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技术宅，想帮所有打工人升职加薪

2011年10月5日，乔布斯去世的消息传遍了地球上的各个角落。

彼时，作为搜狗最早的五人之一，林凡离开老东家后，在另外两家企业徘徊了一年多，有了创业的打算。这则遥远的讣闻推着他去了解乔布斯的生平。

十多年后回首，那或许就是他被“改变世界”燃起斗志的瞬间，“那天有特别强烈的感觉，就是我不想只改变几亿人的打字习惯，我应该做一些更大的事情。”

他要改变世界，他对世界不满意。在他前31年的人生中，见过很多能力不差的人，有的人成为千亿美金公司的CEO，有的人只能徘徊在中低层。“在职业发展上人和人之间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差异？”他想要改变中国人的职业成长路径。

2013年，他创建了职场社交APP“脉脉”，在自我介绍一栏他写下：技术宅，梦想改变世界，愿意⼀起吗?

时隔11年，在「最人物」联合广汽传祺与他的对谈中，我们再次谈起这句话。当年的“技术宅”已经带领脉脉坐上中国职场社交的头把交椅，他说，他没想过修改这句话，“这是可以做一辈子的事情”。

从半个月前开始，一场打工人的狂欢在无声中被推向高潮。打工人用在线文档吐槽公司，“怒火”很快蔓延开来，到现在，各行各业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在线文档。

这场“赛博起义”最初是由广告圈打响的。3月12日下午，当第一份表格还在广告从业者圈内流传时，就已经出现在林凡和脉脉市场部负责人的聊天界面。

林凡称其为“黑榜”，与之对应的脉脉推出了自己的红榜：一个名为“小而美红榜公司”的在线文档。文档中出现的都是垂直领域的中头部公司，涉及新能源车、人工智能、生物医药等很多新兴领域，林凡称之为“大厂平替”，有大厂的成长空间，但没有互联网大厂的声量。

脉脉推出的红榜

一黑一红，都是在线文档，形式如出一辙，“本质上都是在消除职场信息差”，但红榜却早于黑榜一个月之久，证明这是一个很有前瞻性的决策，也是林凡创建脉脉的一个缩影。

如今的脉脉已经是一个拥有1.2亿用户的职场社区和求职招聘平台，同时还连接到147万家活跃的企业，用11年时间见证了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发展。但如果回到当初，还没有这些风光的时候，选择这个赛道需要勇气，也需要一个颠覆者的决心。

林凡创业伊始，公司就一度遭遇资金链危机，App刚上线，工资只能发三四个月就要断粮了，当时林凡想找资本借钱，如果借不到就把自己房子抵押了去发工资。

那时，投资人问的最多的问题就是：你在解决怎样的用户问题？

大多数投资人不是职场人，当年“打工人”还没有被赋予如今的含义，无论从代入感还是舆论导向上，投资人都很难理解职场人的痛处。但林凡像一根敏锐的探针，发觉到由于进阶工具的缺失，性别、年龄、学历、性格构成重重壁垒，正在让职场人陷入迷茫。

几年后，“躺不平又卷不动”的职场现象显现，公司也越来越需要听到真实的声音，脉脉成为壁垒上被破开的口子，数据随之上扬，投资人争抢投资。

往回看总是容易的，只有林凡自己知道，在从0到1的过程中，需要保持长久的激情并非易事，这种驱动力不是金钱，而是来自于少年时代在心里种下的种子。

在林凡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武术老师搞了一次魔鬼训练，第一周让学生们每天绕城跑5公里。第二周要把腿上绑上沙袋每天跑5公里。第三周要绑上沙袋跑完5公里，然后蛙跳300级台阶的小山。所有的人都觉得不可能完成，但还是有一半人坚持完成了，林凡就是其中之一。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会发现自己能够解决任何问题。”

既然要改变世界，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站在现在回头看，脉脉做过很多在当年看似激进的事情。

自2013年上线之初，脉脉就拥有实名与匿名两个体系，鼓励用户通过名片、工牌等信息进行实名认证。用户即便匿名发言，也是前台匿名，后台实名。

但无论是“后台实名”，还是“前台匿名”都在当时引发了不小的争议。有些争议甚至发生在脉脉内部。在林凡提出“职业身份认证”之初，有人认为没必要搞得那么复杂，会降低用户的转化率。

