福麟部，见到日本人就吓破了胆，根本不敢长时间抵抗就崩溃了。

汤玉麟这个老军阀部队战斗力不强，部下长期同日寇勾结，作战拉胯倒能够理解。

万福麟是东北名将，麾下军队无论兵员还是武器装备，都是东北军一流的，同日军战斗一两天就溃败，实在是丢人至极。

相比起来，孙殿英这伙乌合之众，却在赤峰前线同日军血战7昼夜，阻挡了日寇的快速推进。随后，他们后退到猴头沟门，又同日军激战十多日，在热河东北军全线溃败后，才被迫向后撤向察哈尔。

日寇不是傻子，知道孙殿英是墙头草军阀，派来很多汉奸进行拉拢，许诺只要归顺伪满洲国立即给高官厚禄。

对此，孙殿英直接拒绝，甚至对着蒋介石派来的特使这么说：天下人都知道我挖了溥仪的祖坟，我就算再糊涂，能去投靠他吗？

孙殿英的抗日行为，也为他加了不少分。

只是，孙殿英没有地盘，还是站不住脚。

孙殿英部暂时停留的察哈尔省，这里还是东北军控制地区。

张学良此时只剩下察哈尔和河北两个省，当然不允许非嫡系的孙殿英长期留在这里，进行武力驱赶。

对于孙殿英来说，投靠任何一个军阀，包括投靠蒋介石，都有被吃掉的危险，必须有自己的地盘。

孙殿英部队唯一可以抢地盘的地区，只剩下中国西北。

西北地区，山西和绥远是阎锡山控制，陕西则是杨虎城控制，新疆太远，只剩下甘肃、宁夏、青海三个省还可以站住脚。

在1932年，国民政府中央军已经控制了甘肃省大部，孙殿英只能打宁夏、青海两省的主意。

孙殿英向蒋介石提出，希望去青海发展。

蒋介石知道青宁两省是马家穆斯林军阀控制。这伙军阀虽不会公然同中央政府对抗，却是根深蒂固的地方势力，自成一家，是国中之国。

站在统一全国角度考虑，蒋介石希望借助孙殿英瓦解马家穆斯林军阀的势力，顺水推舟的在1933年5月，蒋介石委任孙殿英为“青海屯垦督办”。

此时的宁夏省主要有马鸿宾、马鸿逵兄弟盘踞，这就是宁马；青海则由马步青、马步芳兄弟盘踞，这就是青马。

这四马都是子承父业，早在爷爷一代的清末时期，就成为盘踞地方的军阀力量。

趁着民国初期西北大乱，他们先后崛起，控制了这几个省份。

其中宁马的经济比较好，兵力也较多，大约有3万人。青马的经济较差，兵力只有1万多人，军队的战斗力很强。

虽然四马都是穆斯林军阀，爷爷和父亲两代还颇有渊源，却不是朋友，反而是敌人。

这是马家军阀的家族性质决定的，他们是封建家族的扩大版，缺点就是内斗严重。

虽然遭遇外敌时，他们能够团结对外，和平时期内部斗争极为严重。

青马的宝座本来应该是长兄马步青来坐，弟弟马步芳用了种种手段架空了哥哥，甚至不惜让哥哥去前线送死，借此夺取了大权。

宁马的马鸿宾、马鸿逵这对堂兄弟，内斗非常激烈，各有自己的派系军政力量，互不买账。

而宁马和青马貌合神离，这几十年一直寻找机会试图吞并对方的军队和地盘，互相敌视多年。

此时孙殿英的7万大军杀过来，四马只能暂停内斗，先一致对外。

孙殿英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蒋介石是借刀杀人，也有应对手段。

孙殿英表面上接受任命，而内心颇为不满，向国民党军委会北平分会委员长何应钦提出三项要求：给全军官兵安家费；给全军发冬装和开拔费；给全军屯垦费。三费共约1000万元。孙殿英明知蒋介石不会给他如此巨款，但仍开口要，目的是将自己进攻宁夏、青海的责任推给老蒋。

谁都知道，蒋介石无力控制孙殿英的部队。

在出兵的同时，孙殿英派特使联络四马，声称不是同他们为敌，只是被蒋介石驱使，不得已才出兵。孙殿英希望能够避免同四马交战，只是在青海和宁夏寻求一块落脚之地，随后会同四马结盟。

四马也愿意同孙殿英火拼，却不可能让出地盘。

对于军阀来说，地盘比他的老婆都重要，根本不可能同任何人分享。

宁马和青马花费了三代时间，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才维持割据两省的地位，不可能答应孙殿英的要求。

