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挺着肚子跪在门前求我成全,既然想来给陪葬,多一个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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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家世代守卫皇城抵御外敌,

三年前,父亲却以叛国罪被下了大狱,

不过数日,满门抄斩。

而我因与侯府的婚约被侯爷求情嫁入侯府。

成婚三年,我腹中无子。

向来相敬如宾的侯爷却偷养了外室,闹得人尽皆知。

外室挺着肚子跪在侯府门前,正哭得梨花带雨。

「夫人,你就成全了我和侯爷吧。」

我欣然答应。

她不知道的是,进来了,可就出不去了

1

侯爷养的外室又在外面闹了,

这个月已经三次了。

我迟迟没打发了那个女人,府里也多了很多闲言碎语。

有说侯爷想让外室进门的,故意做给我看的,也有说这外室都有了五六个月的身孕,我善妒不让她进门。

听着丫鬟们给我绘声绘色的描绘这些传言,只觉得好笑。

不由得她闹一闹,别人怎么会知道侯府终于有子嗣了呢。

我盘算着差不多的时间,起身去门口打算去看看侯爷在外面到底养了个什么样的人儿。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是一个十分貌美的女子。

弯弯的柳叶眉,小巧精致的鼻子,

还有那双像极了我的眸子。

我勾起了唇角,略带讽刺地笑了笑。

还未等我开口,那女子便呜咽出声,「夫人,你就成全了我和侯爷吧。」

我含笑不语,许久,我看着她也哭累了,吩咐下人把她带入府中好好修养。

侯府的外室终于进了门。

她不知道的是,这里就是我给侯府亲手建的冢,进来容易,出去就难了。

似是因为外室的事对我有些愧疚,侯爷最近也频繁来后院,但他却从来没有去看那外室一眼。

「晚棠,她的事是一个误会,怪我酒后失了态,把她误认做了你,是我的错。」

难怪她会像我,原来是他认错了。

我看着男人窘迫的神情,谁能想到在外不苟言笑的侯爷也会为了这种事跟我道歉呢?

三年的时间说短也不短,足够形成一个习惯了,就像眼前的男人,已经习惯了我的不冷不热和温柔体贴。

而那个女子,在门外闹了三次,也没让这个男人松口把她放进来。

我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侯爷待我这般的好,妾身自是信侯爷的。」

他也渐渐放松了神情,将我拥入怀中。

侯爷是不在乎那个女子的,但是十分宝贝那肚子里的孩子。

隔天我去见了那个外室,她叫小冉,是翠云阁的清倌儿。

我喜欢极了她微微隆起的肚子,那里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和当初我嫂嫂肚子的模样十分相似。

那时的嫂嫂,也如同她一般,浑身都透着初为人母的喜悦。

可嫂嫂已经死了,

临死前,她还用手护着肚子。

外室的肚子愈发大了起来,她的一切都由我来照料,侯府里的人都说我是正室娘子的典范。

连平时总对我冷嘲热讽的小叔见我都有了好脸色。

小叔今年八岁,是侯爷的弟弟,他总是埋怨自己兄长为什么娶了我这个罪臣子女回家,没人的时候,见我总是丢石子。

有一次那石子打伤了我的头,流了好多血,小叔见状只是哈哈地大笑,

我向来不恼,小孩子不过是没长大罢了。

我弟弟年幼的时候,也天真烂漫,活泼可爱。

只不过,他永远的停留在了八岁。

过几天就到了小叔的生辰,这些事自然是由我这个长嫂操办。

宴席当天,宾客们在前厅闲谈祝贺,不知是祝贺这侯府的二少爷又大了一岁还是祝贺侯爷终于有了自己的子嗣。

侯爷最在乎的就是侯府的血脉传承和侯府的荣耀满门。

我在前厅招呼着,远远瞧见我的丫鬟神色匆匆向我走来。

「夫人,不好了,出事了,二少爷在荷花池溺死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旁边的侯爷听得清清楚楚。

侯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这是他最疼爱的弟弟。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对着丫鬟开口说道,

