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丈夫保白月光做伪证,他亲手解剖我的尸体,可我已怀孕两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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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的老公是名法医。

为了白月光,本该为死者发声的他却做了伪证。

他亲手玷污女尸清白,又亲手将女尸肚子里的孩子切片。

可他不知道,那具无脸女尸,是我。

后来他得知真相,亲手将他的白月光送进监狱。



1

冷光照射,解剖台上,我未着寸缕。

我漂在空中,看着解剖台上的自己。

死得可真惨啊。

整张脸皮被割下,右手掌齐齐被切断。

眼球溃烂,明显被活生生的捣烂过.....

“可惜这具女尸面部特征被毁,也没人报失踪,不然就能联系她家属了!”

小助理叹口气。

卢丁生戴上手套,解剖刀闪着冰冷的光。

“不问过去,我们要做的是为死者发声。”

可我永远也找不到真相了。

曾经卢丁生说过,无人认领的未知尸体,只能等某直系亲属报警走失,才会采集对比报警人与死者DNA。

可我是孤儿,唯一的家人卢丁生不会关心我。

况且他答应了,为白月光廖雪庇护凶手。

一天前,尸体刚被运送到卢丁生手中。

廖雪找到他,眼眶通红。

“丁生,姐姐一辈子没求过你什么事,这一次,求你帮帮我,帮我掩盖这件事情。”

法医做的就是为死者发声,不能昧了良心。

可廖雪让他做伪证,卢丁生沉默着没有答应。

“好,你不答应我是吧?李凡要是死了我也不独活!”

廖雪情绪激动地站在天台上。

一向冷静沉着的卢丁生,罕见的露出慌张。

他答应了。

我早就知道,在卢丁生心中,我的地位远远不及他白月光高。

如果卢丁生知道躺在解剖台上的是我,我想,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在卢丁生心中没有谁能代替白月光。

就连作为他妻子的我也是。

果不其然,卢丁生支开了助理,他从包里掏出几管乳白色液体,其中有一管属于吸毒犯的。

只要他把这些液体擦拭进我的体内,这场凶杀案就会变成吸毒犯毒瘾发作导致的暴力致死事件。

“住手!求你住手!”

我在空中对着他又踢又抓又饶,可我只是一介灵魂,对他造不成伤害。

无形的泪流了出来,明明是灵魂,心中却无比疼痛。

液体被卢丁生亲手放进我体内。

我再一次的被他抛弃了……

我和卢丁生是契约婚姻。

可我爱他,爱了整整17年。

结婚那天卢丁生就明确的表示他不会爱我。

我知道他有白月光,他爱同一屋檐下的姐姐。

卢丁生不是企业家廖辰的孩子,他是被领养的。

他爱没有血缘的姐姐,可惜廖雪只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弟弟。

卢丁生就这样痛苦的暗恋了许多年,直到和我契约结婚。

这些都是我无意间从他的日记里看到的。

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依旧做着他最体贴的妻子。

我以为日日夜夜的相处,无微不至的照顾讨好他。

哪怕有一点点他会爱我呢。

可是到头来,现实告诉我错了,卢丁生从始至终都不会爱我。

我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堵住悠悠众口的工具。

小助理回来了。

卢丁生刚好收回工具,他继续抄刀对我进行解剖。

胸膛皮肤被剥开,露出里面的心肺。

“肺部无异常,排除窒息死亡的可能。”

我飘在空中,露出苦笑。

当然不是窒息,我死的时候是被活生生疼死的。

鼻子被割下的痛,眼球被捣烂的痛,整张脸皮被割下的痛.......

没人能感受我当时的生不如死。

解剖刀继续往下划,卢丁生打开我的肠胃。

一般死者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许食物残渣,可我的胃里什么都没有。

只有数不清的图钉。

当刀剖开我子宫,卢丁生罕见的停了下来。

“混蛋!我一定要抓住这杀人犯!”