蒋介石发现老奸巨猾的孙殿英试图勾结四马，也比较恼怒。孙殿英有7万大军，万一同四马勾结起来，西北地区就更难控制了。

这种情况下，蒋介石转而支持四马。他先是给孙殿英发电报，让他暂缓去宁夏。随后发电报给宁夏省主席马鸿逵，告诉他孙殿英的野心，以及可能的行军路线。

为什么只发电报给马鸿逵？

此时马鸿逵已经压垮了哥哥，掌握了宁夏的大权。而宁夏的位置靠东，孙殿英只能先打下宁夏，进而攻打青海，青海的马步芳兄弟暂时没有军事压力。

马步芳是个出色的政治家，明白马鸿逵垮了后，自己也站不住脚。

所以，他自己坐镇西宁，抽调1万骨干军队，赶赴宁夏帮助马鸿逵作战。

而马鸿逵的老巢出现巨大危险，更是将军队倾巢而出，一共调集了3万多人。

这样一来，四马总兵力为4万多，虽比孙殿英的7万多人要少很多，却是在本乡本土作战，不但粮饷充足，还得到当地回民的支持。作为防守一方，四马的军事实力毫不逊色于孙殿英。

而孙殿英兵力占优，毕竟这些都是花钱搞来的雇佣军。这些官兵打日本鬼子，都是愿意拼命的，打中国人就另当别论。

况且，孙殿英最大问题就是后勤补给不稳定，完全依靠挖皇陵搞来的那些钱来维持，从控制山西、绥远的军阀阎锡山手中购买物资，还有就是在行军路过的地方强行征收，其实就是抢劫。

这必然造成当地民众震怒，而且阎锡山也非常不可靠，时间久了补给线就会断掉。

孙殿英仍然坚持出兵，除了难以回头以外，更重要是看到了宁马和青马的不合。

孙殿英认为，青马不可能真正增援宁马，即便出兵也是虚张声势，坐视宁马遭受惨重打击，马步芳坐享渔人之利。

而宁马虽然有3万多人，战斗力同孙殿英军队是半斤八两，双方又有两倍兵力差距，孙殿英应该可以打赢。

1933年11月，两军正式交战后，孙殿英曾包围俘虏了青马一个辎重营。然而孙殿英将这个辎重营的武器缴械后，让他们空着手回去了，以向马步芳示好。

马步芳很狡猾，虽然有着保存实力的念头，却认为必须同孙殿英正面激战。

道理很简单，孙殿英的实力强于宁马。一旦孙殿英获胜，宁马灭亡，青马也坚持不了多久，这就是标准的唇亡齿寒。

面对孙殿英的3个骑兵师、2个骑兵旅、3个步兵师，共41个团的兵力，马鸿逵是非常恐惧的，但马步芳胸有成竹。

马步芳认为，孙殿英的军事意图很明确，就是首先攻打平罗（平罗县，今隶属宁夏石嘴山市），寻机进攻中卫等地，有机会就直接偷袭银川。这种战略最大的问题，就是孙殿英部补给线太长又太脆弱，很容易被切断。

银川靠着贺兰山和黄河，地形占据优势，城市防御又坚固。只要马家军扼守银川，同孙殿英打消耗战，等到对方补给断绝就会不战而溃。那时马家军集中主力反击，孙殿英肯定全面溃败。

对于马步芳的军事战略，马鸿逵也表示支持。

这样一来，宁马可以最大程度保住自己的地盘，不让青马的军队过多进入宁夏。

随后，四马开始执行这个战略：马家军在初期不做过多抵抗并诱敌深入，对孙殿英所部逐渐削弱，并最终寻求机会展开决战。随后，马鸿逵下令各县长严厉监督各部长，并对其摊派粮草等军需物资。每个县都要派遣丁夫前去修筑防御工事，各个防守据点防御工事都要修造的足够坚固，城外的外壕沟要宽5米，深3米，壕沟的内侧四角要修筑碉堡，城墙全面加固，并在上方设置盖沟。而当地的五匠行业要出人出钱。上述指令如有违抗，军法从事。

这边，老狐狸孙殿英却犯了骄兵必败的错误。

在出兵前，控制山西和绥远的阎锡山傅作义，对孙殿英一顿吹捧，还许诺提供大量武器弹药。战争期间，阎锡山确实提供了数百挺机枪和数百门迫击炮以及不少弹药。

孙殿英志得意满，认为宁马战斗力很弱，没什么了不起的。孙殿英的军队可是能同日寇血战近月的，区区马鸿逵的部队，有的骑兵还在玩大刀片子，算得了什么呢？

马家军坚壁清野，诱敌深入，孙殿英部推进速度很快，打了20多天就直接攻入银川城下。

孙殿英更是高兴，认为宁马不堪一击，青马坐山观虎斗，最多一周就可以攻下银川，进而占领宁夏全境。

让孙殿英做梦也没想到的是，真正的战斗从此刻才刚刚开始。

1934年2月5日，孙殿英派遣5个团夜袭银川城，数百人分作3队借着风大夜黑从城东和城北摸上城墙，被守城士兵提前发现，最终登上城墙的孙殿英部队全部被歼灭。

由此，孙殿英在银川城下鏖战到2月22日，始终没有什么进展。

阎锡山和蒋介石则暴露出真实面目！阎锡山不愿意境内有这么大的军阀盘踞，当时绥远的傅作义只有2万多人，面对孙殿英是有危险的。阎锡山乐于见到孙殿英溃败，自己借机收拢残部。