「不要声张,叫管家把后院封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去。」

丫鬟点头离去,转头侯爷就遣散了宾客。

等我们赶到后院时,小叔已经被捞了上来,脸色惨白。

侯爷查得很快,府内上上下下都被审问到了,

得出的结果就是失足落水。

小叔最喜欢风筝了,他落水前就是为了抓那根断了的风筝线才踩到了一块松了的石头。

和我弟弟多么的像啊,同样是落水。但我的弟弟,是被官兵追着才掉了进去。

被打捞上来时,人已经泡的发肿了。

小孩子永远不会长大了。

侯府挂上了白,外人也感叹好好的喜事变成了丧事。

侯府本就人丁稀落,现在又没了二少爷。

可只有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小叔的死让婆婆伤心病重,我也要前去侍奉。

婆婆向来有头痛的毛病,说是生小叔那年月中听到老侯爷出事的消息受了刺激落下了病根。

婆婆的头痛很久都没有好,宫中的御医也来看过了,就说是忧思过度导致的。

侯爷听闻坊间有一赤脚医生,善治疑难杂症,侯爷派人寻了许久才找到那郎中。

那郎中倒是有趣,不图钱财,只想侯爷讨了一味药材,那药材是老侯爷留下来的,能把难产的妇人从鬼门关里拉出来。

侯爷是个孝子,允了那郎中的条件。

郎中治好了婆婆的头痛,说是治好,但也不是完全治好。

我瞧过了,那郎中用了蛊虫抑制住了婆婆的头痛,那蛊虫是钻进了脑子里,骇人得很。

府中接二连三的事闹得鸡犬不宁,那外室的胎也有八个月了。

我像往常一样去照顾她,但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见她在跟丫鬟窃窃私语,

「大夫来看过,说我这胎就是男胎。二少爷死了,以后我的儿子就是这侯府的继承人,而我就是以后当家的主母。」

我站在门口感叹这女人的脑子实在蠢笨,连个妾的名分都没有,就惦记上了做当家主母。

看来她还是不了解侯爷,孩子生下来,她只会老死在这侯府中。

我轻咳了一声叫丫鬟去叫了门,见是我来,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姐姐你来了,瞧我这肚子沉了,实在是不爱走动,劳烦姐姐来看我。」

我拉起了她的手,眼神温柔的不像话,

「肚子大了就小心些,侯府的人都盼着这个孩子生下来,我给你带了些生产用的东西,你叫丫鬟检查了一番好好备着。」

一阵寒暄后,我也离开了她的小院。

我本念着她无辜想让她出府的,但是她实在是又蠢又不安分。

侯府最近传出了很多谣言,说是这外室以前根本不是什么清倌儿,外头还有个相好的。

侯爷也知道了,对她更加的厌恶,跟我说等孩子一落地,就把孩子接过来让我养。

我笑着蹭进了他的怀中感谢他对我的宠爱。

可外面的谣言越来越多了,甚至传出了那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侯爷的血脉。

一日,侯府外就来了个男子,说是那外室的相好,那模样和当初外室跪在门口没有半分不同。

侯爷在乎侯府颜面,把他带入府中盘问,问倒是不打紧,可那外室自己沉不住气从后院跑了出来。

「侯爷你听我解释,我和他真的就只是相识而已,他不是什么相好的。」

那双像我的眸子泛出了水花,但是依旧不能撼动高位上的男人分毫。

「小冉,你早就把自己许给我了,如今怎么又不承认了呢,你把我扔下了来这享福,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一定就是侯爷的。」

男子也不服气,就把外室的过去里里外外透了个干净,原来两个人就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只是外室家道中落没有办法才卖了女儿。

男子家里也不富裕,但是两个人已经私定终身了。

只是她遇见了侯爷,想过回好日子。

侯爷听着男子的话脸色越来越差,外室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开始捂着肚子,渐渐的,她的衣裙下渗出了血迹。

「侯爷,救救我,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

侯爷的脸色更白了,他在紧张肚子里的孩子,我知道的。

我看着她的模样,紧忙叫了稳婆和大夫接生。

她在屋里叫喊了一整天,我和侯爷也在外面站了一整天。

如果救难产妇人的药还在的话也许能有转机,

但是孩子也没保住,出来时脸已经被脐带勒的发紫,

她也没了。

那是一个八个月的男婴,和侯爷一样,大腿有颗痣。

侯府里死气沉沉,侯爷找人揪出了传闲话的人,乱棍打死埋到了乱葬岗去,而那个男子,侯爷把外室的尸体火化了给了他些银两叫他带了回去。

侯爷是难过的,毕竟是他第一个孩子。

我对那难产而死的孩子有些惋惜,偷偷给他烧了许多纸钱。

可是我那未出世的小侄儿难道就不无辜吗?