但林凡认为这是必要的，“显示是某某公司员工在发帖的时候，会形成心理约束，跟完全匿名有很大的差异性”。

“当用户自己感到麻烦的时候，他就会知道别人发帖也有隐形成本，用户之间需要这种信任。”林凡解释。

信任建立的过程是漫长的，林凡耐得住。他很早就知道脉脉不会是一家幸运的公司，“我们不会站在风口上，我们选择站在正确的趋势上”。对他来说，改变世界是帮助人类文明进程，而不是仅仅满足欲望。

经过时间的检验，2013年底，脉脉上只有10%的用户愿意填写自己的公开身份和背景资料；2014年，这个数据达到20%；到2018年，这个数据提升至70%。

职业身份认证之外，脉脉还要解决用户用什么身份发言的问题。匿名保证了发言的自由，同时也为谣言和情绪宣泄提供了庇护。脉脉曾因此饱受质疑。

不过在林凡看来，这个信任体系也已经建立起来。“以前媒体和大厂的人都不信这个地方是一个靠谱的信息渠道，但当脉脉上的发言被现实一次次印证，大家就慢慢开始信任了。”

林凡提起一个充满黑色幽默的故事。脉脉走红后，一些企业曾试图联络公关公司，买水军、造声势，但公关公司以“成本太高”为由拒绝。“职业身份认证让这件事情变得很难做”。

“让用户愿意在这个地方公开地留下自己的身份并公开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已经成为脉脉最大的护城河，并在用户心里建立了深厚的认知。”林凡称。

过去几年，一些大厂老板会私下拜访他。他很清楚他们的来意，“问的最多的就是能不能删帖，或者发帖人是谁”。

林凡拒绝了，并不止一次在媒体面前讲述这件事，他没有给自己后路。

他认为，企业不能有鸵鸟心态，即使帖子从脉脉消失了，也会出现在其他地方。“要解决问题，而不是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渐渐地，林凡开始意识到脉脉不再是一个小公司，有着更大的影响力，也需要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他重申脉脉的价值主张，普通职场人应该有平等连接的权利、平等表达的权利、平等选择职业和发展的权利。

很多人认为，他的想法有些乌托邦的。但“改变世界”本来就是“乌托邦式的欲望”，正是人性中最好的部分之一。因为它促使我们去想象新的可能，获得不断前进的动力，最终重新定义世界的一部分。

就像种子落入土壤，高速发展的行业里，林凡吸收着滋养，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机遇。

据他观察，今年春招会比往年有所提升。这得益于一些新兴领域正在扩张地盘。他以新能源车为例。“以前我们说新能源车市场占比超过30%就已经是个很大的分界点了，但这两年一度达到40%，甚至50%。这个行业的成长速度很快。”

新能源行业的活跃也使得不少有着传统车企背景的员工来到脉脉。据林凡透露，去年脉脉在新能源车行业的影响力有着比较明显提升。在对话过程中，他向我们展示了脉脉的热榜上“预约量太大某车企销售工作到半夜”的词条。

另一个更有趣的现象是，与过往仅仅是职场社交不同，关于新能源车行业的讨论经常会延伸至“消费者”“驾驶者”的维度。

林凡自己也是一个新能源车的受众。今年出于商务接待需求增长的情况，他决定为公司选购一辆MPV（多用途汽车，一般可以坐7-8人）。在选定传祺新能源E9之前，他经过了几天试驾。“因为买车不像买手机，需要考虑的维度比较多元，购买决策会复杂一些。”

他从使用场景上拆解了自己的需求：商务接待、移动办公和家庭出行。

脉脉的业务部门每周都会有一到两次商务接待。林凡认为，接送重要客户，舒适性是最重要的。在试驾中他印象最深刻的是传祺新能源E9的二排豪华航空座椅：通过语音或点按扶手屏上“一键SPA”功能按键后，座椅放倒舒展、十点式气泵按摩等功能特定联动，实现舒缓体验，“往上一躺，好像可以和疲惫和解，有一种瞬间安静下来的感觉”。

