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风云,刘宋朝堂混乱,佞臣把持朝政,冤杀檀道济,自毁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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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朝中元老渐少,所以,宋主召来彭城王刘义康回京担任司徒一职,兼录尚书事。本来刘义康就是个聪明能干之士,得到这个机会,自然令他十分高兴,并且渐渐地,他得以独揽大权。随即,刘义康任领军将军,殷景仁为尚书仆射。

殷景仁又推举太子詹事刘湛为领军将军。



然而,刘湛虽然也是个才子,博古通今,常常自比管仲、诸葛,他常恃才自傲,直到刘裕当年升任太尉之后,他才同意做了刘裕的参军,但是,在实际为人的品质上,刘湛却又是个奸猾的佞臣。

虽然殷景仁是他升官引荐时的恩人,然而他却对殷景仁十分妒忌,入官后,他就暗投了当时的权相彭城王刘义康的门下,并将刘义康的侍从孔胤秀等人掌握在手中,企图对殷景仁恩将仇报,将殷景仁排挤出仕途。

刘湛将其亲信孔胤秀拉到衙内密商。

“如今殷景仁不可一世,你应当将他的罪行向朝臣们散布!”刘湛对孔胤秀说,“以便挫其锐气!”

“将军大人的意思?”孔胤秀不解地问,“尚书仆射大人有何罪行,在下委实不知。况且……他还是举荐大人您升任高官的恩人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殷景仁在处理军政事务中,也并非无懈可击呀!”刘湛凶狠地说道,“古人云:一山难容二虎。倘若殷景仁不能离朝,我将有何出头之 日?”



“哦,在下已然明白大人的意思,我将给姓殷的来点厉害的!”孔胤秀恍然大悟地说道,“不过,目下,皇上和彭城王对这个姓殷的都还十分欣赏,所以我们应当小心从事!”

“事在人为,我们当从长计议,只要你,以及刘敬文等人都能联手行动,迟早总会搬走殷景仁这块绊脚石的!”刘湛轻声地说道,“我当与后将军司马庾炳之商议此 事!"

“庾炳之虽与将军你交厚,但他与殷景仁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对他,将军尚需加谨慎!”孔胤秀提醒道。

“庾炳之才华横溢,是成大事之人!他出入殷府,只不过是探病而已,孔将军不必过虑!”刘湛坦然地说道,“你不必畏首畏尾,还是大胆地准备行动去吧!”

孔胤秀听了,点头同意,答应行动去了。但是,殷景仁深得宋主宠信,听了刘湛、孔胤秀等人中伤殷景仁的话后,宋主不仅没有疏离殷景仁,反而提升他为中书令兼中护军,而刘湛却只兼任了个“太子詹事”。于是,刘湛对殷景仁更加憎恨和惧怕了,因此,他常去找庾炳之诉说心中的不满。



“胤秀知否?殷景仁已经知道我们对他的重伤,然而,他如今仍能安然无恙!岂不让人愤恨?打蛇不死,易被蛇咬。我们应当努力再陷害他一次!”刘湛又一次与孔胤秀策划道。

“如何是好?”孔问。

如今皇上业已卧床,皇上与彭城王之争已经开始,这‘君相之争’乃是朝中的大事。我们不妨因此而从中挑拨离间,让他们君相反目成仇,借以诋毁殷氏!”刘湛说。“啊,此事无异于火中取栗,未免过于冒险。”孔问。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是要冒险的,然而,最冒险的行动,往往也是最容易获取最大成功的行动!”



刘湛慷慨地说道,“大丈夫处世,岂能过于胆怯?胤秀可不要忘了你的家仇啊!孔灵秀将军之死的教训,你岂能忘怀?况且,我与彭城王已经十分投缘了,彭城王因其岳父谢晦之案,早已怨恨皇上,他现在已是相王,而且终将成为国君。我们此番的行动,能得到相王的支持,必然成功!

“正是!大将军之言不差。我孔家能有今日,都赖大将军您的提携,我当永世不忘大将军的恩情,愿意听从大将军您的驱使——”孔胤秀激昂地说道。

“孔将军你且去吧!”刘湛缓了一口气说,但孔胤秀仍然立而未走,欲言又止,于是刘湛又问,“将军尚有何话要说?”

“我昨日听刘敬文说,殷景仁已经发觉了我们的所作所为,并且说自己是:‘引狼人室,终将噬人',殷景仁随即称病辞官,宋主不答应,只令他在家养病。”孔胤秀接着说道,“看来,殷景仁乃是一块雅以搬动的石头,没有非常的办法,是不能置 其于死地的!”

“哦,竟有此事!”刘湛听罢不平地说,停了一会又道,“将军不如立即令士兵化装成盗贼,深夜潜入殷府,去刺杀殷景仁。这样就可一了百了!”



“喏,这倒是个干净利落的好方法,末将立即行动!”孔胤秀说完,接着起身走了。此时,就在他们说话不远处的花园一隅,一个身影也悄悄地从墙边跃出,飞奔而去了。

当夜,四围墨黑。孔胤秀派出去的刺客,悄悄地没入了殷景仁的府中,孔胤秀伏在房侧,静静观察。然而,不一会,又有一个黑影尾随那刺客而入。再过了一会,突然,殷府中竟然灯火辉煌,号声大作起来,全府抓贼的呼声大起。

“啊,原来我们之事已经走漏了风声,殷家知道了我们行刺的行踪,抓住了我们派出的刺客。”孔胤秀不禁大惊,并自言自语地说道。说罢,他赶紧回宫打听去了。次日傍晚,孔胤秀又来到刘湛府中找刘湛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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