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姐姐赎罪,照顾失明总裁三年,他说复明后娶我,娶的却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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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照顾江程三年,却死在了他即将复明的时候。

江程说过,复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娶我。

爸妈却安排姐姐顶替我的身份嫁给了他。

新婚夜,姐姐满心满眼都是日后的泼天富贵。

殊不知眼前这个男人,是我三年的噩梦。

1

阳光正好,映照医院里一片洁白。

只有魂魄的我,飘进阳光照不到的窗帘后面躲着。

我看着医生小心拆开江程蒙在眼睛上的纱布,露出他原本深黑的眼眸。

“看这儿,能看见吗?”

随着医生的话,江程眼珠转了转,多了几分从前没有的光彩。

“恭喜江先生,您的眼睛恢复了。”

医生话音刚落,姐姐立刻就来到了病床前,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

“太好了,你终于能看见了!”

窗帘后的我摇了摇头。

太不像我了。

我根本不会因为江程能看见而高兴。

江程微微蹙眉,凝视着面前的女人。

“唐萱?”

姐姐用力点头:“是我,是我。”

唐萱是我姐姐的名字。

我叫唐棠。

可过去三年,我也叫唐萱。

三年前,姐姐醉酒驾驶,把江氏总裁江程撞至双目失明。

江氏不差那点儿赔偿金,唯一的要求是肇事者服侍江程,直至复明。

那时谁也不认为江程还有复明的可能,这一去,可能就搭进去一辈子。

爸爸妈妈舍不得姐姐受苦,于是理所当然地把我推出去顶包。

反正江程看不见我。

我成为了唐萱,成为了肇事者。

我照顾江程整整三年,寸步不离。

不知江程是出于什么考量,许诺复明后就娶我。

但爸妈是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在我身上的。

江氏总裁夫人这样好的位置,我不配。

只能是姐姐的。

反正江程没见过我。

在江程住院那段时日,我回家一趟,心脏病复发。

救心丸就在面前,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把药一脚踢远。

临死前,姐姐对我说:“霸占我的身份三年,是时候该还给我了。”

2

“太亮了,去把窗帘拉上。”

姐姐立刻依照江程的话拉上窗帘。

江程刚复明的眼睛还受不了强光。

刚好,我也不能见光。

我趁机飘到江程面前,他还从未见过我的样子呢。

可不管我怎么努力,连轻轻碰他一下都无法做到。

姐姐坐在江程身边,低敛着眉,脸色微红。

江程自从复明后,眼神就几乎没离开过姐姐的脸。

我竟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几分难得的深情。

“不舒服吗?”江程问。

姐姐含羞带怯地摇摇头:“没,没有。”

江程忽然换了语气,隐含压迫:

“你的声音和原来不太一样了。”

我惊喜,难道江程发现了?

姐姐面色僵滞,猛地剧烈咳嗽起来,颇有要把肺都咳出来的架势。

咳的嗓音都哑了,听不出原本的样子。

“可能是最近嗓子有些不太舒服吧。”

我期待着江程能戳穿她拙劣的演技。

可江程只微微点头,还拿起床头柜上一瓶新的水,拧开递给她。

“喝口水会舒服些。”

我的灵魂垂头丧气,好像都更透明了些。

原来复明的江程是这样温柔的人。

记得我刚到江家时,江程眼睛上还缠着纱布。

纵使看不见,他却依然能抄起手边被他砸碎的花瓶,锋利的碎片堪堪擦着我的大动脉划过,在锁骨处留下深深的痕迹。

在这之前,我只听闻过江程脾气不太好,却没想过他暴戾至此。

我怕极了。

温热黏稠的血流过我的皮肤,刺痛难受,可我不敢去处理伤口。

江程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我生怕哪里做错,他便轻而易举咬断我的脖颈。

在江程身边的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如履薄冰。

一直以为他本性如此。

不想他也懂得体贴。

只是拥有他温柔的人,不再会是我了。

江程认不得我。

3

江程要出院回江家了,姐姐也和他一起。

我独行在这天地间,无处可去。

唐家似乎是我的家。

可爸妈从来都没把我当女儿,姐姐才是。

我自小跟着奶奶长大,三年前也是为了不让唐家断掉奶奶的治疗费,才甘愿替姐姐认罪。

奶奶在去年去世了,我还是没能留住她。

自那以后我就没有家了。

思来想去,我还是跟着江程,飘回了江家。

或许是因为在这里生活过三年,我的灵魂对这里更熟悉。

姐姐第一次来江家,偌大的别墅,她不知道我的房间在哪里,又怕露馅,站在客厅许久不敢有动作。

唯唯诺诺的谨慎倒是和我有几分像。

“去挑个喜欢的房间吧。”江程说,“我让人帮你把东西收拾好。”

姐姐明显愣住,不明白江程这话从何说起。

她当然不知道了。

把我推出来顶罪后,没有一个人关心过我在江家过的如何。

又怎么会知道,我三年来都住在狭小无窗的保姆间呢?