所以，阎锡山很快断绝对孙殿英的粮食弹药供应，拒绝孙殿英的军队返回绥远。

而蒋介石也釜底抽薪，指责孙殿英多次抗命，下令停发他的军饷，同时电令庞炳勋、胡毓坤等人劝孙殿英下野。何应钦随即命令孙殿英“撤出磴口，接受编遣”的电报，但孙殿英对其选择了无视。这种情况下，蒋介石撤销了青海西区屯垦督办公署，并且免去了孙殿英的所有职务。

至此，兵临城下的孙殿英陷入绝境。

如果此时孙部果断进攻，还是有机会占领银川的。之前的进攻中，孙部损失不大，军队还有相当的战斗力。

可惜，孙殿英部下都是雇佣军，有奶就是娘，谁愿意为你拼命。

眼见情况危急，孙殿英部下纷纷哗变投靠马家军去了，很短时间内就拉走了3万多人。

1934年3月19日，孙殿英全军溃乱， 期间又有6000人临阵倒戈，沿途有很多军队逃散。最终，孙殿英带着2万多残部退回绥远，被阎锡山全部收编。孙殿英宣布下野，跑到太原隐居去了。

战役结束后，马步芳被蒋介石任命为陆军新编第二军军长，马步青被任命为陆军骑兵第五师师长。

此战四马和孙殿英两败俱伤！孙殿英的势力由此瓦解，四马也在战争中损失了一定的实力。青海、宁夏两省本不富裕，这些兵马的损失无法短时间恢复，对四马也是很大的打击。

同时，四马合作期间出现很多摩擦，互相更是敌视。

在银川攻防战时，马鸿逵不愿意给青马提供太多补给，导致青马官兵缺少生火燃料，在野外冻得瑟瑟发抖。恼怒之下，青马官兵竟然将宁马刚刚阵亡士兵的棺木挖出劈开，做为木柴取暖。

宁马官兵极为愤怒，认为青马此举就是挖祖坟。

青马官兵则不以为然，说自己不惜送命来助战，用几块棺材板又怎么了。青马官兵还指责宁马违反了穆斯林传统，使用汉人的棺木下葬。宁马则反唇相讥，认为青马是一群土包子，不开化。宁马官兵用棺木下葬的，都是改信仰伊斯兰教的汉人士兵，都是自己人。

青马在宁夏作战期间，也认为马鸿逵的统治恐怕不能长久，因为军队和政府贪腐严重。

作战期间，马鸿逵强行征收4万石粮食用于守城，根本不顾民众死活强行夺取。战争期间，城内居民没粮食，城外老百姓更是严重缺粮，出现很多冻饿而死的事情。也就是说，城外老百姓过得比被包围的城内还惨。

而马鸿逵的官员和军官漠视老百姓死活，还私下将军粮高价卖给饥饿的民众，借此牟利。

宁马对青马也很不满，认为马步芳部队一直没有大规模参战，在孙殿英垮台以后却全力追击，赶在宁马之前缴械捞好处。

仅仅在石嘴子一地，青马首先占领孙殿英的主要军械仓促，赶在宁马赶来之前抢走了6000支步枪，多门大炮和大量弹药。马鸿逵部队赶来后，被青马武装拦阻，不允许进入仓库。

最终，马步芳仅仅赠送马鸿逵1挺高射机枪作为礼物，气的马鸿逵破口大骂：这次咱宁夏是倒了大霉了，成了一个大赌场。孙殿英赌输了跑了，马步芳、阎锡山赌赢了卷东西跑了，只剩下我们坑被跳塌了，也没有人来管。

同时，马鸿逵对青马部队迟迟不退出宁夏，有着极大的恐惧和不满。双方高度敌视，甚至出现多次交火冲突，只是没有大的伤亡。

跑路的孙殿英没有一直蜗居，抗战期间跑到河北打游击抗日，成为冀北民军司令、新五军军长，麾下有1万多人。

所谓宁夏战役，其实是各派军阀群雄逐鹿，真正倒霉的就是这些“鹿”了，就是老百姓。

战争持续了4个月，仅仅银川附近的四个县，就有7万多户老百姓受到战争波及，共有45万人受灾。死于战火的老百姓就有5000多人，各种物资损失更是高达2000多万元，还有百万亩土地被迫抛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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