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我遭男友背叛,嫁给了一位退伍军人,或许这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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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唐彩玲,今年54岁。

1970年,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有好几个孩子,我却是家中独生女。

父母把我当成了掌上明珠,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尽管那时的物质匮乏,父母却使出了浑身解数,让我丰衣足食,我从小在他们的无限关爱中长大。

我家在小镇的中心地段,房子虽然老旧,但占地面积宽,一楼是一百多平的门面房。

在我九岁那年,镇上来了一个杂货客。他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每走几步就会把拨浪鼓摇得咚咚作响,嘴里吆喝着各种小物件的名称。

杂货客姓陈,他用扁担挑着一对竹筐,遇到人流密集的地方,陈叔就把担子放下来,一边吆喝一边摇拨浪鼓。

1979年秋天的一个清晨,陈叔把担子放在我家门前,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小男孩。他手中的拨浪鼓一响,不一会就聚满了人,生意甚是兴隆。

待到人群散去时,陈叔走进了我家,他对父母说:“老兄弟,你家的位置这么好,房子又这么宽,能不能租借一间给我做点小生意?”

父亲想了想,没有吱声,母亲面露难色,回答说:“家里房子倒是宽敞,我们担心你是倒卖物件的,万一政府给你定一个投机倒把,我们家不也得受牵连嘛?”

陈叔微微一笑,从他的包里拿出一张报纸,对父母亲说:“你们的信息也太闭塞了,现在国家允许个体工商户经商了,我来你们镇上两年多了,不也一样没事嘛!”

陈叔是一个走南闯北,能言善道的人,在他的一番游说下,父母把我家一楼的门面房租给了他。

那年我上小学三年级,陈叔的儿子也转学来到了镇上的学校。我们在一个班,还成了同桌。

陈叔的儿子叫陈亮亮,他遗传了陈叔的聪明机智,学习成绩很好,是班里最出色的孩子。

我与亮亮哥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回家,每天都形影不离。到了周末放假时,我们一起去河里捞鱼捉虾,一起去稻田里抓泥鳅。

我们两家住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不知不觉中,我们两家处得像一家人一样。父亲经常和陈叔在一起吃饭喝酒,母亲和陈婶也像亲姐妹一般,一起织毛衣,一起纳鞋底,一起卖杂货小物件。

陈叔常说,等我长大了,就让亮亮哥做我们家的上门女婿。虽然他是拿我们小孩子开玩笑的,父母却也跟着附和,他们彼此称呼对方为亲家。

中考时,我和亮亮哥同时考进了县里的高中,虽然不在一个班,但我们还是会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交流学习,我们还是学校里最亲密的两个人。

每到周末,我们结伴回家。那时县城到家里只有一趟班车,放学后是赶不上车的,我们就只能靠着步行几十里山路回家。一路上,我们俩有说不完的话。

高考那年,亮亮哥考上了省城的医学院,而我却名落孙山。看着他能上大学,我在内心里为他感到高兴。

亮亮哥去上大学时,我陪着他来到了车站,这些年来,我们一直都没有分开过,忽然想到我们要半年后才能相见,我不觉感到黯然神伤。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彩玲,我们的分开是暂时的,你不要难过,我到了学校后就给家里写信。”

我强忍着泪水点了点头,看着他登上汽车渐渐远去,我伫立在原地,心里感到万分不舍。

亮亮哥上大学时,陈叔在我家对面买了地皮,修建了新房。他们家迎来了金榜题名,又逢乔迁之喜,陈叔的脸上写满了春风得意。

与亮亮哥分开以后的日子,我每天都在盼望着假期的到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的身影早已融进了我的血液里。

成年以后,家里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我却没有一个看得入眼的。我的心里有了亮亮哥的存在,又怎么能再容得下他人?

亮亮哥是学医的,毕业后他分到了镇上的卫生院。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穿着白大褂的样子,简直是书中的白马王子。

我有事没事就往卫生院里跑,看着他在病房里穿梭的身影,我心里感到无比的宁静。虽然我们之间从未有过表白,我却早已把他当成了我的男朋友,大人们也在心里默认了我们的关系。

在陈叔五十岁生日那天,他把我和亮亮哥叫到身旁,对我们说:“你们两个都老大不小了,是时候准备结婚成家了,当年我说过,让亮亮做你们家上门女婿,这话现在还算数。”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毕竟我是一个女孩子,说起婚嫁,我还是感到很羞怯,听完陈叔的话,我不觉脸红心跳,转身走出了家门。

亮亮哥紧随在我身后,一出门,他就走到了我跟前,牵起了我的手。我们一起来到小河边,看着潺潺流水,想起我们小时候在河里捞鱼捉虾的情景,心里不觉暖暖的。

我们依偎在一起,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问他:“亮亮哥,你是大学毕业的医生,而我却连份正式工作都没有,将来会不会嫌弃我?”

他没有作答,而是第一次亲吻了我。

原本我以为,我们会顺理成章的成为夫妻。却随着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我们的结局,让我们分崩离析。

镇卫生院里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医生,叫陈美玲,是亮亮哥的学妹,他们分配在一个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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