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皇位对我见死不救,却在失忆后求我嫁他,可我是河神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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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河神的新娘

我是天选的河神新娘,十八岁就要被拿去祭河神。

一夜我被吵醒,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屋外传来搜查声。听着男人的威胁,突然的,我做了一个选择,救他的选择。

后来他为了他的皇位,眼睁睁看我落于水中。失忆后他求我:“别祭河神,嫁我。”

1.

我被带进了一间屋子里。

余香袅袅,香炉里升起的香是我从没接触过的,幽远淡雅,带着点我们那里采蝶子的味道。

金灿灿的柱子上有龙,在祥云上飞腾穿梭。屋子很大,动物毛的地毯平铺在地上,很暖和。床畔的纱帐折射出一缕暖光,连带着风铃作响。

姑姑告诉我,我是被河神选中的新娘,日后十多年需要居住在这里,会有人照顾我的衣食住行。

而我必须要做到这十多年间不踏出这间屋子半步,如有违反,被人活活打死也不为过。

我懵懵的点头答应,彼时我6岁。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多年,过的我渐渐生出了空洞麻木,生出来一颗冷硬的心。

直到有日夜晚我被撞门声惊醒。

我几乎是立刻睁开眼睛,从榻上坐起来。

门外“咚”的一声过后,再没有了声响。

我急忙穿上鞋袜跑到门边,从缝隙向外看,连个人影都没有……锁还在门上,没有损坏的痕迹。

我皱皱眉,难道是听错了?

这么想着,一道寒光闪过,刀刃冰冷的贴在脖子上,身后低沉的声音掺杂着虚弱,沙哑非常:“别动。”

我呆愣愣的立住了,等了一会那人也没开口。

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好奇怪。

还是我率先打破寂静,安抚他:“我不动,你且放心。我不会好奇你从哪来。如果你需要庇护,我可以暂时提供……”

“闭嘴。”声音恶狠狠的,却因为虚弱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我立即住了嘴,眼睛像旁边观察。窗户大开,还在往里灌着冷风。

原来是从这里进来的,我心下了然。

可窗户极小极小,想来他的功夫不错。

2.

“来人,搜这边――”

脚步声渐进,我明显感觉到身后人的身体僵了僵,紧接着刀刃又向前递了几分:“一会若是搜到这,你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轻轻点头,表示明白。

果不其然,不多时外面便传来了声响:“这个屋子是做什么的?”

“回大人,是根据神谕指示选出来的河神新娘。”

“河神新娘?”门外的人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来人,将门给我砸了,怪力乱神之说,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那家伙的血迹到这里就断了,必然是藏在这附近,胆敢行刺太子殿下,今日我就让他有来无回!”

我垂着眼,微微动了动脑袋,对后面的人开口:“再不放了我,可就来不及了。”

思量几许,刀刃缓缓离开我的脖颈,正放松时耳边传来一声警告:“要是敢耍花招,我立刻要了你的命。”

我咧嘴笑笑,微微点头。



很快传来踹门声,我蹙着眉头走去正厅,语态严肃,微带着点嫌弃:“你们是什么人?”

“你就是那位河神新娘?”门外的人慢慢走近直到站上台阶,与我对视上。

“太子殿下遭人行刺,凶手血迹到你这里就断了,我有必要将你这里搜查一翻。”

我微微挑眉,对着只有一门之隔的那人张开手臂,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来吧,你要是有本事,就进来搜搜。”

“不过我忘记告诉你了,河神新娘不可与异性接触,否则犯了大忌,突然横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再者,这屋门异常牢固,是皇帝亲自找人建的,你刚刚难道没感受到吗?还是说你藐视圣上,想试试灭九族的大罪?”

那人果然犹疑一瞬,身边的人听到我说的话也围上来规劝他。

得了台阶,那人向屋内看了一眼,随即摆摆手:“算了算了,想来你也是个识大体的,不会私藏罪人,都撤了吧。”

我看着那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疾步走进里屋。幽暗的灯光下,那人狼一般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让人全身发毛。

我将纱布和金疮药丢给他,坐的离他远远的。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我仰面闭上眼睛:“处理好了就走吧,以后给自己留条后路再行刺,别那么冲动。”

我没打算他会回话,等我快要睡过去,寂静的夜里才响起一声嗯的应答。

第二日我起来时,那人已经不见了。

快速梳洗完毕,我呆坐在木凳上,等着人来送饭。

金属钥匙插入锁中,侍女站在桌边等我吃完后将饭菜撤走,再将门落锁。

我站起身来伸个懒腰,一块石头突然从窗外飞进来,精准的落在我面前的茶碗里。

我顺着石子飞来的方向往外看,只有一小盘桂花糕静静的摆在窗棂上。我微微探头,一片玄色衣角很快消失在视野里。

我拿起一块放在手中掂了掂,放在鼻尖嗅了嗅,最后才放入口中。

很浓烈的桂花味中带着一丝丝的甜,这样的东西,放入口中是从没接触过的美味。

“谢谢!!”我冲着那边喊,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

而那盘桂花糕后,我与他再没了交集。

3.