助理捏紧双手,声音颤抖。

解剖台上,我面目全非,肚子里有刚刚成型的婴儿。

两个小婴儿紧紧抱在一起,还没问世,就腹死胎中。

是的,我死的时候还怀着卢丁生的孩子。

原本那天我打算把这消息告诉他的,可是却发生了意外。

卢丁生只是错愕一会儿,又继续沉默的尸检。

他总是这样沉着冷静,就算天塌下来了,也不会慌张。

我突然很好奇。

如果他知道亲手将我解剖,又亲手将自己的孩子掏出来切片做检查。

他,还会这样冷静吗?

会,后悔吗?

2

解剖室外。

卢丁生靠在车门旁,手里夹着一支烟。

解剖已经结束,我的器官被摆回原位。

尸体能告诉他的,已经全部告诉了。

这分明是一场惨无人寰的虐杀案,身为法医的他却要做假证。

卢丁生打开手机翻出和我的聊天。

聊天框的最后一条是我发给他的。

「我先回趟老家,回来后告诉你一件事。」

距离这条短信已经快5天,他现在才想起我来。

卢丁生吸了口烟,单手打字。

「什么时候回来?」

「我需要你陪我回趟家,我姐生日快到了。」

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酸疼。

原来是因为他的白月光,如果他白月光没过生日,他还会想起我吗?

以往我总是会第一时间回他消息,但现在我已经死了,自然回不了。

当晚,卢丁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每次他尸检后,都会趴在我身上,抱着我入睡。

曾经他说过,我身上有一种安宁的气息,能治好他的失眠。

因为这评价我内心窃喜,直到后来我才发现,哪有什么安宁,不过是这味道恰好和他白月光相似。

之后我换了香水洗护用品,卢丁生强硬的让我换回来。

他从始至终爱的都不是我,就连味道,也只是他思念的一个载体。

卢丁生坐起身,他来到落地窗前,抽起烟。

手机闪着莹莹的蓝光。

我飘了过去,上面显示的是我的聊天框。

「怎么还不回消息?」

「你不要闹脾气,我不希望我姐有所误会。」

看吧,他从始至终都不爱我。

因为那几管液体的“帮助”,嫌疑人很快就被捉捕审讯。

“丁哥,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

卢丁生放下手机,揉了揉眉心。

“没事。”

这几晚卢丁生总是会惊醒,眼眶下生了许多黑眼圈。

但黑眼圈并没有掩盖他的帅气,反而增添了阴郁。

“丁哥你就是一个人太无聊了,什么时候给我们找个嫂子啊。”

“我看雪儿姐当嫂子就不错。”

一听到这名字,卢丁生眉眼都柔和了。

“打住,她是我姐。”

“哎哟又不是亲姐,怕什么呀?”

在一片祥和的嬉笑声中,卢丁生看了眼手机,我还是没有回消息。

我飘在男主身边,内心已经麻木。

结婚三年,他却从来没有向外公开过。

除了他家人,他的亲朋好友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但廖雪却是他朋友中公认的嫂子。

再过一周就是廖雪的生日,卢丁生提前回了趟家。

案子已经结了。

这场案件被定义为吸毒者精神失常至死事件。

而我由于无法辨认身份,又没人认领。

被定义为聚众play不幸死亡的女人,尸体被存放在尸体库。

不出意外,一个月后就会被拉去火葬。

“弟弟谢谢你。”

廖雪扑到卢丁生身上,双手勾住他脖子。

她穿了一件高领衣袖,却还是遮不住脖子周围的吻痕。

“你还在和他联系?”

廖雪眼神闪躲,欲言又止。

“姐,这次我看在你的份上庇护他,但你也应该知道,我随时能把他送回警局。”

廖雪转移话题,她朝门口看了看,没有看见我的身影。

我看见廖雪脸色变得惨白,额角开始出汗,她明明知道一切,却什么也没有说。

那天要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被残忍杀害。

我冲到廖雪面前, 张牙舞爪的想让她偿命。

我要让她为我孩子偿命!

卢丁生发现廖雪的异样,穿过我,扶住她。

“怎么了?脸怎么突然变这么白了。”

廖雪抓住卢丁生的手,一脸痛苦。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会怎么样?”