一命换一命罢了。

侯爷病了,应该是为了府中最近的烦心事,府里的大夫说侯爷需要静养。

我和侯爷搬出了府,去了山庄休养。

可休养了许久,侯爷也没有一点起色。

我并不想让他好的那么快。

我就这么一直照顾着他,他说我和他的样子像极了我爹娘。

我爹娘是这京中最让人艳羡的夫妻,爹爹这辈子只娶了我娘一人,生了我和哥哥还有弟弟,儿女双全夫妻和睦。

爹爹行军打仗难免有些伤病,娘亲也如同我这般照顾着爹爹。爹爹说过娘亲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他是这个世间最幸福的男儿。

我还记得小的时候问过爹爹最大的心愿是什么,爹爹笑着对我说,

「爹爹最大的心愿就是看见你和哥哥弟弟成家立业,我辞官与你娘亲做那逍遥夫妻,我们一家人平安顺遂。」

平安顺遂,多么奢侈的愿望啊。

我看着眼前病怏怏的男人,心里痛的滴血,他是怎么敢在我面前提起我爹娘的。

我笑得温柔:「是啊,我也希望我和侯爷能像我爹娘那样一般。」

我转身拭去了即将掉落的眼泪,给侯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我眼底一片冰冷,看着榻上的男人。

「侯爷,外面的风有些凉,我关好窗,下人就在门外,你早些休息。」

说罢我就离开了房间,看着头顶的乌云,

山雨欲来风满楼。

夜半,一阵雷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听着下人在外面呼喊着什么,等我开了门,就看见侯爷的屋顶被雷击中了还在冒着黑气。

「你们快去救侯爷,还愣着干嘛。」我努力扮演着一个好妻子的角色,流着眼泪喊他们救我的夫君。

雷击中了含着金丝银线的木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门口的下人是我留给他的活口,死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啊。

等侯爷被抬出来的时候,人已经晕了过去,但下腹往下却渗出了一片血迹。

一夜过去,大夫已经换了好几拨,连御医都请来了,侯爷救过来了,但已经没了传宗接代的可能。

听在门外的下人说,他们夜里听见雷电击中了房梁,房梁断裂下陷,侯爷醒了之后要往外逃,但是断裂的房梁连带着瓦片一起下来,瓦片正中侯爷的小腹。

我照顾着侯爷直到他醒来,他也感受到了下腹传来的不适,开口问我,

「晚棠,为何我小腹会这般疼痛?」

我眼神带着闪躲,有些难以启齿,

「侯爷,没事的大夫说只是受了点伤,无碍的。」

说罢我就挤出了几滴眼泪。

「侯爷,我出去看看你的药有没有煎好,有什么事吩咐下人就好。」

不是我不愿意在屋里看他的模样,是这意外之喜来的实在猛烈。

过了几日,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说平西侯无法人道了。

这消息传到了婆婆耳朵里,她又病了。

我去看望婆婆的时候,她哭着要随老侯爷去了,

可是死真的很容易啊,生不如死就难得多。

见我过来,她对着我大骂,「就是娶了你这个丧门星,嫁进我家三年没有生出一个孩子。」

我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母亲息怒,都是媳妇的错,母亲您别气坏了身子。」

她接着叫骂,「我这是什么命,小儿子才离我而去不久,大儿子又出了这样的事,从你这个丧门星进门,我们家就没有好事。」

她总是这样,一不顺心就只把气撒我身上,不过我在侯府里,确实也不会有什么好事。

她的呼吸加重,捂着头就开始叫起来,「我的头好痛!」

我招呼着丫鬟把婆婆扶到了榻上,屏蔽左右。

「您可千万别想着去陪老侯爷,您现在也是没脸去了,小叔死了,侯爷也不能再生了,还有那个难产的孩子。」

我嘴角噙着笑看向她接着说道:「对了,您还不知道吧,为了给您治头痛,侯爷请的郎中就要去了老侯爷留下来救难产夫人的药材,您说如果不是因为您的病,是不是那外室小冉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能活下来了呢。」

她的瞳孔一瞬间扩大了,是惊恐和懊悔,她的手拼了命想抓住我,但是也是无济于事的。

我的手里多了样东西,那赤脚医生留下的母蛊。

「母亲,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好事呢?您的头痛缓解也是这蛊虫的抑制起了作用,可是我若是想让它折磨你,你也是没办法的。」

我操纵着蛊虫看着眼前的妇人饱受折磨却说不出来一句话,她的哑穴被我封住了,房间里也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声音。

我欣赏着她的样子,她越痛苦,我越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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