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蛇老公不喜欢我,尾巴也不给摸,离婚后他却奉上蛇尾求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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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在二十岁的时候捡了一条小黑蛇季左。

季左冷漠不多言,蛇尾巴冷冰冰的却从来不给我摸。

只会故意拍打我的手,说一句,「别碰我!」

我以为是生性如此。

可是没想到他喜欢爸爸的私生女,甚至推我出去挡灾。

终于我死心离开,他却奉上蛇尾巴求我回头。

我只能说,「拜托,你的蛇尾巴手感好差啊!」



1

我在蛋糕店前面等着预订的蛋糕,

却听到身后季左的声音,

他依旧冷冰冰,即使面对警察的询问。

我没敢回头,毕竟这是给他准备的生日蛋糕,不能让他提前看见。

但是下一秒我却僵直了身体,耳朵不自主地往那边去。

背后季左说,

「我不知道其他人,但是沈风芷确实是对李无勇看不上眼,我见过她打骂过李无勇,说他是个没用的东西。」

「这样想确实有点嫌疑,不过我也不确定。」

「她人品不太好。」

他口中的沈风芷,是我。

而李无勇,最近刚因校园霸凌转头跳下学校高高的楼,听说正好摔在了校长的正对面。

把头发发白的高龄校长吓得心脏病复发,视频在网上疯传。

所有人都在找他的死因是什么。

我当时听了听,只是想起来了我那酷爱霸凌的私生女妹妹。

但我也没多想,毕竟我在给我的小兽人准备生日礼物。

可我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面对警察,他可以镇定自若地把这件事推到我身上。

即使我二十岁捡了他,给了他一个家。

我以为我给了他一个救赎,像女主救赎男二那样,肯定会有个好结果。

可是他好像不是这样想的。

我把头上的鸭舌帽往下压了压往旁边的柱子后面靠了一下藏起来。

背后季左的声音依旧传来,好像有朋友问他,「这不太好吧,我记得明明是沈思思一直在不对付那个男的,你怎么说是沈风芷?」

「她可是之前把你捡回来,好好养着的,给你一条命差不多了啊?」

话落,安静了两分钟,

季左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也没有起伏,

他说,「那又怎样?她不捡我也死不了。」

「我不喜欢她。」

「她不过是想利用我,想要我给她一个家,可从来没问过我的想法,我烦死这种控制了。」 「谁想和她有个家?那个无趣的老女人?」

不是的,季左,不是的!

我问过你的,我捡到你的时候就问你了。

2

那年我二十岁,妈妈刚死,死于小三挑衅导致的心脏崩溃。

雨天葬礼那天,爸爸没有出席。

沈思思的妈妈,那个妖娆的狐狸兽人就迫不及待的入住了妈妈的卧室。

像个公鸡一样昂着脖子高傲地巡视新领地。

等到我回家的时候,她拿着妈妈的遗物,整个人像个珠宝首饰架子一样,手里却不留余地狠狠地把那个翡翠桌子往地下摔。

那是姥姥留给妈妈的,向来节俭的妈妈唯一保留下来,没有为了爸爸的生意变卖掉的唯一一个东西。

也是我的唯一一个念想了,

「不要!」

可它就在我的眼前,几秒不到的时间,摔成了好几瓣。

突然乍富的狐狸兽人假惺惺地说,

「都说人死了就死了,这些东西也不该留着,碍眼!」

「相信姐姐不会在意的,毕竟这个卧室以后是我住了呢!」

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像发了疯一样,把那些翡翠镯子的碎片,一把抓起来狠狠地按到了那个狐狸兽人的脸上,顿时鲜血直流。

然后把她骑在身下,一把一把拔她的毛,一巴掌一巴掌抽在镶嵌翡翠镯子的脸上。

气血上涌,脸上充血导致热腾腾,当时觉得畅快极了,这个小三也不过如此。

但是还没到两分钟呢,沈思思的哭声就了过来,同时我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下了地。

眼前模糊一片,站都站不稳的时候,又被一脚踹到了心窝,从2楼的楼梯口滚到了1楼,

落地的瞬间一口血从嘴里吐出来。

耳边传来爸爸的声音,他说,「早知道你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然对长辈如此打骂,我还指望你什么?」

「你给我滚出去,我就当再也没有你这个女儿!」

然后我就被从小看着我长大的管家,架着双臂抬了出去,扔到了门口。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我爬到屋檐下,用双手挪动,手指蘸着我嘴里不断吐出的血,在大门上写上了,「凤凰男和小三不得好死!」

然后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母亲刚死,小三入住,父亲断亲,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我在路上淋着雨捡到了季左。