与此同时，林凡是一个环保主义者，但在商务接待层面，他对纯电动的车有续航焦虑。“往返北京的机场和高铁站距离都比较长，接待客户通常是一天连轴转，没有时间去充电，过程中停下来充电，或者车趴窝了肯定是不行的。”

传祺新能源E9的CLTC工况纯电续航136km，日常通勤可以畅享电车体验；WLTC工况综合续航1032km，中长途远行无里程焦虑、无充电等待焦虑。与此同时，它还搭载了2.0T混动专用发动机，匹配广汽自创双电机平行轴串并联DHT，带来强动力低能耗的高科技用车体验。

接待重要的合作伙伴，安全是重中之重。在了解传祺新能源E9的过程中，车内的生命监测功能成为林凡脑海中深刻的记忆点。它可以通过APP、短信提醒、ECALL、灯光喇叭等实现报警功能，还能通过远程开启空调，保证车辆内短暂安全环境，配合车辆标配的360°全方位安全气囊矩阵多维度保障用户出行安全。

人工智能是他最感兴趣的领域。在试驾过程中，他特别体验了传祺新能源E9的自动泊车功能。脉脉公司所在的北京768园区，容纳了大大小小的企业，车位紧张是常有的事。试驾时，传祺新能源E9在狭窄的园区道路上将车自动停入车位，轻松避开了紧贴前后的两辆车。

“在一个相对复杂、拥挤的情况下，他还是能比较好地把车停下来。”传祺新能源E9的出色表现超出林凡的预期，惊喜瞬间写在脸上。

他对“自动泊车”的关注是出于对效率的需求。每个创业者都需要学会与忙碌相处，对他林凡来说，车是公司和家之外的第三空间，即使是在路上他也需要保持良好的工作状态。传祺新能源E9自动的高阶智能泊车功能可以帮他节省精力，免去出行路上不必要的负担。

座舱前排14.6英寸超大悬浮式中控屏也满足了他在路上开会的需求。不仅如此，林凡一上车就被车上的各种屏幕吸引，“到处都是屏”。当车辆启动，一股能量注入，这些屏幕亮起，车就像有了自己的生命。

在家庭出行场景中，林凡认为，随着中国家庭人员结构的变化，未来MPV的需求量不是昙花一现。他的孩子今年读高二，旅行以近郊短途为主，需要一辆宽敞的车承载家人们。车上的沉浸影音娱乐系统，以及与钟南山院士团队合作除菌香氛系统，也配合座椅，打造了集视觉、嗅觉、听觉、触觉等多重感官体验。

“传祺新能源E9符合了我对梦想中MPV的想象。”林凡说。

道路是人生的隐喻，让他与传祺最终触角相抵的是“改变世界”的使命感。曾经MPV市场被外资垄断，但随着传祺对中国MPV市场需求不断深耕专研，不断精进产品实力，一举打破外资对MPV市场的垄断。凭借着产品稳定的高销量、高保值率、高品质。

“传祺想为中国人造好的新能源MPV，脉脉希望改变几亿人的职业成长路径，我们在理念上很契合。⼏天试驾下来，对于事业来讲，对于家庭来讲，各个⽅⾯我觉得在这辆⻋上⾯都能得到统一。”

近年来，全球汽车市场进入了智能化、新能源的转型时期，恰使中国车企的技术优势得以发挥。林凡提到，“20年前中国是最大的汽车进口国，现在中国成为了新能源车的最大的出口国。这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随着以新能源为主导的第三次汽车浪潮的到来，广汽传祺推出旗下首款新能源MPV产品——传祺新能源E9，站上潮头，抢占中国新能源MPV空白市场先机，让中国的车企站到了国际前沿，与各大国际车企在同一海域一决高下。

新能源车行业正在极速进步，而此般形势的另一面，是标准的不断更迭，而重新定义新能源MPV标准的就是致力于带来领先价值的传祺新能源E9。

但同时，林凡也认为新能源车的变局依然存在，在时代的浪潮中，比起激流勇退或者随波逐流，他和传祺都是更愿意领潮的人。

如今，带着优势、愿景和决心，他们一同站上新的起跑线，始终遵循内心的价值观前行，并且相信所做的能够改变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