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为了表弟虐待我,我将表弟亲子鉴定发到家族群,母亲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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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得知母亲把攒着给我上的学的钱全拿给表弟出国,我崩溃了。

“你一个丫头片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倒不如早点找个好男人嫁了,以后帮衬表弟。”

母亲满心满眼都是表弟,甚至不惜让亲生女儿受委屈,我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他们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决定亲手揭开真相。



作为一个独生子女,我曾经听过不少因为重男轻女而让女儿受尽委屈的故事。

有卖掉女儿换钱养儿子的糊涂父亲,也有生下来就把女婴掐死只为不占用孙子资源的奶奶。

我曾经为自己是独生女而庆幸,毕竟就算偏心,父母也只能骗自己亲生的孩子。

父亲从小疼我,常常把我扛在肩膀上,世界一下子变得好小,他还喜欢用胡子扎我脸,逗得我哈哈笑。

“一个赔钱货,怎么还宠成这样,以后可不好找婆家啊。”

这种时候,母亲总是爱说风凉话,她斜着眼满是不屑,嘴角轻蔑的挤出一声:哼。

她毫不避讳的说,自己想要一个儿子,要早知道我是个女儿,早就打掉了。

那正是计划生育如火如荼的时候,纵使母亲再不喜欢,可也无力改变这个结果。

嫌弃归嫌弃,可她从不缺我吃穿,在我乖乖不闹人的时候,还会夸上两句。

这样一派和谐的情况,持续到表弟出生那一年,幸福戛然而止。

那正好是母亲工作外派回来的时候,看着表弟皱皱巴巴的脸,她为家里添了男丁雀跃不已。

尽管是个外姓人,但母亲总是抱着表弟亲个不停,我们和小姨家离得近,她甚至揽下了多数照顾新生儿的琐事。

每次帮表弟换尿布,她总是由衷的高兴,似乎求儿子失败的心,在表弟身上得到了弥补。

那时我才三四岁,可也已经看得懂眉眼高低了,在母亲抱着表弟不撒手时,也上前要抱抱。

谁知母亲一改往日的平静,怒吼着让我滚远点,小心吓到了表弟,我哇地一声哭了。

“你这是干什么啊,咱们梅梅也还是个小孩子啊!”

我爸看不下去了,急忙上前抱住我,劝母亲宠亲戚的孩子也该有个限度。

“别忘了,谁才是你亲生的!”

母亲不肯认错,她坚持女儿养起来没劲,只有儿子才是一个家的希望。



就这样,表弟几乎是在我家长大了,分走了属于我的母爱不说,还越来越过分。

为了多挣点钱,父亲离乡背井到国外干基建,每个月能多挣几千块钱,只是一年才能回一次家。

在九十年代,每月五千多的工资已经是个天文数字,足以让家人们过上小康的日子。

然而小康和富养只体现在了表弟身上,我仍然穿着亲戚给的旧衣服,连牛奶都喝不上。

原因很简单,每月父亲寄回来的钱,都让母亲给表弟买东西了。

牛奶一买就是五箱,让我当苦力搬回来,可我只要敢偷喝一瓶,就会被打嘴巴。

“你那么瘦,喝这个消化得了吗?都是买给表弟喝的。”

除了牛奶,各种鸡鸭鱼肉猪肘子,只要表弟想吃,母亲就像不要钱一样搬回来。

很快,小我三岁的表弟长得又高又壮,而我倒像一根豆芽菜,病怏怏的佝偻着身子。

那次过年,看着满身名牌红光满面的小胖子表弟,再看看毫无血色,毛衣已经盖不肚皮的我,父亲罕见的发飙了。

“我每月省吃俭用,在国外连包好烟都不敢买,寄回来那么多钱,我闺女怎么会过成这样?”

而母亲也会掩饰,问就是我挑食,啥也不肯吃,不像表弟好养活。

磕磕碰碰到我上了小学,表弟由于常年被溺爱,小霸王的属性已经初现端倪。

他虐杀过我养的小鸡,把头整个拧下来放在我的碗里,他还用外面捡的针管,给我的兔子注射可乐。

每次我心疼大哭,母亲都在一旁拍手叫好,直呼表弟聪明,鬼点子多。

那次,他悄悄把我的试卷偷走,把上面的一百分改成零分,我去抢,他用铅笔狠狠戳我,血流如注。

“当家长的长点心吧,这姑娘差点眼睛就要瞎了。”

外婆把我送到医院,连医生都忍不住责怪,可母亲还是不以为然。



“就是小孩子打打闹闹而已,我大侄子没吓到就好。”

就连外婆都看出了不对,指责她太过于溺爱表弟,可母亲又拿出儿子珍贵那一套。

“你究竟是不是我亲妈啊!”

那一次,头上包着厚厚纱布的我再也忍无可忍,在医院走廊歇斯底里的哭喊着。

再加上众人指责,母亲脸上有些挂不住,从此以后,她直接把我当空气,视而不见。

表弟仍然被养的白白胖胖、越来越无法无天,可父亲不在身边,母亲又漠视的我,活的像个孤儿。

转眼间,我终于熬到了高中毕业,在高考中成绩不错,能稳上一所重点大学。

然而,就在我拿着录取通知书兴高采烈的时候,母亲却撇撇嘴:

“别念了,女孩子念那么多书干什么?还不如早点嫁人,帮衬一下你表弟。”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神逻辑,放着考上大学的女儿不想供,反而要我嫁人补贴一个外人?

“我爸寄回来的钱,说好是攒着让我上大学的学费,我有权利使用这笔钱。”

那么多年过去了,我知道和她废话没有用,于是直截了当的搬出了我爸。

“我不管,你还小,家里资金怎么分配我说了算。”

母亲也不理会我的抗议,接下来,还跟我透露了更炸裂的消息:

“你表弟学完厨师之后,想要国外留学,那笔钱,要先紧着他用。”

“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表弟从小成绩不好,在学校调皮捣蛋,初中没读完就被劝退了。

后来我妈花大价钱让他去学了个厨师技校,居然现在又惦记上出国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妈,话说这么多年,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握在小姨手上,值得你宁肯抛弃自己亲生女儿,也要帮她的儿子!”

我长大了,实在无法解释这一切,于是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猜想,果不其然,又挨了一耳光。

“你这人怎么那么阴暗,不就是个破大学吗?我就不让你上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母亲耍起无赖,我恨到了极点,一个念头在心中熊熊燃烧着,我想知道真相。

第二天,表弟一大早又跑到我家来,正在呼噜呼噜的喝着我妈专门为他熬的土鸡汤。

我看看旁边的冷馒头,毋庸置疑,那是我的早餐,呵呵,早就习惯了,拿上馒头,我出了门。

我一路找到司法鉴定中心,小心翼翼拿出两根头发,其中一根是上次在表弟衣服上捡的,另一根,来自我妈的梳子。

我想亲自揭开这件事的谜底。

然而,当鉴定书结果出来,我还是呆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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