一个浑身是伤的黑蛇兽人。

漆黑的鳞片好像也都已经不再发光,

上面全是斑驳的伤痕,好像是鞭子抽出来的,好像是石头打出来的。

他很惨。

我也很惨。

鬼使神差,我含着满口的血,蹲下来问他,「你愿意和我回家吗?我们可以有一个家。」

他当时给了我回答,他说,「我愿意。」

所以我才去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把一个伤痕累累的蛇兽人捡回家。

我承认我没有那么无私,我也想有一个家。

所以我捡了他。

但是整整三年,我把他当祖宗一样养着,生怕他不开心,生怕他不适应。

其他兽人都是给摸摸的,但是季左没让我摸过。

他总是把他的蛇尾巴,藏起来,冷冰冰的一条,夏天也不让摸。

他总是气急败坏地直接扇上我的手,说一句,「别碰我,滚开!」

或者在我眼馋他的蛇尾巴的时候,对上我的眼神,满眼嫌恶。

我还觉得只是他的性格使然,毕竟他从小被抛弃,是一个流浪兽人,可能被很多人伤害过。所以我一直耐心对待他,细心照顾他,

但是没想到,到头来,他来一句,

「我不喜欢她。没人问过我的意愿。」

果然是蛇兽人没有心,黑蛇兽人更没有心。

能被想到救赎的人,他受所有的苦都是活该的。

我养着他,是我犯贱。

3

我看着蛋糕店,柜台上的那个粉色的小玩偶出了神,我有个一模一样的。

那是季左这三年里唯一送给我的一个东西。

不值钱的小玩意。

是我求来的,看着沈思思的狼兽人送给她九十九朵玫瑰花,我羡慕了。

想着这才是伴侣的氛围。

所以我求着季左,指着这个粉色小玩偶问他,

「季左,这个可以送给我当礼物吗?我不贪心的,你从来没有送过我礼物,我真的很想要。」

他当时什么反应来着?是心虚吗?

总之一反常态很快扔给了我,

「随便你,不值钱的小东西!」

好可笑。

这时我的蛋糕好了,店员一边帮我打包着蛋糕,一边看着那个小玩偶说,

「您也喜欢这个吗?不值钱的赠品,是我和女朋友在情侣游戏赢得的粉色小猪送的赠品。」

我点点头,

「你看起来很爱对方。」

年轻的店员脸庞上浮起来粉色,手不自觉地挠头,

「看您说的,什么爱不爱的。」

我接过蛋糕,店员拍了拍我,让我转头看背后,他说,

「你看那个蛇兽人也很爱吧,这是我见过情绪最外放的了。」

我转头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思思来了,坐在季左的旁边。

季左的蛇尾巴好像不值钱一样眼巴巴地卷上了沈思思的脚腕。

一点一点抚摸卷紧。

可是之前我想摸摸季左的蛇尾巴,他一下就躲开了,神色平静,眼底却带着一点嫌恶,

「别老动手动脚的?摸什么摸?」

他从来不让我碰他一下。

即使有的时候我是给他上药,他也会一下子拍上我的手,然后开始看着我手臂上的红痕,说一句,「活该!」

可是现在,季左啊,在装修温馨可爱的蛋糕店里,蛇尾巴不自觉的,卑微的缠上了,沈思思的脚腕,祈求她的抚摸。

耳边传来店员的感叹,「蛇兽人的尾巴,当然是反映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这真是一对相爱的伴侣。」

我看着蛋糕上画着的那条黑漆漆的小蛇。

顿时感觉碍眼极了,「真的吗?你看我蛋糕上画的小蛇好,也是不是很好看?」

店员点了点头,「你的伴侣也是蛇兽人吗?蛇兽人可不多见。应该说,没有人觉得蛇兽人会是忠诚伴侣。」

是啊,我干嘛对一个黑色蛇兽人犯贱。

我可笑地摇了摇头,点开了我的手机,登上了国家的官网,最终找到了那个伴侣证。

展示给店员看,「对呀,我的伴侣也是一条蛇兽人,很巧就是坐在那里的那一条。」

他惊呆在那里,没有反应。

我顿了一下,什么都没再说,而是把鸭舌帽整理了一下,转头看着沈思思。

她摸着脚腕的蛇尾巴,一下一下摸着属于我的东西,好看的脸庞带着笑,

「真是条听话的小蛇。」

「对了,我们一起去做游戏赢得那个粉色小玩偶呢?我很喜欢,能给我吗?」

季左罕见地迟疑了一下,但是还是说了一句好。

我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尤其沈思思摸蛇尾的地方,拍了好几张。

店员递给我几张卫生纸,我才发现眼泪爬满了脸,牙齿已经不自觉咬着嘴唇咬紫了。

他在可怜我,

「别哭了,果然像蛇兽人这种流浪兽人是天生的垃圾!」

我点点头,

「对,就是!我瞎了眼捡回家一条白眼蛇!」

4

蛋糕我没要,让店员吃了。

擦了擦眼泪后我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粉色的小玩偶,

「哐当!」

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着急忙慌,踩着共享单车一路狂奔到了婚姻局。

像之前领伴侣证一样着急。

到了门口,我整理了一下着装和脸上的妆容,然后带着笑走进了婚姻局。

在最里面的柜台,我对着工作人员说,「我要解除伴侣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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