“我不会生气,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因为你是我姐姐,我最爱的人。”

卢丁生借着这话说出了心里隐秘的爱恋。

我突然像泄了气一般,灵魂都变得透明了几分。

虽然早就知道他爱廖雪,但没想到对比带来的是这样的冲击。

在我和卢丁生结婚的第一个年头,我不小心打碎了他和廖雪的合照。

不过是一张普通的照片,却没想到他看见碎了一地的玻璃, 突然暴怒。

“你在做什么!”

我正在收拾地上的玻璃渣,他冲过来推开我,我手被玻璃渣划伤。

血瞬间流了出来。

他捡起玻璃渣中的照片,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的手在滴血,他却看不见。

因为一张被打碎的照片,他和我冷战了两周。

我这个活生生的人,却比不上他和白月光的合照。

可是现在,卢丁生却说他都能原谅。

泪不断涌出来。

我这17年的喜欢啊,真像个笑话。

3

回了趟家后,卢丁生明显变得烦躁。

他看手机的频率都多了起来。

我还是没回消息。

卢丁生打开通话记录,翻了翻,又拨通警局电话。

“帮我查个人,叫文丹彤。”

“丁哥,这是谁呀?我嫂子吗。”

卢丁生沉默几秒,开口语气生硬。

“不是,一个认识的人。”

卢丁生根本不担心我和他的婚姻会被发现,因为我和他根本就没领结婚证。

当年,卢丁生为了躲避家里的催婚,找上了我。

那时我刚研究生毕业,导师为我安排了一份好工作。

“文丹彤,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份工作可遇不可求之,多少人求着我给他找工作,结果你说不去就不去了?”

读研期间,导师对我很好,像是我的母亲。

之后我经常去看望她,但都被拒之门外。

她气我是个鼠目寸短的女人,读研却不搞事业,反而选择结婚。

婚礼办得很小型,只有卢丁生家人出席。

整个结婚过程中,卢丁生的目光一直看向台下。我顺着他看下去,是她姐姐廖雪。

那时我不懂,以为是姐弟间的亲情。

直到结婚第2个年头,我无意间看到他的日记本。

我才明白自己不过是替身。

没有扯证的婚姻,也不过是卢丁生对白月光的交代。

我在卢丁生心中到底算什么?

此刻多年的疑惑得到了答案。

在他心中我不是妻子,不是合作伙伴,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一个认识的人。

我的灵魂又变得透明几分。

心不能再死了。

“我没事,在老家遇到了棘手的事。”

“你姐生日我来不了了,我要处理好再回来。”

“对了,这段时间你不要联系我,我可能要两个月后才回来。”

聊天框突然发出消息,我愣怔在原地。

我已经死了,不可能发消息,能发消息的只有凶手!

卢丁生明显松了一口气。

“下次有什么事提前说,不要误了事。”

聊天框再次沉寂下来。

卢丁生脱下衣服躺进浴缸,在他右臂靠近后背处,有一条5厘米长的疤痕。

“我”回了消息后,他整个人不再紧绷,甚至有闲情开一瓶酒。

卢丁生给警局的朋友打了电话,让他不要再调查,但即将挂断的瞬间,他又转口。

“算了,你帮我继续调查文丹彤,另外再帮我调查一个人。”

“李凡。”

听见这个名字,我脑中想起他残杀我时狰狞的面孔。

死亡的痛苦,让我仅仅听见他的名字,就怕得全身打颤。

我多想让残害我的人绳之以法。

可是身为法医的卢丁生,也为了白月光抛弃正义。

接连受到打击,我的灵魂越发透明。

死人本该离开人间,我却一直待在卢丁生身边。

廖雪的生日很快到了。

生日宴举行得很宏大,所有权贵都到场。

廖雪穿着镶满珍珠的白色礼服,宛若蝴蝶般在来宾间穿梭。

“丁哥,雪儿姐今天好漂亮啊。”

“我说真的,你什么时候去告白呀。”

卢丁生这次没有回话,反而沉默。

“让你调查的两个人,怎么样了?”

“哥你交到的事我肯定办好了!”

小警察从包里拿出两份文件。

我的那份文件,婚姻状况写的,【否】。

卢丁生掠过第一页往下面翻,眼里带着疑惑。

“宝格妇科医院?”

“对,近两个月,她一直往这家医院跑,我问了她主治医生,医生说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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