临近冬至那日,多年没见的姑姑来找我,一群宫女举着托盘,托盘上放置各种首饰和华丽的衣裳。

“阿沐,”姑姑温柔的唤我,我实在没想到她还能记得我的名字。

我应了声,维持着疏离感。

这一年我16岁,明白了许多事,有意对所有人保持着疏远。

她倒也不介意,面上笑意盈盈:“明儿个由我带你去洪门殿,就是多年前我们去过的那个,你来说祝词,文武百官都会到场。”

她说了很多,说这是我的荣耀,说我很幸运。

我心里没起太大的波澜,只是偶尔会点点头,示意我在听。

等交代完,她将我拉至身前,给我介绍宫女托盘上的衣服料子。

我垂着眼,轻轻抚上去。确实是上好的布料,摸着细腻柔软,针线严密细致。

姑姑很快带人退了出去,说这间屋子他们这等下人不能多呆,否则会冲撞到河神。

我没多说什么,直直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发呆。

4.

姑姑一大早便带着人来了,沐浴更衣上胭脂,穿锦衣戴霞披,身上一下子就沉甸甸的。

天空少见的阴沉,司仪官将文书恭敬的递给我,我看着下面包括东芜皇帝在内的众人,满怀热烈虔诚的朝我跪拜。

忽然的,我感觉到有人在死死盯着我,像狼一样一瞬间敏捷的锁定目标。

我顺着感觉望去,与一少年对视上。

少年穿着锦衣,站在皇子那一支队伍的最后。眼里有着不一样的东西,比起敬重,膜拜,更多的一种占据,争夺还有一丝玩味。

我回过神来移开目光,展开文书,大声念着祝词。

等仪式都做完后,我被请离天坛,又回到了那个屋子。

难得的没有睡意。

月光的余晖洒在窗前,我探出头向外望。清新的空气带着丝丝凉意,沁的我心脾舒朗。

恍惚间我听见了布谷鸟的叫声,已是冬日,我几乎立刻做出反应关了窗户,可飞来的暗器却不给我任何机会,直直插入我的胸口。

我立即蹲下身子,靠在窗边。殷红的血液喷涌,这时才感觉到疼痛。

窗口被有节奏的敲击几下,低沉声音穿透过窗棂传进来,听着有些耳熟。

“窗户打开。”

我没动,屏住呼吸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再不打开我把你捅成筛子你信不信?”

好吧,我努力起身推了推窗,一道玄色的身影随即翻进来。

月光照在他脸上,就像画中人一样。

我蹙了蹙眉,微微弓起身子,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忽的伸出手来。

我想闪避,却因为牵扯到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他轻轻笑了,古琴弦动,宁静悠扬:“害不死你,乖乖听我的。”

他拉着我在木凳上坐下,拿出上一次我丢给他的金疮药,吩咐我:“脱了。”

我没矫情,缓缓褪去上衣的一部分,低头一看,血迹已经晕染了内衬。

少年挑眉看着我冷汗津津的神情,凑近了几分握住我的肩:“你怕吗?”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他:“快动手。”

下一秒,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我狠狠咬着牙,冷汗浸湿了我的整个后背。

飞镖很快被取出,少年给我撒上药,拿着纱布给我缠了一圈又一圈。

我嘴唇发着颤,闭着眼睛等疼痛过去。

“喂,”少年站起身来欣赏的看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乜他一眼,当没听见。

沈檀洲捏着下巴,耸了耸肩:“河神的新娘,你以后希望我这么称呼你吗?”

“舒沐。”我沉着声,长舒了一口气:“往后还请当你不认识我。”

“舒沐……”他不知何因微微一愣,我的名字在他唇间几间辗转,竟无端多了些暧昧的味道。

“你可知你差点打乱了我的计划?”他这么说着,却眉眼弯弯,没有一丝不悦。

“对不起,但请你出去。”

“阿沐。”

听见我乳名的那一刻,我抬起眼睫,冷静的盯着他:“我不想与你扯上瓜葛,我只要明哲保身。”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恶毒凶狠:

“我来请你帮个忙,几日后我露出破绽,皇帝大概率会将我发配冀州,你想办法让我去儋州。”

“现在你和我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三个月后我引发宫变。紫禁城,要变天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心脏还在抽疼,手上抄起茶碗向他扔去,他在我出手的一瞬间抓住手腕,用力一折。

“卡巴”一声,手上再也用不上力。

“河神的新娘?”他一条腿跪在我两腿之间,另一条腿实实的踩在地毯上,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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