保姆间就在江程的房间外,方便我随叫随到。

江程是个很难搞的人。

最开始经常需要我大半夜起来扶他上厕所。

有一次我正在洗澡,忽然听到他叫我。

我慌里慌张冲掉身上的泡沫,头发滴着水,只来得及裹上浴巾。

江程都是扶着我的肩膀走路的,这次指尖搭在了我裸露的皮肤上,还湿润着。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下意识解释:“我不是没穿衣服,怕你着急,围着浴巾出来的。”

虽然明知江程看不见,但我还是红了脸,声音越来越低。

江程出乎我意料地什么都没说,照旧由我引着他去厕所。

只是这次把我拦在门外,不允许我进去。

我只好在门外等着。

江程这个厕所上的格外久,就在我以为他是不是在里面出事时,门开了。

“以后必须穿好衣服再来找我。”

他的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哑,语气还是硬邦邦的。

我没多想,只说好。

我在保姆间伺候了他三年,拢共也没多少东西。

几下就搬完了。

新房间就在江程隔壁,很大很亮堂,甚至还有一个衣帽间。

是我这辈子都没住过的好房间。

相比之下,我的那点行李,更显得寥寥无几。

姐姐环着胳膊转悠几圈,颇为嫌弃地拎起我的衣服,随手扔在一旁。

我最珍贵的和奶奶的合照就摆在桌子上。

照片上我的脸,和姐姐的脸完全不同。

姐姐脸色瞬变,没做任何思考丢进了垃圾桶里。

啪嗒。

我听见了相框碎裂的声音。

角落里的我看见这一幕,来自灵魂深处源源不断的痛楚像是要把我撕裂。

那是奶奶留给我,唯一的照片。

我整个灵魂都在止不住颤抖,宁愿被阳光灼伤也要飘过去,企图把照片捡回来拼好。

可受伤的灵魂什么都做不了。

我的手无助地一次次穿过相框,想再摸摸奶奶都不行。

“你在做什么?”

江程冰冷的声音响起。

姐姐被吓了一跳。

此刻这个让我怕了三年的男人,竟成了我唯一可能的救赎。

我飘到江程面前,出口的话支离破碎:“江程,你看看我,你看看我,你真的认不出我吗……”

4

没有回应。

江程听不见我的话。

他的目光穿过我透明的魂魄,落在姐姐身上。

姐姐挡在垃圾桶前,语气慌乱。

“我,我刚收拾房间,丢些垃圾。”

江程闻言走进来,视线扫视一圈,唇线抿紧。

“等会儿我让人过来,需要添置什么,你尽管告诉他。”

姐姐只愣了片刻便笑了,柔柔应到:“好。”

江程点点头,完全没有从前在我面前的强势霸道,反而有点像面对喜欢的人时手足无措的毛头小子。

我绝望地看着江程转身出去。

姐姐狠狠松了口气,接着把我的东西能扔的全扔了。

家里打来电话,姐姐一脚踢开我的包,走到阳台接听。

“怎么样?有人怀疑你的身份吗?”

我听见妈妈的声音。

“没有。”姐姐一脸得意,“江家别墅没有其他人,江程身边的人好像也没见过唐棠的。”

提起江程,姐姐便又恼怒起来。

“妈,你都不知道,唐棠在江家过的是什么好日子,江程对她好的不得了,要什么给什么,早知道当初就不让唐棠顶替我了,都怪你和爸!”

“我和你爸也没想过会是这样,都是那贱蹄子,我就说她怎么对江家的事闭口不提呢,原来是躲在江家享清福了!”

“还好她现在死了,属于你的东西迟早还是你的。”

听着爸妈和姐姐的话,我竟感觉自己又死了一遍。

替姐姐顶罪时我才大三,江程逼我辍学,我应了,从此再没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和朋友。

江程的苛待甚至打骂我也忍了,三年里我从没睡过一个好觉。

原来我所受的苦楚,可以这么轻飘飘的在家人口中揭过。

他们谈起我的死,比随口谈论天气还要平常。

姐姐问道:“唐棠的尸体你们处理好了吗?”

“对外说是突发先天性心脏病,谁也找不到我们头上,放心吧,已经进火葬场排队了。”

“排队?”

“不然呢,我还给她交钱让她插队先烧吗?她配吗?”

妈妈,为什么啊?

就因为我出生时是个坏了心的孩子,就不配和姐姐一样,得到你的爱吗?

为何你要厌恶我至此呢?

我终于忍不住眼泪,号啕大哭。

活着的时候不敢这样宣泄,怕被家里人骂晦气。

死人的委屈不会有人在乎。

心底的恨意慢慢萌芽,我想要他们付出代价。

或许是因为有了执念,我的灵魂竟然已经不怕阳光。

我一挥手带起一阵风,阳台的窗帘随风飘动。

姐姐挂了电话看到这一幕,眼睛倏然睁大,半晌念叨了一句邪门。

5

江程在手术复明前曾许诺我,等他出院后便会娶我。

可他自出院后,便一直忙于工作。

晚上回家时,姐姐会做好夜宵给他送去,贤惠又体贴。

可江程每次只说谢谢,便继续在书房工作,没和姐姐说过几句话。

之前的许诺像是被他忘记了。

对此,我毫不意外。

江程脾性阴晴不定,我对他的话从没有当真过。

只是爸妈却着急了,催促姐姐去探江程的口风。

又是一晚江程应酬回来,喝了不少,浑身酒气,脚步也虚浮三分。

姐姐把他搀扶到床上,帮他脱下鞋和外套。

江程闭眼躺在床上,意识模糊。

姐姐立在床边看他,良久,像是忽然下定了什么决心。

只见姐姐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光裸身体,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在江程身边躺下,手缓缓伸向江程的裤子。

我瞪大双眼,忽然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看下去。

然而本该半梦半醒的江程猛地抓住了姐姐的手,迷蒙的眼睛满是锐利,不见半分醉意。

江程的眸光极具压迫感,一寸寸扫过姐姐不着寸缕的身体。

这样的画面却没有丝毫暧昧气氛,空气中暗涌危险。

姐姐控制不住地颤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我……”

不等她解释,江程眯了眯眼,手突然抚上姐姐的锁骨,细致描摹。

“你这里,”江程声音低沉,“之前那道疤怎么没有了?”

我怔住。

江程居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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